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渊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十二妖”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陈渊时安夏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
《长篇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侯府的中馈这些年一直掌握在温姨娘手中,各家各院都得看她脸色行事。
早年时老夫人不是没想过把掌家权给唐氏,奈何唐氏嫁她儿子嫁得心不甘情不愿。
且又是个娇气的,自打进府,三天两头称病躲在自个儿院子里,谁也不见。
时老夫人也不敢随便给唐氏立规矩。
她自己是继室,娘家在甘州有几分体面,拿到京城来就不够看了。哪敢明目张胆搓磨儿媳妇去得罪护国公府?
所以这些年她虽然换了人家的儿子,倒也不曾后悔过。有时还暗暗得意,国公府的嫡小姐又怎样,还不是任她摆布?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爵位争夺迫在眉睫;命格复位,是她想到最能破局的办法。
若是哪些不长眼的比如陈妈妈之流,在这个节骨眼上随口往外一宣扬,他们侯府竟然由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掌家,不止儿子的仕途受影响,侯府颜面又何存?
更可怕的是,被有心人参上一本宠妾灭妻。当今皇上最重礼法……后果不堪设想。
时老夫人脑子轰然一响。
看着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孙女儿,行事颇合她意,桩桩件件都能办到她心坎上,便起了心思,“夏姐儿,一晃你竟然十四岁了,明年及笄后,也到了议嫁之年。现在咱们侯府的中馈就暂时先交给你,你也学着管管家如何?”
温姨娘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姑母,夏姐儿才多大点,还是个孩子呢,她能管什么家?”
时安夏唇角逸出一丝几不可见的散漫。
想那皇城森凉的前朝后宫,乃至整个北翼江山都曾捏在她指尖,区区一个侯府又算得了什么?
她看不上侯府,却也不想让温姨娘得了便宜。再说,这是她迟早要送给大伯母的礼物呢,干嘛不要?
这便站起身,朝时老夫人轻轻一福,“孙女儿恭敬不如从命。”
时老夫人瞧着宠辱不惊的孙女儿,心里十分安慰。
有这行事胆色,还怕寻不到个好婆家?晋王妃的位置如今悬空,其实也不是不能想。
时安夏离开荷安院时,看见跪在地上已成雪人的陈妈妈,温温叹口气,“陈妈妈,你这又是何必?明松堂跪着不好吗?非要跪在这冰天雪地中。我怜你腿脚不便,你却不领情。”
陈妈妈也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去明松堂老实跪着。那里好歹有柔软的蒲团,更不用淋雪。
她一腔怒气堵在胸口,却不敢在脸上显现半分。
她气老夫人如此绝情。惹急了,她真就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抖露出来,看谁吃亏!
时安夏对陈妈妈眼里闪过的暗芒视若无睹,独独把视线余光投向了跟在身侧的南雁。
她见南雁从陈妈妈身边走过,并未有任何异色。
既不关心,也没有任何一丝怜悯。
时安夏放下心来,想必这时候陈金福还没来得及花言巧语。她得盯紧这傻丫头,省得她误了终身丢了性命。
南雁这会子一门心思都在她们姑娘身上,此刻美滋滋,“老夫人竟然肯把掌家权交给姑娘呢!”
时安夏笑笑,“傻丫头,没那么容易。这个家交不到我手里。”
“老夫人刚才都说了呀。”南雁喃喃的,“难不成还能反悔?”
郑妈妈笑道,“你们老夫人那就是一时冲动说的话,当不得真。等她缓过劲儿来,就会思虑再三。你且看着。”
南雁嘟着嘴儿,“哦。奴婢就觉得我们姑娘掌家最合适。”
众人都被她逗笑了,一群人款款往海棠院而去。
时安夏今日来荷安院看似闲谈,实则在平静的湖面上砸了好几块大石,总有些人是沉不住气的。
她不知道这时候有个人正望着她的背影发愣,眸中翻滚着滔天巨浪。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狐裘,身形纤弱,站在海棠院门口的拐角处一动不动。
这就是安静得像一缕空气的时安柔。她死死用指甲扣住自己手心的皮肉,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丝毫异样。
但她内心对时安夏的恐惧,本就刻进了骨子里,刻进了灵魂深处。
难道时安夏也跟自己一样重生了吗?
还是说这时候的时安夏本来就已经心思缜密?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知道时云起和时云兴互换了啊。否则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上辈子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母亲?
如果不是重生,为什么今生的局面完全不同了?
她分明记得上辈子的时安夏,落水后好长一阵才缓过劲来。
时安柔心中满是不安。
半月前,她重生回来,想起很快就是亲哥哥时云兴的死期。
她便立刻书信一封送给她娘,希望娘能阻止时云兴下水。
只要时云兴没死,以后就是她的靠山,甚至连护国公府都能是她的后盾。
可不知什么原因,书信在别处耽搁了。信是时云兴死后的第二天,才送到她娘手上。
那时候,做什么都晚了。
昨夜时安柔回府,她娘就连夜追问,她是怎么知道兴哥儿会落水身亡?
她只说做了个梦,梦到这场景,就写了书信,还紧赶慢赶回了京。
结果温姨娘一巴掌打了她,埋怨为什么不多写几封信?又埋怨她这种救命的事,怎么不快马加急送来?
说到底,在温姨娘心里,她这个女儿根本不重要,只有那个儿子才是重要的。
被娘打的时候,她又恶毒地想,时云兴还是死了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昨晚晋王殿下根本就没送时安柔回来,只是晋王的马车送时家族里的一个远房堂哥去办事,被她碰上了。
那个堂哥她见过几面,便使了小计,说自己马车坏了,能不能让堂哥送她回府。
那堂哥是晋王殿下的幕僚,昨夜替晋王出城办事,想着事情也不急,就答应了。
时安柔体贴地不让堂哥下车送自己,便给门房造成一种晋王殿下亲自送她回府的假象。
她是想让时老夫人和她娘知道自己被晋王殿下看中,如此便不用像上辈子一样作为固宠的妾室去晋王府。
说得好听是妾室,其实就是个暖床丫头。
否则在晋王殿下成为荣光帝后,又怎会连个位份都不给她,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随便一个宫女都能拿捏她。
她这辈子一定要做人上人,一定要风风光光嫁给晋王殿下。
“你娘又不傻!”温姨娘白了时安柔一眼,用手指戳了戳女儿的脑袋,“咱们可得好好合计合计,最好能让晋王不得不早些娶你。如此一来,你可就成了那个势力老婆子的心肝宝贝儿,她得把你当眼珠子护着。”
时安柔没敢说岑鸢是晋王侧妃,是荣光帝的宠妃,贵妃,景德皇后,是瑜庆帝的惠正皇太后……
时安柔从小就是作为时云兴以后的助力养着,鲜少会得到温姨娘这般宠爱。
她很贪恋亲娘对她的这副好脸色。
她如今并不能真正确定岑鸢到底有没有重生。只听母亲说了昨儿发生在魏家的事,其实不足以说明什么。
毕竟岑鸢本来就有那样的手段可以搅动风云,不然人家怎么可能从晋王侧妃一路爬到太后的位置?
每次都在所有人以为她陷入绝境快死的时候,她又重新站起来了。
时安柔从心底里不敢惹岑鸢。
她就想着,尽可能阻止岑鸢和晋王殿下见面的可能性。
如果最后失败了,岑鸢还是嫁给了晋王。她就努力讨好大小姐,坚定加入大小姐的阵营。
哪怕复刻上辈子,参考大小姐阵营里的几位嫔妃,哪个不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心里正打着小九九,冷不丁就听到温姨娘问,“你给娘说说,梦里岑鸢那死丫头是不是过得很惨?”
时安柔心里一慌,差点咬了舌头,“没,没梦到她。”
温姨娘脸色有些失望,很想从女儿嘴里听到诸如“岑鸢暴毙”或者“岑鸢嫁个低贱男人,被活活打死”之类。
她是非常相信女儿这个梦的,能在半个多月前预言她儿子的死因和死期,比那阳玄先生都更灵验。
温姨娘越问越多。
时安柔招架不住了,只得捂着脑袋,“娘,您别问了。我那梦混乱得很,很多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嗯……我成了晋王侧妃,就没了……”
“晋王侧妃?”这个饼好吃!温姨娘骤然发现自己女儿长得好看,条儿又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时安柔感觉她娘要吃人,目光闪躲,“娘,那就是个梦而已。”
温姨娘笑起来,附和着,“是,是是是,梦而已。娘给你悄悄筹谋起来就不是梦了。”
事在人为嘛!只要敢想,就没什么实现不了。
就好比她儿子时云兴,一个庶子不就当了十几年侯府嫡长孙护国公府外孙嘛?
没有什么实现不了,就看敢不敢想。
傍晚时分,申大夫住进了侯府的安蓉院,与阳玄先生住的月华院比邻而居。
这是岑鸢派人去请示过时老夫人后,得到首肯才安排下的。
平日这些事都是温姨娘在管。
但现在时老夫人正倚重唐氏母女,不好让孙女儿去找温姨娘商量。只得派院里的嬷嬷去收温姨娘手上的对牌钥匙、账册以及府中奴仆的身契。
如此侯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侯府掌中馈的要换人了。
温姨娘气得咬碎了牙,还好有女儿画的饼傍身,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得当场气晕过去。
岑鸢却知,以时老夫人的性子,定是不会把掌家权干净利落交出来。
不过她和时老夫人想的都一样,上赶着的不是买卖。不急,慢慢耗着,来日方长呢。
岑鸢亲自带着申大夫,去了荷安院给时老夫人和老侯爷请了个平安脉。
如此一招,就把时老夫人那口别扭气儿给顺过来许多。
申大夫是个少话的,方子却刷刷刷开了不少。
时老夫人悄悄问岑鸢,“申大夫的诊金怎么算?”
岑鸢道,“祖母您是知道的,申大夫平日里诊金就不便宜,还得排着队请。如今申大夫肯住在咱们侯府,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时老夫人点点头,“这倒是。”
岑鸢又道,“因着我大舅母的亲叔叔早年对申大夫有恩,所以申大夫才卖了这个面子答应过来。他自己提出三个月只要一百两,吃住归咱们侯府管。”
时老夫人倒是个识货的,并没有听到一百两银子就倒抽口凉气。
实话实说,一个普通大夫请到家里住三个月,也就十两银子。
但申大夫是普通大夫吗?那是请都请不到的人,所以不贵。
尤其一府老小,都可以让申大夫瞧瞧,不用白不用嘛。
岑鸢摸透了时老夫人的心思,“祖母,尚且不论瞧病,就是传出去申大夫住在咱们府里,那上门请人的拜帖都接不过来。哪户人家不得高看咱们侯府一眼?”
时老夫人彻底喜笑颜开了,“对对对,夏姐儿想得周到。切不可慢待了申大夫!你多调几个人过去侍候着。”
“是,祖母。”岑鸢嫣然一笑。
时老夫人被这笑晃花了眼睛,无端就觉出这笑容有种繁花似锦的意味儿。
她叫来身边的邢妈妈,“这几日,你跟着夏姐儿,看看她要调些什么人手,尽量紧着她来。”
这便一点一点开始放权了。
邢妈妈应了声,“是。”便朝着岑鸢屈膝一福,“老奴随时听候大小姐差遣。”
岑鸢便给申大夫的院子挑人去了,又暂时给云起云舒两位哥儿各挑了两名打杂的三等丫环,均是平日不得脸的家生子。
忙完这些,刚在偏厅坐了不到半柱香,便是见着海棠院的钟嬷嬷来了。
岑鸢示意钟嬷嬷坐下说,还赐了茶盏。
钟嬷嬷谢了恩,也只堪堪侧坐了小半身子,“姑娘,咱们在京城只有十家铺子,八个庄子,其余产业主要集中在江州,西城以及岚州。夫人在出嫁后的第一年,就交给了万叔打理。万叔每到年节会来交一次账,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岑鸢知道这个万叔,所以也不多问,只点点头道,“今日先清点京城铺子账目。”
既然时老夫人拖拖拉拉攥着管家权不放手,她就想先把母亲的嫁妆整理出来。
唐楚君自己不管事,听到女儿愿意打理她嫁妆的产业,自是有多少交多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钟嬷嬷起身示意小厮将打了封条的箱子抬进屋,又带了十个掌柜进屋。
“大小姐好。”掌柜们齐声问好。
岑鸢抬起头打量,却并未赐座,只是单刀直入地问,“你们中有哪些人的身契在我母亲手里?”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道大小姐为何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
魏家。
魏采菱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
梦里,建安侯府派人在魏府门口又哭又闹,还将白色灯笼挂在她家府门上,又用白布挂满整个门楣。更四处宣扬嫡孙时云兴为救她而死,还说她不是个姑娘了,身子早给了时云兴。
她又羞又愤,只得用几尺白绫上吊以证清白。
谁知就算死了,侯府还不放过她,竟然请了媒婆吹吹打打去魏府下聘,要给她和时云兴办冥婚。
最后她的母亲被活活气死在她的棺木前。
这个梦,差点令她窒息。她抱着双膝坐在床头发抖,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
魏夫人推门进来瞧见女儿这副模样,顿时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菱儿,我的乖女儿,咱不怕啊!那个坏蛋死了,咱们再也不用怕他了。”
魏采菱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想到梦中母亲为自己而死,不由悲从中来,哇的哭出声,“母亲,母亲......你在啊,你在就好了......呜呜呜呜......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魏夫人听到这语无伦次,只当是女儿被吓傻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柔声哄着,“乖菱儿啊,母亲一直在。别怕,你父亲说了,大不了咱们离开京城,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你母亲说得对。”工部主事魏忠实人未到声先到,“女儿别怕,天子脚下,总该有说理的地方。实在不行,咱们就离开京城。天大地大,总有咱们魏家的立足之地。”
跟在魏忠实身后进屋的,还有魏家长子魏屿直,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小妹妹魏娉婷。
魏屿直原本一直在百夷山学习武艺,打算明年考武举。一接到家信,他就匆匆赶回来了。
他脾气不好,性子又直,一捏拳头格格响,“那浪荡子可算死了!他若不死,老子也要把他打死!”
魏夫人其实胆子很小,刚才为了安慰女儿才强撑着,这会听到儿子的话顿时面如白纸,“直儿你莫要胡言乱语,建安侯府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魏屿直怕吓着母亲,只得气咻咻抱着魏娉婷不说话了。
魏娉婷挣扎着下地,扑进姐姐怀中要抱,还学着母亲的样子抬手摸摸姐姐的头发,奶声奶气哄着,“姐姐莫怕,娉娉婷婷在。”
魏采菱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家人,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想起这几天重复做的那个恶梦,侯府闹得她家破人亡。
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暗下决心。如果梦是真的,她不会再愚蠢地选择去死,而是要与那侯府不死不休。
她一定会倾尽全力,用尽所有力量,让侯府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就在她暗暗给自己鼓劲的时候,门房来报,建安侯府小姐时安夏递来拜帖,如今正等在魏府门前。
魏采菱倏地僵住,全身冰冷,牙齿格格作响。
刚下过的决心,瞬间被刻在骨子里的惊恐代替。
来了!来了!侯府的人真的来了!
全家如临大敌,所有人都来到正厅。
魏夫人浑身发软,“侯府到底要干什么?他们真的要把采菱攀扯上才甘心吗?”
魏屿直二话不说,从墙上取下长刀,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今天莫让老子血溅三尺!”
魏采菱狠狠压下内心的惊恐,上前一步直直跪倒在地,向着父母磕了三个响头,“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给魏家抹黑了!”
她缓缓站起,尽管喉头发颤,却依然坚定,“请哥哥勿要冲动,别为小妹误了前程。一切,让采菱自己去解决吧。”
大不了,先认下,再徐徐图之......至少,让母亲能活着。
魏娉婷虽然人还小,但几乎是姐姐一手抱大。
她能敏锐感觉到姐姐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死寂悲伤,顿时哇的哭出声,“姐姐!姐姐!我要姐姐!”
魏采菱亲了亲妹妹的头顶,认真地说,“娉婷要听话,姐姐没事。姐姐一定会好好的,咱们全家都会好好的。”
魏忠实长叹一声,深深闭了眼睛。再睁开眼时,眸里已是一片决绝,“直儿把刀收起来!采菱也不要逞强。最坏的结果,莫过于一家老小离开京城。”
天子脚下,权贵们跺跺脚都能要了他们的命。罢了罢了。
他将两个女儿挡在身后,“有爹爹在,还轮不到你们自己面对风雨。”
魏采菱还要再说什么,已经听到父亲不容置疑地吩咐下去,“请侯府小姐进来说话。”
时安夏带着郑妈妈曾妈妈,以及两个丫环南雁和红鹊,款款走进魏家正堂。
甫一入内,便闻到了紧张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似乎写了四个字:大难临头。
她身份尊贵,原不需行礼。但在众人如丧考妣的怒视中,她还是对着魏忠实深深行了个晚辈礼。
她声音清朗,字字澄澈,“魏大人,晚辈冒昧来访,是来向魏家致谢的。”
时安夏的举动虽让魏家费解,但仍未让众人卸下防备。
毕竟侯府死了个嫡子,总会有所攀扯。
但时安夏却是让丫环献上厚礼,温温说道,“晚辈谢采菱姑娘大义......”
来了!终于还是攀扯来了!
魏家怒目圆瞪,草木皆兵。
时安夏全然无视,只继续道,“晚辈与魏姑娘早前一见如故。那日晚辈意外落水,是魏姑娘毫不迟疑让她的丫环们跳下水救人。晚辈无以为报,备下薄礼,登门谢魏姑娘施以援手,还请魏姑娘将这些薄礼替我赏赐给丫环们。”
魏夫人颤抖着,好几次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魏忠实也震惊地上前一步,“时小姐是说,那日是我女儿的丫环们......”
“正是。”时安夏没有一丝迟疑,“魏姑娘那日感染风寒,全程都在轿内歇息,并未出过轿撵。她担心晚辈,所以叫了丫环们下水救人。魏大人,事实就是如此。至于庄子上救人的百姓,晚辈也遣人备了谢礼,如实进行告知。还请魏大人放心!”
说完,她又深深福了一礼,“晚辈冒昧来访,魏大人见谅。这便告辞了。”
门外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时小姐来都来了,怎的不多坐会?老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待客之道岂能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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