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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

脑洞山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角色是李厥李承乾的精选古代言情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火爆上线,小说作者是“脑洞山峰”,书中精彩内容是:。”提醒一句,又叫人拿了根绳子,打了个结就套在熊猫的脖子上,将熊猫放地上,绳头递给了李厥。哇哈哈,人家溜狗,我溜熊猫,接过绳子的李厥再度傻笑起来,陷入了深度的意淫之中。野味不少,但人更多,李厥分到了一只鸡,烤得有点糊。其实野鸡烤着并不好吃,因为肉比较柴,他撕咬的很费力,而他丢在地上的骨头,熊猫根本吃不动,但它却舔着骨头上的盐份。......

主角:李厥李承乾   更新:2024-01-30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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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角色是李厥李承乾的精选古代言情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火爆上线,小说作者是“脑洞山峰”,书中精彩内容是:。”提醒一句,又叫人拿了根绳子,打了个结就套在熊猫的脖子上,将熊猫放地上,绳头递给了李厥。哇哈哈,人家溜狗,我溜熊猫,接过绳子的李厥再度傻笑起来,陷入了深度的意淫之中。野味不少,但人更多,李厥分到了一只鸡,烤得有点糊。其实野鸡烤着并不好吃,因为肉比较柴,他撕咬的很费力,而他丢在地上的骨头,熊猫根本吃不动,但它却舔着骨头上的盐份。......

《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彩片段


“大帅,我抓了一只白熊。”

程知节接过熊,还伸手捏了熊嘴看了眼,这才轻哼一声道:“也就两个月大的熊崽子,有啥可炫耀的。”

李厥赶忙上前,天啊,熊猫,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看见活的。

可能正因为这家伙太小,兵士都不想浪费箭矢,所以直接捉活的了。

“卢公,这个能送给我吗?”

“虽只是幼崽,但还是很容抓伤人的。”

提醒一句,又叫人拿了根绳子,打了个结就套在熊猫的脖子上,将熊猫放地上,绳头递给了李厥。

哇哈哈,人家溜狗,我溜熊猫,接过绳子的李厥再度傻笑起来,陷入了深度的意淫之中。

野味不少,但人更多,李厥分到了一只鸡,烤得有点糊。

其实野鸡烤着并不好吃,因为肉比较柴,他撕咬的很费力,而他丢在地上的骨头,熊猫根本吃不动,但它却舔着骨头上的盐份。

晚间,李厥没有往帐篷中挤,而是钻进了马车休息。

之前那姑娘已将马车里的毯子铺得齐整,见他上来微微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靠在马车上,李厥很自然的将头枕在姑娘的腿上。

“奴婢姓武,嫡孙叫我媚娘就行。”

李厥轻嗯了一声,随即一骨碌翻身而起惊呼道:“啥,你叫啥?”

好吧,自己实在不该惊讶的,李厥再度躺下平复心情想到。

其实他并不知道,也是他小翅膀的扇动,让武媚的轨迹也发生了偏差,

原本武媚入宫,是因李二驾巡洛阳宫,听说武媚容止美,便收入后宫,册封为五品才人,所以武媚从一开始就不是婢女。

现在因为李厥,这姑娘真变成了一个婢女。

嗯,抱着武则天的大腿睡觉,很踏实。

在这个没有污染的清早,想睡懒觉其实很难,因为到处都是鸟鸣,吵得人不胜其烦,

李厥醒来,发现薛礼坐在自己的车辕上,双手抱在胸前,背上背着大弓。

他差不多知道,估计为护自己安全,这家伙这样坐了一夜。

“秦国公。”见他挑帘,薛礼睁开眼问候一声,随即跳下马车,也将李厥给抱了下来。

大家起的更早,此刻营地已被收拾一空,做好了出发前的一切准备。

长孙冲带着有三十几人,也在不远处相候。

与卢公打了声招呼,李厥这才回到马车,解下熊猫的绳子,让薛礼将其抱到最后一辆马车上,

这家伙李厥虽然喜欢,但一直生存在野外,保不准身上有啥细菌病毒之类,就算没有,也肯定会有虱子。

并没有早饭可吃,大军直接开拔。

这样的阵容行军,别说关中附近没啥土匪,就算有也是该他们躲得远远的,所以一路并无他事,

晌午十点左右,休整了半个时辰,吃了一碗一点油花都没有的面糊糊,然后就没有再停过,一直到近半夜才到五台山脚下,

又开始重复昨晚的事,设营做饭。

不得不说,行军真是遭罪,李厥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马车停下,他感觉还在晃动着。

强迫着自己吃了点东西,然后倒头就睡。

第二日起床,他更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去拜访孙神仙,自然不能全军出动,所以程知节亲率十人,长孙冲也只带着两个仆人,

薛礼抱着李厥往五台山上攀爬。

五台山并不高,但路也不好走,并没有青石铺就的小路,有的只是长期人上下踩出的一条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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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畅清离开,李二又道:“按亲王等级设府,暂时还住东宫。”

……

房玄龄是第三日下午来到的东宫,李厥自午饭过后,就在东宫门前摆开仪仗等候,以示对这位老臣的尊重。

“房公。”李厥当先行礼。

房玄龄呵呵一笑,对于李厥的称谓还是很满意的,对方没有叫他梁公,而是叫的房公,

梁公是勋爵,说明是从官场上论的,而房公是私称,说明对老房本人的尊重。

不得不说,官场上一个动作或一个简单的称谓都大有学问。

房玄龄回了一礼,这才落后李厥半步进了东宫。

崇教殿中,无意亲自为两人奉上茶水之后,李厥对他道:“门口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见无意出去,李厥再度起身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道:“多谢房公。”

就在几天前,他去尚珍司的路上,路上恰与房玄龄四子房遗义偶遇,对方骑马来到李厥身边,

很直接的就说了聚隆号的事。

李厥问他为何要告诉自己,房遗义直接就说了此为投名状,说罢不再多解释就告辞了,

这才有李厥接下来的布局,不仅算计了李泰,还在李二面前露了脸。

对于李厥所做的一切,房玄龄还是很欣赏的,因为李厥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皇孙的身份,而是一个五岁孩子的身份,这会让李二很自然的去除疑心,

认为李厥只是无心撞上的,并不是有意为之。

他面上含笑,虽然受了李厥的一礼,但嘴上却道:“老臣寸功未立,受不得郡王此礼。”

听到郡王的称呼,李厥愕然抬头,却见房玄龄微一点头。

李厥没有高兴,反而是若有所思,这样的态度,又让老房高看了一分。

接下来,两人抛开这些事,还真就谷贱伤农聊了起来,李厥尽量用浅显直白的话,给老房上一堂生动的经济课。

比如说,李厥说经济之道在于流通,并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自洛阳贩粮至长安,若是一年三趟,单趟赚五贯,则一年收十五贯,若是一年五趟,一趟四贯,则有二十贯。

然后,他又说了政策不能呆板,国家的一道圣谕下去,不能拍脑袋,应对变化要留口子,

比如说一条新的政令,可以以试运行的方式,或者选择一地来操作,发现并归纳问题,然后完善解决才大面积推广。

……

PS:简单说一下大唐的税赋,简单说来就是租庸调。

租是指,大唐一个成年男丁长成,国家就会给一百亩地,让你种植,

这一百亩之中,八十亩是你租的,身死或年满六十,这个地国家就要收回了,二十亩则是私有,称为永业田,可以传代的。

庸是指,每年义务的徭役,初唐也不高,成丁一年二十天,这是免费劳动,国家不给一毛钱报酬。

如果国家今年事少,没有活干,那你还得多缴点东西,也不高,绢三尺,这就是‘输庸代役’。

最后的调是指,家里不仅有男人,自然也有女人,女人也要纳税的,多少呢?

一般一个家庭一年要缴绢两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实际上也不算高。

当然大唐的百姓分两种,一种是课户,就是要按照这个租庸调来的,一种是免课户,通常都是勋贵和皇室成员,这帮人是不需要交税的。

有一部分百姓钻空子,就和勋贵谈,把自己的地挂靠在勋贵的底下,然后就没了税赋,再少缴点给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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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甘露殿,外间宦官、宫女跪倒一地。

殿中不时有东西飞出,一个小酒瓶精准的砸在一个宦官的头上,鲜血瞬间涌出,但那个宦官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虽然今上不是嗜杀之人,但杀几个宦官还是没什么压力的,百官也不会劝阻,还真没几个把他们当人看。

李二并没有坐在高高的龙椅,而是瘫坐在殿中间的地毯上。

原本威严的脸上,此刻显得有些灰败,只有一双斜飞的剑眉,依旧锐利。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无力,这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就算是与王世充大战时,单雄信冲入本阵险些被俘,他依旧雄心不减,左右开弓射杀,

单骑闯入窦建德大军之中,那时胸中只有豪气,并无惧意。

但自前日,齐王佑谋反攀咬出太子时,开始的愤怒渐渐转化为恐惧了,他想到了父皇临死所留遗嘱:‘汝杀吾子,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此。’

骨血之情与大唐法纪之间,该选择哪一面,如果是十年前,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但此刻,他迟疑了,他想选前者,即使保不住太子位,他也不想让儿子死在自己手中。

“朕,真的老了?”

“陛下春秋正盛。”原本空旷的大殿,突然多出一道声音,声音传自一根盘龙柱边,柱子刚好挡住了光线。

一个人垂手站在那里,他似乎很喜欢站在黑暗之中,如果不出声,就算是同在殿中,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

“畅清,朕不想杀太子,你说我还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吗?”

李二是骄傲的,如果此刻不是心神失守,若不是此刻只有贴心家臣,他是万不会说如此话的。

“陛下是天子,同样也是父亲。”声音依旧冰冷,但却让李二全身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畅清的声音再度道:“陛下,魏王、晋王、吴王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

“他们在等着朕下令处死太子?”

“他们在为太子求情。”

李二面上总算浮现了一丝微笑,缓缓起身道:“把青雀叫进来吧。”

此刻外间,以魏王为首,几个皇子站成一列。

魏王李泰,排行老四,同样是嫡出,生母是文德皇后长孙氏,与李承乾一母同胞。

他有些胖,这么长时间的站立,若是平时他是坚持不下来的,但今天不同,多年的谋划将要开花,

多年的梦想将要实现,精神上的兴奋早就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身后的是吴王李恪,虽然是老三,但并非嫡出,生母杨氏,就是隋炀帝杨广之女,所以他屈居于后。

对于至尊之位,他早就熄了心思。

自小,有人和他说,他身负先后两个皇族血脉,身份尊贵无比,往蜀地就藩前,又有前朝遗臣告诉他,不该远离中枢。

劝的人越多,他逃跑的速度就越快,若不是藩王世袭制诏取消,他是不愿意回长安的。

回来之后,他就深居简出,从不与朝臣私下接触,这次不同,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场。

至于他身后,就是晋王李治,年已十六,长得唇红齿白,看上去倒颇有风流之态。

“陛下谕,宣魏王进殿。”

李泰精神一振,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这才迈步往殿中走去。

近殿时,他低头将早先藏于袖中的姜狠狠在双眼一擦,随即哀嚎声便响起。

“父皇,我要见父皇…”

冲入殿中,见到李二,他扑通一声跪地,而后膝行至李二处,抱住一腿大哭道:

“父皇,大哥一时糊涂,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李二低头,双目中饱含温情,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他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厚爱,不仅自幼聪慧,且仁孝知礼。

“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李二轻喝一声。

李泰不仅没有起身,而且哭得声更响了:

“父皇,大哥并不是想反你啊,他只是…只是对我们几个兄弟多有忌惮,你可千万要从轻发落。”

李二面上刚出现的笑意消失了,片刻弯腰亲手将李泰给搀了起来。

这话是诛心啊!

明着给李承乾求情,但实际上是暗示李二,李承乾如果还是太子,那么未来登上大宝之后,必然会杀了几兄弟。

“你大哥曾想鸩杀你,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气?”

李泰虽已起身,但依旧泪水不止,听得此问,当即回道:

“我自是怨他,但我与大哥毕竟是一母同胞,如今见他生命旦夕之间,我又如何能不心痛,求父皇开恩。”

李二叹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

“是个懂事的,记着,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要好好亲厚弟兄,出去吧。”

李泰心中狂喜,嫡长子,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不仅如此,看来李承乾是死定了,父皇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父皇,儿臣…”

“去吧,告诉恪儿和稚奴,让他们都回去,别来烦朕。”

见李泰退下,李二终于再度浮现笑意道:“你看魏王为太子求情,几分真几分假?”

畅清回道:“魏王聪颖且仁孝,为兄长求情何来假意一说?”

李二淡然一笑,魏王有向储之心,他自然知晓,此次求情是作态他也知晓,但他还是盼着这其中哪怕有一丝真情在。

畅清是李二的家臣,与朝臣不同,与那些伺候的奴婢太监也不同。

自李二小时,就随在他左右,担当保护之责。

李渊称帝之后,李二被封秦王,畅清作为男丁不像以往那样可随意出入宫闱之中,

他也是个狠人,为了能护在李二身边,直接自宫。

如果说整个后宫有谁可以让李二可以无条件信任,之前有长孙皇后,现在或许也只剩下畅清了。

“太子该杀?”

“太子不该杀!”畅清回答的很是干脆。

“若不杀,如何明典,若不杀,如何服众?”

畅清闭嘴,不发一言。

“罢了,问你那是在难为你。朕对太子寄于厚望,倾注心血,到底他还是负了朕。”

恰在此时,一人在殿外求见,听到是百骑司,李二双眼眯起道:“宣。”

百骑司成立于贞观十一年,初成之时乃是为了近卫大内,随着发展,现在已经发展成密探,不仅对国内,也对国外。

“陛下,东宫有异。”

“直接说。”听到东宫,李二额上的青筋再次浮现。

“一个时辰前,魏王顾夫人拜访太子妃,半个时辰后顾夫人满头鲜血,嚎哭着被人搀出东宫,

又过半刻,太子妃带着皇长孙前往弘福寺。”

“去哪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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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我是对事不对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长孙无忌哈哈一笑,亲自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入厅。

进入厅中,畅清拉扯一番,还是坐在了李厥的下首,上得茶来,长孙冲进来在长孙无忌耳边说了一句。

长孙无忌看向李厥面容一板道:“来舅公这里还带那些礼物作甚,虚头巴脑的。”

李厥起身道:“那些是我母亲准备的,母亲言并非求得舅公谅解,奉上礼物乃是表达晚辈对长辈的敬爱。”

长孙无忌一时之间,思绪有些飘远,他想到了李承乾,曾几何时, 这么大的李承乾虽也聪颖,可没有这么好的牙口。

“父亲,父亲…”长孙冲见他走神,在边上小声提醒道。

长孙无忌猛然回神,愣了愣才想起刚刚李厥的话题,他微笑着道:“苏家门风甚良,你母可见一斑。”

“这才是我敬献给舅公的礼物。”

李厥从身上掏出一个册子,从椅上跳下双手捧于面前,长孙无忌接过放在一边笑道:“有这份心就好。”

正式流程算走完了,长孙无忌再道:“中午在此用膳吧,让你姑父陪你一会,老夫要去班房了。”

长孙无忌还要上班,也就今天李厥来,他这才推迟了。

他拿起李厥给的册子,当即出了厅。

李厥的目光看向虽在微笑,面上也带着愁容的长孙冲,不得不说,长孙冲是典型的帅哥,

翩翩公子这个词就是形容他的,再加脸上那忧郁的气质,非常的有魅力,

但他是个很节制的人,早期或逛过烟花之地,但自从长乐公主嫁过来,两人感情极浓,甚至到目前也只有一妾,

还是长安公主发脾气,强制他纳的。

“姑父,我想拜见一下姑姑,不知是否方便?”

提到此事,长孙冲面上忧郁更甚,带着歉意道:“非不让你见,你姑姑病重,恐病气过给了你,待她大好再见不迟。”

通过影视剧李厥知晓长乐公主早早去世,但他并不知道恰就在今年。

“无妨,侄儿只是想见见,求姑父应允。”

长孙冲一脸为难的看向畅清。

畅清想了想道:“驸马也不必过于担心,公主之病老臣略知一二,一般不致过给他人。”

他自然知晓,因为长乐公主的病症几乎与长孙皇后一样,若是传染,李二早就中招了。

见他如此说,长孙冲只得应允道:“你姑姑身子弱,你看看就行。”

“自不会多加打扰。”

李厥起身和长孙冲并排而行,刚入后院,就见一七八岁的男孩子,浑身脏兮兮的跑过。

“延儿,不可胡闹。”

男孩停下,看到长孙冲也不招呼,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李厥好奇问道:“姑父,这是?”

“你表兄长孙延,今年七岁,胡闹了些。”

李厥发现,这孩子根本不是胡闹了些这么简单,好像是智力有点问题,

片刻,他就恍然,这是长孙冲和长乐公主的孩子,而两人是真正的表兄妹,近亲结婚的锅啊。

他走上前,看着长孙延道:“你在玩什么,好玩吗?”

“蚂蚁,好多蚂蚁在搬家,我要把他们扔到那边去。”他手指向旁边的一个小水沟,看来是想把蚂蚁扔水里。

李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弄脏袍子要洗的,你读书了吗?”

“读了,但好难,我背不住,以前爹打我,现在不打了。”

李厥见他单纯,笑了笑道:“改日到我那里玩,我那可有比蚂蚁更好玩的。”

长孙冲就站在一边看着两人聊天,不知为何眼眶突然红了,片刻之后提醒道:“厥儿,不必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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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看着百姓,双眼通红,随即就开始了政治演说:

“尔等之心,朕已知晓,朕甚为欣慰,若大唐皆是尔等铁骨男儿,那大唐将续绵万年。

今日在此,朕与尔等起誓,大唐自今,不和亲、不纳贡,国君死社稷,大夫死众,士死制,

若违此誓,天下共逐之。”

旁边的百官有些无语,心说陛下你要发誓就发誓,干嘛带上我们?

君王死社稷,大夫死众,士死制,出自西汉戴圣所著的礼记。

意思也很好理解,君王应该为了保护社稷而死,大夫应当率领民众保家卫国,直至他战死,

而士则要维护法制,为法制所规定的卫国责任而死。

就是表达一句话,全国所有人不能投降。

李二的话,被多人传递,外城之人皆可听到,随着扩散,原先的万岁口号也变了,

全部跪地高呼:“陛下英明,陛下英明。”

这还不算完,李二又请了乡老入宫,在宫中设宴,由百官陪同饮宴,宴席结束,再赐一些小礼物,这场政治秀才算结束。

别小看这个作秀,这些乡老回去之后,会主动宣扬李二的好,

如果有人说李二不好,这帮人会第一个冲上去干他,而乡老在乡民之中的地位又很高。

事情结束,李二对开局还是不甚满意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以何借口煽动百姓都不好,

但结果他还是颇感欣慰的。

“民心可用。”这是他小憩之前所说的话。

中午小憩结束,他起来之后,想了想再度抽出纸写道:‘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交给畅清道:“再去东宫,将此书交给皇嫡孙。”

很多人以为,这句话就是李二所说的,实则不然,此话乃是出自荀子哀公篇,

是荀子讲述孔子与鲁哀公的一段对话,其中有一句言:‘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危将焉而不至矣?’

没一会,畅清再度回来递上一纸道:“陛下,这是皇嫡孙的回言。”

李二轻哦一声接过,只见纸上写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微微一笑,将纸放在之前李厥之前所写的那张纸之上,又用镇纸给压着。

也就从这一天开始,爷孙俩养成了递纸条的习惯,李二不时会出一些小题目,用纸条传给李厥让他回答,

有的是临时想到的事,有的干脆就从奏折中抄下一段。

每次李厥答后,他还要再传一纸条进行点评,当然这是后话。

“皇嫡孙开府之事如何了?”

“皇嫡孙言,他需举荐几人,则傅、友还需陛下费心。”

大唐亲王府的配置是很多的,傅一人,从三品,谘议参军一人,正五品上。友一人,从五品下。

文学二人,从六品上。东阁、西阁祭酒各一人,从七品上。

另外还有,长史、司马、掾、属、主簿、录事参军事、行参军、典签等职。

当然,这些是汉延而来,而汉初王皆是诸侯,算是国中之国,需要处理的政务也多,

但大唐已取消藩王制度,所以不少亲王府配置,只有编制而不会真的安排人,

又因亲王大多不之官,所以他们的属官由朝廷任命之后,直接就去了亲王的封地替王管理。

李厥也知道,几个重要职位,李二是不可能由他自己胡闹的,所以他要的只是几个小官,七八品的那种。

“皇嫡孙还请求,想要几个伴读。”

“允了,你从勋贵百官之中挑选适龄之人,暂定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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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理科生,为啥能记住三字经,李厥还要多亏了孤儿院新来的孩子。

有一段时间,他回孤儿院教学,院儿院新来的一个孩子,两人就较起劲比背书,男人那点自尊心,自然不会让他输给一个六岁的娃,

所以拿出高三学习的劲,不仅把三字经通篇背了下来,甚至连唐诗宋词也啃的差不多。

当然,他在抄的时候,肯定不能把唐之后的内容抄进去,

所以自‘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之后,就直接收尾了,

如果他敢写出‘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估计李二会当先灭了他。

有点饿,早上胡乱吃了一口,就在谋划事情,现在快中午了。

恰在此时,就见畅清走过来道:“陛下谕,郡王觐见。”

李厥弯腰谢过,又对旁边的无意道:“你回去吧,皇爷爷若是高兴留我共膳,你就平白在这受饿,去吧。”

畅清见他如此说,双眼温情一闪即逝。

他可以感觉得出,孩子在说这话时并不是做样子,而是真是如此想的。

随着畅清入内,这次没有再往地上一趴,而是学着朝臣觐见时深躬一礼道:“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得李二免礼之后,他又对长孙无忌三人道:“孙儿给高公、舅公、房公请安。”

这个称呼的顺序可不能乱,李厥是按照长、亲两点来确定顺序的,高士廉最长,长孙无忌最亲,所以两人在前,老房在后。

“郡王多礼。”

三人的目光都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厥,毕竟三字经的威力太大了。

“厥儿,这真是你写的?”李二迫不及待的问道。

“并非孙儿之功,乃是老师与母亲所教,孙儿只是整理了一番。”

李二愣了愣,这明着推功,实则是承认了是自己所写。

房玄龄此刻双眼中异彩连连,一般如此大的孩子干一件事出来,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晓,

但此子不同,如此小的年龄已经知道了推功。

这是什么,融四岁能让梨,这是现实版啊!

孔融是什么人?那是一代大贤,难道大唐也要出一位大贤了吗?

如果说是他人所教,但这清晰的口齿,不骄不躁的气质,无论如何是假不出来的。

“为何想起写这个?”李二又紧跟着问道。

“皇爷爷,孙儿其实是为了偷懒。”

此话一出,四人皆是一怔。

“母亲和恩师让我和大哥背的东西太多,我又背不全,大哥还为此被责罚过,

但我和大哥背诗都很容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皇爷爷此诗,恩师说了一遍,我和大哥都会背了,所以孙儿就想,为什么不把这些我要学的归纳成诗呢?

最后发现,长诗也太难,就变成三字一句了。”

四人面面相觑,一个孩子为了讨巧不背书,写出三字经?

说得过去?

说不过去,但三字经又真实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而且,三人现在也看明白了,李二显然之前也不知情,根本没有李二令孙子抄书一说。

再转念一想,李厥提到了自己大哥,所以他的出发点并不是自己一人,

为了自己哥哥能上进,所以自己编了一本启蒙书出来?

天啊!

这要是传出去,那可是皇家兄友弟恭,上千年以来的典范了。

三人能想到,李二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的心中不仅是高兴,还升起了一丝骄傲之情。

李二又看向三位重臣道:“三位爱卿认为此经如何?”

房玄龄当先开口道:“陛下,教化万民就是今日,应速速勘印,分发各州…”

另两人也觉得可行,李二大喜,这可不是某个大贤写出来的,而是自己的孙子,正待答应,却听李厥再道:

“若是此册能用,还请皇爷爷抹去孙儿的名字,若是不弃,便用皇爷爷的名号。”

李二眉头一皱道:“朕会贪你小儿之功?不妥。”

李厥再度一揖到地道:“孙儿能写出此文是为肖也,奉上此文同也为孝。

此为教化万民之用,若让人知晓出自五岁孺子必会有人轻慢,若是因孙儿之名,让教化不力,反倒是孙儿的过失了。”

听到此话,房玄龄都麻了。

这是五岁孩子?

谁来告诉我,这一番话是五岁孩子说出来的?

这一番话就是自己,也不可能在转瞬之间说出啊!

李厥能写出此文是为肖,肖谁,自然是肖李二,这是间接捧李二,说明李二文采斐然呢,

奉上是为孝,是表明李厥是为了孝顺,才将此文献给李二的,若是用李厥的名字发出去,

那帮教书的人不重视,三字经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等于说李厥的孝心被打了折扣。

太他娘的有水平了!

房玄龄都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此刻再看李厥,他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另两人的神情差不多,老房能想到的,两人这会也能反应过来了,皆是一脸的便秘状。

李二哈哈大笑,片刻笑止道:“难得你有这分孝心,那朕就按你说的办。

当然,你做的极好,朕还是要赏你的,说说吧,你要什么?朕自无不允。”

李厥这次毫不推辞,直接跪拜在地道:“孙儿请皇爷爷不要诛侯军集三族。”

李二先是愣了愣,他真没想到李厥会求这个事,片刻面色阴冷道:“是不是那几个国公找你了?”

“孙儿确实见过英国公等人,不过也就在入殿之前,并无过多言语。”

“那你为何?”

“侯军集乃是我父之岳丈,所以亦是孙儿之长辈,他铸下大错,死罪难逃,孙儿不敢求。

皇爷爷,自父亲下狱,孙儿就在奔走,虽未对您明言,但孙儿确实是在救父。

前日晚间,孙儿梦及,父亲身殒,母亲、大哥和孙儿皆在屠刀之下,孙儿很害怕,夜半坐起哭了半休。

以己渡人,孙儿实不愿见侯军集家小被祸及。”

李二真的怒了。

说实话,对于侯军集,他的心思很复杂,

他本对侯军集就极厚,不然他也不会在得知对方有谋反的心思时,连着三次试探对方。

这一刻,他希望有人能为侯军集求情,他也不想诛连,

但只要有人求情,他反而就想到了侯军集辜负了他,又会变得格外生气。

“朕若是不许呢?”

“君无戏言,皇爷爷刚刚说了,孙儿有请自无不允。”

李二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表情变换,双手握紧又松开。

旁边的诸人,高士廉闭目沉思事不关己,长孙无忌双眼微眯,房玄龄眉头紧琐,畅清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到底,李厥的年龄还是让李二没有狠下心,他声音变得平淡道:

“传旨,侯军集斩立诀不再诛连,中山郡王李厥…降为秦国公。”

房玄龄心中暗忖,李二这一手有点意思。

李厥触怒了他,所以降勋正常,但降成了秦国公,要知道秦国公可是以前李二自己的勋爵,

自李二晋为秦王后,就再也没有封过秦国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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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其实还想到了另一点,那就是李二就算是暴怒之下,也没有言明李厥降勋的原因。

若是以触怒圣颜、犯颜直谏来降勋,那么说明祖孙两人的感情淡了;

要是以德行有亏、孝道有缺,那就更严重了,直接就把李厥的一生给毁了,这两条在当下可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啊。

所以李二说到降勋的原因时,停顿一下,干脆略过了。

“孙儿谢过皇爷爷,惹您生气了,我这就滚蛋。”

见他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后,起身迈着小短腿就跑,李二没忍住突然笑出了声。

转头又看向房玄龄道:“三字经的推广,爱卿就辛苦一下。”

说罢,又对另两人道:“太子之事隔日再议吧,朕乏了。”

三人离开,李二枯坐无言,畅清言道:“秦国公…”

听到秦国公三字,李二突然愣了愣,好一会才想到不是叫自己,而是说自己的孙子,

他有些意兴阑珊道:“嫡孙向朕言明之前皆是在救父,孩子是坦诚的,畅清啊,你说他为逆犯求情,到底是仁心,还是有其他心思?”

“陛下,秦国公才五岁。”

“是啊,才五岁啊,若是成年…”

说到这里,李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话头。

“陛下,秦国公一人所来,臣已经安排人相送了。”

“伺候他的奴婢呢?”

畅清就将他打发无意的话给说了,李二突然笑道:“倒是朕的过失了,没有留孙儿用膳,既是如此,那就赐膳至东宫吧。”

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再度一怔。

……

魏王府邸,李泰刚下朝进府,就听到李二召见三位重臣的消息。

他面上的喜悦自然藏不住,不过片刻又开始幻得幻失起来,在厅中来回踱步。

“来人,把言先生请来。”

片刻,一个身材修长,容貌儒雅,穿着青色长袍,年约四旬的男人走入厅中。

“大王。”他对着李泰微一礼。

李泰此刻也不惺惺作态,指了指旁边的座椅,不等对方落坐就道:

“朝会结束,父皇召集了梁公、申公还有我舅父三人议事,我这心实在安定不下来。”

言先生反而开口问道:“大王可否说一下今日朝会的情况?”

“我那个大哥出家了,真是便宜他了,杜荷和齐王被杀,侯军集诛三族。”

说到这里,他再度忿忿道:“都是通事舍人来济的谗言,若本王登基,定不饶此人。”

言先生眉头皱了皱道:“大王慎言,万不可重蹈覆辙。依在下看来,来济也只是揣摩上意罢了,还是陛下不想要前太子的命。”

“不说这些了,父皇突然召集三位最亲近的重臣,必是议储,先生认为本王的胜算有几成?”

言先生细思片刻,在他看来魏王入主东宫应该是板上钉钉的,

不过在此时,他突然想到一事道:“大王此刻不应该考虑这些,更应该入宫为侯军集求情,此事宜早不宜迟啊。”

李泰愣了愣,随即讥笑道:“乱臣贼子不该诛?且侯军集仗着和李承乾的关系,一直不把本王放在眼中…”

此府中这个厅里,李泰还是相信没人来窃听,所以他也就不再隐藏,直呼李承乾的名字。

“大王,大唐勋贵是一体的,在下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若是陛下大行,大王登基,你有绝对信心,能收那帮勋贵之心吗?

今日之大唐看似风平浪静,内无忧外无患,那是因为陛下本就是百胜将军,龙威震慑宇内。

大王,你的武功能超越陛下吗?

若你登基,你能御驾亲征吗?

若你点帅,那帮骄兵悍将能做到如臂使指吗?”

言先生越说越激动,他的话说的还不够直白,但意思表达清了,

如果李二突然驾崩,李泰继位,估计不仅国外会来试探,国内都会再生几波烟尘,

而新皇对这帮勋贵无恩,要如何收服他们呢?

此刻去为侯军集求情,正是向勋贵示好,收心之举啊。

“父皇或许会不喜。”李泰有些犹豫道。

毕竟他今日的一切,都来自于李二对他的喜爱上,这个敏感的时候他自不能自毁长城。

“鱼,吾所欲也,熊掌,吾所欲也,然二者不可兼得,大王,你要有自己的决断了。

且在下看来,陛下并非是出自真心要夷侯军集三族,只是已经恩恕了前太子,对于臣子的意见不好再反驳罢了。

此刻,陛下或许就在等着重臣请命呢。”

李泰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言先生所言有理,当即点头道:“好,本王这就入宫。”

再次换上朝服,他就打算出门,刚走出二进,恰好碰到有人来禀,刘洎求见。

他也没有回厅,就让人请进来。

“大王这是要去往何处?”

“本王打算入宫,求父皇收回城命,只诛首恶不祸及家人。”

刘洎面上一惊,双手一展拦在前方道:“大王不可啊,勋贵有人去求请,陛下问他们是否要造反,可见陛下怒气之深,

此时大王去求,让陛下如何看你?”

“可是,本王觉得,这是收勋贵…”

“大王今日一切皆是来自于陛下,如此时刻,请问大王是陛下重要,还是勋贵重要?”

“这…”

“请大王回厅。”

李泰想了想,转身回厅,言先生见刘洎跟随,主动闪向一边,也不再问魏王为何去而复返了。

恰在此时,有仆人来禀道:

“大王,宫中消息,中山郡王晌时入宫,为侯军集求情,陛下盛怒…,

陛下虽然答应,也将郡王降勋为秦国公,中书正在草诏。”

刘洎常松一口气道:“还好老臣来得及时,不然大王就要铸下大错矣。”

李泰一听,也是暗暗心惊,看向肃立一边的言先生若有所思。

而言先生先是茫然,继而又低声喃喃道:“郡王,五岁啊,居然有些胆识?英雄矣!”

……

英公府邸,当家仆将消息告知李世绩时,他有些懵,脑中突然浮现出,在宫中碰见李厥,对方问他们是否在为侯军集求情?

“牛鼻子,你又耍赖,喝了这一坛子。”程咬金敞开衣襟,露出黝黑的胸膛,上边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创痕,大拉拉的走近道。

“陛下赦免了侯军集家人之刑,改为侯军集个人斩立诀。”

“这坛酒你别想混过…你说什么?”

李世绩当即又提高音量道:“侯军集判为斩立诀,取消了诛族之令。”

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落针可闻,本有些醉意的众人,此刻全都目光炯炯,哪还有一丝醉意。

“何人?”原本一直闭门不出的尉迟恭,今日也被他们给叫了出来,见李世绩不是开玩笑当下问道。

“中山郡王皇嫡孙,他以一篇巨著换得陛下之恩,陛下愤怒,已将他贬为秦国公。”

“一个五岁的娃娃?”程咬金惊呼道。

“知节慎言,不可对郡…秦国公无礼。”李世绩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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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哦对了,今日耽搁,明日别忘了让嫡孙去赵公府上致歉。”

“诺。”

……

“唉,还是太小了,要早睡。”

清早起床,李厥晃了晃脑袋,觉没睡足真难受。

自己开府,总要找几个得力的人,昨晚就是想人选想得头疼,唐初他熟知的牛人,现在几乎全在朝堂上了,李二不可能给他的。

况且房玄龄等人年纪过大,也不可能相伴太久。

他掏空心思在想着高宗和武周时期的牛人,这帮牛人现在要么未发迹,要么还小,正适合招揽进自己身边。

想了半天,他笔下的纸上也只有寥寥几人:狄仁杰、张谏之、薛仁贵,然后就没了。

没办法,电视剧演的最多就是这么几人,其他的他还真的想不出。

算了,招一个是一个吧。

无意给他在装扮,弄好之后无精打彩的吃了早餐,看到上来的煎饼,他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喝了一碗牛乳,吃了个水煮蛋就算完了。

大唐可不兴早餐喝牛乳吃水煮蛋的,这是李厥自己添的食谱。

“东西为娘帮你准备好了,去了之后好生道歉,为娘都说了朝堂之上不要发声,你就偏不听。”

苏氏说着手就高高抬起,不过片刻还是轻轻落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去吧,到殿门口等着,马上畅公就要来了。”

李厥挺享受这些,苏氏也不是很唠叨的人,对于前天朝会上发生的事,她也不甚明了,

只知道这孩子犯了错,王爵又没了,内心中居然有一丝窃喜。

畅清来时,见李厥正在摆弄着殿前的一株花圃,小小的人儿撅着屁股,正在费力的拔着里面长出的杂草,

无意站在旁边提醒着他慢点,还要亲自上手,却被他拒绝了。

“不用,我对付不了大的,还对付不了一株蒿子嘛。”

说到此处一怔,随即他突然直起身笑了起来,刚到的畅清和无意两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李厥突然想起,前世有个UP主恶搞的三国,刘备说过,我打不过关张赵黄马等一万七千余人,难道还打不过貂蝉嘛,

结果刚上去,就被貂蝉胸口的飞弹给砸晕了。

思维有些发散,没事,这是年轻的表现,见到畅清他赶忙净了手施礼。

畅清将其扶到辇上,无意带着人拉着礼物在后,无非就是布帛、几坛子酒,还有一些干果蜜饯啥的。

皇城很大,自皇城出来,左边就是崇仁坊,赵国公府邸便在崇仁坊南隅。

坊市大门中开,坊正站在门口弯腰行礼。

李厥在辇上,对着他摆了摆手。

来到赵国公府门前,就算是皇孙,长孙无忌也没有亲迎的道理,就他与皇家的关系,除了李二,还真没有人能让他亲迎,

所以站在门前的是长孙冲。

见是他,李厥赶忙从辇上跳了下来:“皇嫡孙小心。”

畅清下了一跳,李厥摆摆手笑道:“无妨。”

然后就上前,对着长孙冲躬身行礼道:“姑父。”

长孙冲所娶的是长乐公主,是长孙皇后所生,等于说是李厥的亲姑姑。

走入二进,长孙无忌站在厅前,他先对着畅清微一躬身,这才笑看着李厥道:

“小子,在朝堂上可是风光得紧,还记得老夫是尔舅公?”

长孙无忌并不是大度之人,在性情上他是比不上房玄龄虚怀入谷的,

此刻,之所以笑着和李厥开玩笑,皆因李厥的身后跟着畅清。

这说明是李二让他来道歉的,也就代表了长孙无忌必须要原谅他在朝堂上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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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应该不大,看看他们随身带的东西。”

不在人前,李厥连伪装都不做了,直接告诉他们该往哪找。

“国公,您看是不是这个?”不消片刻,衙役捧着一个木盒走到近前。

李厥见里面如同草根一样的东西面上大喜,没想到这么容易,而且满满当当快装满一小盒了。

“就是这个,你真厉害,赏。”

说罢,从腰间摸出一小块玉就递了过去,衙役高兴的合不拢嘴。

李厥将盒子递给薛礼,又将之前的玉要了过来,托在手中就往外走,

走到外间道:“原来就掉在了地上,找到了,没事了。”

不管慕容浅宗那涨红的脸,他潇洒的走了。

回到东宫,他高兴的找到孙思邈道:“老神仙您看,这就是冬虫夏草。”

孙思邈拿起一根细瞧,片刻摇了摇头确定没有见过,下一刻就当着李厥面,将那根塞进嘴里细嚼起来,

嚼了一根似乎不尽兴,又塞了两根进嘴,边嚼边道:“有昆虫之味,又有菌子的清香,怪不得叫冬虫夏草。”

没有再吃,孙思邈拿起再度研究,正待问话,李厥大惊指着他脸道:“老神仙,你流鼻血了。”

孙思邈伸手一摸,还真摸了一手的血,掏出帕子一边擦试一边笑道:“好凶猛的药性,果真如你所言,是一味良药。气虚、血亏应该都对症。”

恰在此时,长孙冲亲自跑到了东宫,手里拿着一个陶罐,面色带喜道:

“孙神仙,您看看这个是不是枇杷膏?”

关中本就多枇杷,还真有人用此熬制,但并不是所谓的土郎中所用,而是茶肆、酒楼的说书之人,

因为天天说话过多,喉咙干痒,不知是谁发现用枇杷熬膏,每日喝上一小点,便能缓解。

长孙z家正在张贴告示,坊民大部分不识字,就拉着说书人让他解读,结果一看之下,重金求赏,他当即抱着罐子就找到了长孙府邸。

打开之后,李厥闻了一口道:“正是此物。”

他让人拿来条羹舀出一点放在舌尖品了品,差点吐了,味道挺不好的,苦涩,几乎没有甜味,与自己以前喝的枇杷露差远了,

这要是再加上川贝,人还能喝得下去吗?

片刻他一拍额头,忘了里面要放冰糖,他看向长孙冲道:“姑父,有石蜜吗?”

大唐的糖分两种,一种是饴糖,是通过米和麦芽为原料制成,一种是石蜜,就是我们所说的蔗糖。

“要多少?”

“先来个两百斤。”

“我这就回去让人送来。”

下午李二处理完奏折,伸了个懒腰道:“畅清,皇嫡孙这两日在忙什么?”

“昨日皇嫡孙到了吐谷浑使者的住所,依孙神仙所言打听一味药,不想使臣还真随身带着就有,

但对方也知晓嫡孙将和亲之事搅了,所以…”

“哦,最后如何?若真是良药,你去一趟四方馆。”李二挑眉说道。

“不用臣跑一趟了,嫡孙已经解决,他告诉四方馆,陛下之前新赐的一块玉佩掉了,

发动四方馆人找寻,四方馆为了不打扰使团,就将他们全都请了出来。”

李二微微一笑道:“这孩子,小心思倒不少,下作了些。”

说完又觉得这话有点重,赶忙找补道:“倒是一个直接的好法子。”

说罢,起身又道:“走,陪朕去东宫看看。”

来到东宫,让他愕然的是,李恪、李治居然皆在这里。

“父皇。”

李恪上前见礼,李治跟在身后。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

“孩儿和雉奴听闻,孙神仙和侄儿在为丽质研药,缺了不少药材,我和雉奴府上都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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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发酵,让民间多了不少的叫好声,一场民沸正在酝酿之中。

大唐采用的是府兵制,也就是兵民合一,战时为兵,闲时为民,而全国五分之二的兵皆在关中道,用来拱卫京师。

长安、万年两县,就有多达几万之众的府兵。

许是李厥所言他要上战场为卒的号召,又许是那句大唐军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的刺激,

关中的汉子,哪能受此羞辱,所以大家开始纷纷着甲。

先开始还是一小撮人,渐渐的人越来越多,虽然着甲但他们并没有持械,络绎不绝的向皇城门口聚集。

带头的并不是兵丁或将军,而是数个乡老。

来到皇宫前,府兵们齐齐单膝跪地,乡老们则开始呼喊:“陛下,草民是男儿,求陛下恩准,我等出征。”

接着万人跟着一起呐喊。

把守皇城的卫兵见此面面相觑,刚开始他们还紧张,但这些人并未带武器,而且也很自觉,找个空地跪下,并没有其他动作。

皇宫中,李二双眼微眯,刚开始听报说有府兵集结,他还以为又有谁造反了,

已经令人给自己着甲了,但再次听到汇报,他突然愣住了。

“并未反叛?”

“皆未持械,也无生乱,他们只是跪在宫外请命。”

“请什么命?”李二更懵了。

“有乡老组织言,他们皆是大唐男儿,求陛下准他们出征。”

李二面上一黑,好嘛,终于知晓因为啥了,还是那句大唐军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惹的祸。

虽有些郁闷,倒是没了之前的愤怒,轻哼一声,不过片刻又微笑着坐下,拿出一张纸写道:‘你为男儿,须解己之责,今日之事何为?’

写完之后,他开口道:“畅清,令那小子一柱香给朕回复。”

畅清接过,就往东宫跑。

其实李厥一早就在家中等着畅清,说好今天一起去给长孙无忌赔罪的,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然后就听说长安动乱,府兵造反。

他倒不是很担心,对历史虽然不熟,但他也知李二不是被造反派所杀,看来不久就会平复,

不过,他对是哪路英雄所为,倒是蛮好奇的,难道是李泰反了?

我去,那可就好玩了!

正想着无意进来禀报,畅清来了,他起身直接迎至殿外,畅清也不啰嗦,将纸递给他道:“陛下限柱香回复。”

李厥接过有点懵,问了畅清才知晓,府兵不是造反而是请命,

在这个人心质朴的年代,他那句‘更无一人是男儿’杀伤力太大了,别说勋贵,就是百姓也忍不了。

自李二谓水之盟后,大唐就未输过一仗,早就把大唐百姓养出了骄傲之心。

大唐又实行的是军勋制,军人看到敌军不是胆怯,而是在考虑自己能斩几个,获得几转军功?

李厥走回殿中,坐在书桌前微沉吟,无意已经在为他研墨了,见墨好,他提笔写道:

‘不和亲、不纳贡,国君死社稷,大夫死众,士死制矣。’

写完之后等墨迹干,他双手托于畅清道:“畅公,这是我的回答,请您送给皇爷爷。”

畅清回到宫中,将纸递于李二。

李二接过看了眼,片刻微笑道:“他倒是有骨气,又连朕一起骂了。”

毕竟李二可是有纳贡的前科,渭水之盟,毕生之耻嘛。

沉吟片刻道:“召集三省六部,随朕上宫墙。”

时至晌午,李二站在宫墙城头,看着底下密密麻麻所跪的百姓,

百姓也被告知皇帝就在城墙上,山呼万岁,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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