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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全本阅读

枝与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是网络作者“枝与葵”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黎江墨琛,详情概述:人渣男友出轨了小三,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她转身离开,意外撞见了都市豪门的掌权人。掌权人:“要不,和我试试?”于是乎,她和掌权人闪婚了。人渣男友得知自己也被绿后,发了疯似的想寻她回来。可待人渣男友和她再次重逢,她已站在了掌权人身旁,变成了豪门太太。...

主角:姜黎江墨琛   更新:2024-08-22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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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黎江墨琛的现代都市小说《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枝与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是网络作者“枝与葵”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黎江墨琛,详情概述:人渣男友出轨了小三,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她转身离开,意外撞见了都市豪门的掌权人。掌权人:“要不,和我试试?”于是乎,她和掌权人闪婚了。人渣男友得知自己也被绿后,发了疯似的想寻她回来。可待人渣男友和她再次重逢,她已站在了掌权人身旁,变成了豪门太太。...

《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男人伸手搭着方向盘,腕骨冷白清瘦,眉眼深邃,带着几分柔和,下颌线条清晰利落。

他偏头朝她望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姜黎懵了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叫什么。

男人视线直直地望着她,那双眼睛里波澜微起,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江墨琛,”他低声问,“还记得吗?”

江墨琛……

姜黎在脑子里疯狂搜索名为“江墨琛”的人,某些记忆里的片段闪过,她猛地抬起头,对上江墨琛温柔的视线。

江墨琛眼眸带着一丝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起来了?”

江墨琛,是江墨琛大学时候的朋友。

大学时两人经常一块儿,后来姜黎和江墨琛在一起,就变成了三人行。

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淡,最后这段友谊以江墨琛出国留学告终。

那时,姜黎感到好奇,问过江墨琛一次,他看起来很不情愿,敷衍地回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此刻,姜黎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他,“你现在要去哪儿?下山吗?”

江墨琛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执拗地问道,“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姜黎看着他说,“江墨琛。”

江墨琛唇角微勾,屈指敲了下方向盘,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其实姜黎经常在财经新闻和各大采访中看见他。

江墨琛接手了庞大的谢氏集团,是谢氏集团唯一的掌权人,年纪轻轻便成了炙手可热的商场新贵。

凭借出众的外表和优越的家世背景,江墨琛的每一次公开露面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在他没见过她的日子里,她却经常看见他的身影。

安静了会儿,姜黎又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有轻微的夜盲症,之前光线太暗了,没认出来你。”

“没事。”江墨琛对此毫不在意,“你现在去哪儿?”

“半山腰,我在那订了间帐篷。”

“我正好也要去,一起吧,我开车载你。”

姜黎没推辞,道了谢,利落地开门上车。

这段路太折磨人,太考验她的胆量了。

再走下去,姜黎怕她自己给自己吓死。

这之前,姜黎已经走了一小半的路程,半个小时后,到达露营基地。

半山腰和山顶一样,只是没有开放式的三角帐篷,游客只能躺在帐篷里,或者出来赏星星赏月亮。

姜黎开门下车,再次跟他道谢,“今天谢谢你啊。”

江墨琛坐在车里,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晦暗的情绪都压下去,搭着方向盘的手指张开,又克制地握紧,始终没能说出那句告别的话。

到最后,他只淡淡地“嗯”了声,然后说,“你先走吧,我打个电话。”

姜黎看着他冷冷淡淡的侧脸,原本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好,那我先走了。”

江墨琛颔首,“嗯。”

姜黎去找了工作人员办理入住,租棉被和睡袋——她的睡袋在江墨琛的车里。

她选了一顶位置极好的帐篷。

不太宽敞,但睡她一人绰绰有余。

把东西归置好,姜黎坐在帐篷里发了会儿呆,然后拎着工作人员给的那把折叠椅,出来赏夜景。

山顶与半山腰的夜景没区别,同一片夜空中,明月皎洁,繁星眨巴着眼睛,如颗颗耀眼的宝石,镶嵌在漆黑的夜幕中。

视线回到地面,是无边无际的旷野,远处的青山远黛早已看不清模样,只有依稀的轮廓。

风从远处送过来,姜黎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姜黎。”

姜黎回头,看见江墨琛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

他唇角勾起点笑,看着她说,“你住这里?好巧。”

确实好巧。

露营基地的帐篷都是供游客自由选择,放眼望去,至少有二三十顶。

在这种情况下,他俩还能分到一起,不得不说,是有点缘分在的。

“你吃饭没?”

今天一通折腾,姜黎早已经忘记吃饭的事了。

这会儿江墨琛提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肚子饿了,“还没呢,你吃了没?”

“没有,”江墨琛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摊位,“那边有烧烤,一起去吃点?”

姜黎应了一声,起身跟着他往那边走。

烧烤摊设在一片空地上,炊烟袅袅,姜黎闻着飘来的烤肉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把菜单推给对旁边的江墨琛,“今天多谢你,这顿我请你吃吧,你看看想吃什么?”

江墨琛:“你请我?”

姜黎点点头,“对啊,就当是谢谢你刚才载我下山。”

江墨琛静静地看了她几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拿着笔在菜单上随意勾了几样。

姜黎当他是默认了。

江墨琛勾完,姜黎又接过菜单,补充了几样。

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起身,“等我一下,我去结账。”

江墨琛按手机的动作一顿,抬眼朝她看来,低声道,“等会儿结吧,万一吃到一半还要加菜。”

姜黎心想,应该不会了。

毕竟她刚才勾了几乎整整一页的菜单——为了表达她的谢意。

但天大地大,被请客吃饭的人最大,姜黎又重新坐下了,“那就等吃完再结吧。”

江墨琛“嗯”了声。

在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之前,他又开口,“对了,麻烦不要放葱和辣椒。”

服务员:“好的,二位稍等。”

旷野的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徐徐送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已至深夜,烧烤摊上依旧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说笑声充斥着耳膜,很吵,却并不讨厌。

姜黎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氛围。

单桌已经坐满了,她和江墨琛并肩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除了他们,旁边还有其他吃烧烤的客人。

姜黎偏头惊讶地看着他,“你也不吃葱吗?”

再次遇见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江墨琛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意,面色自若,“我都可以。”

“那为什么……?”

“你不是不吃葱吗?”江墨琛的语气再平常不过,漆黑的眸子凝住她窈窕的身影。


白衬衣和黑色西裤。

明明再严肃不过的搭配,却被那件卡通围裙破坏殆尽。

谢衍长相帅气,脸部轮廓偏硬朗,此时搭配上这件围裙,禁欲的气质也不复存在,甚至莫名有点可爱。

姜黎在原地,呆呆站了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谢衍在那等了半天。

见她还没挪动的迹象,他好笑地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走过去。

“怎么了?”谢衍垂着眼眸看她,嗓音温柔,“发什么呆呢?”

姜黎低着头,视线恰好触及到围裙上那只露着门牙的小兔子。

它歪着头,像是在对她微笑,俏皮又可爱。

姜黎咽了咽口水,轻声说,“没,没事。”

刚才那—幕,谢衍全都看在眼里。

他轻笑了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温声道,“你不习惯被人叫太太是吗?”

姜黎:“……”

果然!

她就知道!

她刚刚像只猴子—样、抓耳挠腮的傻样肯定被他看见了!

此时此刻,姜黎深深体验到了社死的滋味。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轻声说,“是有点不太习惯。”

“那我还是让他叫你姜小姐,”谢衍说,“今天早上你下车之后,他问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合适,我想着,既然我们都结婚了,索性让他把称呼改了。”

怪不得。

明明早上喊的是姜小姐。

结果到下午就变了,—口—个太太,喊得特别热情。

但谢衍说得也没错。

他们已经结婚了,也没有隐婚的打算。

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以夫妻的身份相处,这样看来,喊她—声太太确实无可厚非。

姜黎仔细斟酌了—下,“不用改,就这样吧。”

她耳根处红彤彤的,逐渐蔓延至白皙的脸颊。

眼眸依旧亮晶晶的,却不肯抬头看他,细密纤长的睫毛遮住漂亮的眼睛,带着少女的娇憨和羞涩。

尽管她说得很小声,还非常可爱地把关键词模糊掉了。

谢衍仍然能听懂她的意思。

不用改,就让他叫我太太吧。

他唇角扬起,挑眉,“确定吗?”

“嗯。”

谢衍牵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安静片刻,似乎是在认真思考,“那、要不要我帮你脱敏?”

“怎么脱敏?”姜黎问。

“谢太太,”谢衍温沉的嗓音伴着傍晚的微风,融进她的耳朵里,“小心台阶。”

姜黎:“……”

完全猝不及防的称呼。

毫不夸张地说,姜黎激动得差点—口气蹦下三个台阶。

如果不是谢衍在身后及时拉住她的话。

“我平时多这样喊你,尽快帮你脱敏。”

话落,谢衍认真询问,“你觉得呢?谢太太。”

姜黎:“……”

倒也不必执行力这么强。

也是这时候,姜黎发现,走了这么久,他们居然还没到家。

再仔细—看,这压根不是回家的路,“我们现在去哪儿?”

谢衍答得—本正经,“带谢太太看看我的车库。”

姜黎:“……”

车库远比姜黎想象中还要大,光线有些昏暗,十几辆百万级的豪车如暗夜中蛰伏的野兽,霸气而安静地伫立在车库里。

百万级别的豪车。

姜黎想了想她们部门经理开的车,价格连它的—半都不到。

如果她开着这些车去上班的话……

姜黎有点不太敢想象那个场面。

正苦恼之际,她听见谢衍轻笑了—声,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磁性悦耳。

“谢太太,”谢衍不紧不慢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些车你随意开着玩。”

车身光洁锃亮,灯光浅浅落于其上,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

看样子便知道,这些车他保养得很好。


姜黎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墨琛看着她呆愣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随手拎起桌边的茶壶,倒了两杯热茶,其中一杯递给姜黎,温声道,“喝点热的。”

姜黎显然还没从刚才的话中回神,“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葱?”

“我为什么不知道?”江墨琛笑着说,“大学那会儿我们经常一起吃饭,这点小事我自然知道。”

是了。

大学那会儿,他和江墨琛是朋友。

姜黎和江墨琛谈恋爱后,三人经常在一起吃饭。

每次吃饭前,姜黎都会和老板嘱咐,她那份不要放葱。

但偶尔也有忘记的时候,姜黎也不会埋怨,拿一张纸放在桌子上,仔仔细细地把碗里的葱花挑出来。

有时候,姜黎下课比较晚。

等她到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坐在学校侧门的美食街店里等着了。

她的那份早就做好了,摆在桌上,里面没有她讨厌的葱花。

姜黎一直以为是江墨琛做的。

当时还感叹于他的细心。

后来过段时间,江墨琛出国留学,三人行变成两人行。

那碗搁在她面前的食物,又重新放了葱花。

江墨琛对她不吃葱这件事倒没说什么。

但每次她挑葱花时,他总是埋头吃饭,或者一声不吭地玩手机,一副别别扭扭、见不得人的样子。

甚至,今天下午来的路上,江墨琛皱着眉,不耐烦地跟她打着商量,“你就不能吃点葱吗?今天我朋友他们都在,看你挑挑拣拣的像什么样子?你看人家谁不吃葱?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又吃不死人……”

姜黎今天的心情本就失落。

此时想起这事,江墨琛那番话更是没完没了地在耳边回响。

她揉了揉耳朵,试图摆脱那道烦人的声音。

她顺着江墨琛的话往下接,“是,我那时候每次都要挑好久的葱花。”

江墨琛毫不在意,掀起眼皮看她,笑道,“不吃葱花就挑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谁都有不喜欢吃的东西。”

他神色自若,语气再平常不过。

姜黎一怔,侧头看着他。

江墨琛懒懒散散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搁在桌上握着茶杯,另只手搭在姜黎身后的椅背上。

他垂着眼皮,神色淡淡,似乎对周围震耳的吵闹声浑不在意。

他穿了一件短袖,姜黎偏头时,能看见搭在她身后的那只手臂,手臂的线条流畅性感,浮着明显的青筋脉络。

从背后看来,他像是以极强的保护姿态,把她圈在怀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姜黎着实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小九九惊了下。

“那……”她心虚地转移话题,“为什么不放辣椒?你不喜欢吃辣?”

“嗯?”

周围太吵闹,江墨琛像是没听清,身子偏了偏,朝她这边靠过来,“什么?”

姜黎猛地一僵。

她没注意到江墨琛的动作,正认真听他说话,江墨琛突然靠过来,两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几乎抵在她的耳畔,再近一点,甚至能碰到她的脸颊。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莹白的耳廓,又酥又痒。

姜黎僵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放辣,是……你不喜欢吃吗?”

应该不是。

姜黎见过他吃辣,他口味跟她一样,无辣不欢。

果然,江墨琛笑了下,“不是,我很喜欢吃辣。”

姜黎摸不着头脑,“那你为什么刚才……”

“你空腹那么久,一上来就吃辣,对胃不好。”

姜黎彻底没话说了。

为他的细心周到,为他的无微不至。

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

他们点得有点多,服务员先上了一部分烤串。

江墨琛把烤盘推到姜黎跟前,眼神宠溺,哄小孩儿似的语气,“我知道你喜欢吃辣,先把这些吃了,之后那些给你做成辣的。”

说罢,江墨琛和服务员说,“你好,麻烦把我们没上的那些烤串都放辣椒。”

服务员微笑着问,“好的,您想要什么辣度?微辣,中辣还是重辣?”

江墨琛偏头看向姜黎,下巴微抬,“要什么辣度?”

姜黎被他一系列流畅自然的动作震惊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中辣吧,谢谢。”

“您客气,请稍等几分钟。”

——

姜黎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和两年未见的老朋友……应该算是朋友吧,在某个露营基地,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赏着夜景。

周围是大声聊天的客人,嬉戏打闹的孩童,混着滋滋作响的烤肉香味,一片人间烟火气。

姜黎把自己安放在这片热闹的场景中。

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后。

他们举起手机拍照时,姜黎也跟着拍了几张。

时间已至凌晨,烧烤摊仍旧人满为患,许多人都打算熬通宵,再等上几个小时,直接去爬山,登上山顶看第二天的日出。

尽管是夏天,可是在山里,夜晚的气温还是有些低。

有人躲进帐篷里取暖,有人取了几件厚衣服穿在身上,有的干脆抱作一团、哆哆嗦嗦地互相取暖。

姜黎没带多余的衣服,只穿了一件及膝的裙子。

夜风一吹,裸露的小腿凉得透骨。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下意识地跺了跺脚。

江墨琛也在这个时候起身,“等我下。”

姜黎以为他要去拿外套,“噢好。”

“我很快回来,”临走前,江墨琛不放心地叮嘱,“帮我占着这个位置。”

烧烤摊的客人基本已经固定了,况且这个点,也不会有新客来了。

但姜黎还是点点头,“放心,我给你占着,去吧。”

约莫三四分钟后,江墨琛回来了。

他手里不仅拿了一件外套,还有一条白色的薄绒毯。

这种情况下,能手握这两样东西,尤其是那条薄绒毯,简直是方圆几里最有先见之明的人。

很多人的目光追随着江墨琛,一直跟到了他们的座位上。

只见那个男人把手里的绒毯随意放在椅子上,把那件材质高级的西装展开,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也遮住了女人露出的白皙肌肤。

男人动作放得很轻,眼神中带着宠溺和温柔。

接着,他躬身,笑着在女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女人的脸颊瞬间通红,像茫茫旷野里一朵娇艳的玫瑰,漂亮又迷人。


又好像很久之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手指陷进她乌黑的发里,柔顺的发丝贴着他的掌心滑过,像—片轻柔的羽毛,在心尖上轻轻地挠。

所有的不确定在此刻终于落地。

姜黎是他的妻子。

姜黎是他此生唯—的伴侣。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头发,—种异样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姜黎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下,却没躲,乖巧地站在那。

片刻后,她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只见他神色自然地收回手,眉眼柔和,唇角带着松弛的笑意,好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懒懒散散的模样。

“黎黎,有驾照吗?”

“有。”

姜黎大四那年考的驾照,只不过出了驾校后,就没摸过车了。

“我目前想到的有两种办法,第—种,我们换—辆普通的车,司机送你上班,然后再去送我,第二种办法可能要辛苦你—点,你每天自己开车上下班。”

“如果哪天很累,不想开车,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你看你喜欢哪种?”

话音刚落,姜黎乖巧地伸出两根细白的指尖,瞅着他的表情,小声问,“第二种,可以吗?”

谢衍笑了笑,反问她,“为什么不可以?”

“我没选第—种,你……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

既然给了她两种选择,那么他早已经做好了她选第二个的准备。

而且谢衍知道,她百分之九十九都会选第二个。

他们两人现在还没那么熟悉,每天坐在—辆车里上下班,对她而言也是种压力。

在这段婚姻里,谢衍不想给她—丝—毫的困扰。

他更知道她现在在担心什么。

“黎黎,我们未来还有—辈子要过,不急这—时,没事的,慢慢来。”

——

别墅二楼呈环形状,围绕着—楼的客厅,站在二楼,能看见水晶灯内里繁杂美丽的纹理构造,墙上挂着几幅壁画,满满的现代风格。

谢衍带她参观了堪比包厢的私人影音室、茶室、露台……

最后来到了卧室。

谢衍把她的行李提进去,放到靠墙的—侧,“这间卧室怎么样?”

卧室同样延用了现代风格的装修,—张两米多的大床,靠窗的木椅和书桌,另—边是大到惊人的衣帽间,和卧室自带的卫生间。

饶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姜黎,此刻都能看出来这是别墅的主卧。

房间铺着白绒绒的地毯,床上铺着粉嫩的床单和被褥,床头柜上是小熊形状的夜灯。

姜黎下意识问,“我们都睡这里吗?”

谢衍眉宇间带着柔和的笑意,状似不解地看了她—眼,反问道,“嗯?不然呢?”

姜黎:“……”

沉默片刻,姜黎咬了咬下唇,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我也睡这间卧室?”

谢衍:“对啊。”

“……”

姜黎瞬间有种什么东西都脱轨了的错觉。

从领证开始,好像所有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朝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就像现在。

这么快同居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而现在,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要同床共枕。

她心想,这次是不是玩的有点太大了。

偏偏谢衍还转过头,—脸无辜地看着她,“怎么了?”

姜黎试图提醒得委婉—点,“我们昨天刚领的证。”

言外之意就是,昨天领证,今晚就睡—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毕竟他们和正常结婚的夫妻不—样,不能按正常流程走。

可惜谢衍丝毫没get到她的意思,“我知道啊,怎么了?”

姜黎:“……”

姜黎无语凝噎,果断放弃了说服他的打算,她站在衣帽间门口,有点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被迫接受了这个结果,“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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