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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内容精彩,“如火如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傅斯年宋安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内容概括:导致心虚结巴。傅斯年只听了一半,就有点听不下去了。明显对那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神色间,只有对居心叵测骗子的厌恶和反感。他径直继续收拾衣物,边抽空语带讽刺地回应那边:「嗯,打算要多少钱?」电话那端,男人愣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对中文比较陌生,加上不太清楚傅斯年跟我的关系如何。......

主角:傅斯年宋安安   更新:2024-06-25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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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宋安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内容精彩,“如火如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傅斯年宋安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内容概括:导致心虚结巴。傅斯年只听了一半,就有点听不下去了。明显对那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神色间,只有对居心叵测骗子的厌恶和反感。他径直继续收拾衣物,边抽空语带讽刺地回应那边:「嗯,打算要多少钱?」电话那端,男人愣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对中文比较陌生,加上不太清楚傅斯年跟我的关系如何。......

《精品全集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精彩片段


他说小茵最怕冷,等年底休假,带我去那边过年。

后来,他跟宋安安宣布婚讯。

我匆匆出国,并没记得他说过的那些话。

也或许,我的记忆深处记住了,所以我去了那里。

助理动作很快,订了当晚的机票。

下午傅斯年没去公司,而是回家收拾行李。

他回的,是我们俩的房子。

15

当初,我跟傅斯年刚来京都时。

傅斯年分期买下了这处住所,说做我们新的婚房。

但很快,他跟宋安安纠缠不清,我跟他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这处房子,我后来几乎没来过。

傅斯年走进门,再上楼。

他显得心情格外好。

极少会笑的人,此刻却唇角扬起,像是压都压不住。

他快步上楼,打开主卧门,再径直进了衣帽间。

进入衣帽间的那一刻,我的神色彻底怔住。

那里面,整排整排的衣柜和橱窗里。

摆满了数不清的漂亮衣服,鞋子,包包,首饰。

还有最显眼的一处,是一套极耀眼奢华的雪白婚纱。

那是我十九岁那一年,跟傅斯年初来京都时,商场巨屏上展示过的婚纱。

当时巨屏上的讲解说,那是某著名设计师的最得意之作,不对外出售。

那时候,我盯着移不开眼。

傅斯年在汹涌人潮里,紧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小茵一定会穿上的。」

其实,自从傅斯年丢弃了我,开始跟宋安安在一起后。

关于他曾经爱我的很多细节,这些年我断断续续,也算是都忘得差不多了。

可到了这一刻,却又真切想了起来。

我眼底酸涩,实在不明白,他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这些,又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傅斯年盯着满衣帽间的东西,眸底涌起一种巨大的怪异的兴奋和期待。

他拿出手机,要拨打助理的电话。

但在他拨出去之前,手机里有电话打了进来。

傅斯年正在点击屏幕,大概是手滑,点下了接听。

那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

「是傅斯年傅先生吗?」

傅斯年似乎是急着准备出国的事,面色闪现不耐。

他要挂电话,那边又开口道:

「是姜茵小姐的亲友吗?」

傅斯年要挂断电话的手一僵,变了脸色:「是,她在哪?」

男人凝重的声线传来:「我们很遗憾地告知您。

「两个月前,姜小姐在奥兰多的出租屋内离世。

「死因是室内电路起火,导致火灾……」

16

那边大概是中文实在不好,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听起来,像是撒谎行骗,导致心虚结巴。

傅斯年只听了一半,就有点听不下去了。

明显对那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

神色间,只有对居心叵测骗子的厌恶和反感。

他径直继续收拾衣物,边抽空语带讽刺地回应那边:

「嗯,打算要多少钱?」

电话那端,男人愣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对中文比较陌生,加上不太清楚傅斯年跟我的关系如何。

对方并没听出傅斯年语气里的嘲弄。

半晌后,那边继续道:

「您的意思是,本人不方便过来的话。

「转一些钱过来也可以,我们这边帮您打理好后事,骨灰和遗物再给您寄回。」

说完,那边报了一个收款账号。

但傅斯年没听完,就显得实在耐心耗尽,直接掐断了电话。

那边再打来时,他毫不迟疑,将对方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大概是对方的言行,都像极了一个太过拙劣的骗局。

傅斯年压根没放在心上。


微醺时,我很多次和她说起,我跟傅斯年的曾经。

我说起那年小镇上的大雪,说起傅斯年给我堆的,和我一般高的雪人。

说起他曾为了给我买一只布娃娃,谎报年龄去给人干苦力。

结果辛辛苦苦攒够了钱,弄得灰头土脸伤痕累累。

跑去商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娃娃了。

房东太太问我:「那你们后来呢?」

我眯着眼睛,看阳光从树叶缝隙里钻出来。

我说:「后来我们订婚了,他很爱我。」

房东太太歪头,似乎有些不信:

「那他应该舍不得,将你一个人丢到这里来。」

我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酒后意识不太清醒,想了想我也只说出了一个答案:

「他舍不得我受苦的,他只是不在了。」

房东太太满脸的惋惜:「啊,生死两隔啊,真是令人遗憾。」

生死两隔,一语成谶。

房东太太盯着空落落的后院。

好一会后,她才含笑回应那边傅斯年的话:

「是的,姜茵她啊,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呢。」

看,她又不太清醒了。

傅斯年紧攥着手机,冰天雪地里,他额上甚至连冷汗都渗了出来。

直到听到那边的回复,他才似是猛地松了一口气。

紧绷至极的身体,突然间放松下来。

他一时没站稳,脚底踉跄。

伸手撑住了身旁的车门,人才没栽倒下去。

那边,房东太太恍惚的声音,继续传来:

「她就坐在我身边,跟我看雪呢。

「好大的雪,漫天火红,姜茵她的脸啊,都看不清了。」

她把我曾说给她听的大雪,和那天夺走我生命的那场火灾,弄混了。

奥兰多几乎从不下雪。

房东太太活过这么多年,也并未在奥兰多,见过一场真正的雪。

那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最后问道:

「你找姜茵啊,那要不要让她接电话,跟你说说话?」

21

我一颗心,一刹那悬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傅斯年在这一刻,急着想确认我的下落。

警察发来的那些邮件内容,他未必会信。

但邮件里的东西太多,一样一样,清清楚楚。

傅斯年不是傻子,也不可能再完全轻易认定,那些都是假的。

只要他让我接电话,如果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么他就可以立刻,确定我还活着,确定我在哪里。

所以他实在没了任何道理,说一个「不」字。

可他站在风雪里,却像是突然失了魂魄。

他眸底焦急迫切的情绪,慢慢如潮水般褪去,只余下一望不见底的空洞。

他就在这灰白色的天幕里,死一般地沉默着。

一直站了许久,许久。

如同他当年为我堆起的那个雪人。

冰冷,死寂。

没有神情,没有动作。

连手指尖,都不再动弹一下。

直到那边,太久没能得到回应的房东太太,忍不住再开口道:

「姜茵啊,是一位先生找你,你接个电话吧。」

毫无疑问,她不可能得到我的回答。

老人家又对着空气,叫了我几声:「姜茵,姜茵啊……」

傅斯年的唇色,一点点变得死白。

真奇怪,他明明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站在这里。

却像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失去了鲜活气息,失去了温度。

那边连着叫了我好几声后,始终沉默呆站着的男人,像是突然间终于如梦方醒。

他哑声,有些急切打断了那边的话:「不必了。」

「她在跟我生气,不想和我说话。

「没关系,我很快会过来找她的。」

那边房东太太叹了口气:「原来是吵架了呀。


再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无边月色映照在雪地上,清冷而荒凉。

他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而吃力地,离开了墓园。

他的声音,在空寂夜色里,清晰而遥远,仿佛来自天边。

「该去找她了,我终于能去找她了。

「可她在哪里呢?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的小茵,她去了哪里呢?」

我呆呆看着他的背影。

落寞,萧条。

如同渐渐飘落,隐没进尘埃里的风中枯叶。

许久后,我才突然听到,自己喉间细微的呜咽声。

我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

我的心,明明早就死了。

24

姜茵开车回了家。

车子一路左右摇晃,在他的车后面,其他车辆尖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但他只是盯着前方,盯着回家的方向。

像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到家时,前院里站着一个身影。

傅斯年不知道是从哪里,问到了这个住处。

她是过来找姜茵的。

相比于白天,她去傅氏找姜茵时,满脸的悲痛怨恨。

此刻她的神色里,只剩下垂死挣扎的哀求。

生父入狱,家业毁于一旦。

她不可能不着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姜茵像是根本看不到她。

他在前院停了车,再下车径直走进里面。

身后傅斯年狼狈不堪地追上来,声线哽咽:

「斯年,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家。

「求你,求求你看在好歹夫妻一场。」

姜茵猛地顿住了步子,回身不悦地看向她。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不正常:

「我有未婚妻的,你别让我的小茵误会。」

傅斯年被姜茵算计到了这个份上,都还能来卑微求他。

却在听到姜茵口中我的名字时,她眼底猛地闪现巨大的震惊和恨意。

「小茵?你说的是,姜茵?」

姜茵不耐烦地看着她。

傅斯年眸色变得通红,不断地摇头:

「不,不可能。

「你不爱她的,连订婚戒指,你都抢了她的送给我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么多年,你明明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过!」

姜茵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事情。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傅斯年左手的无名指上。

其实当初,他跟傅斯年办婚礼时,傅斯年明明可以要更好的结婚戒指。

但她怨恨我,有意让我不快。

所以她说着不必多破费,执意拿我跟姜茵的订婚戒指,再当了她的结婚戒指。

直到现在,那戒指还戴在她的手上。

姜茵的眸底,渐渐涌起近乎疯狂的情绪。

他声线柔和了些,开口道:「进来吧,外面冷。」

25

傅斯年的眼底骤然一亮。

就这么一句话,她就好像将所有的新仇旧恨,全部忘干净了。

仿佛还是那个深爱着姜茵的小娇妻,她立马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但进门后的一刹那,她的面色骤然僵住。

这房子她以前不曾来过,而里面的一切,都让她彻底错愕。

客厅的整面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我的照片。

大大小小的照片,数量多到,甚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从我十九岁到二十二岁,姜茵说深爱着傅斯年的这三年多里。

他所拍下的,我无数的生活照。

有很多的照片,应该是从商场或者学校等地方的监控里,截取下来的。

有的照片里,本来出现了傅斯年和我,还有姜茵三个人。

因为自从我十九岁来到傅家后,姜茵几乎再未和我独处过。

但那些照片,却剪掉了傅斯年的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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