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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精品推荐

布川鸿内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大降头师》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布川鸿内酷”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吴添小雯,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罗辉在泰国芭提雅的酒吧里邂逅了一个泰国妞,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没想到因此中了邪术降头,为了解降他踏上了凶险之旅......。报复出轨丈夫的合欢降、肚子里长出玻璃的玻璃降、操控尸体的尸降、内脏长出虫子的虫降,还有那首席降头飞头降.........

主角:吴添小雯   更新:2024-07-10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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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添小雯的现代都市小说《大降头师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布川鸿内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大降头师》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布川鸿内酷”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吴添小雯,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罗辉在泰国芭提雅的酒吧里邂逅了一个泰国妞,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没想到因此中了邪术降头,为了解降他踏上了凶险之旅......。报复出轨丈夫的合欢降、肚子里长出玻璃的玻璃降、操控尸体的尸降、内脏长出虫子的虫降,还有那首席降头飞头降.........

《大降头师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登上木屋楼梯后黄伟民将小船栓在了木桩上,我被那只硕大的绿蜥蜴吓到了,只能贴着木屋墙走,黄伟民说:“这是阿赞峰的宠物德猜,不用怕,没阿赞峰发话它不会伤人的,德猜是泰语男孩的意思,是只公的。”
我们来到了木屋门口,黄伟民双手合十朝里面作揖,说了句萨瓦迪卡,我和吴添有样学样,得到允许后我们跟着黄伟民进去了。
屋里很昏暗,角落里铺着芦苇当做床铺,一个皮肤黝黑,头发蓬乱,十分精瘦的男人就闭眼盘坐在那,乍一看就像个乞丐似的。
一盏煤油灯就摆在边上,屋内空无一物,条件十分艰苦,完全颠覆了我对一个高人的固有印象。
我凑到黄伟民耳边问:“这乞丐一样的家伙就是阿赞峰吗?
干这行不是挺赚钱的嘛,怎么过的这么清苦。”
黄伟民压低声音说:“不管赚多少钱他们的生活都这样,而且赚的钱主要都投资在研究降头上,下降头用的东西不是寻常物品,死贵死贵的,你知道给你下降用的孕妇下巴尸油有多贵吗?
黑市上几毫升就要十多万,比黄金都贵了不知道多少倍,有些质量好的婴胎甚至比一辆轿车都贵。”
我听的直咋舌,在泰国竟然连这些东西都有得卖,长见识了,这么看来我中的降头还不是普通人能中的,背后的黑衣阿赞还真他妈下血本啊,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黑衣阿赞练的降头不简单了。
我突发奇想问:“待会解降的时候可不可以录像,我想留个纪念。”
黄伟民皱了下眉说:“你屁事还真多,随你便吧,阿赞师傅也没有硬性规定不能拍,不过只能自己看,不能流传到网上去。”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递给吴添,吴添将手机调到录像模式架在了角落里。
这时候阿赞峰睁开了双眼,黄伟民提醒我别多嘴了,赶紧盘坐下来。
我们三个盘坐在阿赞峰跟前,黄伟民用泰语说了什么,阿赞峰看向我,伸手示意我过去,我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要摸我的头了,在神殿寺的时候龙达坤也这么要求过。
我挪坐过去低下了头,阿赞峰将手按在我头顶,摸了摸,突然他猛的拍了一掌,我没个准备,脑子被震的嗡嗡作响,一片混沌,迷糊的厉害。
吴添吓了一跳,黄伟民倒是司空见惯没半点反应。
阿赞峰再次将手按过来,我下意识的躲开了,黄伟民立即说:“别怕没事的,不要躲,躲了阿赞峰怎么检查你的状况?”
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不动了,不过这次阿赞峰没有拍了,只是轻抚了下就揪了我的几根头发,然后从芦苇床铺里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扔了过来,小刀上都是发黑的血迹,看着很脏。
“割破手指,挤两滴血给阿赞峰。”
黄伟民说。
“这刀也太不卫生了,会不会交叉感染......。”
我拿着小刀有些犹豫。
“你玩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交叉感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快点!”
黄伟民催促道。
我只好颤抖的在手指上割开了一小道口子,可能是割的不深挤了半天也没挤出血来,阿赞峰不耐烦了,捏住我的手腕,拿起刀就划拉了下去,狠狠挤了几滴血出来,然后连同我的头发一起拿走,打开一扇木门进了后堂。
黄伟民取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给我贴上说:“先在这等着吧,阿赞峰要布置法坛做法,查看这降头的阴邪程度,暂时不能进去,要他叫我们才能进去。”
我表示了理解,这就像去医院抽血化验一样,要等有了化验结果医生才能对症下药。
在等待期间我问黄伟民为什么泰国的大师不管是僧侣还是阿赞都喜欢摸人头顶,黄伟民说这叫灌顶,在佛教中有注入和驱散的含义,泰国是个佛教大国,主要信仰小乘教,跟国内信仰大乘佛教不一样,但都是由古印度传来的,相传泰国信仰小乘教还跟我国著名的高僧唐三藏有关,就是俗称的唐僧,当年唐僧取经回国,路过通天河,不慎将经书落入河里,一部分小乘的“谶”流入泰国境内,演化成了今天的降头术。
黄伟民说这只是传说,没法考证,他说这些是想说明一点,降头术的根源也是小乘佛教,本身并不邪,只是演化到后来被人为融入了许多派别的手法,这才变得邪乎了,这当中甚至还融入了国内云南的蛊术,最早的降头师其实都是一些背叛信仰的僧侣,所以有佛教里的灌顶并不稀奇。
我对黄伟民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冷门的知识他都知道。
我们正聊着阿赞峰的声音从后堂传了出来,黄伟民赶紧收声招呼我们一起进去,吴添拿起手机跟进去,找了个地方架在那拍摄。
后堂同样很简陋,不过比外屋多了一个法坛,不过这所谓的法坛跟国内道士起坛没法比,还直接布置在地上,就是一块红布铺在地上,上面摆了一尊面容狰狞的铜雕像,还被蜡烛熏的发黑了,看上去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佛还是鬼,估计是降头术的祖师爷之类的人物。
雕像前有一个香炉,里面插着蜡烛和香在燃烧,在香炉前摆着三个铁托盘,铁托盘里盛放的东西让我浑身不舒服,发黑的骷髅头、新鲜的动物内脏、以及一条挣扎蠕动的大蜈蚣。
阿赞峰此刻就盘坐在法坛前,招呼我过去,吴添本来想跟过去,但被黄伟民阻止了,两人退到了边上盘坐着,我则过去坐到了阿赞峰跟前。
坐定后阿赞峰对着法坛双手合十行礼,然后把那只大蜈蚣取了出来,绕上我的头发,把血滴在蜈蚣上面。
我大概懂这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些东西都是相通的,头发和血在内地的宗教中有种说法,是人的分身,阿赞峰这么做是想把我的分身附在这条蜈蚣上。
弄好蜈蚣后阿赞峰一手按着我的头顶,一手端着托盘,闭眼开始念经了,语速极快,气氛很神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一下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了。

小说《大降头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在心里感慨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玩出来的祸,不过我觉得小老板这也不能算是祸,毕竟有个人那么爱他也是好事。
小老板直接把我送到了他要办婚宴的五星级酒店里住着,因为他要忙着准备明天的婚礼,我也没敢耽搁他太长时间,就让他走了。
从上飞机到现在没怎么吃过东西,已经饥肠辘辘了,洗完澡后我就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厅吃饭,吃完出来我刚想回房间休息,却看到小老板包下的宴会厅正在布置婚礼现场,婚庆公司的人正在宴会厅门口挂巨幅婚纱照,我产生了好奇心,想看看小老板的老婆长什么样,于是就站了过去。
小老板的老婆叫汤媛媛,长的还不赖,不过这婚纱照好像照的不是很好,看着有点别扭,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汤媛媛脖子上戴的一条项链不协调,破坏了整幅婚纱照的美感,按理说化妆师会进行合理的搭配,等婚庆公司把其他小幅的婚纱照挂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止是这张是这样,全都是一样,所有的照片里都戴着相同的项链!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眯起眼睛凑近一看大吃一惊,这哪是什么项链分明就是佛牌。
这佛牌是金色的,估计是镀金的,上面浮雕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佛像,凝神一看,压根不是佛像,而是一匹马上坐着一对赤身搂抱在一起的男女,身体敏感部位雕的很细致,一览无余,看着让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雕像的两侧有两节很细的玻璃管,比吸管粗不了多少,一根里面装着黄色液体,一根里面装着灰色的土,雕像的上方还镶着一块灰白色的物体,比当年那种一分硬币还小。
根据黄伟民给我普及的佛牌知识,我隐约觉得这佛牌不对劲,如果是从庙里请的佛牌,大多是有龙婆加持后留下的喷数,也就是生产批号,可这上面并没有,看造像的形制又不像正神,好像是一种阴牌。
我有点拿捏不准,就给拍了下来,然后发微信给黄伟民看,还问是不是阴牌,我看有马还问他是不是马食能佛牌。
黄伟民没多久就打电话过来了,语气凝重说:“这不是马食能,这佛牌你是哪拍来的?”
我照实说了,黄伟民立马说:“你朋友怕是逃不出这女人的五指山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祸害死!”
“怎么了?”
我一下紧张了起来。
“你看的没错,这的确是块阴牌!”
黄伟民说。
黄伟民跟我讲了怎么回事,他说这叫燕通佛牌,也别称和合佛牌,上面的造像是燕通法相,燕通本是缅甸一带的爱情神,法相大多都是男女合抱姿态,佩戴这种佛牌能促进夫妻和睦、造就魅力、增强爱人的忠诚度,本来是一种正牌,但部分黑衣阿赞为了增强效果,会入灵和使用阴物,这就变成了阴牌。
这块阴牌上的白色物体应该是死人骨头,两根玻璃管内的物品分别是尸油和坟头土,都是阴邪物。
黄伟民还说阴牌大多是挂在腰上的,像照片里直接挂在近心和头的位置很危险,很容易让阴牌里的灵物入身。
我骇然不已,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小老板刚才说的话,他说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答应了结婚,直到现在都像是在做梦,现在想来这或许是受到了这块阴牌的影响,小老板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他出事,忙问:“黄老邪,有什么办法化解吗?”
黄伟民反问:“你是想帮男的化解还是女的?”
我脱口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男的啊,那女人这么歹毒化解个屁!”
黄伟民说:“那等你搞清楚影响到什么程度了再说吧,不要没搞清楚状况就给我打电话,你不嫌电话费贵啊,我很忙的,哪有功夫给你当百科全书啊,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马上给小老板打电话,小老板接起电话我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和鞭炮声,我让他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小老板说他在祠堂祭祖不能离开,等完事了在给我回电话。
我不知道他们家祠堂在哪,没办法只能回酒店等了。
晚上的时候小老板终于回了电话,不等他开口我就直接问:“小老板,婚纱照我在酒店看到了,为什么汤媛媛的脖子上戴着那条格格不入的项链,你知道那是什么项链吗?”
小老板说:“你说那块金牌吧?
那天拍婚纱照的时候我让她换了,看着太别扭了,就连摄影师、化妆师也说很难看,让她按照婚纱搭配换了,可她就是不换啊,还说是她奶奶特地在江西农村给她打的金牌,有护身作用,女孩但凡订婚后就要戴这种金牌,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来,是他们老家的风俗,既然是风俗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本来我想后期让影楼给P掉的,但我们仓促决定结婚,很多事都堆在了一起,后来我就忙忘记了,反正只是个形式也就无所谓了,怎么了辉哥有问题吗?”
我冷笑道:“问题大了去了,江西老兄真是冤枉背锅了,这哪是什么江西农村风俗,汤媛媛在骗你,这是条泰国佛牌,而且还是很邪门的阴牌,你没仔细看过吗?”
“啊?”
小老板有点吃惊:“根本没正眼看过,这段时间都忙晕头了谁还在意这些细节,我听说过佛牌,但不知道长什么样,辉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说:“有些话在电话里说不方便,你在哪我去找你。”
小老板把地址告诉了我,到了后我约他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了,我将这阴牌的危害告诉了他,听完后他就懵住了,好半天才说:“难怪那段时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老是浑浑噩噩瞌睡连天,原来是......辉哥,这阴牌真有这么厉害吗?”
我问:“汤媛媛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
又或者有什么反常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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