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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小说结局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为何,有他在,她战战兢兢的心神安定了许多。街道狭窄,到处都是泥水坑。傅嘉鱼走得小心翼翼,走在前头的男人时不时回过身来等着,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也并未强迫与她有什么接触,就连偶尔搭一下手,他的袖子也将手遮得严严实实。月落这时候感觉出徐公子的好来了,至少和卫国公府那群公子少爷比起来,徐公子除了长得丑身体弱以外,还算个正常人。她在心底默默给徐公子记了一分,以至于她现在看着他那张脸,也不觉得十分厌恶。……到了徐家小院,夜色浓黑如墨。傅嘉鱼身上差不多湿透了,披风沾了雨雪,厚重的挂在身上。徐家门前挂着一盏灯。疏星守在门口急切的盼着,见一行人平安回来,高兴的举着伞冲出来,“姑娘,可让奴婢担心坏了!呀!这是怎么了?”傅嘉鱼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黑泥,笑...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09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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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为何,有他在,她战战兢兢的心神安定了许多。街道狭窄,到处都是泥水坑。傅嘉鱼走得小心翼翼,走在前头的男人时不时回过身来等着,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也并未强迫与她有什么接触,就连偶尔搭一下手,他的袖子也将手遮得严严实实。月落这时候感觉出徐公子的好来了,至少和卫国公府那群公子少爷比起来,徐公子除了长得丑身体弱以外,还算个正常人。她在心底默默给徐公子记了一分,以至于她现在看着他那张脸,也不觉得十分厌恶。……到了徐家小院,夜色浓黑如墨。傅嘉鱼身上差不多湿透了,披风沾了雨雪,厚重的挂在身上。徐家门前挂着一盏灯。疏星守在门口急切的盼着,见一行人平安回来,高兴的举着伞冲出来,“姑娘,可让奴婢担心坏了!呀!这是怎么了?”傅嘉鱼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黑泥,笑...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知为何,有他在,她战战兢兢的心神安定了许多。


街道狭窄,到处都是泥水坑。

傅嘉鱼走得小心翼翼,走在前头的男人时不时回过身来等着,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也并未强迫与她有什么接触,就连偶尔搭一下手,他的袖子也将手遮得严严实实。

月落这时候感觉出徐公子的好来了,至少和卫国公府那群公子少爷比起来,徐公子除了长得丑身体弱以外,还算个正常人。

她在心底默默给徐公子记了一分,以至于她现在看着他那张脸,也不觉得十分厌恶。

……

到了徐家小院,夜色浓黑如墨。

傅嘉鱼身上差不多湿透了,披风沾了雨雪,厚重的挂在身上。

徐家门前挂着一盏灯。

疏星守在门口急切的盼着,见一行人平安回来,高兴的举着伞冲出来,“姑娘,可让奴婢担心坏了!呀!这是怎么了?”

傅嘉鱼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黑泥,笑道,“没事儿,就是路上雪多,不小心摔了一跤,先进屋去吧。”

疏星疑惑的打量了几人一眼,又赶忙进去。

这个院子确实不大,但也留出了一个单独的净房。

往日里,濯缨阁上上下下有八九个人伺候,像烧热水这样的事儿还轮不到疏星与月落来做,只是如今不同了,徐家日子比不得国公府。

好在两个丫头还算吃苦耐劳,也没有怨言。

刚进院子,月落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姑娘先去屋里暖和暖和,奴婢去准备一锅热汤。”

疏星举了举小手,“那奴婢去烧热水沐浴。”

傅嘉鱼还算适应,“去吧。”

疏星与月落去忙碌着烧热水,煮姜汤,准备让傅嘉鱼沐浴更衣,好好泡个澡,又想着如今院中还有个姑爷,自然也不能让姑爷落下,因而什么都要准备双份的,两人叽叽咕咕私语着往后院儿走去。

“啊?月落姐姐,真的么?”

“这能有假?姑娘刚刚在外遇险,是徐公子的书童莫雨救了姑娘,我想着徐公子丑是丑了点儿,但比国公府那些人好多了,至少,他不会欺负我们姑娘。”

“这么说,月落姐姐是接受姑爷了?”

“还谈不上,再看他表现吧,男人都很会伪装,姑娘被骗一次就够了,绝不能再被骗第二次。”

“可是,我觉得徐公子真的很好。”

“哪儿好?”

“说不上来,就是好,姑娘也一定会喜欢的。”

两人说话声逐渐远去,时不时还有一两个字传来。

天知道徐公子听见了没有!

傅嘉鱼脸颊透红,一个人站在主屋的廊檐下,刚推开门想叫上徐公子一并到屋中坐坐,余光便见男人侧身往左边厢房走去。

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张了张唇,“徐公子,你身上的伤还好么?”

燕珩顿住脚步,捂着胸口咳了一会儿,气度从容的挑着灯,扯了扯嘴角,“还好。”

嘴上说着还好,可他的脸色真谈不上好看,一贯苍白,没有血色,让那些虬结在一起的烧伤痕迹看起来更加可怖。

傅嘉鱼咬了咬唇,也顾不得害羞,踱步走到他跟前,弱声道,“疏星她粗心大意,没给你的房间准备炭火,回头我去罚她……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徐公子,你伤口还没愈合,要不要来我屋里坐一坐?”

燕珩目色沉静的凝着她泛红的小脸。

傅嘉鱼被他深邃的桃花眼看得不太自在,扯了个笑,嗫嚅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好像是夫妻……坐一坐,应当没什么的吧。”



“傅昭昭,孤的一生只此一次春心动。”——燕珩。

……

“祐哥哥,不要!”

卫国公府濯缨阁内。

一道柔软娇泣的女声乍然打破了院内诡异的平静。

春寒料峭,东京仍旧下雪。

凄冷的寒风吹着雪沫子,打着旋儿呼啸而来。

天气冷极了,那股子寒意游丝一样往人骨头里钻。

檐廊下,夤夜守着一个身穿红绫袄青缎背心的年轻丫鬟。

听到屋内女主子的哭声,丫鬟脸色一变,忙不迭打起大红撒花软帘往屋子里钻。

“姑娘,你可算醒来了,都烧了三天了,让奴婢看看,烧退了么?”

屋子里燃着炭火,烧着地龙。

傅嘉鱼似被梦魇着了,软软的惊叫了一声。

满头是汗的从床上惊醒过来,此刻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正瑟瑟发抖的抱膝坐在拔步床角落里。

她浑身上下钻心蚀骨的疼,好半晌,才颤巍巍的抬起红彤彤的眸子,茫然的看了一眼冲到她眼前的疏星。

这丫头不是没了么?

怎么活生生的在她跟前?

“姑娘,你怎么了?”疏星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伸出手去将她扶起来,探手抚上她洁白的额,喃喃道,“还烧着,当真要找大夫了,再这样下去,姑娘的身子受不住。”

傅嘉鱼一把攥住她,扬起凄惶雪白的小脸,下意识嘶哑道,“不要去……”

这话说完,她似仍被梦魇着。

小手撑在床边,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溺水之人一般。

莹白的手臂上皆是细密的汗珠。

疏星心疼的将外袍取来,替床上娇弱的人儿披上。

“姑娘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月落被世子关进柴房后,姑娘已经烧了三天三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别说将月落救出来,便是姑娘自己,便要先垮了。”

傅嘉鱼闻听此言,猛地抬起眸。

月落是她的贴身丫头,却不知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被祐哥哥狠心关进柴房,意欲发卖。

为了救那丫头,她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也不能使他回心转意。

从祐哥哥的皎玉堂回来,她便开始发高烧,一连三日病倒在床上。

之后,她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漫长无尽的噩梦……

梦里,直到她凄惨死去,才发现自己竟是一本话本里着墨不多的悲情角色。

在那本名叫《外室娇》的话本中。

主人公是她自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君卫国公府世子李祐和江太傅家的嫡女江畔月。

江畔月出身名门清流的江家,因被牵扯进废太子谋逆案,举家被抄。

而她却因幼年时对李祐有恩,便被李祐想办法救了出来,养在城中春风巷内一处宅院里。

书中道,起初二人因着恩情,发乎情止乎礼,并未做出逾越之举。

江畔月虽心悦李祐,却也知道他府中养着一位自小定下的未婚妻,遂自尊自爱,将情意藏在心底,只尽心尽力伺候,做了他的红颜知己,这其中,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自不必细说。

后来一场阴差阳错,二人不小心有了男女之事。

李祐是卫国公府世子,将来承袭爵位,是卫国公府被委以重任的顶梁。

他这样显贵的身份,养个外室也无可厚非。

于是讽刺的是,除了他那位未婚妻,府中上上下下竟都知道了这位外室的存在。

自那之后,两位主角情愫渐生。

一向洁身自好对女子无心的李祐亦渐渐将江畔月放在了心上,时不时便去春风巷走动与她欢好。

江畔月生得貌美,又出身清流,自是不甘心做一个外室。

她性格坚韧,内心骄傲。

虽是外室,却一身傲骨。

一面对才华横溢霁月风光的李祐动心,一面又不肯让自己这样的名门闺秀自甘堕落。

很长一段时日,痛苦愧疚等等情绪复杂交织成网让她越发煎熬。

可为了报恩,她还是安安分分为李祐做了一年外室。

这期间,她想尽了法子逼迫他娶她为妻,他却始终不为所动,只道,“那傅氏是个孤女,无依无靠,阿月,我要对她负责。”

直到李祐及冠,与傅氏女成婚。

李祐一面对府中妻子冷漠以待束之高阁,一面流连外宅。

江畔月不知府中情形,不小心怀了身孕,以为李祐不爱自己,伤心落寞之余,一把火烧了春风巷的宅子,来了一场恶俗狗血的带球跑。

心爱的女子突然死去,男主怒极发疯,将外室被烧死的锅甩在妻子傅氏头上。

而她,好死不死就是那个倒霉透顶的世子夫人,傅氏。

此时,已是她嫁给李祐的第三年,戏份并不多,每次出现都只是刺激女主吃醋的工具人。

为了替外室报仇,李祐让人将她死死捆在木桩上。

不管她如何挣扎哭喊,哀求解释,他都不肯相信她没有因为嫉妒江畔月而对她下手。

梦里,是个无边浓稠的黑夜。

男人从来清正端肃的俊脸一片冷寒,阴沉冷酷的望着她,语气绝情冷漠,“傅嘉鱼,你敢对她下手,便是触了我的底线!”

说罢,一桶被烧得滚烫的热油兜头往她身上淋下来。

“啊!”

周身皮肉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如万虫啃噬的极大痛苦,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犹不解气,命人往她喉咙里灌满热油!

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挣脱不得,逃跑不得,绝望的闭上双眸,喉咙里似被滚烫的刀刃割着!

浑身上下,从内到外,肌肤骨骼被烫得没有一处完好!

到最后,还是有下人来报,已经找到了活着的江畔月。

他才面露欣喜,让人把她从木桩上放下来。

可那时……

她已经从一个玉娇花柔的美人变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整个身子如同破布一般被遗弃在冷清的院子里,喉间,也只余一口气在了。

而她爱了一辈子的祐哥哥,却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去见他的阿月。

好痛……

明明是个梦,却痛得太真实……

那些她嫁人后被李祐冷落的日日夜夜,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般,令她一想起来,便锥心蚀骨的疼。

死后,她看见书中两人结局。

李祐承袭卫国公府爵位,功名及第,位极人臣。

江畔月名正言顺成了他的妻子,替他生下三儿两女,幸福圆满。

有人曾问起他那位溘然长逝的原配,他却只幽幽说了一句,“我对她,从未爱过。”

到头来,她连个名字都没有。

书中只用李祐前妻郁结而亡几个字便草草结束了她的一生。


难道昨夜夫君并未碰她?


还是她太无能了,直接睡晕了过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飞快红了脸,打起帘子,唤人,“月落姐姐。”

月落打开房门进来,笑得意味深长,“姑娘可算醒了。”

傅嘉鱼今日格外害羞,自己拢了衣衫下床,就见月落走到床边,从床上捡起一块带血的帕子。

她紧了紧心神,“这是什么,是不是夫君昨夜咳血了?”

月落眸子轻动,看了一眼那染血的帕子,有些不敢相信,可转念一想,姑爷身子虚弱,在宋神医的调养下,看起来好了许多,当时莫雨说的话也不知真假,如今这张帕子明明白白的展示了姑爷是个能人道的人,她也就放了心,随手将帕子叠好收在袖子里,又拉过自家姑娘白皙的手臂一瞧,果见那手臂上朱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没了,顿时揶揄着解释道,“姑娘多虑了,这可不是姑爷咳的血,这是姑娘你的。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日后便是大姑娘了。”

傅嘉鱼望着自己白璧无瑕的手臂,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她这才想起,当时书中写她嫁给李祐,新婚洞房后的第二日清晨,周嬷嬷进房来替她整理床铺,很快便端着一方白色的帕子,冷着脸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那时她什么也不懂,胆战心惊的跟李祐去宋氏的惠和堂请安。

她在国公府住了那么多年,为国公府付出无数,本以为自己与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了,结果,宋氏也不知怎么的,偏偏在请安茶那日当着那么多国公府亲戚的面儿发了火,让她端着发烫的茶杯,在堂中站了半个时辰的规矩。

十几双眼睛落在她脸上,整个国公府,吃她的用她的,除了王氏站出来替她说了情,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同情她,有的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她羞痛万分,渴求的望着李祐,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然而李祐只是淡漠的看她一眼,扔下她这个新婚妻子,离开了国公府。

至于他去了哪儿,书中后来也有交代,原是江畔月身子不爽利,想吃五芳斋的芝麻酥,他亲自去给她排队买去了。

傅嘉鱼心口发酸,曾经想不通的东西,如今她却想得一清二楚。

原来,宋氏那日发火,是怪她没有伺候好李祐,怪她没有洞房之夜落红……

又或者,她得了谢家的财库钥匙,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存在,故意拿此事做文章。

她嫁给李祐两年,一无所出。

外头所有人都知道国公府世子养了个不会下蛋的世子夫人,每每哪家宴会,总有人将此事拿出来说道,后来她便不参加宴会了,自己窝在府中,心情越发抑郁。

她肚子里几年生不下个儿子来,这才给了江畔月进国公府的机会。

她死了以后,江畔月怀着孩子入府。

她看了书中所写,才知道,这些年,李祐虽不肯碰她,宋氏却也一直在她饭菜里下避孕的药,不给她怀孕的机会。

说来说去,无非也就那一句伤人的讥讽,“她啊,不过一个低贱的商女,怎配怀上我家祐儿的孩子。”

“姑娘?”月落伸出手在傅嘉鱼跟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可是高兴坏了?”

傅嘉鱼收拢神思,吸了吸鼻子,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没想什么,对了,月落姐姐,夫君人呢?”

月落促狭道,“听张娘子说,学堂里有几个学生闹事,姑爷一大早用了早膳便出门去了一趟学堂,临走前,姑爷还刻意交代,说是姑娘昨夜睡得晚,让我们不要进来打扰姑娘,还说会给姑娘带茯苓红枣糕回来,让姑娘在家等着。”



燕珩宠溺一笑,“好。”

傅嘉鱼抬起双眸,翘起嘴角,坦荡的笑了笑,往前一步,转过最后一重影壁。

四海堂七间七架的大屋子,配了耳房厢房,四处张贴着寿字,漆黑木柱上挂着寿联寿幛。

廊下整齐立着无数美婢在一旁伺候,院子里热闹非凡,无数贵人,钗光鬓影,绮丽纷呈。

崔老太君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八幅马面裙,头上戴着一条绣祥云纹金丝抹额,正端正的坐在罗汉床上,身旁的紫檀木矮几上,摆放着漆金青龙香炉,檀香袅袅,一室雅致。

位高权重的安王殿下与苏大人一左一右坐在崔老太君下首位。

安王眉眼俊秀,身着浅黄色宝相暗纹锦衣,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气质文雅,派头十足,一副笑眯眯的和善模样,倒有些个贤王的样子。

苏梦池却与他是个反差,这位大炎朝最年轻的佞臣,发髻用一只篆刻乌鸦的黑羽冠高高束起,一袭浓黑的宽大长袍,广袖如云,夔纹滚边,领缘的黑丝绒镶滚斜切过玉白的两腮,慵懒又邪魅的斜坐在椅子上,显出那张深刻而分明的俊脸格外不近人情。

其他夫人姑娘们安静的坐在下面的椅子上。

承恩侯府傅家,卫国公府李家,都受了邀请。

李家几个兄弟姐妹坐在一处,李晚宁已经坐在了长信侯夫人身边。

李祐就坐在靠近大门的位子,身穿蓝色锦衣长袍,玉带束腰,身形挺拔,生得俊逸非凡,卓尔不群,在这满堂年少的权贵之中,亦是数一数二的俊美。

不少姑娘家害羞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期待他能看她们一眼,然而他浓眉紧锁,偶尔看向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太君,傅小娘子到了!”有人立在门口唱和了一声。

原本热闹的大堂突然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纷纷往门口看去。

李祐身子僵了僵,也跟着抬起了冷淡的凤眸。

傅嘉鱼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今日装扮得很简单,一袭烟紫色撒花裙,桃红上襦,露出的皓白脖颈,犹如清雪堆就,展目望去,青丝如墨,唇红齿白,头上只戴了一只徐玄凌送的青玉兰花簪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几缕碎发轻轻散在额上,为她本来欲色天成的精致小脸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即便她几乎是素面朝天的出现在东京众多闺秀面前,众人还是忍不住被她天然去雕饰的清丽面容所吸引。

难怪国公府世子冠礼之后,有人用琉璃美人来形容她。

少女肌肤莹润如玉,白得发光,五官精致,完美无缺,这般不施粉黛,却已经将在场所有年轻姑娘的容貌都压了下去。

众人神色各异,又见她粉颊含羞,小手被一个男人牵在手心里。

那男子身材高大,只是有些消瘦,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薄z唇微抿,喜怒难辨,颇有几分气场。

他身披玄墨大氅,牵着女子信步而来,表情平静,无声无息却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果说前一秒,大家还是羡慕和嫉妒,后一秒,却是妥妥的同情和嘲讽。

“天,这也太丑了吧……”

不知谁小声说了一句,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少人开始掩嘴偷笑起来。

傅嘉鱼小手紧了紧,眉心微蹙。

燕珩几不可见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在意这些。



张娘子“害”了一声,眼眸晶亮的笑了起来,爽朗道,“倒是我小肚鸡肠了,姑娘且照看着徐公子。若无旁的事,我便先回去了。那什么,我家就住在隔壁不远,姑娘若得闲,可以随时来找我说说话也行。”

傅嘉鱼感动的眨了眨眼中水雾,娴静起身,端庄温柔的行了礼,随后送张娘子出去。

她在大家族待得久,一身森严的礼仪规矩,比宫里的公主还要严格。

几日几夜的未曾好好休息,又兵荒马乱了一整日,现下紧绷的心神一松懈,风寒上脑,滚烫袭来。

她转身回屋,却是脚步虚浮,身子一软,就这么晕倒过去。

张娘子急急的伸手去接人。

却见那道颀长身影不知何时清醒过来下了床,长臂一伸,用力将小姑娘纤腰揽在怀里。

张娘子一怔,抬眸看见男人森冷凛冽的下颌,薄z唇抿成一线,还有那张惨白可怖的脸。

“殿下——”

“你先出去。”

张娘子欲言又止,想笑,“殿下,你的面具……”

男人抬手抚上右脸,眉峰锁紧。

“妾身先出去了!”

张娘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正屋。

回想起傅姑娘娇软的身子落在主上怀里那一幕,嘴角微扬,扭着纤细的腰z肢走到院门口,却瞧见莫雨顶着风雪提着几个药包傻不拉几的蹲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目光遥遥,不知在看什么。

张娘子屈了屈腰,“你在看什么呢?”

莫雨头也不回的说,“我在看卫国公府有没有来人,好替傅姑娘先挡着。”

张娘子仰头笑道,“你放心,国公府不会来人,至少今日不会。”

莫雨这才纳罕的回过头来,“为什么?你难道就不怕傅姑娘只是一时负气,因为一个外室,才故意同国公府使性子闹脾气?若国公府派人来接,又或是那位尊贵的世子爷亲自过来向她赔罪,只怕傅姑娘就会舍下我们公子,头也不回的回国公府去。”

张娘子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养尊处优十多年。

就这么出来跟着主上过苦日子,她未必熬得住。

再加上还有谢家在,她迟早是要接管谢家财库的,谢家商号遍布整个大炎五湖四海,她若想回国公府,又或是舍弃了公子,去谢家,去承恩侯府傅家,哪个不比现在这个简陋得四面漏风的小院子强?

“可我总觉得——”张娘子抬眸看向半空中洋洋洒洒的雪粒,狡黠勾唇,微微一笑,“这一次,她不会。”

……

而此刻,灯火通明的卫国公府里。

送走了所有来客,宋氏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才平息了今日风波。

到了深夜,一大家子聚拢在濯缨阁,神态各异。

东京虽大,可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消息还是如一阵风似的传了出去。

好在谢家那位吴掌事上个月出门理账去了,现今不在城里,不然,谢家也势必要上门来闹上一闹。

“你们办的都是什么狗屁之事!她一个姑娘家,养在深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得了门,还与外人成了婚?你这个做主母的,到底是怎么管教后宅子女的?!”

“还有你!男子冠礼,何其重要,你却跟你那个下贱的外室,在国公府里偷情苟且!”

“你丢的是我卫国公府的脸面!在你心里,到底是功名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李祐抿唇不语,神色冷酷。

卫国公李立良见他半晌打不出个闷屁来,就知他心底爱极了那个江氏,越发满身怒火,坐立难安,接连将宋氏与李祐骂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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