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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完整文本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男女主角司礼监苏媞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小亦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处好了。”......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6-17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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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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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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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亥时刚过。

李寻见到苏媞月的时候,脸上瞬间堆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领着她上了夜阑阁的二楼。

两人的脚步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参差不齐的‘咚咚’声。

上了楼,苏媞月只见萧鹤野身穿一件玄色大氅,伸着长腿懒懒散散的坐在窗边,围炉烹茶,想来,她们一路走来,萧鹤野应该是看在眼里了,不然李寻又怎会一句话没说就带她上了楼?

二楼环境优雅,清净,冷清……依然是摆了很多书架,但比一楼宽敞了些。

苏媞月提着步子,往里面走了几步,借着摇曳的烛光,这才看清了他宽大厚实的玄色大氅底下,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

萧鹤野身量很长,身材挺拔,玄色大氅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隐约间能看见里面肌肉紧实的胸膛。

今夜来得确实有些唐突,苏媞月张了张嘴,柔声道:“萧掌印若是不方便,本宫明日再来也可以……”

“娘娘深夜来此,肯定是有要紧事,再说了……您是主子,咱家只是个奴才,有何方不方便的?”

萧鹤野拢了拢大氅,在炉子边上拉了个凳子出来,让她坐下。

也对。苏媞月想了想。

她确实挺着急的。

“萧掌印,本宫今夜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家父一事。”她端坐在萧鹤野对面,葱白的手指从斗篷里露出来,轻轻靠近火炉烘了烘。

“本宫想替父亲求个情,不知……”

“娘娘莫不是走错道了?”

萧鹤野没等她把话说完,掀起眼皮打断道:“若是想替令尊求情,娘娘应该去长生殿找皇上才是。”

长生殿在北边,而这里,是南苑。

“早上去过了……”她声音很小,也没什么底气,“没见到皇上。”

这事萧鹤野其实是知道的,长生殿把苏媞月拦下的小太监,就是他的人。

换句话说,这宫里当差的,十之八九都是他的耳目,都听命于他。

“娘娘,您求错人了,此事是皇上下的旨意,奴才也无能为力。”

萧鹤野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旋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声线平稳,面色冷冷。

显然,他并不想帮这个忙。

苏媞月眼神温和,蹙着眉,顿了顿,然后站起身弯着腰,拿起炉子上茶壶,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热茶。

她双手将茶盏递到萧鹤野面前,面若桃花,明亮如星的双眸却紧紧盯着他:“萧掌印,听闻家父如今在镇抚司,放不放人皆在掌印一念之间。”

人就在他手里,怎么能说是求错人了呢?

萧鹤野顿了顿,没想到她消息倒还算快:“看来娘娘对此事的内情知晓的并不多,无妨……”

萧鹤野噙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奴才好心提醒娘娘一句。”

“五日前,令尊苏尚书以及其他十几位重臣一起上奏,劝谏皇上杀奸佞,除奸邪,伐阉党。”

“呵……”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娘娘可知,令尊口中的奸臣贼子,是何人啊?”

苏媞月吞了吞口水,满脸愕然,厚实暖和的斗篷底下,这颗心却慢慢失了温度。

她心中已然猜出了个大概。

萧鹤野放下茶盏,屈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泛黄的桌面,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的,但他看向苏媞月的时候,黢黑幽暗的瞳孔底下,却尽是玩味的意思。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萧掌印……”她有些慌,但更多的是绝望和害怕。

如此说来,她父亲的处境岂不是更加艰难?

“嗯,奴才同娘娘想的一样,所以这才让人把令尊从刑部带回来,好好询问一番,若是咱们北凉真有那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奴才肯定是第一个要为圣上分忧的。”

萧鹤野问她:“娘娘,您说对不对?”

苏媞月没有回他,只是轻声道:“已经三天了,萧掌印可否问出什么了?不知道镇抚司何时会放人呢?”

“娘娘,东厂办案,您还不放心吗?”

他挑着眉,故意把‘东厂’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殷红盈润的唇微微张了张,有那么一瞬间,苏媞月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张清隽冷峻的皮囊狠狠撕碎。

他居然问她,放不放心?

放眼整个永安城,谁人不知东厂这些人最嚣张跋扈,谁人不知镇抚司的地牢里,有整整七十二道酷刑,都是用来‘审问’。

凡是进了北镇抚司的人,无论虚实好坏,出来都是要被脱一层皮的。

苏媞月点点头,心底隐隐有些失落。原本是想帮父亲求情的,却不想,原来这件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只是父亲做事向来谨慎小心,如今又怎么会和此人产生正面冲突?

还有,萧鹤野位极人臣,城府极深,手段阴毒……她父亲落入此人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苏媞月这一年来把自己藏在锦绣宫里,很少出门,她并不了解萧鹤野,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看来,这一趟不但白跑还撞在他刀口上了。

见他态度这般强硬,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帮她。

苏媞月咬咬牙,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终是开了口:“本宫今日来,还有一事。”

“何事?”萧鹤野淡淡饮了一口茶,面色染上一抹笑意。

苏媞月说:“本宫愿意做掌印手里的棋子,争宠也好,侍寝也罢……全凭掌印吩咐。”

萧鹤野点点头,并不意外:“如此甚好。”

“那我父亲的事情,可不可以……?”

苏媞月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硬生生打断:“娘娘,这是两码事。您只答应了奴才一个条件,却要奴才帮您解决两个问题,这天底下恐怕再没这么便宜的事情了?”

“况且,娘娘也让奴才等了那么久才答复,奴才耐心不好……娘娘下次可别让奴才等了。”

“好,我记下了。”苏媞月乖巧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萧鹤野眼尾微微上扬,终是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看来奴才这茶应该是不能帮娘娘解忧了……”

他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请回吧。”话音刚落,萧鹤野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只听得见‘咚咚咚’的脚步声。

终究……他还是不愿意帮她。

可苏媞月仍旧不死心,也跟着他下了楼。

萧鹤野把身上大氅脱掉,人刚刚躺下去,没曾想苏媞月也顺手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往地上随便一扔,顺势也爬上了他的床榻。

他见状连忙坐直了身子:“娘娘,你……你做什么?”

“掌印不放人,那我就不走了。”苏媞月委屈巴巴的说着话,还不忘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边上扯了扯,“反正,今夜我就睡在此处好了。”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媞月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萧鹤野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认真专注地帮她清洗身上的伤口。

苏媞月知道他手眼通天,无所不能,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掌印打算如何善后?”

萧鹤野的目光稳稳落在她肩膀的伤口处,手里动作很轻,说:“这有何难?奴才今夜就把荣王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扔出去,只要他不死在奴才的南苑,不死在宫里……这事就查不到娘娘头上。”

办法简单粗暴,但听起来好像是这个道理。

苏媞月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果然权力大,便可为所欲为了。

这点小事,对于萧鹤野来说不过就是挥挥手,眨眨眼的难度。

可能是冬天的缘故,水温降得很快。

苏媞月身上的伤口也清理的差不多。

萧鹤野直起身子恭恭敬敬的伸出手牵着她,走出了浴桶。拿了块被炭火烘得很暖和的厚方巾裹在她身上,耐心的帮她擦干了发丝上残留的水渍。

然后替她换上了那件宽松的寝衣。

苏媞月安静乖巧的坐在软榻上,寝衣半穿半遮,露出光滑的脊背,任由萧鹤野站在身后帮她涂药。

不知是因为刚沐浴完,还是因为两人之间举止亲密,苏媞月脸颊红的发烫。

后背的伤口上完药,萧鹤野贴心的将寝衣拉上,然后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用食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在她颈部双肩和胸前的伤痕处。

她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秀眉微皱:“掌印不必如此的。”

苏媞月没想到他会跪,她何德何能,让这么一个权倾朝野的厉害人物这般伺候自己?

“娘娘此话何意?”他抬头瞥了一眼她,那张脸太过清澈动人,温婉又魅惑,多看一眼都会叫人魂牵梦绕。

萧鹤野回过神,继续专注的帮她上药。

苏媞月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抬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上药的手动弹不得:“掌印位高权重,我实在不敢让你伺候……”

自从进了夜阑阁,什么事情都是萧鹤野亲力亲为,沐浴穿衣上药,都是他。难道这偌大的夜阑阁就没个下人了?

苏媞月甚至想,伺候她的人是个宫女太监都好,但她最不希望这个人是萧鹤野。

他笑了笑,眼神淡然:“娘娘,奴才刚刚就想提醒您来着。”

“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在奴才面前,娘娘应该自称‘本宫’,而不是‘我’。”

“伺候主子,是奴才分内的事情。”

说到这个,苏媞月感触颇深。进宫一年多了,她对这个自称还是不太习惯,所以为了避免自己说错话落人口舌,大多数时间她都躲在小小的锦绣宫里,很少出门。以至于新来的太监宫女都不认得她是哪个宫的主子。

苏媞月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以后……”她顿了顿,然后才改口道:

“本宫以后记住了。”

她真的很乖巧,很听话,令他很满意。

萧鹤野微微点点了头站起身,将膏药瓶子盖好然后递给她:

“奴才让人备好了轿子,娘娘回去好好歇着,这药早晚各涂一次,别忘了。”

“那便多谢萧掌印了。”

苏媞月将寝衣拢了拢,刚起身走了几步,又被他叫住:“等等。”

苏媞月回眸不解的望着他。

只见他重新取了件藏青色的大氅,将她娇小的身子严严实实裹在氅衣里面。萧鹤野小声提醒道:“娘娘,管好您身边的人,不然……奴才替你管教也不是不行。”

语毕,萧鹤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门。

门外候着的人,正是苏媞月的贴身宫女,琉宛。

苏媞月点点头,说:“多谢萧掌印提醒,只不过,琉宛和青芜都是本宫从府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本宫相信她们。”

见她这么说,萧鹤野心里就算有其他想法也只能作罢,按照他的行事作风,无论如何琉宛肯定是留不得的。

琉宛在外面轿子旁等了许久,看见苏媞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皱着的眉心终于舒缓开来。

可当她看见苏媞月身上里里外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神情晦涩难辨的萧掌印,这颗心猛然一紧……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脑海里,但她不敢多言,只是低着头迎上去将苏媞月扶着上了轿子。

轿子摇摇晃晃出了夜阑阁。

人人都说,萧鹤野权势滔天,手握生杀,说他把持朝政,结党营私,贪赃枉法,陷害忠良,是奸臣,亦是邪魔。

恨不得把这世间所有的贬义词都用在他身上,就连父亲苏穗也在苏媞月入宫前就再三叮嘱她,千万不要招惹那位司礼监掌印萧鹤野。

苏媞月从一开始便知道,他并非好人。

可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一直当好人呢?

亲手杀掉荣王这件事,想起来虽然会有后怕,但苏媞月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虽柔弱如娇花,但若是有人触碰底线,那她亦不会善罢甘休。

妹妹苏念月是她的底线,家人是她的底线。

苏媞月下了轿,进了锦绣宫的门后,两人脸上紧张的神情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琉宛搀着她,握紧了苏媞月纤细冰凉的指尖心疼道:“娘娘,萧掌印没有为难你吧?”

苏媞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琉宛的手背,安慰道:“没有。”

“可奴婢心里还是不踏实,传言这萧掌印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咱们这次惹的事情可不小,他真的会帮吗?”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不如踏踏实实过好眼前的每一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琉宛,无论如何我会尽量护好苏家,也护好你们。”

听她这么说,琉宛瞬间就红了眼眶:“娘娘,不管是死是活,奴婢会一直陪着你。”

苏媞月点点头,说:“琉宛,事关重大,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青芜不像你这般谨慎细心,她心直口快,容易意气用事……”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琉宛轻轻握住了苏媞月的手,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无需说完。

彼时,她们两人心里都清楚,今夜过后,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入夜,又开始下雪了。

苏媞月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半夜被惊醒了好几次。

次日清晨,青芜早早的去了趟内务府领了些木炭回来,顺便也带了个惊天消息回来。

“听说荣王昨夜在春风楼被人暗杀了,身上有好几处伤,死相难看,惨不忍睹。”

青芜一进门,迫不及待的将刚刚打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她们 。

苏媞月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有些发怵。

琉宛站在苏媞月身后帮她梳理长发,并未回头看青芜,心里明明藏了很多事,却也只是淡淡接了一句:“竟有这事?那这宫外岂不是乱了套了?”

“那肯定,听说皇上如今很重视这个案子,还把它交给了司礼监的萧掌印,命他三天内一定要抓到凶手。”

“听说萧掌印本领通天,深得皇上信任,这案子交给他应该很快就会破案吧?”琉宛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帮苏媞月细心挑选着发簪,最后拿了一支白玉簪小心翼翼的插在她的发髻中间。

青芜随手拿起桌上的桃酥往嘴里一塞,口齿含糊不清:“这事萧掌印已经派东厂的人去查了,东厂那些人素来横行霸道,肆意妄为,眼下永安城怕是不得安宁了。”

青芜眼珠子转了转,又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过无所谓了,荣王死了才好……这就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琉宛听见她说这句话,立马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凶道:“青芜,别乱说话,免得给咱们娘娘惹麻烦。”

青芜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苏媞月。

苏媞月抿了抿唇,并没有责怪青芜的失言。现如今,她只希望这件事快些过去,早点结案。这样,苏媞月又能过风平浪静的日子了。

这么说来,萧鹤野没有骗她,他真的把荣王弄到宫外去了。

苏媞月总算松了一口气,皇上还把这个案子交给了他,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可如果按照刚才青芜说的,东厂的人为了缉拿凶手必定会不择手段,永安城被掘地三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样一来……苏府会不会?

春风楼是永安城出了名的风月场所,荣王和当今皇上一样都是荒淫好色之徒,所以他死在春风院不足为怪。

只是,苏媞月也想起来,她那个一事无成的二哥,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春风楼,为了以防万一,她肯定要写信回去,好提醒父亲这几日管好二哥,让他别去春风楼惹是生非,免得碰上东厂的人,触了霉头。

她转过身,对青芜说道:“去备纸笔,我要写一封信回府。”

“是,娘娘。”青芜起身去了隔壁书房。

苏媞月低着头理了理肩上的发丝,抬手碰到头上的玉簪,恍惚间这才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昨晚那只银簪不见了!

她急忙翻了翻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发现没有……

苏媞月站起身,快步走到软榻旁,将枕头和锦被掀开又细细查找了一番,还是没有……

“琉宛,昨晚那只银簪你可见过?”她有些着急,以至于声音都变了。

提到银簪,琉宛自然是知道那东西的重要,她低着头细细回想了一下:“娘娘,奴婢记得昨夜您回来的时候头上并未戴着那只簪,会不会是……?”

听她这么一说,苏媞月也记起来了,昨夜走的匆忙,好像真的把东西遗忘在萧鹤野房里了。

苏媞月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说道:“琉宛,我要再去一趟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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