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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完结文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沈青檀急忙跟过去。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她错开...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06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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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沈青檀急忙跟过去。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她错开...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完结文》精彩片段


“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

“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

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

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

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

沈青檀急忙跟过去。

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

“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

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

她错开视线,又听沈青檀问:“还是说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沈明珠矢口否认:“我……我只是看她们没来,又在这个时候有人出事,便……便想到她们身上去了。”

“你这般激动作甚?”沈青檀挑起眉梢,语气轻飘飘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沈明珠望着沈青檀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头,暗恨在心。

这个贱人!

可随即想到沈青檀看见听雪与流月的尸身,心里一阵快意。

且让你再得意一会。

沈明珠抿了一下往上翘的唇角,紧跟着过去看戏。

柳姨娘与胡姨娘相视一看,纷纷跟过去。

沈夫人走得急了,有些喘不上来,脚步慢了下来。

沈青檀搀着她的手臂:“母亲,我扶着您。”

沈夫人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她之前安排了陪嫁婢女给沈青檀,沈青檀却是不用,只器重听雪与流月。这两个刁奴待沈青檀忠心耿耿,不愿意做她的眼线。

只有除掉流月与听雪,方才能在沈青檀身边安插人。

魏妈妈那边该是事成了。

沈夫人心情舒畅,面上却是一片焦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晚枫亭。

沈青檀看见几个小厮托着一个人钻出水面,往岸边游过来。

沈夫人似乎不忍心看,将头转向沈青檀,捻着帕子的手压住胸口,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也不知是哪个苦命的,在这样大喜的日子被害了性命。若让我查到凶手,决不轻饶!”

“母……母亲……”沈青檀看清了捞上来的人,脸色大变,人也跟着晃了一下,难以置信道:“怎么会……”

沈夫人见沈青檀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随即见到面色隐隐露出兴奋之色的沈明珠,转瞬双眸圆睁,脸上的血色跟着褪了个干净。

她心里“咯噔”一下,陡然看向池塘边,瞧见地上躺着的人,哪里是流月与听雪,分明就是魏妈妈!

“不……不可能……”

沈夫人两眼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无法接受死的人是魏妈妈。

明明是她留下魏妈妈,引流月与听雪到晚枫亭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怎的死的会是魏妈妈?

流月与听雪呢?

“查!”沈夫人咬牙道:“今日来过晚枫亭的人,全都叫到这儿来!”

她看向沈青檀的眼神,阴毒凶狠。

这件事绝对与这个贱人脱不了关系。


沈明珠在沈青檀的闺房里,无意间看到过这一枚玉佩,一下子被吸引住视线,忍不住拿在手里赏玩,想要问沈青檀讨了去。

随即无意间发现同心结上镌刻几行小字。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天不老,情难绝。”

流月告诉她,这块同心结玉佩是赵珏给的定情信物。

现在沈青檀随手给了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像是根本不在乎这块玉佩,亦或者是不在乎赵珏。

是沈青檀不要了的,所以扔给了她的。

沈明珠不想要,可她不收的话,那就是不识大体。

她紧绷着一张脸,收下了这块玉佩:“谢谢姐……二嫂。”心里酸涩无比,赵珏可没有送过定情信物给她。

赵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玉佩,脸色阴沉下来。

当初他将玉佩赠给沈青檀,表达了他的情意,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她当时在玉佩上结缀了罗缨,表示愿意与他共度一生。

如今她把罗缨剪掉,玉佩给了沈明珠。

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只要他不是与她共度一生的人,她便不会为他伤神,更不会为他停留。

只会以更好的姿态,奔向另一个与她携手与共的人。

赵珏看着沈青檀站在赵颐身边,一个柔情绰态,一个高雅清绝,倒真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忽略掉心里的不适,冷嗤一声,一个女人而已。

赵颐瞥了一眼玉佩,认了出来,眼底闪过讶异。

她这是和赵珏做一个了断吗?

他看向沈青檀的眼神带了一丝不明意味,她比他想的还要果决。

而这一切在不明就里的一众人眼里,便是沈青檀心善,只要是沈明珠要的,不论多贵重,她都会给。

老夫人知道换婚的内情,便觉得沈青檀此举是不计前嫌。

她看在眼里十分满意,这才是宗妇该有的气度。

沈明珠见大家全都用赞赏的眼光看向沈青檀,眼眶倏然红了。

不由得想起老夫人给她的也是玉镯子,却没有亲手给她戴上。

两相对比之下,老夫人也是更喜欢沈青檀。

她一脸柔弱,细声说道:“姐姐,那一百多抬嫁妆,原来是给你的,现在进了库房。你若是要的话,我命人给你送过去?”

沈青檀对她一向很大方,只要她开口要的,便没有不给她的。

现在她主动提出还回去,以沈青檀的傲气绝对不会要的。

她不仅守住嫁妆,还又体现她的大度,博得老夫人的好感。

甚至内心隐秘的希望沈青檀争抢嫁妆,露出贪婪丑陋的嘴脸,让老夫人厌恶才好。

沈青檀心里冷笑,她不是沈家亲生的女儿,她不贪恋这一份嫁妆。可沈夫人将她偷拐回来,害得她与亲生父母分离。

前世直到她死时,他们仍旧没有放弃寻找她,可见他们一直承受着骨肉分离的痛苦。

既然侯府要以她的名义给这一份嫁妆,那她便让他们称心如意。

侯府行事不光明磊落,用这些个下作手段算计她,她也不必讲情面。

“母亲说你没有学过管账,管理不好嫁妆,便全都交给我打点,让我平日里多照拂你。”沈青檀一口应下:“你既然提了这一茬,那我待会让人去搬嫁妆。”

沈明珠傻眼了,沈青檀居然要了嫁妆,而且还找了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挑不出错。

“我们两个出嫁前是姐妹,出嫁后是妯娌,关系比寻常人更亲厚。”沈青檀语气亲近:“我便不同你说些客气话。”

一句话将沈明珠堵死了,只得干瞪着沈青檀。

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暗骂沈明珠是个蠢东西。

到手的东西,哪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她正要开口。

沈青檀先声夺人:“二婶娘,我和二妹妹阴差阳错,上错了花轿。这件事咱们自家人知道便好了,若是传出去凭白让人看了笑话。

如果有人说起这件事,便与外人解释一二。二妹妹认祖归宗后,未免乱了长序辈分,我们两家私底下协商换了亲事。

我是沈家嫡长,便嫁给赵家嫡长。二妹妹是嫡次女,便嫁给赵家嫡次子。只是怕大家议论,这件事儿便没有传开。

我和二妹妹是一家人,这份嫁妆给谁都一样。只是外人都知道,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是为我准备,若是进了二房的话,这换婚一事便说不清了。

说不定他们不觉得是意外,还以为是有别的腌臜内情,传得难听了,污了我们的名声,岂不是辱了国公府的门楣?”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嫁妆单子,递给二夫人:“家里的爷都是在外做官,要一份体面的。若是因着这些个糟心事,妨碍了前程,可就因小失大了。二婶娘,今日辛苦您出出力,帮忙清点一下嫁妆。”

二夫人脸色沉下来,国公爷最注重赵家百年清贵名声,她如果不把嫁妆还给沈青檀,那便是为了私吞这一份嫁妆,不顾国公府的颜面。

现如今老国公还未请封世子,若是因为这件事恼怒二房,那他们便得不偿失了。

毕竟国公府可不是只有赵珏一个孙子。

“咱不吃油糕,不沾油手。你自个的嫁妆,自个去清点。”二夫人睨着嫁妆单子,没有伸手接:“再说了,这嫁妆不是我们二房该得的,全在库房堆着,没有人动一个子儿。”

沈青檀笑道:“我就知道二婶娘最明事理。”

二夫人脸黑了下来,想到一百多抬嫁妆给沈青檀占去,心痛得在滴血。

她将这一笔账,全都算在沈明珠头上,狠狠剜了她一眼。

沈明珠脸色煞白,心里恨上沈青檀。这个贱人不仅抢了她的身份,还抢走她的嫁妆,害得她被夫家不喜。

如果没有沈青檀,国公府上下喜爱的便是她了……

沈明珠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阴鸷。

老夫人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儿个敬茶二房又在挑事,她没有留人一块吃饭,全都遣散了。

最后只留了大老爷和大夫人在身边说话。

二夫人心事重重地离开前厅,站在影壁处,扯住二老爷的手臂急声问道:“母亲留下大房是要作什么?她知道是咱们串通好侯府换新娘子,今日一早便给我摆脸色,为的是敲打我。现在撵走咱们,偏留了大房……我忧心是想将世子之位给大房。”


赵国公与老夫人想维护表面的平静,便会“相信”二夫人的这一番说词。

反正她没想过一下子扳倒二房,赵国公对他们失望了就好。

失望的次数多了,再压上一根稻草,二房的气数便尽了。

何况,她白赚了九万两银子。

沈青檀感激地说道:“那便劳烦二婶,您赎嫁妆的银子,我私底下给您。”

“没几个钱,就当是我这个做长辈的,送给晚辈的新婚贺礼。”

“长辈赠的东西,我若是推拒了,便显得不恭敬了。”沈青檀向二夫人行一礼:“二婶,您这一份恩情,檀儿记在心里。”

二夫人脸上的假笑再也维持不住,吩咐身边的婢女几句。

婢女出去片刻,便有小厮抬着嫁妆进来,一个个箱笼摆在屋满屋子,齐齐将盖子打开。

二夫人扫了一眼流光溢彩的金银珠宝,心脏抽痛:“侄媳妇,你仔细清点,这些嫁妆可有问题。”

沈青檀随意看了两眼,笑盈盈地说道:“二婶,您办事我放心,不必再细看。”

二夫人笑了笑,重新落了座。

赵国公从老夫人这儿得知事情始末,二夫人这般拙劣的借口,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沈青檀却是为了顾全大局,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反而顺势揭了过去。

她的处事手段,颇有宗妇的风范。

赵国公告诫道:“自古以来独木难支,你们同气连枝,齐心合力,家族方才能兴盛。”

沈青檀与诸位长辈一同起身:“谨遵父亲/祖父教诲。”

大老爷与大夫人眉目舒展,十分自在。

赵颐神色淡然,偶尔压着声闷咳。

二老爷与二夫人绷着脸,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明白是在敲打他们。

沈明珠惧怕赵国公,始终低垂着头,半个字都不敢说。

赵珏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心里想着军粮一事。

三老爷与三夫人是庶出,性子有些怯弱,若非必要便是在自个院子不出门,此刻面对这有些压抑的氛围,更是恨不能当成隐形人,就怕大房与二房的战火,烧到他们的头上。

沈青檀不动声色地打量众人的神色,视线落在角落里的两个人身上。

四老爷相貌随了赵国公,剑眉英挺,黑眸锐利,身材高大挺拔,却不显得粗犷,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里,自有一身不可忽视的气势。

四夫人是个标致的美人,眉如远黛,眼若秋波,唇似樱桃,削肩细腰,在旁边四老爷的衬托下,更显纤柔脆弱。

夫妻俩一个看左,一个看右,无意间一个对视,便又一齐冷漠的转开眼。

四夫人似乎觉察到她的打量,抬眸望了过来。

沈青檀与她目光相对,不禁愣了一下。

四夫人轻蹙眉尖,没有情绪的移开视线。

沈青檀记起来了,四夫人是吏部尚书的嫡幼女,原来是要入宫为妃。及笄礼之后进山礼佛的时候,被山匪给掳走,失踪了三天两夜,后来是被四老爷救回来,匆匆嫁进了国公府。

四夫人一个嫡女,嫁给一个庶子,分明是不满这桩婚事。

四老爷也不见得多满意。

夫妻俩这是相看两厌。

她在胡思乱想间,赵国公提起军粮一事:“我手里筹集了十五万石粮食,需要人马运送到北境。”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赵国公,全都有话要说。

大夫人心跳的飞快,粮食不是赵珏筹齐的,那不一定是赵珏护送。

她频频朝大老爷递眼神。


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

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

“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

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

“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

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

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

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

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

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

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

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我亲自去与他谈。”

秦老板为难道:“小将军,我许诺他,不会将他抖露出来。若是言而无信,恐怕我今后在商场上吃不开,无人敢与我合作。”

他拱手深深作揖:“还望小将军谅解。”

赵珏见问不出什么,又不敢用手段强逼,就怕逼急了,秦老板找上赵颐求助,将粮食全都卖给赵颐,那便得不偿失。

“我尽快筹齐银子,再去你那儿运粮。”

赵珏权衡之下妥协了,面上不在意,心里却是记了秦老板一笔。

等他将差事办完,秦老板在他手里拿了多少,全都得吐出来。

“行,那我这就去调粮。”秦老板告辞离开。

赵珏解决粮食一事,又为银子发愁,去了二房明德堂找二老爷与二夫人商量。

二老爷与二夫人正在用晚膳,听到赵珏的话,二夫人拔高了音量:“五万两?”

赵珏面容冷峻,语气不耐:“祖父有意请封世子,因为婚事对我不满,若是这件差事再搞砸了,世子之位恐怕与我无缘。”

二夫人的命脉瞬间被拿捏住。

“距离十日之约,只剩下七日。军粮一事非同小可,祖父虽然交给我办,却也让赵颐在收集军粮。”赵珏点到即止,没将话说透,却更让二夫人遐想得心慌。

二夫人咬一咬牙:“我这里有一份嫁妆,你拿去典当了,应该能拼凑齐银子。”

赵珏眉心紧皱:“您的嫁妆不过是杯水抽薪。”

二夫人瞒不住,如实交代:“沈青檀不是侯府的女儿,侯府的嫁妆自然不能白白便宜她,我将嫁妆换掉了,她那一份是赝品。”

赵珏不屑二夫人不光彩的手段,急需银子的他并没有反对,冷硬地开口:“您将嫁妆给我,我拿去典当行抵押了。”

“珏儿,五万两银子,我们不知何时才掏的出来。若是典当个一年半载,月利便要三分,若是遇见个黑心的,能要你五分利。”二夫人眸光一闪,心里另有算盘:“你正好缺银子,我们便死当了,还能多换一些银子。”

赵珏默许了。

他从明德堂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院外的流月,她手里抱着一个木匣子。

“三爷。”流月朝赵珏走过来,福身行礼:“二少夫人吩咐奴婢将东西归还给您。”

她将木匣子递到赵珏面前。

赵珏脸色瞬间铁青,扫视一眼木匣子,一语双关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们二少夫人不收外男的私物,她要用的东西自有二爷准备。”流月不卑不亢地说道:“三爷但凡顾念着十几年的情谊,便不会让二少夫人败坏清誉。”


她掏出帕子,示意流月倒一碗清水。


流月见主子演了好大一出戏,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她一边倒水一边问:“二少夫人,二爷不是没有外室吗?”

沈青檀浸湿帕子擦脸,语气幽微道:“沈少淮对赵颐抱有敌意,一直将赵颐当做目标去超越。

可赵颐太过出色,太过耀眼,成名在他之前,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出色,旁人总是看不见被赵颐光芒遮盖之下的他。

在他的心里面,既生瑜,又何生亮呢?

他深深的痛恨赵颐,想要找到赵颐的污点,再将人拽下深渊,他便可以大放异彩。

我现在把赵颐的‘污点’,递到他的面前罢了。”

她与承恩侯府之间的恩怨,早便不死不休。

若在这之前不击垮他们,等明年她的亲生父母回京,承恩侯府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

沈少淮的确是有大才,进了庶常馆,往后有承恩侯铺路,在仕途必定是如鱼得水。

莫说承恩侯府衰败,说不定还会因他更上一层楼。

沈少淮可是沈夫人的命。

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流月想到沈少淮的性子,最看重自己的利益。

分明是主子受委屈,侯府先为难主子。

他偏瞧不见,让主子委曲求全,去化解双方之间的恩怨。

若是沈少淮得知主子已经知晓身世,像他这般薄凉的伪君子,会率先动手除掉主子吧?

流月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若是真的与朱玉合作,对付您与二爷该怎么办?”

沈青檀理一理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不会合作。”

只会狗咬狗罢了。

——

马车缓缓停在临河而建的一家茶馆门前,沈青檀下马车去了二楼雅间。

流月知道沈青檀第二封信,是送给沈夫人的。

“承恩侯夫人会来吗?”

流月记起主子在国公府便气了沈夫人一通,不太确定沈夫人会不会赴约。

沈青檀语气笃定:“她会来的。”

果然,不过片刻,沈夫人便带绿茵与绿鸢来了。

沈青檀起身走向门口,只见沈夫人头戴䯼髻,插嵌宝金翟分心,金镶红宝石挑心,两侧一对花头簪,满头的珠玉衬得她光彩焕发。

“母亲,您来了。”沈青檀扶着沈夫人的手臂,带着她到桌旁坐下:“女儿点了一壶您爱喝的毛尖。”

沈夫人睃见桌子上摆着几样细巧糕饼,其中一道樱桃脯,中间放几片玫瑰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

她倒是吃过几回,虽然很美味,但是价格不菲。

沈夫人心里犯嘀咕,沈青檀要耍什么花招?

她警惕道:“你今日请我来茶馆,便是为了这道樱桃脯?”

“我只是想见见母亲,若是回府找您,旁人见我经常回娘家,还不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沈青檀给沈夫人夹了一个樱桃脯,叹声说道:“昨日有人拦下我的马车,便已经有人捕风捉影,传出不少闲话。”

沈夫人嘴里含着樱桃脯,心里清楚沈青檀话里指的是朱玉。

她慢慢咀嚼,心中思虑。

莫非沈青檀约她出来,便是为了试探她?

“这事儿我倒听说了。”沈夫人吞咽下去,拿着帕子擦一擦嘴:“拦你马车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约是误会吧?”沈青檀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沈夫人瞧了,皱眉道:“我们母女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因为是谣言,女儿怕说了,惹得母亲心里不痛快。”沈青檀顿了顿,语焉不详地说道:“外头不止在传那位姑娘拦我马车的事儿,还有人传瞧见她与二哥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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