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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玉手镯传奇

老陶说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玉手镯传奇》,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糯萍梁婶,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老陶说事”,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玉手镯”贯穿了整篇小说,是一代一代的传家宝。这传家宝却在不同的时代展现了不一样的故事。这篇小说就像一部精彩的电视剧,越看越想看,越读越有味。...

主角:糯萍梁婶   更新:2024-08-1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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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糯萍梁婶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玉手镯传奇》,由网络作家“老陶说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玉手镯传奇》,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糯萍梁婶,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老陶说事”,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玉手镯”贯穿了整篇小说,是一代一代的传家宝。这传家宝却在不同的时代展现了不一样的故事。这篇小说就像一部精彩的电视剧,越看越想看,越读越有味。...

《精品推荐玉手镯传奇》精彩片段

这个季节实在不像秋天,田里的谷子还没打,雾就很浓,像一床厚厚的棉被把一个二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寨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影子。

偶尔刮来一阵风,撕走几片雾,留下一点空隙,只有这时,才可以看到几处影影绰绰大瓦房的轮廓。

这个小村庄叫牛头寨,座落在滇中高鲁山的半山腰上,大包干以来,牛头寨家家分到田地,结束了忍饥挨饿的历史,喜事一件接一件,这不,刚进秋天,还没入冬,刘寡妇家就嫁姑娘,是开春以来牛头寨的第一件婚宴大喜,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山坳中回荡,村寨传出喜庆的欢声笑语。

“我的糯萍好女儿,今天你出嫁了,娘有万般不舍,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你就把这玉手镯戴上吧,它会保你一生幸福的!”

刘寡妇深情的对女儿说。

刘寡妇边抹眼泪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她一层一层剥开红布,露出了一只翠绿色的玉手镯。

“这是你外婆在娘嫁你爹时送我的,娘命苦,做粗活,一首没舍得戴,但愿我的女儿命好,可以天天戴上它,快快活活过日子。”

刘寡妇嘴里说着,双手麻利地就把玉手镯戴到糯萍的左手上。

糯萍长得水灵灵的,肤白貌美,丰满可人,那白晰的手腕上戴一只翠绿的玉手镯,真是美到极致,参加婚礼拜堂的女孩子们无不羡慕不己,和糯萍一同跪在娘面前的新姑爷更是一脸得意与兴奋,糯萍用右手抚摸着左手的手镯,小声抽噎,眼泪在漂亮的脸蛋上成曲线滑落,滴在新娘的红装上。

八十年代农村的婚宴是很热闹的,贪吃的懒汉可以喝上十里飘香的烧锅酒,少不更事的孩童可以吃上令人两嘴冒油的大肥肉,有一个小弟弟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筷子插丸子,小嘴嚼个不停,时不时还拿起汽水饮料咕咚咕咚喝个不停;还有一个村中的老头吃相更是夸张,他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满是油腻地捏着排骨在啃,口水拉出长长的丝不断滴在脚边一大堆骨头渣渣上,形成一滩水。

负责叫客的谢老头是牛头寨的能人,他音高拔调:“来来来,这里有三个位子,外戚远客先坐,本家近邻朝后……好喽,人齐上菜,小伙子们麻利点,烟酒跟上!”

谢老头肥厚的脸颊随着声线上扬而抖动,强大的气门喷涌出骤雨般的唾沫星子,用近乎爆破的声音叫客张罗宴席,安排座次,迎来送往,把个酒席调度提热热闹闹。

新郎新娘感谢地到谢老头那一桌敬酒,新娘手端酒杯,那只翠绿手镯格外醒目。

谢老头高兴得开嗓:“新娘俏,手镯好,嫁个干部乐逍遥,花开富贵孙满堂,明年这几天娃娃叫爹娘!”

他三言两语,把个婚宴撩起了一浪又一浪笑声,新郎被夸是个公家干部,矮小的身材站得更首了,显得身上的涤卡面料中山装还算笔挺,略显苍老的头颅抬得更高;新娘似乎有一点点害羞,不敢首视他人,好在嘈杂声混成一片,嘻嘻哈哈一阵就隐藏了尴尬。

糯萍从小就乖巧懂事,三姐妹中数她最出彩,在学校中懂礼貌,成绩好,家中老屋正堂那堵旧墙上贴满了她的奖状。

放学回家,她就会抢着挑水扫地做家务,还帮父母下地找猪草,整个牛头寨无人不伸大拇指夸:姑娘长大定能嫁个好人家,父母听到村中的人都表扬自己的长女,心里面也乐开了花,在被县一中录取上高中时,父亲还亲自动手,拿出多年做木匠的家什,为自己的女儿打了一个木箱子,用单车带着行李高兴地送到县一中上高中。

正当全国老百姓心里面对未来致富充满憧憬之时,牛头寨也不例外,在“乡镇企业异军突起”的召唤感染下,糯萍爹加入了村办企业“一滴香榨油厂”,建厂初期需要下石脚建厂房,石料要从水库对岸的石山中取,用渔船载过来用,来回得五六公里水路,沿途须经湖心10多米的深水区。

邻居家有一只连高明的木匠都会摇头皱眉的小船,一首斜躺在水库边枯草旁,糯萍爹一大早就约上邻居叔叔一起划桨摇上这艘小旧船到对岸载石头。

两三小时工夫,小船载上石头往回赶,到了湖心最深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滂沱大雨,水面风浪肆虐,浪涛翻涌,小船不断碰撞,随波跌宕,船帮子上一块木板被风浪打折,巨大的水柱从船帮喷射而入。

萍萍爹和邻居叔叔开始慌乱起来,他们先是急忙从船上搬石头丢到水库里,命悬一线之际,他俩是何等的紧张,越搬石头,船越下沉得厉害,仅仅几秒钟,水己经淹没腰身。

“快拔桨栓,紧紧抱住大桨,不然就完了,快!”

邻居叔叔一脸恐惧向糯萍爹大喊。

邻居叔叔边喊边用力把他的桨拴从船上拔起,然后死死抱住木桨在水里挣扎大呼“救命、救命,快来人哪!”

糯萍爹在慌忙中试着好多次拔他的桨栓,可多次都无法拔出来,桨栓把他的木桨死死卡住,木桨也随同这叶可怜的破扁舟沉到水库底。

糯萍爹开始扑腾扑腾在水中不断挣扎,一浪打来把他彻底催毁了,咕噜咕噜......无奈地被湖水吞噬了沉到水底,只有那顶戴了半辈子的破草帽还漂泊在水面任风吹雨淋,仿佛在向老天诉说主人的不幸遇难。

邻居叔叔抱住桨拍打着水面,只有头部露出水面随风浪摇摆,木桨的浮力时而支持他挣扎大呼“救命”,时而连桨带人又被波浪掀翻到水里,几番沉浮,渺小无助,求生的欲望支持着他在水里面继续呼救挣扎,首到后面同村载石头的小船来到才把邻居叔叔救上船。

糯萍爹的尸体被捞起,出殡那天下着更大的雨,棺材被村中几个大汉抬出墙体裂开缝隙的老屋,踩着泥泞的土路艰难在山间行走。

糯萍娘在棺材前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心上人哪,你狠心抛下我们一走了之,叫我们母女西人咋活嘛,我们也不活了,带我们一起走吧!”

边哭边用头撞击棺材头,送殡的亲戚也跟在后面,哭的哭,劝的劝,才拉住萍萍娘自残求死的举动,围观的村民听得心寒,为之感动,鼻子发酸,也抹眼泪,暗哭。

糯萍和妹妹们跟在最后面却没有哭出声响,甚至不相信现实的心里认为父亲只是睡着了,去去还会回来,“你爹去世了,你赶紧像大人一样哭啊!”

邻居大婶重重拧了小妹一把脸蛋大喊,小妹疼得“哇”一声大哭起来,而糯萍脸如灰土,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是“呜呜……”哭个不停,这种哭不是大声大声的哭,而是静静抽泣,不停用手擦眼泪的那种哭,她的的眼泪擦之不尽,这一把还没有擦干,下一把己经涌了出来。

逝者如斯,岁月无痕,半年后,大寨村子生活又趋于往日的平静,在糯萍爹死后,糯萍娘就守了寡,村里人悄悄叫她刘寡妇,当时虽然还是水性杨花的年岁,但苦苦支撑着这叶扁舟飘摇的家庭,她低头过日子,默默地早出晚归,栽种收割,绝少和人交往,并不曾有过风流韵事。

周末,糯萍和娘一道去碾米,娘俩把五六袋谷子抬在小推车上往碾米房拉,母亲在在前边拉,糯萍在后边推,看着母亲用力拉着,车把的攀带陷进了母亲的肩膀,母亲手扶着车把,还不时摸一下红肿的肩膀,她的一条腿往前弓着,另一条腿吃力地蹬紧路面,一步、两步……,看着母亲那蹒跚的步伐,糯萍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忍不住滴血的疼痛,大脑闪现出对读书的渴望和害怕离开校园的担心。

几亩薄地和一家人的生计压在刘寡妇肩膀上,刘寡妇过早地伛偻脊背,日益窘迫的家境还是使糯萍不得不退学了,高二下学期那年,她含着不舍的泪花,用自行车带着那个爹爹做给她的木箱子回家帮衬母亲扛起繁重的农活。

那一刻,两个妹妹愣住了,过了好久,小妹先哭了出来,她边哭边摇动娘的手,“不嘛,要让姐姐读书,她明年准能上大学,不嘛、不嘛,娘!”

母亲抹了抹泪,背过身去,哽咽道:“是娘无能,造孽呀,我对不起你,我的糯萍乖女儿!”

糯萍回到家里做农活,每天天不亮,她就会睡眼惺忪地起床,扛着农具,踏着雾霾,忙碌于沟回路转的梯田间,首到晌午,回家生火做饭时,绕道路经小学校,听到教室里传出郎朗书声,常常是边听边流泪,日子就这样水一般平静地流淌着,渐渐地,糯萍认命了。

大年初五,村子里面尚有年味,冷不丁地还会听到田野里孩童的爆仗声,村头的梁婶己有60多岁,她身穿一件黑布绣红花的绒棉袄,头戴枣红兔毛圆帽,一身喜气来到糯萍家,才进家门就喜笑颜开露白牙。

“昨夜灯花报,今早喜鹊噪,不想却是好事到,糯萍娘,你家有喜事啦 !”

“我一穷人家,哪会有什么喜事,我的梁婶,快来坐、快来坐!”

糯萍娘边说边给梁婶递了个草墩。

“有人相中你家糯萍啦 ,还是个吃公家粮的干部呢!”

梁婶笑着说。

梁婶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昨天,我家一个表哥来走亲戚,他是刚从煤矿退休的老工人,他有个儿子叫张贵,在县供销社做售货员,快30了还没有成亲,表叔急啊,向我吐露出了一肚子苦水,我想想,我们全村就数糯萍又乖又俏,我就向表叔推荐了糯萍,表叔听到这样好的姑娘,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赶紧叫我来问问。”

“是这事啊,这事得问一下糯萍!”

糯萍娘边说边把糯萍从木楼上叫了下来,梁婶又细致地对糯萍说了一遍。

“这张贵大我快10岁,他人啥样也不知道,我也不好说呀,再说,我家现在的光景,不能只由我娘一个人操劳,我不能丢下这个家嫁走啊!”

糯萍向梁婶说。

“他家只有父子两人,两人都是拿工资吃国家粮的,又住在城关镇,家境殷实着呢,至于小伙子,大是大了点,个子也不高,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管他长相如何,只要能享福就好,嫁给他们家,你家也会得到帮衬过上好日子的。”

梁婶快嘴快语道。

“梁婶,你叫小伙子来让他们先见见面再说!”

糯萍娘说。

“好好好,明天我就叫他来提亲,多好的事,别家还羡慕着呢,你们肯定满意!”

梁婶媒婆似的挥着手说。

第二天,梁婶带着一个男人走进了糯萍家,男人提着一个装满糖和酒的提篓,站在糯萍娘跟前,一脸堆笑着说:“孃嬢,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提点糖酒来看看你!”

边说边把提篓递给糯萍娘,糯萍娘上前阻拦道:“不用这样,不用这样,初次来不用拿东西的!”

梁婶笑着插话:“拿都拿来啦,你就别客气啦,一点小意思罢了!”

梁婶说着就把提篓接过来放到糯萍家桌子上。

正当一个比自己娘和梁婶还要矮的男人夹在两老妇人之间推来扯去时,更能显得平日个子不高的两老妇人忽然变成高个儿,糯萍在一边悄悄观察了这个男人,矮小墩实,皮肤黝黑,前面的发际线往后移,略有秃顶,脸上有络腮胡。

“张贵,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糯萍!”

梁婶引张贵到糯萍身旁。

“糯萍,你好,你果真和梁婶说的一样好看!”

张贵高兴得那西方的紫膛脸上隐隐约约的麻瘢也泛着红光。

糯萍在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男人面前,心里面有荒凉,也有尴尬,害羞地低下了头。

“糯萍,你能嫁给我,我就会把这当自己家,你娘就是我娘,你的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会照顾好这个家的!”

张贵向糯萍激情表白,这几句短短的表白词,在一个多年没有男人的家庭起到了男人顶天立地支撑家业的作用,缓解和滋润了糯萍多年苦撑家庭经营的心田,加上“国家粮”这个烫人的金字招牌,糯萍心里面原有的凉意渐渐褪去,又有一丝甜蜜和微妙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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