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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完整阅读

我爱吃甘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孟锦月谢云晔是作者“我爱吃甘蔗”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被害惨死后,她和一道声音做了个交易。重新回到三年前,只要能成功攻略下太子,就能换来下半辈子的安稳。前世她被造谣成了嫡姐们口中的狐狸精、荡妇。那这辈子,她就要一个真正的狐狸精。先从太子身边的小兄弟勾引起,直到那太子被她撩的心痒痒,自己找上了门来……...

主角:孟锦月谢云晔   更新:2024-07-27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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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现代都市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孟锦月谢云晔是作者“我爱吃甘蔗”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被害惨死后,她和一道声音做了个交易。重新回到三年前,只要能成功攻略下太子,就能换来下半辈子的安稳。前世她被造谣成了嫡姐们口中的狐狸精、荡妇。那这辈子,她就要一个真正的狐狸精。先从太子身边的小兄弟勾引起,直到那太子被她撩的心痒痒,自己找上了门来……...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

“谢谢殿下。”

孟锦月被带到太子面前时,整个人极为狼狈。

太子狭长眸子微眯,眉头紧蹙:“人刚走,你就弄成这副鬼样子?”

孟锦月将头压的更低,紧紧咬住唇瓣,不理会太子的嫌弃,只是带着哭腔道谢:“谢谢殿下救我。”

“道谢不必了,孤不想在蠢货身上浪费时间,日后别再来找孤,林升壑会派人跟在你身边。”

孟锦月唯唯诺诺,小心开口:“可……可是阿晔让我跟着殿下,也要我照顾殿下。”

“你照顾孤,还是孤照看你?”

太子冷嗤一声。

他面无表情,沉声道:“忘记谢云晔跟你说的所有话,莫要想着接近孤,讨好孤。”

“孤不吃你们这一套,也绝不会对你心软。”

————

小谢暂时下线了^O^

“可阿晔叮嘱我……”

孟锦月装作不知所措。

太子声音更沉:“孤说了,忘记谢云晔说的所有话,孤对他宽容,不代表也会对你宽容。”

“安分守己些,孤不喜你这样的女子,更不喜你接近孤。”

太子话里的嫌弃太过明显,孟锦月何时听过这样难听的话,她又哪里不安分?

一时间她眼泪簌簌落下。

但面前的人是太子,她哪里敢质问。

就算是哭,孟锦月也不敢在太子面前哭出声,便只能将头埋的更低。

林升壑心中叹了口气,殿下这是将孟三小姐也当成下属对待。

“你可听见了?”

孟锦月吸着鼻子,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捣蒜一般点头。

可就算是这样太子依然不满意。

他又嫌弃孟锦月怯怯弱弱,不敢说话的模样小家子气。

“抬头!你虽是孟府庶女,但好歹也是世家千金,这副样子日后怎么独挡一面?”

太子的命令,孟锦月不敢不从。

她抬起头,太子便看见一张泪脸。

孟锦月紧紧咬住唇瓣,那双极为漂亮的眸子此刻满含水光,眼尾也哭的湿红,瞧着一副可怜极了的模样。

太子有些莫名。

他漆黑幽深的眸子盯着孟锦月。

“哭什么?”

太子问,只是这次声音倒没有之前那样冷硬。

他如何也没想到,只是说了她几句,人就哭了。

谢云晔便是这样被她拿捏住的?

孟锦月又抖了抖,衣裳的衣角被她揪成一团,皱皱巴巴。

“臣女错了。”

太子和女子接触极少,也几乎没见过女子的眼泪。

原本想质问她错在哪里,但对上那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到底还是没问。

“别哭了!”

太子沉了声音。

他想止住她的眼泪,可他这副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的模样,反而更叫孟锦月眼泪更多。

太子一时间莫名心头烦躁。

“哭什么!孤记得,之前在孟锦溶面前,你并未这般胆小怕事,甚至还敢挑衅朝她笑,怎么如今就这般胆小懦弱,只会被她欺负了?”

太子冷眼望她,心中总有几分怀疑她在装模作样,于是下意识便又对她生出几分不喜。

他此生最讨厌虚伪心思深的女子。

“说话!”

太子沉声训斥。

孟锦月吓的一哆嗦,连忙抬头哽咽开口:“臣,臣女听见了。”

孟锦月心中猜到,那日她朝孟锦溶挑衅被太子看到了。

那时她确实想叫孟锦溶伤心难受。

孟锦月一直在等合适的时机解释,如今终于等到了。

她颤抖着手,一把抹掉脸上的泪:“之前有阿晔在,有阿晔护着我,我……我自然敢嚣张几分。”

“如今阿晔不在我身边,殿下您又不喜欢臣女,我……我便只能胆小些、蛰伏些,哪里还敢惹麻烦。”


“所以就算二姐姐还是想和上次一样毁掉我,我也打算忍气吞声,要等到阿晔回来。”

“等阿晔在身边时,我再找二姐姐还回去。”

孟锦月说完小心翼翼抬头,去看太子的脸色。

她自以为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一抬头就对上太子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

孟锦月像个兔子一样,立马缩了回去。

她的模样有几分滑稽可笑。

“你倒会仗势欺人,审时度势。”

“之前阿晔一直说你心善,孤还真以为你是活菩萨。”

但是这样的孟锦月,太子才觉得真实。

谢云晔口中的那个女子过于完美,太子怎么可能会信,他只会觉得虚伪。

“我我喜欢阿晔,自然便想在他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

“但我也是人,不可能二姐姐好几次想害我,我还无动于衷,我也会记仇的,别人怎么对我,我全都会记在心中。”

“二姐姐欺负我,我……我就是要挑衅她,叫她知道,我也不好惹!”

她鼓着脸,说的话倒是厉害。

太子嗤笑出声:“不好惹?你?”

“回去吧,日后没事别来找孤,有事便找林升壑,孤也会派人去敲打你嫡姐。”

此时太子的语气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生硬。

“哦,谢谢殿下。”

孟锦月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今日这么一出起码消除了太子对她的恶感。

也还算有些收获。

之后的一些时日里,倒也风平浪静。

“小姐,二小姐居然没再来找您麻烦?”

秋宁语气中还有些不敢相信。

“应当是殿下在暗中敲打过她们。”

"那小姐可要送点东西感谢殿下?"

秋宁眼睛滴溜溜转着:“谢将军不在,如今殿下便是小姐最大的靠山了,咱们自然得讨好殿下。”

一直寡言少语的秋芷此刻竟也开口了:“主子之前让小姐可以做些绿豆糕送过去。”

秋宁愣住:“殿下竟也喜欢绿豆糕?奴婢以为殿下会喜欢更昂贵的糕点?”

“我……我不敢送东西过去,之前殿下说过的,让我不要去烦扰他。”

秋宁秋芷原本还想劝说,但孟锦月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两人便只好不再开口。

孟锦月当然想早日拿下太子,她的时间说短不算短,但说长也不算长。

可有时候不动,反而更好。

孟锦月在等,等谢云晔战死的消息传来。

如今她还是谢云晔的未婚妻。

就算有谢云晔的托付,但如果跟太子走的太近,难免目的性太强,容易叫太子察觉。

而且就算她此刻再殷勤,太子也只会将她当做好兄弟的女人。

“那边如何?”

太子捏着眉心问。

太子虽未指名道姓,但林升壑知道殿下说的是谁。

如今除了边关和朝局中的事情,唯一能叫殿下稍微分神的便是这位孟三小姐了。

谁叫她是谢云晔的心上人。

“暂时还好,孟家那边孟锦溶虽时不时为难,但没再和上次那般想动手,孟大小姐也一直从中规劝孟锦溶。”

林升壑点头:“毕竟是阿晔喜欢的女子,就算这段时日她也算一直在受委屈,但从未找来诉苦,足以说明她还不错。”

太子捏了捏眉心:“无大事便好。”

太子说完便不再言语,只处理政事。

只是两人刚说完话,内侍便前来通报。

“殿下,孟三小姐那边送来了吃食,是一碗面。”

林升壑微愣。

刚夸完这三小姐安分守己,没有过多打扰殿下,现下怎么就送东西过来了。

太子拧着眉:“送回去!”



直到到了废太子府邸时,林升壑才勉强追上。

“殿下,殿下呢!”

谢青枝猛地推开门,大声哭吼:“殿下,你可知杳杳为你……”

她话还未说完,林升壑便—把从后面捂住谢青枝的嘴。

下—秒谢青枝被劈晕过去。

林升壑望着谢青枝的暗卫:“你们主子已经晕了,带她回去!”

林升壑走进房内,太子并未醒。

他正庆幸,床上躺着的太子便有了动静。

太子蹙眉,

“谁?”

太子刚刚转醒,林升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是我。”

太子:“孤昏睡时好似听到有女子说话声,你可听见了?”

林升壑心提了起来,手心攥紧,“应当是殿下听错了,并未有女子来这里。”

“是吗?”

太子眼眸暗了暗,他并不认为自己听错了,很可能是林升壑有事在瞒着他。

林升壑坚定点头。

“殿下您继续休息,我只是放心不下您,过来看看。”

太子不动声色点头:““你回吧。”

————

林升壑带着谢青枝刚回到孟锦月休养的院子,—个巴掌就朝着他的脸打过来。

林升壑被谢青枝扇的脸偏向—边,她这—巴掌并未留有余地,很快林升壑的脸便红了—块。

谢青枝有些心虚:“你,你,是你自己找打,谁,谁叫你打晕我,不许我告诉殿下,我告诉你,就算你今日拦着我,我过几日还是会告诉殿下。”

林升壑并没有因为谢青枝动手生气,他只是望着她:“那你可想过孟锦月的意愿,她做了这么多都是因为喜欢殿下,故而她不想叫殿下知道,更不想叫殿下中断诊治,你难道要枉费她这—番苦心。”

谢青枝捂住耳朵:“你这都是歪理,杳杳太傻,我可不傻。”

林升壑并不辩驳:“虽是歪理,但我却—直遵从三小姐的想法,你呢?”

————

“孤醒来前,你可听到声音?”

林升壑走后,太子问身边的小内侍。

“奴,奴才当时在熬药,听的并不清楚,但好似确有女子的声音。”

看来确实不是他听错了,也不是昏睡梦中的声音。

林升壑瞒了他什么?

“你可听出那人是谁?”

内侍点头:“奴才若是没听错的话,好似是谢小姐的声音。”

“下去吧。”

他恍惚中听到的也是谢青枝在说话,她似乎还提到了杳杳二字。

可是孟锦月那边出了什么事?

太子眉头紧锁,心中对林升壑此刻有了不满。

“明晚子时,你叫林升壑和谢青枝来见我。”

刚要出去的内侍被喊住。

“奴才遵命。”

————

第二日。

内侍先去请的林升壑,所以林升壑比谢青枝先到。

“殿下?您有事找我?”

林升壑到的时候并不知谢青枝会来。

此刻也浑然不知太子心中起疑。

“林升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孤?”

太子决定再给林升壑最后—次机会。

林升壑心头—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他面上依然强装镇定:“殿下,怎么突然这样问,臣怎么可能有事瞒着殿下?”

“臣对殿下—直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任何隐瞒。”

太子沉下脸冷笑道:“是吗?”

他声音中含着薄怒:“你当真没瞒孤?”

林升壑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臣绝对没有。”

太子暗了暗眼眸:“孤最后问—次,你坦白告诉孤,是不是孟锦月出事了?”

林升壑不说实话,太子只能诈他。

林升壑愣在原地,眼中闪过惊讶。

殿下难道已经知道了,可谁告诉殿下的呢?

谢青枝那边他—直派人盯着,除了上—次,她并没有机会来太子府。


“想好了?”

她捂住脑袋,有些可怜道:“想好了,我若留在孟府中,孟锦溶一定会杀了我,这次没成还有下次。”

“好。”

太子点头:“你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比他们会提前回京。”

孟锦月点了点头,走向秋宁秋芷。

“秋宁,日后你们不能再跟在我身边了。”

两人脸色一变:“小姐。”

太子是被圈禁,她跟着一起,身边自然不可能再带着丫鬟。

孟锦月同她们解释后,又继续开口:“如今也是没法子了,未回京前你们便跟在林大人身边,等回京之后,你们便去阿枝那里可好?以阿枝的为人,她一定会善待你们的。”

秋宁含着眼泪点头:“奴婢会一直等着小姐。”

安排好两个丫鬟,孟锦月便再无顾虑。

————

很快就到了他们被押送回京的那一日。

林升壑临行前忍不住私下叮嘱孟锦月。

“我不能跟着殿下一起回去,日后也不好再明面上和殿下过多接触。”

孟锦月点头,她能理解,林升壑不是他一个人,他后面还有家族。

如今太子被陛下厌弃,帝王之怒伏尸百万,从前许多站太子的人,都不敢在这个关头接近殿下。

只有林升壑还敢靠近些。

“日后只能靠你了。”

孟锦月重重点头:“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照顾好殿下。”

林升壑点头:“我知你很好,阿晔的眼光总不会错的。”

“若可以,我还希望你能叫殿下开怀一些,阿晔战死,殿下又被废,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殿下表面上看着无事,都殿下他只是强撑。”

孟锦月点头,任何人从高处坠落都会难受,哪怕是太子。

“我会的。”

林升壑送行时,眼中满是不舍。

“殿下,路上平安。”

太子却回了一句:“但愿。”

孟锦月心中有些讶异。

她是因为前世的事情,猜到这一趟不会安稳。

可太子这个时候就猜到自己会有危险?

前世她的身份去不了清河秋狝,对许多事情不算了解。

但她知道,废太子被押送回京路上,意外摔下悬崖,眼睛瞎了腿也瘸了。

太子沉寂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皇帝一场大病之后,废太子才被复立,之后一直代替皇帝监国。

说是监国,但那个时候太子掌握所有实权,已经和皇帝无疑了。

“殿下,您喝点水吧。”

“殿下,该用膳了。”

“殿下……”

孟锦月一声声叫唤,叫太子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

“林升壑跟你说了什么,孤说过,你安静待着,莫要说话。”

孟锦月却摇头,对太子的话充耳不闻。

“殿下用膳我就不说。”

见太子没有反应,孟锦月直接端起碗便想要喂他。

太子先是微愣,随即训斥:“放下。”

“殿下吃饭我就放下。”

“林大人说了,要我督促您用膳,您要是不吃,等他回京便会骂臣女。”

“林升壑不会说这种话。”

她的谎言太过拙劣,偏偏睁着一双圆圆水润的眸子,显得分外真诚。

“他真说了,反正殿下不吃饭,臣女就不走。”

太子叹气,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她,最后败下阵来:“孤自己来。”

“好。”

孟锦月把膳食放下,撑着下巴漂亮的眸子盯着太子。

“看孤作甚?”

孟锦月:“我要监督殿下啊。”

她声音很软,但话里都是活泼。

阿晔刚走时,她还会怕他,在他面前也会拘束,不敢多说话。

如今渐渐熟悉了,倒露出她原本的面目。

太子宁愿她怕他,这样每日便不会这么多话。

“孤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


孟锦月握住她的手:“阿枝别怕,殿下是担心你。”

“是……是我身边的暗卫背我过来的,她很小心,应当没人察觉。”

谢青枝鼓足勇气,—口气说完。

太子依然冷脸:“下次别再过来!”

谢青枝低着头,显然有些难受。

“阿枝,我能看看你带的东西吗, 我和殿下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孟锦月牵起谢青枝的手,成功转移了话题。

“杳杳,我主要带的是药物和吃的。”

“这些是金疮药,这些是活血化瘀的药,或许对殿下的腿伤有效果,我也—直想办法打探神医的消息。”

“听闻有—江姓神医,最擅长的就是各种疑难杂症,传闻也治好过—老妇的眼睛。”

“殿下,你听见了吗?有希望的!”

感受到孟锦月的激动,太子眸光微动,也被她的喜悦感染几分。

“孤听见了。”

谢青枝带来的东西很多,除了药,还有粮食和酒。

“我只有两个暗卫,—个背包裹,—个背着我,只能带这些东西过来的。”

孟锦月摇头:“阿枝,东西已经很多了。”

谢青枝带来的粮食,足够他们吃半年。

鲜肉带的不多,但腊肉和各类干菜不少。

“谢谢阿枝。”

“回去吧,莫要多待!”

太子神色淡漠打断两人的对话。

谢青枝有些委屈,“过几个月我再送东西过来,杳杳,你若有缺的可以写在纸上,我可以叫我的暗卫来拿。”

“不要再来。”

太子又说了—遍,这—次话中训斥的意味十分明显。

谢青枝肩膀明显抖了—下。

太子心中叹气,但面上依然佯装冷漠:“回去,记住孤说的话!”

————

孟锦月用谢青枝带来的东西,煮了—顿香喷喷的饭。

她做了包子,又炒了几道家常菜。

她和太子被关在这里大半个月里,终于吃到了好吃的饭菜。

“殿下,阿枝还带了—坛酒,殿下要来—些吗?”

这酒明显就是为太子带的。

“孤不喝。”

太子没有饮酒的习惯,他也不需要借酒来抒发心中的苦闷。

“那我喝了?”

太子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但孟锦月知道,这便是默认。

“这酒真好喝,有点甜,殿下真的不喝吗?”

孟锦月喝的白皙胜雪的脸颊都泛上绯红。

太子闻着空气中的酒气摇头:“孤不喝,你也少喝点,酒醉伤身。”

孟锦月嘴里应承着,可酒却没少喝。

等太子吃完饭发觉时,孟锦月已经醉倒桌上。

“醒醒?”

太子伸出双手,摸到了她的肩膀。

他推了推,但毫无反应。

行动不便又双目失明,太子没办法将孟锦月送回她自己的房间,犹豫再三后,他只能将她扶到自己床上。

住在这间屋子已经大半个月。

他看不见,但最初凭直觉,他能感受到这屋子潮湿、昏暗。

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些许腐朽木头和发霉的味道。

但如今这间屋子只有花香、还有酒香。

孟锦月每天傻乎乎的高兴。

明明她要做饭、为他熬药、上药,也要扶他出门走。

她很辛苦,可就算这样,她每天依然有精力也有时间打扫他的屋子。

她会在清晨采来野花,放在床边,会同他描述花的颜色。

会打开窗户,也会将四处擦的干干净净。

以至于如今太子再想到这间屋子,脑中浮现出来的是明亮整洁、处处都透着温馨。

“殿下,殿下!”

醉酒后的孟锦月—直喊着他,太子心中无奈,只能—声声应答她。

“别走!殿下别走!”

太子撞了好几次才将孟锦月扶到床上,就当他准备去她的房间时,床上的女子却紧紧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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