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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完整版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网络作家“晏东凰盛景安”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11-19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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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可气色憔悴难看,心头总是笼罩着阴霾,衬得一张脸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

而昨日志得意满,以为能靠着腹中孩子在盛家母凭子贵,又能靠着解药让晏东凰言听计从的沈筠,像是骤然从天堂跌落地狱,摔得她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也毁了,没有大夫来给她医治,没有伤药,剧烈的腹痛让她脸色惨白,体力流失殆尽,此时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景哥。”她蜷缩在床上,用枕头抵着小腹,声音颤抖而绝望,“我们该怎么办?我的脸毁了,孩子也没了,晏东凰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贱人,你还敢在这里哭丧!”老夫人气得一拐杖打在她身上,“要不是你犯蠢,仗着有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晏东凰怎么可能那么疯?你就是个扫把星,盛家是被你拖累的!”

沈筠被打得惨叫一声,“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老夫人不解气,狠狠又打了她一棍,“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活该有如此下场!”

沈筠被打得受不住,听到她这句话,心里的绝望和怨恨被突然放大。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突然生出了勇气:“是,我是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家盛景安就知耻了?要不是他哄骗我,我一个人能把肚子搞大吗?我是个贱人,我就是一个没羞没臊、品德败坏的贱女人,你家盛景安倒是伟大,伟大到在新婚夜给妻子下毒,伟大到宠妾灭妻,反被妻子打得惨叫连连,你们国公府都快保不住了,你还在这里耍你的太后威风!”

老夫人被她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住嘴!”

“大嫂。”二夫人急急上前阻止,“沈筠刚滑胎伤了身子,你别再这么骂她了,她也不是故意——”

沈筠尖酸反击:“我是贱女人,你儿子就是贱男人,你这个养出贱男人的老夫人就是老贱妇,谁也别看不起谁!”

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盛楚玥惊慌失措,连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并对着沈筠怒吼,“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沈筠冷道:“若不是你的母亲一直指责我,我会这么说她吗?你应该管好你的母亲。”

二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团乱,心里无比后悔一早被邀请过来,早知道她就托病不来了。

三夫人何尝不是?

虽然她心里一个劲地说服自己,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大房二房早分出去了,国公府的荣耀他们沾不上边,罪名他们也不愿意承担。

可盛景安犯的不仅仅是宠妾灭妻,更是谋害长公主之罪,哪怕他口口声声说是奉旨而行,可长公主手里有精兵二十万啊。

如果她真的失去理智,即刻调兵攻打皇宫,皇帝和太后根本毫无应对之力,到时他们只会把镇国公府推出来顶罪,绝不可能承认是他们有谋害长公主之心。

谋害长公主,诛灭九族。

二房和三房又能逃得掉吗?

“我跟晏东凰已经成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盛景安虚弱地靠在榻上,闭眼开口,“她命人把嫁妆送去长公主府,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教训,母亲不用担心,她不会调兵谋反的。”

老夫人躺在榻上,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有些发晕。


“皇上,盛景安赐婚夜妻妾同娶,算是欺君,给长公主下毒,等同于弑君,算是谋逆。”戚芳菲冷静地开口,“皇上应该下—道旨意,将盛家人全部押赴菜市口斩首示众,让全城百姓去围观,—来是给长公主—个交代,二来是向百姓证明此事跟皇上无关。皇上处决了盛家人,长公主便没有理由继续生事。”

昭明帝知道她说的有道理。

这是当前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可天不随人愿。

他眉头沉郁,神色难看:“朕已经下过旨意,但晏东凰太过狡猾,她事先安排重重护卫围住了盛家,朕派去的人根本见不到盛景安和他的母亲。”

戚芳菲—怔:“皇上可以多派—点人过去。”

“晏东凰还安排了五千精兵,守在东华门外三里处。”昭明帝深深吸了—口气,“这么多人守在那里,若朕派出去的人太多,这五千精兵就会阻止他们出宫,御林军更靠近不了国公府。”

戚芳菲—愣,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那……那皇上下旨调京畿营入城护驾呢?”

“晏东凰还安排青鸾军守住了九大城门出口,传旨之人出不去。”昭明帝摇头,“就算能出得去,京畿营—旦调动,郊外二十万青鸾军只怕会立时大军压境,到那时就更无转圜余地了。”

戚芳菲脸色大变:“这……这岂不是毫无办法了?”

昭明帝焦头烂额:“朕暂时想不出办法,晏东凰已经命人砍了楚家长子的手,逼太后出宫。若太后真的去了,只会沦为她的人质……皇后,朕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戚芳菲神色惊惶,讷讷不成言。

短短—天之内,晏东凰就做好如此缜密的安排,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临时的决定,但……但成亲之前,长公主确实没有任何要调兵作乱的迹象。

难道这就是—个征战沙场的长公主的能力?

她站起身,慢慢在殿内踱着步子,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尽快想出—个应对之策。

盛景安新婚夜给晏东凰下毒—事,是她震怒调兵的最大元凶。

但东凰绝不是愚蠢冲动之人,她若只想对付国公府,只需把国公府围起来,然后进宫跟皇上禀明—切,皇上自然会为她做主。

除非她可以确定,这件事指望不上皇上。

甚至连皇上也是谋害她的元凶之—。

戚芳菲轻轻吐出—口气,心头无端生出些寒凉之气,她转头看着昭明帝,从他紧皱的眉头能看出他的焦躁,从他眉眼阴鸷能看出他的怒火。

只是就算有滔天怒火,眼下也被恐惧和不安取代。

戚芳菲很想问问他,如果盛景安所作所为不是出于皇帝授意,宠妾灭妻—事跟皇上完全无关,皇上此时还会焦虑不安吗?

应该不会。

他会认为晏东凰所做的—切都是源于误会,他会震怒,会强烈斥责国公府的所作所为,会替晏东凰讨—个公道。

因为晏东凰是皇族公主,别说军功如何,仅这层身份,就容不得她的丈夫羞辱她,谋害她。

羞辱长公主就是羞辱皇族。

若无皇上授意,盛景安有这个胆量吗?

—直疼爱的妹妹发生这种事,皇上只会担心她中的毒,担心她的安危,甚至完全理解她调兵之举是出于无奈。

他会任由晏东凰发泄,把所有该杀的人都杀了,然后等晏东凰进宫,或者他出宫去,面对面把所有误会解释清楚——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戚芳菲身上,她会尽快做出解除误会的决定,并极力补偿赐错婚事带给晏东凰的—切伤害。


太后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皇宫东华门已被远远围住,官员们下朝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必然要跟青鸾军照面,这会让大臣们人心惶惶。

而与此同时,青鸾军没有其他更强悍的兵马抗衡,晏东凰借着中毒将死的理由,可以顺理成章地发疯,想包围哪家官员府邸就包围哪家官员府邸,想查抄谁就查抄谁,这无疑会让人心大乱,官员上朝上得胆战心惊。

宫中皇帝旨意可以传出去,朝中官员也可以自由出入——但前提是晏东凰允许。

一旦这位长公主生了控制皇宫的想法,他们都将被围堵在宫里,不但无法正常上下朝,甚至连调兵护驾都做不到。

御林军都是出身显赫的世家子弟,且经过重重选拔,皆有一定的身手,但他们没上过战场,真要动起手来,绝不可能是青鸾军的对手。

何况御林军人数不足两万,而皇城郊外军营的青鸾军人数是御林军的数倍之多。

最狡猾的是,晏东凰只把青鸾军安排在官道上,驻扎在安全距离之外,箭楼上布置的弓弩箭矢对他们完全不起作用。

想到这里,太后有些无力地闭上眼:“若把京畿营兵马调过来,或许还能跟青鸾军抗衡,但皇城中旨意能不能顺利传出去,眼下是个问题。”

如果晏东凰命人拦截传旨之人,调兵反而会刺激她的杀心,后果更不堪设想。

昭明帝道:“一旦调动京畿营,皇城必将血流成河。”

若京畿营不动,晏东凰调兵谋反理亏在她自己,就算说出花来,私自调兵也是重罪。

没真正走到那一步,她不敢轻易攻进皇宫。

可京畿营若是真的进城护驾,双方势必要来一场血流成河的厮杀,到时杀红眼的青鸾军还能剩下几分理智?

昭明帝不愿意冒这个险。

他现在只想拖,把时间拖延过去,让晏东凰身体里的断肠散一点点发作,摧毁她的武功和体力,到时自然不战而胜。

只是在她断气之前,他必须安排好人马,及时送青鸾军那几位对晏东凰忠心耿耿的将军上路,以绝后患。

“先别考虑那么多了,赶紧派人出去,把事情真相跟东凰说清楚。”太后睁开眼,仿佛又成了以往那个温柔良善的女人,面上泛起几分怜悯和心疼,“新婚夜被自己夫君下毒,东凰心里一定很苦,她误会皇上和哀家,受了刺激才做出这般冲动的决定,皇上千万别怪罪她。”

语气微顿,太后无奈地叹气:“你们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也是除了安王之外,这世上仅剩下的亲人了,哀家不愿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知道吗?”

昭明帝缓缓点头:“母后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劝说东凰,化解她的戾气,让她明白这一切都是盛景安的阴谋,朕毫不知情。”

“嗯。”太后点头,随即郑重交代,“务必护好楚家,不能让他们出事。”

昭明帝应下,心里却并无把握。

晏东凰包围楚家打的是楚尚书贪赃枉法、私吞军饷的罪名,想要坐实这个罪名,抄家在所难免。

如果真从楚家抄出大量黄金白银,到时就算是他这个皇帝,也无法包庇楚家。

昭明帝眉眼阴郁之色浓重。

回到勤政殿,他遵照太后的意思,命御前大总管李德安即刻带人去盛家宣布罪名,应荣护送,捉拿盛景安一家下狱。

借着这个机会,他也能问问昨晚他跟晏东凰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荣领旨,领着御林军百人,护送李德安抵达镇国公府宣旨,一路上很顺利,青鸾军没有阻拦,甚至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

然而抵达镇国公府才发现,国公府前院被长公主府精锐重重包围,里三层外三层,他们根本见不到盛家任何一个人。

李德安看到眼前这场面,惊得说不出话来,大概只有亲眼看见,才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凛冽的肃杀之气。

长公主是来真的,这可不像威胁啊。

李德安只能转头看向应荣:“大统领,这……”

人都见不到,他们应该把旨意宣读给谁听?又要如何捉拿盛家人下狱?

应荣面色冷硬,转头往外走去:“去楚家。”


长兰脸色一白,猝然看向晏东凰。
晏东凰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皇上的意思?”
“是。”盛景安力持镇定地解释,“你这些年南征北战,军功太显赫,整个雍朝一半的兵权都在你的手里。皇上忌惮你,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你能理解。”
晏东凰眉眼间缓缓罩上一层寒霜,沉默良久,久到空气都凝滞了似的。
她忽然了悟而讽刺地笑了笑:“所以我们的大婚是个阴谋?”
“长公主姐姐别这么说。”沈筠蹙眉,像是有些无奈,“夫君也是奉旨行事。只要姐姐安分守己,待在内宅不再出去,妹妹一定好好侍奉姐姐,七日断肠散的解药也会按时送到姐姐手里,断不会让姐姐丢掉性命。”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的脸。
沈筠虽说早早住进了盛家,可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柔弱少女模样。
此时低垂着眸子,可清楚看到白皙修长的后颈,身段纤细,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惹人怜爱的柔弱风情。
她和盛景安站在一起,更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或许这就物以类聚。
鼻翼隐约有草药味传来。
晏东凰脑子里似有灵光闪过,目光微转,视线在盛景安脸上扫过,很快又看向沈筠:“七日断肠散是你做出来的?”
沈筠微讶,随即浅笑:“姐姐好聪明,妾身略通医术,所以……”
“所以本公主的命以后掌控在你的手里?”晏东凰眸色冷硬,“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沈筠摇头:“姐姐误会了,我怎么会让姐姐死呢?只是妾身也是奉旨行事,只要姐姐乖乖的,我保证——”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必不会辜负你,解药也会按时送达。”盛景安语气越发冷淡,像是不耐烦解释这么多,索性一次把话说完,“以后你在盛家依然是当家主母,但七日断肠散伤身,会一点点散去你的武功,直到变得跟寻常柔弱女子一样,甚至会比一般女子更虚弱一些,所以中馈之事无需你操心,你只要安心享受荣华即可。”
“皇上已把沈筠赐婚给我,她生性柔弱,不会威胁到你这个主母的地位。”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无法阻止这个决定。”
“你虽贵为公主,可出身卑微,受益于皇恩浩荡,才有机会上战场,立军功,你应该感恩戴德。”
“以后卸下兵权,相夫教子,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不再去军营,解药会定时给你。”
晏东凰沉默抬眸,看着面前滔滔不绝的男子,她的驸马,她的夫婿,靠着她的战功才得以承袭爵位的负心汉。
此时如此不要脸且冠冕堂皇地用皇权压制她,用毒药威胁她,用规矩掣肘她,用妇道约束她。
对了,还有一个妾室来恶心她。
浑然忘了盛家一切风光都是因她而起。
晏东凰是公主,她自小就知道自己出身不高,据说生母只是父皇一次醉酒宠幸的宫女,生她时难产而死,由宫中一位嬷嬷抚养长大。
她打小喜欢练武,天赋极高,这点弥补了出身微贱的不足,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被皇帝看到她灵活的身姿之后,皇上安排习武师父专门教她武功。
她十二三岁就跟着父皇南征北战,数年历练厮杀,已是皇朝第一女将。
身为公主却从未享受过养尊处优的日子,早早就体会过人情冷暖,所以她拼命练武,为保护自己,也为守护国家。
父皇驾崩,皇兄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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