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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阅读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第五白”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5-06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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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第五白”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概括: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这日,姝音正在院子里清洗槐花,准备做槐花饼吃。以前在肃州的时候,母亲每年春天都会为家里人做这道小吃,从上树采摘,到和面煎铲,每一步都亲力亲为。

只来到上京后,就再也没做过了。

姝音把摘下来的槐花仔细挑选了,加入淡盐水浸泡、再用清水冲洗几遍。

“拿到太阳下去晒一晒。”

小丫鬟们笑着应是,抬着簸箕走了。

阿满拿出帕子为她擦汗,“这些教给我们做就好了,干嘛自己动手,多辛苦!”

姝音笑而不语。

辛苦她是不怕的,怕就怕像上辈子那样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她净了手,拿着春燕为她准备的桃花酥往口里送,蓦地一股恶心上涌,胃里翻腾得厉害。

“呕——”

姝音难受地捂住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春燕立刻把桃花酥拿远了些,小声问:“姑娘这是恶心想吐?”

姝音恍然,她现下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之前一直都没什么反应,有时候她都快忘记自己怀孕了。

阿满也意识到了,忙道:“那我们得准备点酸的东西吧?我听厨房的乔妈妈说,孕妇都爱吃酸的,能压下心里的恶心。”

春燕补充:“得谨慎点,别被人看出什么了。”

阿满摸摸鼻子,“就说我嘴馋好了,没人会怀疑的。”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春燕叫住她,严厉道:“跟你讲过多少次规矩了,不要跑,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

秋桐却不理会,直接对着姝音道:“姑、姑娘,从宫里来了位公公说要见您。”

主仆三人对了个眼神,心里满是疑惑。

姝音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前院。

一个身量不高的小黄门高高仰着头,鼻孔朝天:“咱家是春锦宫柳嫔娘娘身边的成桂,今儿奉娘娘之命,请陆二夫人进宫一叙。”

柳嫔的名字一出来,姝音就知道今天这趟是为什么了,她略福了福,爽快应下。

几人先回院子换衣服。

“姑娘!”阿满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

春燕也有些忐忑,贴着她的耳朵问:“要不要去请侯爷?”

姝音想也不想就拒绝,那样太小题大做了。如果外祖母还在,倒是可以陪着她一起入宫。女眷来往,外祖父就实在是不好出面的。

柳家现在虽然得势,但应该也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最多被找茬刁难一下,她应付得来。

阿满拉着她的手不放:“我陪你去。”

姝音摇头:“我身上并无品级,带不了侍女进宫,你们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勇毅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外停下。

姝音下了马车,跟着那个叫成桂的小黄门往里走。

走了一段,成桂突然停下,声音尖尖地问道:“见了贵人要怎么行礼可清楚?”

姝音,“自然。”

没嫁人之前,作为勇毅侯的外孙女,她也是经常在宫里走动的。先帝后宫的人也不多,基本都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颇为宽和喜爱。

成桂有些讪讪,轻哼一声便不再理她。

“林大宝!”

洪亮却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姝音转过头。

阳光下,一张黝黑的面孔正咧着嘴朝她笑,“还真是你啊!”

姝音也吃了一惊,“秦光头!”

秦光大嘿嘿笑起来,摸着自己头上的浓密的黑发,“我现在可不是光头了。”

姝音也笑,“你怎么在这儿?”

秦光大挺了挺脊背,抚上腰间的佩刀,骄傲道:“我现在有正经差事了。”

姝音了然,勋贵之家的子弟很多都在宫里当差。她只是有些惊讶,忠义伯家那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型的秦家三朗也会有这一日!

秦光大正色道:“父亲给我取了字,叫臻远,是臻于至善,敦行致远的意思,你以后就叫我这个吧。”

姝音点头,她刚刚脱口而出了小时候的绰号,确实有些不妥。

秦臻远盯着她,试探着问:“听说你现在回侯府居住了?你和陆家二郎,你们,他……”

姝音没听懂他要问什么。

秦臻远有些抓耳挠腮,很想直接问她是不是要和离了?

“咳咳!”成桂沉着脸,尖声提醒:“林氏,柳嫔娘娘还等着你呢,别磨磨蹭蹭的了。”

秦臻远观他态度恶劣,立刻挡在姝音前面,黑脸一沉就要骂人。

成桂被吓得缩了缩头。

姝音拉住秦臻远,微微摇头,大方笑道:“我也不耽搁你当差了,柳家妹妹今儿请我进宫叙旧呐。”

秦臻远颇有些不舍,姝音都走出好远了,他还一直愣愣地望着那个背影。

要是当初早一点上林家提亲就好了。

春锦宫。

柳宝容居高临下地看着给她屈膝行礼的姝音,心情畅快极了,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前几个月自己还要巴着她林姐姐长林姐姐短的,现在却形势颠倒,自己成了占据高位的那个。

真是风水轮流转!

想到打小从她和宁华那里受到的冷脸,柳宝容怨气丛生,冷声道:“陆二夫人,你可知今儿我请你来所为何事?”

姝音微笑,“成桂公公跟我说是叙旧呐,娘娘真是太客气了。”

柳宝容拧眉,转头瞪了成桂一眼。

成桂委屈,他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难道直接说柳嫔娘娘要骂你,你跟我来?

如果是皇后,这样说倒是没问题的。

姝音微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高高坐着的宫中丽人。

只见她打扮得很是雍容华贵,一袭逶迤的象牙白曳地长裙,外罩缕金百蝶穿花席地宫纱。云髻峨峨,两边各簪了两支掐金丝点翠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粉色珍珠。

只柳宝容年初才刚满十五岁,略显圆润的脸上稚气未脱,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

“陆二夫人,你笑什么?”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样子,柳宝容恨不得上去挠花她那张脸。

姝音面不改色,“我笑娘娘多日不见,出落得越发沉鱼落雁,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柳宝容翘了翘嘴角,但一想到今日的目的,又敛了笑意,掐着嗓子道:“我今日请你来,除了叙旧,还要提点你为人妇的道理。”

姝音扬眉,静静听她的下文。

柳宝容顿了顿,在身旁宫人的提醒下磕磕巴巴说道:“为人妻者,其德有六:一曰柔顺,二曰清洁,三曰不妒,四曰俭约,五曰恭谨,六曰勤劳。夫天也,妻地也……”

好不容易说完这一大段,柳宝容长长舒出一口气,接着疾言厉色问道:“林氏,你可知错?”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姝音一发话,阿满和郡主府的侍女就立马上前拉开了柳府的两个丫鬟。

“柳三娘,方娘子可是良民,并不是你柳家的奴仆,不是你能随意使唤凌辱的!”姝音的语气冷厉,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你!”

最近被捧惯了,柳琦容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越发尖刻,“不过是一个抛头露面在上京讨生活的乡下妇人,我柳家想让她为奴还不容易?到时候就让她日日夜夜跪着起不了身!”

姝音嗤道:“你柳家可真厉害!我记得年初圣上出宫祭祖,曾下过不需要百姓跪迎圣驾的口谕,普通老百姓见到圣上尚且只需要叉手作揖。你柳家比圣上还尊贵不成?”

柳琦容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小声辩解:“我都是为了公主。”

长乐重重哼出一声,“我又没让你这么做,少赖在我头上!”

柳琦容毕竟年纪还小,被公主呛了一句就忍不住痛哭起来,“殿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到底是自家妹妹,巧容不得不上去安慰她。

“不要你管!”柳琦容一把推开自家大姐,眼神恶狠狠的仿佛在看仇人,心里想着回去就找自家二姐告状,让她打这些人的板子!

宁华斜睨她一眼,沉声吩咐侍女:“带柳姑娘下去学学规矩。”

柳琦容一走,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大家一边吃着美食、喝着小酒,欣赏美景中的女子表演才艺。琴棋书画舞是最常见的节目,但也有武官家的女孩儿展现武艺的,射箭骑马好不热闹。

永乐兴奋地拍着小手:“姑奶奶,你一定要把宣威将军家的彭姐姐加进选秀名单,她那套剑法可太漂亮了。”

宁华向下瞥了一眼,看清彭秀秀略显粗犷的身材后,叹道:“你家皇叔可不喜欢这样的。”

姝音也赞同。

彭家妹妹的长相可跟柳宝容南辕北辙,恐得不了那位的欢心。

申时三刻,所有佳丽都表演完了。宁华下令给每位闺秀都发一朵花,有的是牡丹、有的是芍药、有的是海棠、还有兰花、山茶、桃花……

总之种类繁多,具体什么意思就让她们自己琢磨想象去吧……

姝音吐槽:“你这样可真敷衍。”

宁华摊着双手,“我也没办法啊,宫里那位不点头,我也不能跟她们随意保证什么。”

姝音想了想,问道:“你不是说这事是大长公主在操办吗?今儿怎么没见到她?”

宁华叹气:“她家钺哥儿这几日身体又不大好,抽不了空。”

上京城人人都知道大长公主家的公子身子孱弱,据说是以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影响到了根本,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

“很严重吗?”姝音有些在意,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似乎确实有听到他在咳嗽。

宁华:“老毛病了,听说前阵子皇上派他出京办了趟差事,太劳累了吧。”

姝音在心里暗暗埋怨了皇上两句。

自家表弟身子这么差,还要派人出京办差,真是不知体恤人!

探春宴结束,姝音与宁华告别,正要登山马车,却被等在那里的方娘子叫住了。

“夫人。”她盈盈一拜,“多谢夫人为小女子解围。”

姝音对她很是欣赏,没有绕圈子直接问:“方娘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方娘子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问题,眼含询问。

姝音示意她跟着自己上马车。

“刚刚那个叫嚣着让你下跪的,你可知她是谁?”

方娘子摇头。

姝音又问:“诚意伯柳家你可知?”

方娘子继续摇头,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恐怕不简单。

姝音把诚意伯府近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情况细细和她讲了,“他们家次女最近正得圣宠,柳家人行事也越发张狂无忌,你今日得罪了柳家三娘,恐会有麻烦上身。”

方娘子神情凝重,“那我应该怎么做?”

姝音道:“你可以为自己找一个背景更硬的靠山,比如我们勇毅侯府。”

方娘子犹豫,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想要在京城长久地经营生意背后都得有贵人支持,可眼前这个女子真的信得过吗?

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姝音知道自己的提议有些突然,也理解她的迟疑,“你先考虑考虑吧,有主意了可以去勇毅侯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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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元殿。

钱三躬着身,小声禀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求见。”

陆承舆仿佛没有听到,仍专注在手里的公文上——最近关中似有干旱之兆,春耕时节雨水稀少,秋下粮食恐会减收,得提前做好打算才行。

“皇上?”

钱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陆承舆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语气干脆冷淡,“不见。”

钱三诶了一声,给下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出去回话。

片刻,殿外传来一阵女子细细哭喊的声音。

陆承舆的眉头皱了起来。

钱三在心里叫苦,赶紧迈着小碎步往外走。不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就消停了。

“奴婢办事不力,请圣上责罚。”

钱三利落地下跪请罪。

陆承舆抬手让他起来,批复完旱情的折子后,随口问:“刚刚是何事?”

钱三赶紧回道:“柳嫔娘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请皇上给她做主。”

陆承舆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笔,不悦,“她能有什么委屈?”

钱三把打听到的说了,“下晌的时候,柳家来了人,估计是为了家里人的事。”

陆承舆冷哼,柳家人最近飞扬跋扈的行事作风他都有所耳闻,他们家能受气?

“你找人看着他们些,别闹得太过了。”

钱三:“是!”

“下面那些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后妃居然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宸元殿外,实是不成体统!”

钱三的心里重重一跳,惶恐应是。

宫里这些人精这次可是压错宝了,行错方便了……

钱三对柳嫔进宫的内情倒是清楚的,本以为她在陛下心中总是有些不一样,还有意无意多照顾了她一点,想来也是自己这暧昧的态度误导了下面的人。

想通这点,他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陆承舆嗯一声,凉凉道:“下次不要再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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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姝音怎么也睡不着,

她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演武场,甩鞭子发泄了一通。出了汗,整个人都松快了一点,正往回走,不远处的墙角却突然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是谁在那儿?”

姝音抽出鞭子,一脸警惕。

“啊哟,夫人,别怕,是咱家。”

随着声音一同冒出的还有围墙那边的一个脑袋。

姝音张大了嘴巴,惊愕道:“钱公公?”

“诶!夫人,是我。”钱三颤颤巍巍趴在墙头,笑嘻嘻道:“我们家主子有请。”

姝音在隔壁花园的凉亭坐下后,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怎么一时脑热就答应了呢?

当然,她不用翻墙过来。这个花园是承恩公家用来纪念先皇原配穆贞圣皇后的,平时很少会有人来。只不知为什么,在侯府的演武场与花园的墙壁之间留着一个隐蔽的小门。

要不是钱三引着她去了那里,她根本就发现不了。

“萧二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顾珩手一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今天着实有些心急想见到她,没考虑那么多。

钱三挺了挺胸脯上前一步,主子为难,就是他钱三表演的时候了。

“夫人,你有所不知,穆贞圣皇后的忌日就快到了,我们主子今儿就来园子里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修缮的。”

顾珩满意地点点头,这也不算说谎。

姝音了然,承恩公家在皇上登基后就被遣回原籍“祭祖”去了。园子空下来,皇上派亲近的表弟过来看看也是正常的。

“二叔,您还真辛苦,这么晚还要为皇上分忧。”

顾珩淡笑不语。

钱三腹诽,可不就是辛苦吗?都白白等了好几晚了才终于找到机会见上面。要他说啊,皇上就是太磨叽了,直接把人抢进宫不就好了,还费这个力干什么?

“你遇到麻烦事了?”

“二叔怎么知道?”

“你的鞭声零落无序,力势沉重不收,似心有杂念所致。”

姝音微赧,垂着头小声嘀咕:“二叔的耳朵可真厉害。”

顾珩的目光落在她蜷起纠结的手指上,声如温玉,“你有何烦心事,可说与我听。”

钱三马上附和,“对!我们主子可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夫人有什么忧心事都可以告诉他,一定能帮你找到解决的办法。”

是这样吗?

姝音抬起头,不小心触到顾珩深邃幽远的眼神,坚定又从容,仿佛天下的所有事都难不倒他。

“……萧二叔。”她缓缓启唇,把心里正烦恼如何为母亲正名的事情讲了。

顾珩听完并没有急着开口,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她手边,退开的时候指腹无意间擦过她的手指,冷冰冰的。

他犹豫开口:“……你”

是不是很冷?

姝音却误会他不相信母亲,想也没想就抓住他的袖子,手指紧紧攥着,急道:“我娘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玄色的锦衣上那一抹玉白的娇柔仿佛直接牵住了他的心。

顾珩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她的玉手,瞬间又松开。

果然是一片冰凉。

姝音蓦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难为情地把手收回来。

二叔刚刚是想拉开她的吧?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失礼了?

顾珩攒眉看了一眼钱三。

钱三心领神会,立马变戏法似的从旁边拿出一件流彩暗花云锦披风,恭敬地递到他手里。

顾珩顿了一下,接过来,双手虚虚环过姝音,把披肩轻轻披在她的肩头。

姝音愕然抬眼,双目犹似一泓泉水,纯净而又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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