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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霸总妈,他竟要我嫁给他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婆婆早己等候多时,身边背手而立的祝青山穿着一件灰色羊绒背心,面相儒雅,任谁看都是有真才实学的知识分子,哪能想得到他曾是在临洲市呼风唤雨的人物,而祝青山身后不远处的楼梯间,身材纤瘦,一身素衣的女人想必就是祝太太了。
别墅里的布置出乎意料的简单,只有清一水的红木家具。
桌子上摆了六盘家常菜,三荤三素,外加一大碗蛋花汤。
白筒瞥了一眼满身叮叮当当翡翠玉器的婆婆,果然,那女人铺张奢华惯了,看这几个菜的眼神就像看早餐桌上的几盘小咸菜一样嫌弃。
“姐,你说你和姐夫不讲吃不讲穿的,要这么大的家业干什么?”
婆婆尖利的声音自席间响起。
祝太太似乎没有听见,只安静地夹起素菜,小口送进嘴里,也就夹了三五筷,便放下筷子再次回到楼梯间。
楼梯间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模模糊糊能看出来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每一张有女孩的照片,祝太太都要凑近看看,还会伸出手轻轻摩擦。
饭桌上的气氛压抑得可怕,祝青山率先打破沉默道:“白筒是吧?
名字这么特别,是有什么寓意吗?”
白筒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是因为她爸给她上户口的时候问她妈叫什么,她妈正好打麻将,大声喊了句:“八筒!”
,然后她那吊儿郎当的爸听成了白筒,于是这个名字就跟了她二十多年吧?
婆婆看她那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忸怩样儿,翻了个白眼道:“嗐,瞎起的破名字,起名字还得是你和我姐,祝无疾,祝无忧,祝星遥,一个比一个好听。”
祝无忧名字一出,所有人的手都微微一顿。
白筒不用想都知道,这祝无忧肯定就是死了二十年的那个女孩。
她抬眼看向婆婆,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婆婆说话是嚣张了些,但不是那种完全不过脑子的人,她亲姐都压抑成那样了,她怎么还要不小心提起祝无忧的名字?
婆婆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轻拍了一下嘴,可白筒分明看到她眼里并无一丝歉意,甚至还有几分恶作剧成功后的窃喜。
“秀怡,你还是这么口无遮拦,当初要不是你透出消息让媒体知道,无忧也不会被绑匪撕了票,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坦然地提起她?”
祝太太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眼睛死死盯着婆婆。
婆婆正欲开口,祝太太沉静但充满力量的声音再次响起,“吃完立马走,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婆婆嘴角微微抽搐,好几十岁的人了,被姐姐当着小辈这么说,实在是丢人!
“我们走,谁稀罕她这顿饭!”
她提包站起,眼睛看向白筒和季燃,可白筒和季燃动都不动,白筒甚至还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悠然地吸溜了一口汤,“我稀罕,真好喝。”
婆婆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她坐也难堪,走也难堪,脸色逐渐阴沉,干脆转身快步离开别墅,今天的屈辱必定要有一个人承担后果。
家宴散后,季燃还在和祝青山道别,白筒站在门口透气,一低头,眉间又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腰侧的蝴蝶结还是不对称。
她扭了又扭,越扭越难看,正想发火,一双修长干燥的手细细为她整理了两下,随着蝴蝶结逐渐对称,白筒眉间舒展,看向了这双手的主人。
“我女儿以前喜欢穿带蝴蝶结的衣服,每次蝴蝶结一歪她就烦躁,我也就成了整理蝴蝶结的一把好手。”
祝太太笑起来恬静优雅,她眼睛看着白筒,可又像是透过白筒的脸看向另一个人。
祝太太一走,白筒打量起了这栋老别墅,别墅的车库外停着一辆老款白色轿车,白筒不由向轿车靠近。
“你干什么?”
祝星遥急促的问句里带有一丝戒备。
“我就是想看看这辆车,我记得这款车车把手下面还有一个小把手,方便小孩拉车门,挺人性化的。”
祝星遥噗嗤一声,嘲笑道:“别不懂装懂了,我还没见过车有小门把手的,赶紧过来,那辆车谁都不许碰。”
白筒讪讪地笑了笑,又站回门廊下等着季燃回家。
回家的半路上,来了一辆车接季燃回公司,而白筒按原路线回别墅。
“今天和她倒还算安然无恙,害我白紧张一场。”
一口气松到一半,白筒发现司机不停向后张望。
“李哥,怎么了?”
司机笑了一声道:“没事。”
可白筒分明感觉路边的树倒退得更快了些。
她转身向后望去,刺眼的大灯正急速追来。
白筒心中一紧,后背出了一层毛毛汗,“李哥,后面的车怎么回事,考驾照的时候没人跟他说跟车不能开远光灯吗?”
司机无语地看了一眼白筒,默默松了松油门,后车速度不减,变换到左侧车道。
“也许是我想多了。”
话音未落,车身左侧突然被狠狠撞击,白筒惊恐万分,“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金属外壳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幸亏白筒和司机都系了安全带才没有被甩飞出去。
等司机把车扶稳,刺眼的大灯早己停在路中间,堵住了路。
白筒将胳膊抬起挡在额前,眼睛微眯看向前方。
没有想象中的一车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只有一个瘦削颀长的身影倚着大灯,双腿交叉,逆光而站,安安静静抽完一根烟,又悄无声息上车离开。
大灯一走,白筒的眼睛里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子涌动,眼前的景色一片晕眩,好久才缓过来。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正蹲在路边抽烟。
“姑娘,送你回去我就辞职了,看你人不错,我送你一句话,别和那疯婆娘对着干。”
白筒看着远方微弱的红点,面色凝重,“是我婆婆找人干的?”
司机重重吐了一口烟,继续道:“这季家的水深得多,今早董事长一走,可就没人镇得住她了,你对季燃又没有感情,为了钱丢了命,不值得。”
正说着,一条短信传来,“西餐厅你的了。”
白筒看着简短的六个字手指微微颤动,“1v1而己,这季家我赖定了”。
昏暗的房间里气氛缱绻,情欲的气息散发至极致。
房间正中,黑色的藤编椅上倚坐着一个高大男人,白色的衬衫己解开大半,露出线条分明的健壮胸膛。
白筒脚踩恨天高站在男人身后,莹莹玉手轻轻拂过男人的脖颈,每拂过一寸,男人的皮肤下就掉落一沓红票票。
“我的钱给你,都给你。”
男人眼神迷离,差点儿失了理智。
白筒嘴角含笑,一步步走到男人身前,她伸出手指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男人的脸终是看清了。
只见他薄唇轻启,眼里八分不羁,“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白筒大惊,笑容瞬间凝固,慌忙后撤几步,这男人竟长了一张婆婆的脸,连说话声音都一模一样!
“起来!”
白筒猛地惊醒,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己经站在自己床头,新填充的脸饱满煞白,十分吓人。
“下楼,我有话要说。”
不等白筒答应,她便转身出门。
白筒眉头微皱,看了一眼门锁上突然出现的钥匙,“明天我就买一排老式插销,看谁还能进来。”
走下楼,上百平的客厅只有婆婆一人侧坐在沙发上,她紧盯着白筒,眉眼间透着一丝不耐烦,不等白筒坐定,便说:“开个价吧,我要你滚出季家。”
“一亿。”
白筒想都没想,打着哈欠随意道。
婆婆嘴角抽搐了几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针打多了。
“季燃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多少钱也买不断我们的感情,你死了这条心吧。”
白筒语气生硬,跟背台词似的。
“你装什么!
季燃是为了我才和你结婚的,你们有哪门子的感情!”
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筒也不接话,坐在沙发上,一会儿抠抠手指甲,一会儿挠挠头,终是把婆婆给逼急了,“你想好了,跟我作对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趁我现在还愿意跟你谈条件,好好说话。”
“我们是能好好说话的关系吗?
互扇的巴掌忘了吗?”
此话一出,空气都沉了几分。
白筒抬眼对上婆婆阴鹜的眼神,心底升起一丝凉气。
今早季董一赴海外,婆婆立马就露出了真面目,再不装贤妻良母了。
阳光正烈,三千多平的庄园别墅,愈发金碧辉煌,别墅里却渗着丝丝阴冷之气,安静地可怕。
突然,白筒房间传来一阵铃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对视。
“以后别随便进我卧室,你也是名门大家出来的,应该知道什么叫礼貌。”
白筒撂下一句话就借机上了楼,丝毫不顾忌婆婆紧咬的牙关和将要瞪出来的眼珠子。
拿起手机,看见来电人,白筒脸上重拾回笑意。
“晚上去祝叔家吃饭。”
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响起。
“好的老板,服化费记得报销哦。”
没有多余的废话,白筒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伸个懒腰惬意地向落地窗边走去。
白筒张开鼻孔,仰头深呼吸一口,有钱人的住处,果然连空气都要香甜几分。
这泼天的富贵,是白筒一巴掌扇来的。
半个月前,因生活窘迫,白筒兼职送起了外卖。
上班第一天,正常行驶中,前方突然有个老头儿骑着三轮车鬼探头,吓得白筒往左一偏,“咣当”一声撞在超速行驶的劳斯莱斯幻影上。
白筒从地上匆忙爬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高跟鞋踩踏在路面上急促地“哒哒”而来。
劳斯莱斯上下来的贵妇刚刚站定,二话不说就给了白筒两耳光,“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
你们这种下等人就是垃圾,就不该活着碍事!”
说罢,还想抬手再来两耳光泄恨。
白筒抬起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将心头的歉意冲了个一干二净。
她梗着脑袋,向贵妇靠近两步,抬手狠狠扇了回去,力气大到贵妇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有点儿大钱你是心高气傲,惹一穷二白的我你是生死难料!”
贵妇看白筒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穷酸样,警惕地往后蹬了两步,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声称要找人弄死白筒,白筒则被路人拉着还手脚并用要去薅贵妇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车外剑拔弩张,车内的季燃眼里却只流过一丝讶异,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轻笑。
等群众散尽,外卖早己撒了一地。
她蹲在地上,捡起破破烂烂的包装盒,“还不如撞死算了,旧账未还,又添新账,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话刚说完,一双一尘不染的哑光黑色皮鞋突兀地出现在白筒眼前。
白筒抬头,刺眼的阳光下,季燃的脸看不太清,他嘴唇轻启,道了一句,“你有点儿意思,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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