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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精彩片段
同是寂静春夜,数里之外的宫城却是好一番富贵繁华景。
雍和殿。
宫乐声声,烛亭林立。
自宝座往下分设两列席位长案,无数珍馐美食,琼浆玉液堆砌其上。
朝中位至高官厚爵的大臣们推杯换盏,谈笑晏晏。
黄门侍女,宦官近臣伺候在旁,俯首低眉莫敢造次。
今夜本就是为沈大都督夺回通州,击退贼寇设下的庆功宴,故而沈修妄自然坐于皇帝右手边下方首席。
赵镇的太子身份天然尊贵,坐于皇帝左手边首席之位。
五皇子、六皇子向来不受宠,母妃地位也不高,唯唯坐于太子之下。
圣人年过五十,鬓发染霜,一对剑眉之下漆目炯炯有神。
不怒自威。
多饮几杯后难免开怀,酒气倒遮去不少帝王威赫。
他单手执杯,看向下方的沈修妄,扬声朗笑:“行之啊,寡人敬你一杯。”
年轻都督端起酒杯,泰而不骄:“微臣不敢,多谢陛下。”
有圣人夸赞在前,惯会见风使舵的大臣们接连向沈都督敬酒。
沈修妄一时间左右逢源,饮了不少。
圣人又看向杨丞相,话中有话:“仲怀,行之星夜回京,负着伤救下你家庶子,可得多敬他一杯酒才是。”
坐于对面的杨丞相暗地里恨得牙根痒痒。
沈修妄因为一个妓子,竟敢断了谦儿的命根子!
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在府中寻死觅活,打杀下人。
关起门来相府中祥和万分,其实内里早已闹得鸡犬不宁。
偏生又不能翻出一个字来。
通州渠县,按理说早已清理干净。
也不知沈修妄他是真拿住什么把柄,还是捕风捉影诈他一诈。
可他毕竟走了这一遭。
杨丞相不敢因为杨谦而赌上大业,若真误了太子殿下的事,那便是毁去杨氏满门。
十个庶子也填补不上。
太子赵镇状若无事般扫他一眼,与身旁的太子妃夹菜,恩爱有余。
仅一瞬,愤恨吞入肚中,杨丞相富态的双下巴抖了一下,扯开笑容。
“陛下提点极是,老臣贪饮几杯,头昏眼花怠慢了大都督,该罚该罚。”
他执杯起身,看向沈修妄,满脸端重笑意:“沈都督,多谢你出手救下犬子,老臣铭感于心。”
沈修妄忍不住鼻腔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嗤音,隔空举杯,道:“丞相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杨丞相笑意不减:“待犬子痊愈后必将携重礼登门道谢,都督请。”
沈修妄仰头一饮而尽,懒得再同他假模假式的交锋。
数位绝色舞姬涌入殿内,一时间歌舞升平,宴至高潮。
沈修妄手肘支于案上,大掌撑着额角,略微抬眸瞧了两眼,兴致缺缺。
美则美矣,有形无神。
往常觉得宫里的舞姬已数上乘,现下竟不由想到那道折腰惊鸿的身影。
他懒懒收回视线,恰巧瞥过对面太子和太子妃恩爱同饮的画面。
眸色冷冷。
嗬,无趣。
沈修妄索性起身向皇帝和皇后告醉,出去殿外散散酒气。
当今皇后乃是继后,亲生的四皇子与沈修妄情同手足。
如今四皇子陪太后南下礼佛游春尚未回京,她瞧着沈修妄也欢喜。
指着四个得力内监吩咐道:“你们好生伺候都督,若是醉着了,叫风扑着了,可等罚!”
“嗻。”
翩翩少年自行离席,自然有人忍不住余光追随。
徐云舒今夜耐着性子陪在太子身侧,心里却猫抓似的。
再赏一支舞,便悄然抬眼示意近身伺候的宫女。
他拔腿径直离开,走出几步后,略一驻足。
徐云舒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看他忽的停住,还以为他终是舍不得,也许还有缓和的机会。
结果只听男子冷声道:“若是当年你母亲不上门退玉佩,我回京后也是要登门取回的。”
春夜一道雷,平地落于耳畔。
徐云舒一个踉跄,失神落魄,险些站不稳。
经过方才那么一通折腾,沈修妄彻底失了兴致。
回到雍和殿中又被大臣们围着好一通敬酒,本是酒量尚佳,推杯换盏间醉意陡增。
待到宴席散场,乘上马车出宫,阖府上下已经歇了。
长风和远泾扶着半醉的主子回到松鹤苑,远远便瞧见西阁廊下亮着一盏灯。
沈修妄醉眼朦胧。
只见灯下有位姑娘,坐在杌凳上低头绣花。
姑娘绿裙白衣,发髻简单利落,除了一根银簪,一朵小珠花,旁的再也瞧不见。
地上摆着一个红泥炉,炉上煨一紫陶罐,咕嘟咕嘟的热气儿微微顶开盖子,沿着锅沿往外吐白雾。
廊下的灯随风晃悠,人影婆娑,静谧安宁。
“念棠,你手可真巧,这迎春花绣得栩栩如生。”
向竹从廊外走来,凑到姑娘身旁观望。
苏檀抬起有些发酸的颈子,把手里的绣品大方递给她看,笑道:“我这点手艺难登大雅之堂。”
说起来她的刺绣还是采薇教的呢。
楼里岁月漫长,难熬的时候做做绣活儿,心就静了。
苏檀起身拿块净布,覆在罐盖上,揭开后抬手轻轻扇开冒出来的白色水汽,提起勺子放进罐中搅动。
向竹细细抚过绣花图案,愈发觉得精致。
忍不住问道:“这是要做成什么物件?”
苏檀端起汤罐放到一旁,拿起铁质火钳,从炉口一块块往外夹烧红了的碳。
边做事边回她的话:“打算做条软布套送给五小姐。”
“前几日她每天两趟来为我换药,总想着还这份情。可我一个丫鬟,再好的东西也没有。”
“瞧着她的药箱革带背着时会勒到肩,便想着系上软布垫会舒服点。”
向竹若有所思地点头,“还是你心细,我以为你是要绣了送给公子呢。”
苏檀夹完最后一块碳,捣碎炉中剩余热碳灰,这才放下火钳,重新端起汤罐放在炉上温着。
她自顾自忙活,低头笑答:“公子瞧不上我这粗陋的手艺,没得惹他生气。”
她可不敢绣东西送给沈修妄,一则被挑剔嫌弃是必然。
二则,老夫人和夫人知道后,怕是又要给她扣上一顶心术不正,攀龙附凤的大帽子。
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苏檀放稳汤罐,这才直起腰。
面前忽的笼罩下一大片阴影,遮去光亮,她下意识抬起头。
朱红廊柱旁不知何时倚着一位身形颀长的男子,如墨眸中酒气弥漫,眼尾眼圈泛着淡淡的红。
双手抱胸,神情倨傲。
这番天人之姿,却辅以纨绔行径,不是沈二公子又是哪个。
向竹早已吓得瞠目结舌,忙屈膝行礼。
苏檀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半拍后才跟上行礼。
“公子,您回来了。”
沈修妄鼻孔看人,视线漫不经心瞥过那块绣品,嘁了一声。
确实奇丑。
他长腿迈开往主屋而去,理都不理。
苏檀和向竹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这是生气了?
她方才有说什么僭越的话么?
“念棠你快进去伺候吧,我去遣婢子打水。”
向竹匆匆唤人去房外,苏檀也懒得多想,端起汤罐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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