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看了眼陈大宝和陈寡妇,喉结滚动,准备往嘴里送酒。
我突然想起那只瓶子,大声喝止:别喝别喝!
酒里有毒!
大伯的手滞在半空,一桌子都寂静了。
奶奶啪地一声给了我一耳光,气得脸都绿了:小贱种!
我这做妈的难不成还会要儿子的命?!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臭嘴拿去喂狗!
奶奶抢过大伯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辣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配合着眼眶中的泪,潸然泪下:我只是想我们家老大能放下芥蒂,好好吃顿饭,喝喝酒,不让气氛这么难看……我这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老太太,能有什么坏心思啊?
啊?
大伯默然。
他睁着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请陈大宝给自己再满上一杯。
奶奶那一巴掌,打得我脑瓜子晕乎乎的,饭都不香了。
我跟他们告了辞,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准备睡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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