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将林清和赵雪幽的私情讲给太子听,还把信物和书信摆了出来,太子粗略扫了一眼,最终目光停在其中一封信上。
这也是赵小姐写给林清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那哪是信,原来是赵雪幽作的诗。
赵小姐是这么说的,我收起刚刚吊儿郎当的笑,说道:之前在诗会,赵小姐一首边塞诗赢了满堂彩,只是用词精妙风格肃杀,并不像一个深闺小姐所做。
我听人说赵府有一瘸腿下人曾是边塞守军,想必赵小姐曾在他那里得知边塞风貌和战时残酷,才能做出这样的诗。
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他作的诗,赵小姐只是鸠占鹊巢。
太子目光幽深的看着我,蓦然勾起了一个笑。
赵小姐一个未嫁的庶女,哪有胆子和一个男仆谈天说地,这诗该是别人拿给她的。
那诗会多是世家公子,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见过真正的战场,这诗作也是作给你听的罢。
我不置可否,太子也不再多说,只是拿起桌上的信物和书信,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这等金玉良缘,想必父皇听了也会感动。
离开皇宫时正巧遇到明珠公主一身红裙,风风火火的往御书房跑,身后跟着一串太监婢女,生怕这祖宗磕着碰着。
明珠公主余光瞥见我,当即步子一拐,走向了我。
俞君合!
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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