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呈斯珍珍的女频言情小说《拒绝打胎给妹妹骨髓捐献后,全家火葬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檐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本来已经被判定无法生育的我好不容易怀了孕。一向忙碌的丈夫立刻放下工作回家陪我。隔天,妹妹就被诊断出白血病,当着全家人的面鼻子出血血流不止,一头栽在地上。经过匹配,只有我的骨髓符合要求。可负责我的医生告诉我,我的体质怀孕已经是奇迹,做手术不止小孩会出风险,大人也有很大概率出事。我将医生的话如实复述,爸爸妈妈一下子冷了脸。妈妈直接冲上来甩了我一巴掌,“怀孕的人了还说谎,也不怕天打雷劈报应到你肚子的这块肉身上!”“让你捐个骨髓就能死了?别人捐都好好的,就你矫情!”“我看你就是嫉妒你妹妹,恨不得她死是吧!”我捂着脸看向妈妈,鼻尖涌上酸涩,强忍着眼泪翻出检查报告。“这是医生的检查结果,我没有说——”谎。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报告被妈妈一...
《拒绝打胎给妹妹骨髓捐献后,全家火葬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结婚三年,本来已经被判定无法生育的我好不容易怀了孕。
一向忙碌的丈夫立刻放下工作回家陪我。
隔天,妹妹就被诊断出白血病,当着全家人的面鼻子出血血流不止,一头栽在地上。
经过匹配,只有我的骨髓符合要求。
可负责我的医生告诉我,我的体质怀孕已经是奇迹,做手术不止小孩会出风险,大人也有很大概率出事。
我将医生的话如实复述,爸爸妈妈一下子冷了脸。
妈妈直接冲上来甩了我一巴掌,“怀孕的人了还说谎,也不怕天打雷劈报应到你肚子的这块肉身上!”
“让你捐个骨髓就能死了?别人捐都好好的,就你矫情!”
“我看你就是嫉妒你妹妹,恨不得她死是吧!”
我捂着脸看向妈妈,鼻尖涌上酸涩,强忍着眼泪翻出检查报告。
“这是医生的检查结果,我没有说——”谎。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报告被妈妈一把夺过去。
我也以为爸妈看了报告就会相信,可那份报告他们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撕得粉碎。
我惊怒地瞪大眼睛,满肚子的疑惑还没说出口。
报告的碎屑被妈妈猛地砸到我的脸上,纸片边缘划破了我的脸颊,冒出一道血痕。
“秦余,东西准备得挺齐全啊,对你的亲妹妹就这么想见死不救?”
爸爸也在一边帮腔指责,“秦余,为了不捐骨髓你竟然联合医生开假证明,你真是太让爸爸失望了!”
心脏像是破了个口子,呼呼灌着寒风。
我不明白,同样都是女儿,为什么爸妈连关心我一句都不肯?
明明证据都摆在眼前他们还认为我在说谎,似乎把我捏造成一个恶毒自私,冷漠无情的人才符合他们对我的感观。
我的辩解苍白无力,顾呈斯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全部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流下。
我扑进他怀里,想问他怎么才来?
可他只是接着我,伸手擦着我的眼泪,平静地告诉我,“救人要紧,阿余,孩子我们别要了。”
曾经令我安心的怀抱像是长满荆棘,刺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摇着头,执拗又惶恐地拉着他的胳膊。
“不,我这辈子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顾呈斯,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这么残忍,你不能......”
泪水模糊我的视线,可顾呈斯只是平静看着我,仿佛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身体不好,这孩子也不一定能生下来,你知道我没有那种非要传宗接代的想法,我们过一辈子二人世界不好吗?”
所以呢?我身体不好可以去给秦珍珍捐献骨髓,却不可以留下自己的孩子吗?
我近乎绝望地看着他,嗓子沙哑着追问。
“顾呈斯,你还记得我身体是怎么不好的吗?”
三年前拍结婚照的时候,因为摄影师的疏忽,我们被海浪卷进海里。
他不会水,我把唯一用来凹造型的游泳圈套在他身上,自己被沉重的婚纱坠入海底,昏迷了两天两夜才苏醒过来。
那时他抱着我失而复得,发誓会一辈子保护我,不让我再受一丝伤害。
我企图用这份愧疚唤醒他的良知。
他只是低着头避开我的目光沉默着重复,“秦余,就算你生下来这个孩子也没人会爱ta,这孩子的存在本身就多余!”
那一瞬间,我只能死死抓着门框才勉强撑住身体站立。
不仅仅是因为他对孩子的判词。
还有他毫不顾忌地撕开我心里最深的伤疤。
从小到大我都是家里多余的那个孩子,除了奶奶没人爱我。
爸妈包括我身边的人都喜欢我活泼开朗的妹妹。
直至遇见他,用十三年治愈了我。
是他说阿余从不多余,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被忽略被责骂被丢弃了大半个人生的我已经开始学着与自己和解,忘记那些痛苦。
却忘了最熟悉的人也会朝自己捅刀子。
他明明知道,他明明承诺会护着我的。
却还是配合着他们一寸寸剜我的心,将我过去的伤疤一点点揭开,让我体无完肤,痛不欲生。
在我陷入绝望时,秦珍珍挡住其他人替我解围,却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对我肆意嘲讽,“秦余,怀孕又怎么样?没人会爱你!你不知道吧?每一次呈斯哥哥跟你说忙的时候都是在陪我,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都是多余的东西,你看,我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他们抛下你选择我。”
迎着我绝望的目光,她一字一句,“我根本没病,但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她用胳膊狠狠撞上我的肚子,我惊恐地把她推开,小腹坠坠的疼,我抱着肚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席卷全身。
疼,好疼......
孩子!我的孩子......
妈妈冲过来甩了我一巴掌,“你就是个畜生!”
“珍珍还生着病呢!你还打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顾不得我脸颊火辣辣地疼,冷汗席卷全身,小腹的疼冲刷得我几乎昏死过去,死咬着舌尖保持一丝清醒抓住顾呈斯的胳膊。
“救孩子,我求你救救孩子,呈斯,我求你......”
秦珍珍突然开始流血,惊恐地喊叫一声。
顾呈斯甩开我的胳膊,责备我,“孩子没了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那么恶毒推珍珍,孩子怎么会出事?”
我疼得站不稳,心脏却仿佛被一把钝刀子切割得鲜血淋漓。
“不,呈斯,我求你,救孩子,我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哪怕给我喊个医生——”
“不可能!”
顾呈斯看也不看我,冷冷丢下一句,直接抱起秦珍珍飞一般地跑去叫医生。
爸妈也立马跑上去跟着,关切认真的目光紧紧落在秦珍珍身上。
仿佛秦珍珍出了事,天都塌了一样。
当了母亲的我也懂这种感受,他们对秦珍珍的好是父母的天性使然,可我难道就不是他们的孩子吗?
我被自己的丈夫,父母丢下,蜷缩在地上隔了十几分钟才被医院的护工发现,好不容易才保住孩子。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着邻床的小夫妻其乐融融地说笑,讨论着孩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
他们眼中的期许和甜蜜刺痛我的同时又让我心生羡慕。
我摸着肚子,心里默念。
妈妈虽然是不受期待的孩子,但妈妈会用全部的爱来爱你。
消失了一天的顾呈斯终于找到我的病房,我以为再不济他也能关心我两句。
可他只看了我一眼便皱起眉头,“别学人家装病,阿余,珍珍又流血了,你忍心看着你妹妹去死?还是忍心你爸你妈白发人送黑发人?”
“乖乖把孩子打了,去救人好吗?”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不透这个相识了十三年的枕边人。
我颤抖着声音问他。
“如果......我说秦珍珍根本没病,是装的呢?”
顾呈斯只是失望地看着我,“阿余,珍珍不是你,她不会说谎。”
“你过去嫉妒她对她做那些事她都不愿和你计较,你就不能学学她的善良,救她一回吗?”
“你…信她不信我?”心脏传来钝痛,我撸开衣袖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陈年旧疤,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这些印记是谁弄得你不清楚吗?顾呈斯,你明明知道不是吗?”
爸妈闯进来,妈妈直接一巴掌甩我脸上,“你个小贱人,这都是你自己伤得污蔑珍珍,你还好意思蒙骗小顾,污蔑珍珍的清白,你怎么那么恶毒!”
一向沉默的爸爸继续装聋作哑。
顾呈斯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秦余,你的谎言结束了。
他们仿佛恶鬼拖拽着我的手脚要把我拉进深渊,去救秦珍珍。
就像过去的无数次被秦珍珍带着小团体警告霸凌我不要试图抢她的父母和属于她的东西。
原来有的人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赢了所有人的爱。
在绝望中,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唤“妈妈”。
是了,我还有孩子。
用尽全部力气挣脱,拿起床头的水果刀挥舞。
妈妈惊叫,直接瘫坐在地上大骂。
“天杀的啊!丧良心的女儿啊!我们辛辛苦苦把她养这么大,她竟然要弑父弑母了啊!我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生了这么一个畜生!”
门口渐渐围了很多人。
我知道周围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可我只有一个念头,保护我的孩子。
我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坚定且强硬地开口。
“我不会给装病的人捐献骨髓,更不会打掉这个孩子,你们再逼我,我就去死!”
妈妈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横眉冷眼地指着我,“你就算死也得捐骨髓!”
她狰狞的脸和毫无底线的偏颇贯穿我的一生,记忆里她总是这副姿态一句句骂着我。
“你说你除了吃还能做点什么?”
“滚一边去,谁让你惹珍珍哭了!”
“今天不用吃饭了,滚回房间去别出来碍眼!”
“谎话连篇!你没惹珍珍她怎么哭了?”
“你又欺负珍珍,滚去跪着!不叫你起不准起来!”
“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碍眼的东西!”
......
以前的我试图解释换来的是更严厉的处罚和责骂,所以我开始变得沉默。
可现在,我不会再逆来顺受。
我几乎动用全身的力气高声对峙,“好啊!你们为了小女儿逼死怀孕的大女儿的事情要是捅出去,包括秦珍珍,你们谁也休想独善其身!”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同屋的那对夫妇的丈夫站出来警告,“我已经喊医生护士和保安过来了,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妈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就要冲上来打我。
被爸爸和顾呈斯拦住,不甘地离开。
临走前,顾呈斯还叹了口气,“阿余,我是为你好,你好好想想。”
“滚!”我几近崩溃。
旁边的孕妇安慰我,我几乎失了力气大口呼吸,泪水砸在床单上。
我摸着肚子一遍遍重复,“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就像保护曾经的自己一样拼尽全力。
可总有人不愿意放过我,我不是个好妈妈,终究没能保护好我的孩子。
秦珍珍死了,留下遗书跳海自杀的。
遗书上一字一句看似替我说话,说我有孕在身,不愿让全家为了她闹得不愉快。
实则是用她的品德来衬托我的低劣,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控诉和贬低。
可爸妈包括我的丈夫都被那封信蒙蔽了双眼。
他们打掉了我的孩子,把我扭送在秦珍珍的灵堂前跪下。
哪怕我疼得昏过去也会泼一盆冷水过来,对着我骂,“害死了珍珍还有脸睡觉,我看你根本不是真心认错!”
妈妈扑在我身上朝我拼命厮打,一声声控诉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爸爸看着我挨打,摇头叹息,“当初为什么没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呢?”
最后,顾呈斯为我包扎伤口,要我乖乖认错。
还说只要我诚心在秦珍珍灵位前跪满七天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和我好好过日子。
一种难以言喻的疲累和恶心涌上心头。
从他一次次抛下我站在我的对立面,亲手给那群人递刀子伤我的心,害死我的孩子时,我跟他就已经彻底完了。
我笑看着他,掷地有声,“不会了,顾呈斯,这辈子我都不会和你再牵扯不清,我们分开吧!”
顾呈斯愣住,看着我良久,突然死死拽着我的手腕,“秦余,你爱我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会离开我?还是你真的喜欢上——不对,你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放过你,不跟你计较是不是?”
“秦余,你的心思还真多,既然你不认错,就好好体验一下珍珍经历的痛苦,直到你肯认错为止!”
我被绑在海蚀柱上,被海水淹没半个身子的那天,爸妈拍手称快的声音透过老远传到我的耳朵里。
他们说顾呈斯做得好。
说就应该让我长长教训,尝尝秦珍珍溺海的痛苦。
就连此刻,知道保镖替我说情后,爸妈就急匆匆赶来,不遗余力骂着我。
“要不是秦余那个丧良心的见死不救,我的珍珍怎么会死,亏我们把她拉扯那么大,简直就是畜生!”
“秦余刚回家那会儿就总欺负珍珍,我以为多年的教育能让她改过,谁能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你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做对不起你的事,简直狼心狗肺!”
“就是啊,小顾,你可不能那么轻易饶过那个小贱人!”
顾呈斯神色难看地保证,“放心吧,爸妈,我不会让她那么舒坦的。”
这一群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能力还真强,说我对不起他们,简直可笑。
如他们所愿,我把命都偿进去了。
我饶有兴致地想,等他们知道后会不会开香槟庆祝?
顾呈斯的手机传来响动,他点开图片,我所在的那片海面上出现大片血色,上面还漂浮着属于我身上的衣服碎片。
保镖的电话随之而来,“先生,夫人好像出事了!”
“别挂电话,我马上到!”
顾呈斯声音颤抖,脸色苍白,抓起衣服就要朝外走。
迎面走进来的助理笑着拦住顾呈斯。
“老板,珍珍小姐有消息了!”
因我拒绝打胎给妹妹做骨髓捐献手术,妹妹留下遗书投海自尽。
我的妈妈恨我见死不救。
我的爸爸怨我自私自利。
我的丈夫亲手把我送去医院打胎,要我体会失去至亲的痛苦。
最后,他们联手把我绑在海蚀柱上,说要让我尝尝妹妹被海水淹没的滋味。
等他们想起我的时候,我的尸体都臭了。
......
血肉被鱼群啃食殆尽的痛苦终于结束,我却被困在始作俑者顾呈斯的身边。
室内的暖气烘得人暖洋洋的,仿佛我死前经历的寒冷彻骨是一场梦。
看守我的保镖打来电话,顾呈斯先一步开口,“那个女人肯认错了?要是早这么乖顺听话又怎么会吃这么多苦头,把她带上来去珍珍坟前好好跪着忏悔,不然别想回到顾家!”
他寒凉的嗓音透着轻蔑,似是认准了我是害死秦珍珍的罪人,不认错就是天理难容,罪不可赦。
电话那头有些迟疑,“不是的先生,夫人她已经被绑一天一夜了,氧气瓶的氧气已经耗尽,我只是请示您需不需要援救?”
空气静默一瞬。
一向情绪稳定的顾呈斯抄起面前的酒瓶砸在地上,发出爆裂的声响,却依旧压不住他的怒火。
“救什么救!”
“她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这个季节,那片区域就算涨潮也淹不到她,碰点儿海水罢了,能有什么危险!”
“还有,哪来的氧气瓶?她害死珍珍怎么还有脸这么享受?把氧气瓶给我撤了!”
“谁都不准救她!她不是不知错吗?那就等她尝到珍珍孤立无援,窒息等死的滋味再说!”
冰冷的话一字一句砸在我心上。
享受?
指的是刚引产就泡在冷得刺骨的二月份的海水里一天一夜?
还是忍着小腹剧痛看着身下流血不止被鱼群啃咬撕碎而求救无门?
何况,就连这所谓的“享受”也不是他应允给我的。
我所以为的他尚存一丝的情谊,到头来只是他不知情下旁人的善举。
委屈悲痛的情绪包裹着我,打湿了眼眶。
那头的保镖声音不忍,“可是先生,二月的天,海水冷得刺骨,夫人她才刚刚引产,身体恐怕会出问题。”
顾呈斯眉心蹙紧,我以为他终于肯对我施舍怜悯。
一声冷笑将我拉回现实。
“出问题不是她活该吗?”
“就为了那坨不成形的烂肉对珍珍见死不救,害得珍珍葬身大海尸骨无存,她难受,珍珍就不难受了吗?”
后面的话我几乎再也听不清。
“烂肉”二字像魔咒一样侵蚀我的心脏。
他说......那是烂肉。
那不是烂肉!
那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是我才拥有三个月还没来得及在世上走一遭的孩子啊。
泪水夺眶而出。
我至今记得手术室外,我跪下一声声哀求顾呈斯留下孩子。
他冷着脸将我的手指一根根从他身上扯下,不顾我扒着门框被掀翻流血不止的指甲,把我拖进手术室。
冷冰冰地嘱咐医生,“弄得干净点儿。”
我被绑住四肢,冰冷的仪器仿佛要搅碎我的肚子,任凭我哀求哭嚎,只能眼睁睁看着稍稍成形的孩子在托盘上一点点凉透。
我的孩子蜷缩在那,双手双脚初具形状,再有一个月,就会在我的肚子里伸手伸脚和我打招呼,告诉我,我是被宝宝坚定选择的妈妈。
可这一切却被我的丈夫亲手摧毁。
我不明白,那明明也是他的孩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很快,我就明白了。
挂断电话后,他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跌倒在沙发上。
收起全部的怒火,爱怜地抚摸着妹妹遗照上的脸颊,双眼通红。
“珍珍,要是当初我逼着她打胎救你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为什么当初先一步遇见的不是你呢?”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
藏了这么久,他终于肯吐露心声了。
那一声声的
“她只是妹妹”
“你自己眼睛脏看什么都脏”
“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此刻像个笑话。
其实这一切早有端倪,是我傻,一次次选择相信。
我只是不想十三年的爱恋变成一场笑话,而他只用了三天教我相信。
可我和孩子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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