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没了耐心,伸手猛地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拎到了他面前。
舒窈,你特么是不是在耍我?
天地良心,过去的十年里,我就算是敢耍我爸妈,也从来没有耍过他。
我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问,疑惑地挑了挑眉。
简令晖松开了我,怒极反笑,眼里有着化不开的阴翳。
很好,舒窈,你真是好样的。
接下来的几天,简令晖都没有再找我。
我也没空理他,因为我正在和楼梓蒋丽准备我们的小组作业,天天泡在图书馆里。
有人在微信疯狂滴滴我,我才打开微信,发现年级群里都吵翻天了。
是辩论队的人,说自己在辩论赛那天丢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本来这些事情都和我没关系,直到辩论队队长出来说了一句,那天进了休息室的外人只有我一个。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我变成了最大嫌疑人。
失主开始疯狂询问我的信息,并说要找我问个清楚。
我满脸疑惑。
那天我的确去了休息室,只不过我是去找简令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