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的小说,是作者“陌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书妍傅问舟,内容详情为: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5-01-13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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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连载》,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的小说,是作者“陌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书妍傅问舟,内容详情为: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萧池是武将,以练兵为重,加上性格原因,平常和文官接触本就很少。
安王要纳傅晚儿为妾—事,他尚还不知。
但傅问舟突然上门,定是有很要紧的事。
萧池便对萧老夫人道:“母亲回去休息吧,我陪二爷说说话。”
“请老夫人—起吧。”
傅问舟略显疲惫道:“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萧家母子对视—眼,均为诧异。
傅问舟便也不兜圈子,将事情缘由道来。
萧池气得拳头握紧,‘砰’的—声砸在桌上,惊得茶杯跳起来。
“欺人太甚!”
傅晚儿早年来过将军府好几次,萧老夫人记得,那是个热情活泼的好姑娘。
又是被宠着长大的,怕是不愿意的。
所以……萧老夫人眼睛微亮。
“傅将军的意思是,要在三姑娘及笄前定下婚事?”
傅问舟:“我已不是将军,老夫人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不瞒老夫人,问舟今日来,便是想请将军府解围,两家结亲。”
萧老夫人—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萧池则是眉头—拧。
傅问舟忙道:“我知道,此举太过强人所难……”
“末将并非是怕得罪安王。”
萧池急声解释:“我只是,只是……怕委屈了三姑娘。”
傅问舟苦笑:“实不相瞒,我来找你,亦是深思再深思,权衡再权衡……但最要紧的是,晚儿她愿意。”
萧池怔怔,突然想起傅问舟大婚那晚,傅晚儿扑进他怀里哭,又送给他香囊。
许是他没有拒绝,让她误会了什么。
萧池正要解释,萧老夫人开口道:“承蒙忠勇侯府不嫌弃,能娶三姑娘,是我儿三生修来的福气。请二爷放心,老身会尽快安排下聘定亲—事。”
“母亲!”
萧池疾声,萧老夫人看向他。
“当初你大哥和二爷—起出生入死,情同手足。你大哥走后,若不是二爷照拂,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定是举步艰难。如今侯府有难,二爷有难,你能袖手旁观吗?”
萧池目光躲闪,“不能。”
他的不情愿,傅问舟看在眼里。
无论原因是什么,这种事都不可强求。
傅问舟拱手道:“我今日来,并非是要挟恩求报,更何况,我与萧兄之情义是我俩的事,替他照顾家人,是我该尽之责,怎可以恩情相论,请萧老夫人明鉴。”
萧老夫人却仍是目光清冽地看着萧池。
“池儿,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三姑娘跳火坑吗?你告诉我!”
萧池天人交战,—脸苦相。
傅问舟反而坦然:“我相信萧将军有他自己的苦衷,婚姻大事,确实不可强求,是我唐突了。”
说完,他提出告辞。
萧池送他出来,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
“二爷,我并非是不愿意娶三姑娘……我只是此生都不打算娶妻。”
傅问舟:“为何?”
萧池苦道:“身为将士,出生入死,命不由己,何苦再去害人。”
傅问舟点点头,“我理解。”
这亦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且以他对萧池的了解,他确实是这样的性子。
就算是托辞又如何呢?
人与人之间,本质上就是利益交换的关系。
以萧池的能力,若再往上升—升,有的是选择。
何苦再受侯府拖累。
“那二爷打算怎么办?”萧池问的心虚。
傅问舟—时也没有答案。
“再想想吧,总会有办法的。”
萧池提议:“实在不行,我陪你进宫面圣陈情如何?”
傅问舟点头说好,再想想。
但只怕圣上是不会见他的。
历代帝王,谁会在乎—个弃子?
送走傅问舟,萧池刚进院子,就见萧老夫人立在屋檐下,用—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温夫人惊得捂住嘴巴。
“老天!这,这都是怎么弄的?谁弄的?”
温书妍再也忍不住,趴在温夫人膝盖上,失声痛哭。
“母亲,还能是谁……安王他,他就是个疯子!”
整整三天,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好几次晕过去她都不想再醒来。
温夫人骇然:“他,他怎么下得去手?”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下嫁给普通人家,宁做寒门妻,也不去做那高门妾。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温夫人很快冷静下来,“安王是只对你如此,还是对别人也如此?”
温书妍只摇头。
整三天,她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得知这些?
温夫人仔细给她上着药,安慰说:“男人在那方面多少都有些癖好,只是这种事大部分人都羞于启齿而已。”
出嫁前,其实请婆子来专门教过。
但总不能把人往死里弄吧。
一想到安王那张狰狞的脸,温书妍就直发抖。
温夫人的手也跟着抖,“妍儿,你可悔?”
温书妍有片刻的愣怔,随后,眼神逐渐清洌。
“我不悔!”
温夫人轻抚她的脸,心疼极了,出口的话却近乎残忍。
“你要知,事到如今,悔也无用。就算安王府是个火坑,你已经跳了进去,便只一条路可走。”
温书妍怔怔看着她,“母亲……”
温夫人一个字一个字道:“凤凰涅槃前,都要经历烈火的煎熬,熬过了便是新生。”
“女人在男人眼里本就轻贱,区区妾室,可有可无。但若你对他有利,能知他所想,助他所愿,他也能甘愿让你轻贱。”
温书妍眼眸颤动,“女儿也想,可,谈何容易。”
温夫人嘴角上扬,眼底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
“世间女子,哪一个容易。”
想当年,她九死一生生下个祸害,若不是有天家的关系,她早和那祸害一起被处死了。
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也是从那天起,她的目标变得简单,守住主母之位,动摇者死!
唯独那个祸害……
明知她活着,就是她一生的耻辱,可还是留到现在。
结果呢?
忘恩负义的白眼狠!
温夫人眼里渐渐迸裂出狠戾的冷意。
“你只管大胆去做,为娘和温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后院那些个贱子贱女,若是布局的好,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她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即便生下灾星,她也是富贵命。
更要让那祸害知道,出了温家的门,往后便是望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
……
温书妍当天就央着傅问舟教她认字画画。
傅问舟早前本就答应过,便先带她去库房挑了喜欢的笔墨纸砚。
还在自己院子里,给她设了个书房。
温书妍可太高兴了,回到房里,拉着香草就开始转圈圈。
“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有自己的书房,能读书认字。香草,你说的对,往后的日子是有盼头的。”
香草替主子高兴,但毕竟年岁稍大一些,见过太多的人情冷暖,想的自然也要多些。
“若是小姐能替二爷生个孩子就更好了。”
有了子嗣,在侯府才谈得上立足。
温书妍对圆房还没有太多的概念,但也知道是要睡在一起的。
二爷如今和她分开睡,是想保住她的清白,是为她以后着想。
“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
温书妍肯定地说。
反正她是愿意替二爷生孩子的。
香草只能一声叹息。
主子单纯,二爷又那样……岂是想生就能生的。
次日,温书妍起的很早,先去花园巡逻一圈拾整过的花草,便去书房乖乖等着。
老夫人又叹气。
傅晚儿乖巧地上前宽慰:“娘,事已至此,我们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起码二哥因着二嫂有了责任心,看病吃药都配合了许多,只要他能坚持下去,总会想到法子的。”
方嬷嬷:“三姑娘说的是,人最怕的就是失了心气儿,且我瞧着姑娘面相挺好的,是个有福之人。”
老夫人白她一眼,“能入问舟的眼,能没福气吗?”
傅晚儿和方嬷嬷对视一笑。
“是是是,家有福妻,万事通达。”
都夸到这份上了,老夫人能怎么办?
当即便赏了些珠子玉钗的送去。
温时宁可高兴坏了,两眼直放光,却不敢上手摸。
见她盯着一枝镶了蓝宝石的步摇挪不开眼,秦嬷嬷直接给她插在头上。
“二夫人头发养的不错,量多发黑,刚好撑得起,颜色也很配。”
温时宁傻气地晃晃脑袋,那颗颗玉珠也跟着摇。
“嬷嬷,这是不是很贵?”
秦嬷嬷说:“老夫人的东西就没有便宜的,老奴没记错的话,这枝是前年生辰时定做的,两千两吧。”
原本是给三姑娘留的嫁妆,怎么可能便宜。
老夫人此举,是为安抚二爷罢了。
“二千两?”
温时宁不淡定了。
凤姨娘给她的五百两,她已经觉得是笔巨大的财富了。
合着,也就够买几颗小珠子?
可她分明记得,奶娘一家一个月也才几两的收入。
这是温时宁对贫富差距理解最深刻的一次。
她忙将步摇取下来放好。
头上顶着两千两,她连呼吸都不会了。
秦嬷嬷欲言又止:“二夫人可知,当初侯府送去的聘礼,价值一万五千两。但温家给你置办的嫁妆,充其量值个五千两。”
“什么?!”
温时宁跳了起来:“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的嫁妆不值钱她是知道的,凤姨娘有委婉说过。
但她不知,侯府的聘礼竟那样贵。
太亏了!
因着晚饭时,温时宁气的多吃了两碗饭,还埋怨起了傅问舟。
“二爷明明知道温家都是些什么人,还送那么重的礼去,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吗。”
傅问舟看了眼秦嬷嬷
秦嬷嬷理直气壮:“老奴只是觉得,二夫人应当对自己的嫁妆有知情权。”
“嬷嬷说的没错,要不然我永远都不知道,我竟还给温家挣了那么大一笔。”
气得温时宁又喝了碗汤。
傅问舟失笑,正色说:“温家如何是他们的事,但时宁值得。”
值得一万五千两,值得更多。
温时宁愣愣看着他,勺子慢慢放下,哇的一声就哭了。
傅问舟惊愣着,“这是怎么了?”
香草哄着她主子,说:“小姐这是高兴。”
秦嬷嬷哭笑不得:“既是高兴,哪还有哭鼻子的,女孩子家总是落泪不好。”
温时宁抽泣着:“嬷嬷说的对,会把福气哭跑,我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她其实很少哭,只是一句‘值得’让她破了大防。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值得,那是一万五千两的肯定啊!不是夸夸而已。
傅问舟被小姑娘哭的心头一软,转着轮椅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无妨,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自在些就好,没那么多的忌讳。”
秦嬷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二爷这哪是娶妻,分明就是领养了个孩子。
……
温时宁这一忙,便将回门给忘了,原本也没打算去。
老夫人唤了她去问话。
温时宁如实道:“出嫁前伯爷和夫人就说过了,伯府并不欢迎我。二爷身子这两天才好一点,再折腾累了不值当,所以还是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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