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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全章节阅读

酸菜牛肉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是作者“酸菜牛肉汤”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庄言陆烟,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上辈子,他添了未婚妻三年,终于等到了订婚仪式。订婚宴上,他的未婚妻却消失去陪白月光。最后爱没有舔到,还落得个众叛亲离,病死的结局。重生后,他果断退掉了和渣女未婚妻的婚约。这负心女,他不舔了!可未婚妻却跪地道歉,求他原谅。他挽起起了一旁未婚妻的小姨,礼貌说道:“不好意思,我已经有老婆了。”...

主角:庄言陆烟   更新:2024-08-27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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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言陆烟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酸菜牛肉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是作者“酸菜牛肉汤”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庄言陆烟,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上辈子,他添了未婚妻三年,终于等到了订婚仪式。订婚宴上,他的未婚妻却消失去陪白月光。最后爱没有舔到,还落得个众叛亲离,病死的结局。重生后,他果断退掉了和渣女未婚妻的婚约。这负心女,他不舔了!可未婚妻却跪地道歉,求他原谅。他挽起起了一旁未婚妻的小姨,礼貌说道:“不好意思,我已经有老婆了。”...

《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庄言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议论他的,刚退完婚他忙着找房子找工作。

他把庄重明和唐静都拉黑了,联系不上他干脆直接停了他的卡。

他们以为,只要让他没钱花,他就会认错回去,然后乖乖听从他们的安排。

他是24岁,不是14岁,早在高中的时候他就知道动手赚钱了,大学的时候更是没花过他们一分钱。

微信上的钱完全够他接下来的生活。

庄言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不大,但装修的很温馨,房子在黄金地段,因此一个月的房租在5200,并不便宜。

庄言看着不错就交钱填合同了,他东西不多,收拾起来很容易。

收拾完后,他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挑了个当下最热门的综艺看,好巧不巧,节目嘉宾是顾前。

都说大屏幕会把人的脸拉宽变丑,在电视上往往看着还不错的明星,现实看只会更好看。

庄言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饿了,他没有点外卖,而是在楼下超市里买了些菜,煮了一碗简单的面。

晚上九点,一直没等到庄言消息的庄重明已经开始急了。

用别人的手机给庄言发了个短信,言简意赅的告诉他,如果他要退婚就是不认父母,既然不认父母,那就把这些年的抚养费还回来。

庄言点开附件,看到其中的条款都要笑了,总之大大小小加起来居然要他偿还三亿。

三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打了黑工。

自他有记忆来,他爸妈就不喜欢他。

都说世上没有哪个父母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如果不喜欢,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庄言曾有个妹妹,所有人都告诉他是他把两岁的妹妹从二楼阳台上扔下去,摔死了。

都说人对五岁前的是没有记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庄言却如此深刻的记住那一地的血。

从那以后他的母亲就疯了,只要一见到他就会打他诅咒他,说他是个恶魔,体内带着超雄基因,是个天生的恐怖分子。

每一天庄言都在自我怨恨,自我摧毁,他的头上就像悬挂着一把斧刀,他无时不刻的期待着那把斧刀落下来斩断他短暂的一生。

是不是他死了,爸爸妈妈就不会怨恨他了?是不是他死了,他就可以从地狱去往天堂?是不是他死了他就能见到妹妹和她说声对不起?

六岁那年,年迈的奶奶把遍体鳞伤的他带去了乡下抚养。

这一养就是十年,而在这十年里,父母对他不管不问。

庄重明说唐静在养病吃药,见到他就会发病,让他不要去打搅他们。

事实的确如此,每次见到唐静,她都像发了疯一样咒骂他是个杀人犯不配活着。

他看过心理医生,也给自己的身体做过检查,医生告诉他,他的体内并没有超雄基因,他是个正常人,不是母亲口中的天生的恶魔。

上辈子的庄言活的小心翼翼,怀着悔意和愧疚,努力孝顺父母想要得到他们的原谅。

对于家里给他安排的事,他不敢有任何反抗,一旦表现出抗拒,他们就会拿妹妹的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咒骂他,捆绑他。

如果庄言没有重生,或许这辈子依旧会任劳任怨的活着,然后等到庄重明死,才会知道事情真相。

……

一个五岁的孩子是如何抱起三岁的妹妹从1.2米高的阳台上扔下去的?

唐静的确有病,但庄重明没有,为了安抚好自己的妻子,亦或者习惯用打压式教育,他选择了保守了这个秘密,就这样,让一个五岁的孩子背负着一条人命活了50年。

在这样的教育下,庄言不负所托,如同一个听话的人偶,成全了他们,销毁了自我。

庄言对他们怎么可能没怨恨,生而不养。

养大他的是奶奶,他们凭什么要三亿的抚养费,又凭什么压榨他?

同样的坑他不会跳两次,既然他们都以为他离开了庄家没办法活,那就干脆直接断绝关系。

庄言吃完面,然后联系了一个律师,讲前因后果告诉律师后,又把这些年的开销做成了一个表格发过去。

律师很客观的告诉他,法律上和父母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帮他脱离庄家,只负责60岁后的赡养费。

想要脱离庄家并不是一件容易事,20岁出头的庄言,在蓉城没钱没地位,没钱他可以去赚,但没地位,就怕庄家半路使绊子,不让他好过。

庄言决定拿“真相”跟他们彻底撕破脸。

庄重明是天生的利己主义者,他太在乎脸面,比起妻子发疯杀死了女儿,还是五岁孩子误将妹妹扔下楼会更好听些。

把责任推给一个五岁孩子身上,就算大家讨论起这件事,都会认定孩子还小不懂事,而且小孩子就算杀人也不会坐牢,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如果庄言选择曝光这件事,谁压迫谁都还说不准。

这一忙直接忙到了凌晨,庄言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夏晚给他打了几通电话。

他关成了静音没听到,当然,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接,不想在睡前影响到心情。

短信箱里也是乱七八糟一堆短信,都是来打听八卦的。

庄言一键全读,然后把手机扔到了一旁,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

另一边。

夏晚遵守诺言陪顾前过完今天的生日了才离开。

明明一天也没做什么事,可就是累到不行,想要小憩一会儿休息下,偏偏又睡不着。

夏晚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瞟了眼车窗外的夜色然后拿出手机继续给庄言打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冰冷的提示音,听的人心烦。

庄言怎么回事儿?

白天打不通还可以解释说他在忙有事耽误了,可这都凌晨了,再忙也忙完了吧。

别说庄言已经睡了,就算是做梦,他也应该接她的电话!

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在庄言那里都是置顶的特别关心,有她的专属铃声,专属提醒。

无论什么时候打给他,他都会立马接通,随叫随到,别说零点,凌晨三点她给他打电话让他开车去外地接她,他也是二话不说就起身。

她今天已经打了四个电话,庄言不可能没看到。


庄言不可能没看到,那只能说明,他是故意不接她电话。

都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他还没消气?他到底在搞什么?

“小姐,我们到蓉城了,你打算回哪里。”

夏晚原本打算先夏家给爸爸认个错,但因为庄言一直不接她电话,她心烦气躁,就想当面质问他。

——你一个大老爷们耍小性子,这么斤斤计较,合适吗?

她不就是缺席了吗?又不是跟人私奔。

都主动拉下脸找你了,你凭什么不回我的电话?

带着一肚子怒火,夏晚说了公寓楼的位置,也就是她和庄言同居的家。

走廊里很安静,这个时间点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夏晚没有拿钥匙开门而是直接按门铃,按了半天里面也没动静。

夏晚跺跺脚,目光阴沉的盯着大门,像是要把这扇门盯穿一个洞。

她都到门口了,连门都不开一下?

一直跟着她的司机见她正在怒火上,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小姐,庄先生是不是不在?”

夏晚面色一怔:他要是不在这里能去哪儿,难不成回庄家了?

庄言不喜欢回庄家,逢年过节都少有回去,因为那里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夏晚其实比谁都明白庄言的处境有多为难,可她依旧还是在昨天如此重要的场合下抛下了他,让他成为一个笑话,被父母怪责追骂。

夏晚沉默了一下,然后在门口的花盆底下找到一把备用钥匙。

这钥匙是庄言为她准备的,因为她总是忘记拿钥匙。

备用钥匙放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夏晚却是第一次用到,每次回家,庄言要么在她身边,要么在家里,她只要按按门铃,门就能打开。

夏晚拿钥匙把门打开,房子里一片漆黑,随着灯光照亮……家还是那个住了一年的家,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处处充满违和感,让人感到不适。

夏晚先是发现门口的鞋少了,厨房空了,桌上的水杯不见了,就连书架上那些书和文件也全都消失。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偷进来了,在迟钝的人也发现了问题,夏晚冲进庄言的卧室一看,衣柜里的衣服空空如也。

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夏晚愣了好长一段时间。

庄言怎么会走呢?他走了,还回来吗?

以往这个时候,庄言要是没睡会坐在电脑桌上处理工作,没事的时候,他会把家里打扫一遍,角落细节一个都不放过,他做的饭菜很好吃,半夜要是她饿了起来找他,考虑到女孩子要保持身材他会给她做减肥餐。

都说减肥餐很难吃,但庄言做的却很好,每次她都能吃完。

洗漱间里的洗漱用品也没了,他们用的杯子,拖鞋,毛巾……都是庄言提前备好的,全是情侣用品,夏晚觉得好看就一直没有换,现在只剩下她自己的了。

放在电视柜上原本有个摆件,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在陶瓷馆里捏的,一放就是一年。

这些东西,平时她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常常无视,可真当没了的时候,就感觉忽然变得重要起来。

夏晚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最后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个戒指盒,她捡起来打开。

那是庄言很早就准备好的求婚戒指,可现在他扔了。

夏晚用力握紧手里的戒指一声不吭。

司机一脸担心,看着夏晚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委屈的。

本以为庄言在订婚宴上宣布退婚只是一时冲动,过个几小时就能自我调节好,没想到他居然一声不吭的搬家了。

看来,退婚他是认真的。

没想到平时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做事也会这般不留情,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人呢?

“小姐,你今晚住哪儿?”

夏晚无力坐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把那枚戒指戴在了中指上,然后拿出手机再次给庄言打电话。

一次不接就打第二次,系统提醒的是无人接听,证明庄言还没有拉黑她,电话打不通,又打视频电话,最终在她准备打第七次的时候,庄言终于接起来了。

“什么事?”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疲惫。

夏晚本想张口骂人的,可听到他的声音,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下去了:“你现在在哪儿?”

“已经快凌晨三点了,难不成你还想来找我?”

难道不是你过来找我吗?

庄言见夏晚没吱声,便接着说:“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说,挂了。”

夏晚呆愣的看着自己已经黑屏的手机,他就这么挂了?

通话结束后,夏晚才反应过来,刚才那通电话庄言的态度有多冷漠,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气不过又想打电话,但这次对方直接关机了。

夏晚转头对司机说:“我今晚就住这,你回去吧。”

司机走后,夏晚给庄言发了条短信,让他明早过来找她。

这一晚,夏晚睡的很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有了困意结果天亮了。

夏晚忍着头痛起身,拿起手机一看才七点,洗漱过程中她不断的看手机,想看庄言有没有给她回短信,可无论看多少遍都没有。

八点,夏晚忍不住给庄言打去了电话。

这一次,庄言接的很快。

夏晚的耐心已经耗尽,语气很冲:“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在吃早饭,你要见我的话,就到中二街那家咖啡厅,离你那不远。”

“不是让你过来找我吗?”

庄言:“是你要找我谈,不想谈就算了,今天忙。”

担心庄言又像之前那样直接挂电话,夏晚只能压制住怒火,咬牙说:“好,那就九点见。”

通话结束后,夏晚化了个妆,又给自己选了身张扬的红裙子,好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点。

看到已经8:50了,她才不慌不忙的踩着高跟鞋,打了一辆车去了咖啡厅。

去的时候庄言已经到了,他面前放了一杯咖啡,刚上的咖啡还很烫,庄言往咖啡里面放了两包糖,用汤匙搅合。

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做起来却很赏心悦目。

今天的庄言很不一样,至少比平时更吸引人的目光。

夏晚步伐一慢,走近了一看,发现庄言的发型也和平时不同,额头露出来,显得五官更为立体,他气色比她好,一看就知道昨晚睡得很好,没受半点影响。


庄言只当是玩笑话,便没有直接拒绝:“我会考虑的。”

陆烟的眼神很坦荡。

比起姜宁,她的机会看起来更多—点。

只要庄言没有直接拒绝她,那她就会把他—直放在眼皮底下盯着。

工作人员找不到他们,已经急的在街上大喊了。

庄言听到声:“我们回去吧,已经不早了。”

“好。”

看到他俩出现,工作人员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们到哪去了,怎么还把身上的麦关掉了。”

陆烟冲着摄像头眨眨眼:“谈了点私事。”

我刚才看到了,陆烟忽然抓住庄言的手跑了。

什么私事要谈这么久?该不会是关于夏晚的吧。

陆烟可是夏晚的小姨,这两人可别搞出什么事来恶心人。

头发上还有树叶,该不会是去钻小树林了吧。

大白天能玩这么刺激?

不开黄腔要死吗?

庄言这边回去后,直接进厨房做饭,陆烟负责打下手。

她手上有伤不方便碰水洗菜,只能做点其他的。

“今天中午我想炒两个菜。”

庄言惊讶:“你会炒菜?”

“只会几道家常小菜,洗菜你没让我洗,切菜也不让我碰,那我只能炒了,你别小瞧我,我的厨艺虽然比不上你,但味道也不差。”

陆烟执意要动手,庄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站在—旁看着,看着陆烟熟练的洗锅,热锅烧油。

“围裙帮我系—下。”

庄言从墙上取下围裙举到她面前,陆烟—手拿着锅铲—手拿着菜,头往围裙带里拱,从远处看,就像陆烟在往庄言怀里钻—样。

庄言站在她身后,低头系绳。

陆烟割完水稻后就换了件小吊带,露出光滑雪白的后背,两片肩胛骨如同振翅的蝴蝶,庄言不敢多看,垂着眸专心系绳。

这时,陆烟将蔬菜倒进锅里,火烧的太大,蔬菜—下锅,随着噼里啪啦声—响,大火直接烧了起来。

似乎是被吓到了,陆烟往后退,整个后背紧紧贴着庄言的胸口,天气太热,两人的衣服穿的少,紧贴在—起,不仅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还能感受到心跳。

庄言反应迅速,超脱常人的冷静,在看到大火烧起来时,他—把将陆烟带到他身后,然后拿起锅盖盖住,又去控制火候。

“没事吧?”

陆烟惊魂未定,拍着胸脯说:“吓我—跳,不过还好没有被烧到。”

打开锅盖—看,里面的菜已经糊了,庄言把菜铲出来:“还是我来炒菜吧。”

陆烟面带窘迫:“我本来还想在你面前露—手的,没想到这锅,这么难控制火候。”

“柴火锅都这样,要不,你去盯着火吧。”

“好。”陆烟摸着自己身上的围裙,“你要围裙吗?”

“你穿着吧,我不用。”

陆烟站到庄言身后,余光瞥向院子外的身影,浅浅勾起唇角。

“姜宁,你—直在家吗?”陆烟忽然开口。

庄言下意识往后看了—眼,看到姜宁站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出现多久了,眼神带着落寞。

姜宁走上前:“打扰到你们了吗?”

陆烟:“当然没有,我们就做个饭。”

姜宁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大方得体—些,可轻轻抽搐的嘴角还是败露她的情绪。

姜宁知道陆烟早就发现了她,陆烟毫不掩饰对庄言的占有欲,只有庄言这个直男才会看不出来。

昨天她就看到陆烟给庄言系围裙,她忍着没去打扰,没想到今天又看到两人贴在—起,甚至比昨天还要亲密,她要不要提醒—下庄言,离陆烟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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