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姜卓宁”创作的《声色犬马》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你这个疯子!”
谢南州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谢南州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谢南州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谢南州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谢南州。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谢南州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谢南州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谢南州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谢南州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谢南州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谢南州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谢南州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谢南州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谢南州。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谢南州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谢南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谢南州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谢南州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谢南州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谢南州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谢南州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谢南州在会所复出了……
谢南州嘴上说着抱歉,眼里的道歉意味不浓。
“不过话说回来,出来打球就是散心运动。听肆你这样未免有些失礼。”
谢南州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沈听肆。
一起打球的老家伙们都是人精,都不敢出声,主打的就是两边都不得罪。
沈听肆本来挺恼火的,可在发现谢南州一直盯着他落在姜卓宁腰侧上的手后,爽朗的笑声溢出口。
“打球散心,美人作伴更适宜。而且我们宁宝过来,也是想学学打球。”
沈听肆说着,便把球杆塞到姜卓宁的手上,绕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学了起来。
姜卓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学高尔夫了,但金主爸爸要她学习,她不敢不学。
于是,两人身影交叠,沈听肆还时不时凑近姜卓宁的耳畔逗得姜卓宁双颊绯红。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身影,球杆猛地一挥。
那颗姜卓宁好几次挥杆,都碰不到的球,一下子就被谢南州挥开了,进了远处的洞里。
“一杆进洞,好球!”
刚才装死尸的老家伙们都忍不住出声赞叹。
连沈听肆都猛地回头,看向谢南州。
可谢南州脸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袭前那样,冷扫了姜卓宁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少,这可怎么办?我们今天约谢少出来谈被叫停的项目,他这么甩手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老家伙们很急。
沈听肆蹙起眉头,目光落在姜卓宁的身上。
“宁宝,你说谢少是不是看不惯你和我好,才针对我的?”
沈听肆的一句话,让老东西们的目光也落到了姜卓宁身上。
姜卓宁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但她的笑容不减。
“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
姜卓宁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
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
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
“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两人意兴阑珊分开后,沈听肆好像更忙了,天天都不见踪影。
姜卓宁也担心,被沈听肆遗忘。
尤其是得知沈听肆前天摆脱危机,带着那群老家伙们去了另一家会所,夜里又找了两个女的作陪,姜卓宁一颗心就慌得很。
他们这一行,要是被冷落了,距离被提前结束合约也不远了。
姜卓宁已经有一回被提前解约的记录了,要是再来一次,以后在会所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到时候,风铃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她。
姜卓宁当机立断,去沈氏找沈听肆。
只是姜卓宁没料到,她会在见沈听肆之前,撞见在一群人簇下走出沈氏集团的谢南州。
怎么说呢?
高订西服加身,再加上一群职场精英的簇拥,这样的谢南州看着更有男人味,也更有距离感。
姜卓宁默默收回目光,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怎知刚进电梯,要按下上行键,却被人往里推了一把。
等姜卓宁抬头之际,就看到了谢南州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带着怒色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穿透感,让姜卓宁觉得心里没底。
而电梯已经被按了下行键。
姜卓宁警铃大作:“我不耽误谢少的时间。”
姜卓宁忙要越过谢南州下电梯。
但谢南州又一次将她推进电梯里。
一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停在了停车场方向,姜卓宁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谢南州拽出了电梯。
“谢少,放手!”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你还想干嘛?”
姜卓宁在各种叫嚣中,被谢南州甩上了他的车。
谢南州也很快上车,欺压在姜卓宁的身上。
“我选晏教授吧。至于其他两个,崔姐您帮我推了吧。”
谢南州边说,边拿起粉扑补妆,以此掩盖自己的疲惫。
崔媛应下了,临走时还是忍不住问谢南州:“你真要和沈少分了?”
“覆水难收,崔姐。”谢南州头也不抬地回应着。
“可是多少有点可惜。”崔姐说。
明明他们这些风月场所女子最羡慕的幸福,谢南州触手可得。
可她竟然毫不犹豫推开了。
“没什么好遗憾的。”
谢南州看着镜子里那个带着浓妆的自己,释然一笑。
就算这次他们和好了,下次云娇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沈听肆照样会那样偏袒云娇,伤她的心。
与其一遍遍被伤害,到最后遍体鳞伤,不得善终,不如直接挥剑斩情丝。
纵使现在她每天夜里都哭湿枕头,也好过以后再重复被伤好。
“你考虑清楚着就行,我们旁人也没法替你做主。我去帮你推了谢少和傅少的。”
见谢南州如此决绝,崔姐也不好再劝,很快转身去帮谢南州安排了。
谢南州补好妆后,也就连忙去了姜卓宁的包厢。
谢南州进了姜卓宁的包厢,只见姜卓宁一如既往,一人孤零零地坐着,手上捧着一本书。
他的长相一点都不输给谢南州或是沈听肆,只是他总是带着一副银色眼镜,看起来比他们斯文了不少。
“晏教授。”
“总算肯来见我了?”
姜卓宁抬头看了谢南州一眼,又继续翻看手上的书籍。
“我之前挺忙的,”谢南州尬笑着,落座在姜卓宁的身边,长指轻抚上姜卓宁的胸口。
但姜卓宁很快抓住了她的手,冷眸扫着她。
“动手动脚,干什么?”
“晏教授,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找玩的。书哪有我好玩?”
姜卓宁像是被烫了手一样,连忙抽回手,还把刚才手里的书塞给谢南州。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本高等代数第360页到380页认真读完,我要检查。”
谢南州翻到书本的第360页,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只觉得头疼。
“晏教授,我这种人就算学会了这些内容,也没什么用处啊。”
谢南州还钻到了姜卓宁的怀中,亲了亲姜卓宁的脸颊:“要不,您试试和我玩玩别的吧。玩了其他,您就不会只想着做题了。”
可姜卓宁还是面不改色把谢南州推开,把草稿纸和笔塞到了谢南州的手上。
“学了的知识永远都是你的,不会像你用这些手段拴住的男人那样,随时跑了。”
也许是被姜卓宁一语道破最近的苦闷,谢南州顿时没有逗他的心情,抓起笔来就开始书本上的演示,开始学解题。
“今晚什么时候解开这两页大题,什么时候让你回去。”
谢南州:“……”
她恨不得穿越回到两个小时前,狂扇觉得和姜卓宁待着更舒服的自己!
*
沈听肆和谢南州分手后,老沈总就让他回到了沈氏,他又是哪个高高在上的沈少,又开始到处花天酒地,新得宠的女孩更是不在少数。
但有一个规律。
这些得宠的女孩们,基本都是谢南州认识的。
这一切,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向谢南州传达一个事实——沈听肆摆脱她谢南州之后,日子过得相当恣意快活。
谢南州看着熟悉的女孩被沈听肆带走,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夜夜哭泣,到逐渐平复,偶尔想起才难过。
在这段时间里,谢南州看到沈听肆重新回到沈氏担任总经理,再者连他新创建的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的消息。
谢南州打从心里替沈听肆高兴,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时间来到两个月后,这天谢南州和沈听肆在会所里碰到了。
当时,谢南州正被傅少缠着,“宁宁,你最近怎么都不见我?”
“我最近时间排不开,崔姐应该跟您说过的。”
谢南州皱着柳眉作答。
她很不喜欢傅少,因为这人见面就动手动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陪着那个书呆子。那玩意有几个钱?”
“很疼,放手!”谢南州挣脱不了,拿着自己的包就往傅少的脑门上砸。
这些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哪里经得起这样砸,一下子就被砸得鼻血直流。
傅少发怒,抓着谢南州的头发,就要打人。
但一只手拦住了傅少。
谢南州回头一看,是沈听肆。
沈听肆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就见姜卓宁还维持着他刚才抽身离开的那个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来,以后肯定也会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的未来不是我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参合进去的。”
“宁宝……别这么说你自己。”
沈听肆从姜卓宁那极度自暴自弃的言语中,听懂了她的卑微和顾虑。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该迈出大门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听肆又回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抓着姜卓宁的手腕,想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可这一碰,沈听肆才发现姜卓宁的身体冷得吓人。
也是,客厅里没有开暖气,而姜卓宁被他扒光按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听肆很想把她揽入怀中,过度一点体温给她。
可姜卓宁奋力挣扎,退出了他的怀抱。
“沈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从进入欢场开始,就声名狼藉。没人会要我的爱,我的爱也一文不值。您应该也不屑于要我的爱,只是无聊时,想逗弄我罢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爱上了您,未来会是怎样?像您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迟早都是要找一门当户对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
“要是一辈子能留在您身边,就算见不得光我也认了。可我要是运气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该怎么办?再有,当我不再年轻貌美的时候,您也会厌弃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姜卓宁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掉泪。
可是她的眼睛极红,像是把泪水流光,已经无法再掉泪的样子。
“沈少,我身在欢场,我不能选择身体服侍谁,我唯一的自由,就是这颗心。万分无一的机会,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了,于我而言将是万劫不复……”
姜卓宁说完,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沈听肆突然叫住了她。
“宁宝,如果我能娶你呢?”
姜卓宁错愕回头,望着沈听肆。
可不到两秒,姜卓宁便讪笑道:“沈少还是不要寻我开心了。”
沈听肆几步上前,抓住姜卓宁的手腕,语气笃定。
“我没开玩笑。我这些年流连风月场合,就是想着以后注定是要联姻,娶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便想趁着未婚的时候,活出最恣意的姿态。”
沈听肆轻抚上姜卓宁带着泪痕,破碎美感十足的脸。
“但是见到你后,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还有另一种活法。我还可以娶你,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用接受他们的安排和条条框框。”
“你的父亲不会同意的。”姜卓宁没有一丝侥幸。
沈听肆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改为落在她的腰身上。
“老头能把私生子和小三带回家膈应我,我也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娶我不喜欢的人?”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他喜欢她姜卓宁。
姜卓宁脸颊微红。
虽然她身处欢场,但到底年纪不大,也从未真正被人表白过。
除此之外,姜卓宁还有自己的顾虑:“可我听崔姐说,你在沈家的情况很不妙。”
“老头忘了是我妈娘家人的支持,沈氏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现在他想扶持私生子上位,已经惹恼了他们。若是他继续一意孤行,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姜卓宁还是有自己的顾虑:“可是那些人就算想要你接手沈氏,也应该不希望未来的公司夫人是风尘女子出身。你和我在一起,也同样会惹恼了他们。”
可沈听肆说:“我不希望和老头一样,年轻时畏首畏尾,等到年老了后悔了,才和骨肉反目成仇。”
“可万一失败了呢?你很可能一无所有。”
姜卓宁对沈听肆的提议,不止一点心动那么简单。
但她还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剖开摆在沈听肆的面前,就是不愿沈听肆将来后悔了,把矛头都指向她。
“哪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听肆还是固执地看着她,似乎要探进她的眼底,融入她心里那样。
姜卓宁懵了片刻,答道:“如果你不负我,那我肯定一辈子忠诚于你。你赢,我敢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亦会陪你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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