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朝富萧成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萧朝富萧成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衣谷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歌曲即将结束时,秦宛茹双手捂住了脸蹲下身子,继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萧成阳轻轻地拍着秦宛茹的后背,他一时不知如何去安慰秦宛茹。应该是触景生情了吧。联系到秦宛茹与其男友,萧成阳也就释然了。待到秦宛茹抬起头来,脸颊上已经流下了两行热泪。萧成阳为她递上了一张纸巾。从来爱是没有借口没有任何愧疚你的一切永远将会是我所有如果你是我的传说让他天长地久追梦的人为你在等候……不待歌曲结束,秦宛茹便站起身穿过拥挤的人群向出口走去。萧成阳赶紧拄上拐杖紧紧地跟在秦宛茹的身后。“让你看笑话了。”两人出了红馆,秦宛茹站在公主道边上回望着红馆。“以前,他最爱唱这首歌给我听。他说过我就是他的传说,我就是他的一切。”热泪再度从秦宛茹的眼眶里流下。“他说我...
《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萧朝富萧成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就在歌曲即将结束时,秦宛茹双手捂住了脸蹲下身子,继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萧成阳轻轻地拍着秦宛茹的后背,他一时不知如何去安慰秦宛茹。
应该是触景生情了吧。
联系到秦宛茹与其男友,萧成阳也就释然了。
待到秦宛茹抬起头来,脸颊上已经流下了两行热泪。
萧成阳为她递上了一张纸巾。
从来爱是没有借口
没有任何愧疚
你的一切永远将会是我所有
如果你是我的传说
让他天长地久
追梦的人
为你在等候
……
不待歌曲结束,秦宛茹便站起身穿过拥挤的人群向出口走去。
萧成阳赶紧拄上拐杖紧紧地跟在秦宛茹的身后。
“让你看笑话了。”两人出了红馆,秦宛茹站在公主道边上回望着红馆。
“以前,他最爱唱这首歌给我听。他说过我就是他的传说,我就是他的一切。”
热泪再度从秦宛茹的眼眶里流下。
“他说我就是他的传说,他的一切,这是多么可笑啊。”
“萧成阳,你说我可笑吗?”
萧成阳并未回答,只是上前将纸巾塞到秦宛茹的手中。
秦宛茹拭去了泪水,她眼中含着光,说道:“从今往后,我要做回我自己。”
萧成阳说道:“忘掉过去,也是一种生活态度。相信你能做到。”
演唱会结束了,人群涌出了红馆。
秦宛茹说道:“萧成阳,谢谢你!”
萧成阳道:“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会生活得更好,你会成为生活中的强者。”
秦宛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萧成阳,我会的。谢谢你,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正巧这时驶来一辆的士,两人拦下车往九容塘方向的达之路而去。
天还未亮,秦宛茹就敲响了萧成阳的房门。
萧成阳搓了搓眼睛,一看手表。
哦唛尬!才凌晨四点多。
这秦宛茹是发了哪门子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拄上拐打开了房门,一脸温怒地倚靠在门框上对着门外的秦宛茹问道:“大姐,你是怎么了?你得让我睡觉啊。”
“萧成阳,我们赢了,我们赢了!意大利队3:0赢了喀麦隆队。”
“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回去睡觉,毛病。”
秦宛茹以为萧成阳没听清楚,赶忙说道:“哎、哎、哎,睡什么觉啊,我是说我们赢了。”
萧成阳无奈地说道:“我的好大姐,我知道意大利队赢了。ok,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有事天亮了再说。”
不容秦宛茹反应,萧成阳关上了房门。
秦宛茹一脸的不解。
萧成阳,你可是在这场球赛上下投注了四十一万港币,你怎么就没有一丁点的激动!
按照3.5的赔率计算,赢了球,四十一万就变成了一百四十三万五千港币啊!
我的天,这一算,把秦宛茹都给惊吓到了。
自己忙了几年的竹木厂,利润总共都不足五十万。
萧成阳这么短短的一天,除去投注本金还能赢下一百来万港币。
太让人震撼了。
她举起了手正想再度敲响房门,最后还是高高举起手,又将手收回。
皇帝不急太监急,哼,自己也不是太监。回房间睡觉去。
想想自己昨天也跟着萧成阳,在意大利队与喀麦隆队的比赛中投注了七千八百港币,那么自己也能小赚一笔了。
虽说与萧成阳的一百四十多万比较,零头都不是。但自己的七千八百港币好歹也变成了两万七千三百港币!
丁美兰顾不上擦去满脸的大汗,一口气儿跑进了萧山村,推开位于村口二伯子家大门,朝着屋里头大声喊道:“二嫂,二嫂。”
宋月琴正在灶间淘米,“在呢,在灶间呢。”
丁美兰进了灶间问道:“阿爸呢?”
“在老屋,怎么了?”
“二嫂,成阳从树上摔下来了,昏迷不醒。黄原贵说得立马送县医院去。”
“美兰,你可别吓唬我,成阳他怎么了?”
丁美兰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的宋月琴说道:“成阳从杨梅树上摔下来了,目前还没醒来,左小腿折了,得马上送县医院,朝富他们正从林子里往村里抬,一会就到了。
二嫂,你赶紧收拾一下,钱不够我那边还有些。我得去找萧朝盛。
对了,朝富交代了,先不要让阿爸知晓。”
丁美兰说完不待宋月琴回应就转身往外头走去。
宋月琴两眼瞪得大大的,两手不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这老天爷怎么这般不长眼啊!
屋里头躺着一位就已经让家里捉襟见肘,怎的连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也不放过?我的儿呀,你可别出啥事啊。
回到里屋,摇醒了床上的萧朝友。
萧朝友搓着眼睛见着是宋月琴并说道:“还要吃药?不是早上刚吃过了吗?我不吃了,这药性散,让人想睡觉。”
宋月琴红着眼对萧朝友说道:“不是吃药。你在家里好好休养,我让成惠回家里照顾你。成阳摔伤了,要送县医院,我得去照看他。”
“摔哪了?”说完萧朝友挣扎着想直起身子却扭到了腰椎,痛得他直咧嘴,只得重新躺下。
“美兰走得急,没顾得上说什么。”宋月琴不想让丈夫多想,收拾了几件自己与儿子的衣物,从抽屉的铁盒子里取出所有的钱币。大概六百多块钱,装进一个人造革行李包里。
萧朝友无奈地说道:“那赶紧的,孩子重要。家里你也不要担心。”
宋月琴到村里小卖部打了个电话给嫁在乡里的大女儿萧成惠,交代好让她回村里照顾父亲一阵子就匆忙挂断电话往村口跑。
刚到村口就见着萧朝富几人抬着一副担架从左侧的山路上匆匆赶来。
宋月琴双手松开行李包,紧张兮兮地迎着担架跑去。
急切之中见到了脸色苍白的萧成阳,身上盖着一件外衣,左小腿用麻绳子固定在一根短木棍上,避免了受到二次伤害。
萧朝富几人在公路旁放下了担架。
“成阳,你醒醒,妈来了啊。”宋月琴见到儿子的惨状,俯下身轻轻地拍着儿子的脸颊,眼角的泪不禁往下流,她宁愿摔下树的是自己。
“二嫂,美兰呢?萧朝盛的四轮车怎么还没开出来?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宋月琴擦干了眼泪说道:“美兰去找萧朝盛了,应该就来了。”
轰轰轰,轰轰轰……
正说着,村里响起了四轮车的轰鸣声,一会萧朝盛的四轮车就开到了村口坪地上停了下来。
丁美兰从驾驶室里跳下来朝着萧朝富、宋月琴直眨眼。
萧朝富也没有闲时间理会丁美兰,对着黄原贵等几人说道:“快把担架抬车斗上。”
几人又抬起担架往四轮车车斗上轻轻放下。
“朝富,你过来!”
驾驶室里边除了驾驶员萧朝盛,还坐着一人,萧学霖老爷子。
萧朝富听得自家老爷子的声音心里打了一颤,他朝着丁美兰瞪了一眼,才走到驾驶室旁。
丁美兰只得无奈地将头转向另一边。
“阿爸,你怎么也来了?”
“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么大的事能瞒着我?”
“阿爸,我们是怕你担心。”
“好了,不要再说什么了,马上开车,去县医院!”萧学霖将手中的枣木拐杖往驾驶室地板上一撮说道:“先把成阳送医院,回来我收拾你。”
萧学霖探出头对着一旁的黄原贵说道:“原贵,还得麻烦你跟着四轮车到医院。路上你多费心。”
黄原贵说道:“老爷子,您客气了。”说完在宋月琴身后也上了四轮车斗。
萧朝富让丁美兰坐副驾驶座,照看着老爷子,自己也爬上了车后斗。
萧学霖见着小儿子上了车对萧朝盛说道:“这段沙土公路不平整,慢点。上了县道再开快点。行了,开车吧。”
“嗯。”萧朝盛熟练地踩离合、挂档、给油、松离合一气呵成,平稳地开动了四轮车,往县医院赶去。
半道上,萧成晕晕糊糊之中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母亲的喜极而泣,叔叔的惊喜。
打量了一圈,村里的黄原贵也在。
眼里的天空灰不溜秋的,那朵朵乌云似乎还在不断地快速往后退去。
渐渐地,四轮车的轰鸣声才清晰起来。自己怎么上了四轮车?这是要上哪儿?
我这是在梦里边?不,我要醒来,我不能再待在梦里头了!
萧成阳头晕得厉害,双眼的眼皮十分沉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堆污秽之物。
脑袋钻心般疼痛难忍,使劲一蹬脚,一阵巨痛感袭来,萧成阳再度昏迷了过去。
虽然萧成阳又昏迷了过去。但车斗里的每一个人都放心了些。
黄原贵说道:“应该是脑震荡了,多休息一会就没什么了,主要是成阳的左腿。”
宋月琴点了点头,然后慌乱地收拾着车斗里边萧成阳吐出的污秽物,只要儿子醒来就好。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四轮车直接开进了县医院停在了急诊大楼大门口。
萧朝富、黄原贵将萧成阳从车斗上抬下来,宋月琴朝门诊大厅里大声喊道:“医生,医生,快救人呐!”
几位急诊医生、护士引着萧朝富几人将萧成阳抬进了急救室。
丁美兰搀扶着萧学霖老爷子跟在众人后面进了急诊大楼却被拦在了急救室的门外。
一会又来了几位医生进了急救室,接着萧朝富、宋月琴、黄原贵三人被赶了出来。
见着宋月琴紧张的样子,萧学霖指着过道上的长凳说道:“要相信医生,都坐到长凳上去,别影响了人家医院治病救人。”
萧朝富和丁美兰拉着宋月琴只得坐在了长凳上,黄原贵则坐在了老爷子身边。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十分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门开了,几位医生先后走了出来。
宋月琴第一个迎了上去拉着领头的一位医生焦急地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你是伤者的什么人?”医生问道。
“我是他的妈妈。”
“伤者中度脑震荡,应该会在短时间内醒来,家属不必太紧张了。
伹是,伤者左小腿胫骨、腓骨骨折,要立即安排住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我已经跟影像科联系好了,现在就由你们家属直接送伤者去影像科拍X光片,随后咱们看片子情况再安排后续手术事宜。
还有,你们赶紧去办住院手续。”
“谢谢医生,我们这就去办住院手续。”萧朝富说完对着丁美兰又说道:“美兰,你陪二嫂去办住院手续,我和原贵送成阳去拍片。”
萧学霖老爷子说道:“去吧,我就在这等月琴她们。”
“往后喝酒要悠着点,你脚上还有伤,喝醉了又伤到脚怎么办?会坏事的。”
“嗯。我知道了。”
“好好休息吧,晚饭我给你打包回来。”
“谢谢你。”
“谢什么,明晚你陪我到红磡体育馆看港城群星演唱会就行。
听说刘天王将现身演唱会。你知道吗,他是我的偶像。
还有帅气逼人的郭天王哦。”
“好,我明天一大早就去买门票。”
“那就说定了,门票有点贵啊,你不许反悔!”
“嗯,说定了。”
“我先下楼吃饭去了。你想吃什么,说吧。”秦宛茹道。
“来碗汤面吧,清淡一点的就行,谢谢了。”
秦宛茹比了个“ok”手势就下楼去了。
萧成阳觉得若是没有在火车遇上秦宛茹,自己一个伤残人士,头一回到在港城可没有这么轻松自如了。
也不知道这女孩有没有走出情感的困惑。
五年,又是初恋,难啊。
实话实说,萧成阳觉得那男的真不值得秦宛茹为他付出的所有。
对方就是渣男一枚。
虽然只是与秦宛茹相识几天,但一个人的秉性是从内心自然流露出来的。
秦宛茹待人真诚,热情。
她下定决心要新生,要与过去的自己说拜拜。
萧成阳自认为自己在这一过程中是个重要的因素。
是自己劝诫了秦宛茹,让她认清男友渣男本质,让她下定决心重新生活。
秦宛茹年纪不大却在商海里历练了好几年。
依着自己的记忆,给予她一定的帮助,她的生活就会变得多姿多彩。
萧成阳不禁自言自语道:“帮,得帮。自己也能多个得力的助手,何乐而不为?”
第二天,萧成阳直到九点多了才悠悠醒来。
吴伯的老酒是好酒!
睡了一觉,头不疼,精神还倍儿爽。
小老弟仰着头,顶得生疼。
乖,别任性,回头给你找温暖。
他赶紧起床,洗干净了头发,擦洗一番身子,这才觉得身上的酒气少了些许。
边打开电视机寻找新闻台,还好,电视屏幕下方还滚动播出了昨天两场世界杯足球赛比赛结果。
巴西3:0胜摩洛哥,挪威1:1平英格兰。
欧耶。
换了身干净衣服,普通白T加牛仔短裤,一双板鞋。
若不是左小腿上还打着夹板,铁定的帅哥一枚。
就算是这身普通的衣着走在大街上,那也得引起小姑娘大媳妇的注目。
关上电视机,拄上拐,刚走出房门,萧成阳就见秦宛茹身着白色波点吊带搭配一条深蓝色高腰休闲裤倚靠在楼梯扶手上,看着自己微微笑。
这真是一个妖精,怎么穿都让人觉得美得出奇。
“走吧,今天晚上你陪我看演唱会,那么白天我陪你逛港城去。”
秦宛茹上前一把挽过萧成阳的手臂接着说道:“走吧,先下楼吃早点垫垫肚子。”
吃完早点,两人在达之路上拦了辆的士。
萧成阳带着秦宛茹到了金沙咀,将手上的投注票一一兑换。
每家投注站萧成阳只下了六千港币左右,就算是2.8的赔率,也才一万六千八百港币。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倒是他身旁的美人儿更加令人侧目。
从二十几家投注站刮了一圈的羊毛,萧成阳已经走累了。
秦宛茹却精神气十足。一家投注站就兑现了一万六千多的港币,二十几家还是少了点。能有个三五十家么?就算是百八十家也可以啊。
至少这姑娘脑子好使。
跟着萧成阳半个上午,真正体会到了收钱收到手软的感觉。
这些天来蒋芸汐心里一直在担心着萧成阳。
自从胡辉告诉了她萧成阳回老家摔伤住院之事,她就给萧成阳写了一封信。
这都将近十天了,自己还没收到萧成阳的回信。
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他连手术时都没打麻醉,他就不怕疼痛?他是铁人吗?
他就是个铁人,他有一副铁心肠!
自己对他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从大一到现在,也没等到他向自己表白。
虽然能感受到萧成阳对自己的真挚情感,但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薄薄的窗纸儿却一直没有捅破。
他就是成心的,连胡辉对此都看不过去了。
胡辉还打趣她,让她使点美人计把萧成阳拿下。
她才不干呢,自己哪能做那么丢份的事呢。
在师大,追求自己的帅气小伙子可不少呢。
自己总是以一句“我有男朋友了”就把人家给唬懵逼了。
再加上萧成阳不时地出现在师大,与她出双入对的,也让众多的追求者们以为蒋芸汐有一位闽州大学的帅气男友。
他们这才知难而退,放弃了对蒋芸汐的追求。
下周三蒋芸汐就将结束在附中的见习生活。
她计划着下周末自己到潭阳去看看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去。
然后就得准备期末考试的事情了。
“芸汐,想什么呢,你都魔怔了。”室友叶芳芳说道。
蒋芸汐立马收回了思绪。
“没想什么,我听着课呢。”
“少来,想你男朋友了吧,有一阵子没看到他来找你了。”
“期末了,他在学校里最近也挺忙的。再说了,我们在附中见习不是也很充实、也很忙碌?”
“你说的都对。”叶芳芳做了个鬼脸,才转过头继续听附中的老教师讲课。
蒋芸汐不再胡思乱想了,认认真真地听课。
上午的见习结束了,班里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经过尚三路回到了闽建师大校园内。
蒋芸汐和叶芳芳撑着伞说着话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远远的就见寝室楼下的报刊亭下拄拐站立着避雨的萧成阳。
蒋芸汐直接愣在当下。
叶芳芳顺着蒋芸汐的视线往前一看,哦,是萧帅哥找蒋芸汐来了。
好像是萧成阳左脚受了伤,这是什么情况?
“芳芳,你先回寝室,萧成阳来找我了。”
叶芳芳也不多问,点了点头就独自进了寝室楼。
压下内心的激动之情,蒋芸汐向萧成阳款款而去。
萧成阳看着蒋芸汐撑着伞向他走来,犹如一位遗落在凡间的仙子。
蒋芸汐五官大气,面若银盘,眼似水杏,颇有古典韵味。
简直是《三国演义》里边饰演貂蝉的演员陈红的翻版。
萧成阳咧着嘴朝着蒋芸汐傻乐着,这一次他再也不放手,他要勇敢地向蒋芸汐表露自己的爱意。
两人站在报刊亭下,蒋芸汐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没好利索,左小腿的夹板还得用上一、两个月。瞧,我还得拄拐行走,得当上一段时间的伤残人士了。”
蒋芸汐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成阳,她问道:“还能走一走吗?”
“能,当然可以走动了。”
“那就请你移步学生街,中午了,我请你下馆子。”
“我请客吧,下馆子哪能让美女请。”萧成阳笑嘻嘻地说道。
“就你贫嘴。走吧,这回就让你买单。”
蒋芸汐将雨伞往萧成阳方向倾斜,右手轻轻扶着萧成阳慢步行走。
两人一同走出了师大南大门,在学生街找了一家名为“遇见”的闽菜馆走了进去。
蒋芸汐是蓝坪人,口味与闽州相近,以清淡为主。
菜馆不大,两个包厢,大厅里只有四个卡座。两个包厢都有了食客,大厅上倒是空着。
萧成阳找了一个靠窗的卡座让蒋芸汐先落了座,自己放好拐杖才弓身坐下。
向服务员要了菜单,点了蒋芸汐爱吃的醋溜小排骨、牡蛎爆蛋、鲫鱼豆腐奶白汤,又加了个时令蔬菜。
要了一瓶啤酒一瓶橙汁。
萧成阳将菜单递给蒋芸汐道:“还要什么,你看看。”
蒋芸汐微笑着说道:“不要了,就两个人哪吃得完。”
萧成阳道:“好的,听你的。”
蒋芸汐听到萧成阳的一句“听你的”让她忽然就想起了爸爸常对妈妈说的就是这三个字。
她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了红晕,赶紧将转头看向窗外。
萧成阳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见习什么时候结束?”
蒋芸汐回过头来回答道:“下周三结束。对了,也没问你是什么时候回闽州的。”
“昨天下午,胡辉到火车站接我回闽大。”
蒋芸汐道:“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在医院里多休养,还到处窜,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
说罢,她又轻声问道:“你收到我写给你的信了吗?”
“收到了。我想早点回到闽州见到你就没有回信了。”
听到萧成阳的回答,蒋芸汐内心有点小窃喜。萧成阳这个木头难道开窍了?
这时服务员将萧成阳点的菜一一端上桌。
萧成阳细心地帮蒋芸汐盛满了一汤碗的鲫鱼豆腐奶白汤道:“先喝口汤,注意,别烫着。”
蒋芸汐拿起汤勺在碗里打圈圈却不曾喝汤。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萧成阳。
萧成阳迎着蒋芸汐的目光说道:“芸汐,收到你的来信,我深受鼓舞,就想早点出院来见你。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住院期间心里想的都是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
我觉得自己真笨,最简单的几个字在你面前就是说不出来。”
蒋芸汐听到萧成阳的一番话,紧张而又激动还有期待。她的眼眶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芸汐,我爱你!”萧成阳握住了蒋芸汐的双手深情地说道。
“嗯,我知道。”蒋芸汐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萧成阳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千万别走开。”说完支上拐杖慌忙地出了菜馆。
一会儿萧成阳便拄着拐杖,右手上还额外握着一束玫瑰花。头发上,身上落满了雨渍。
蒋芸汐见到萧成阳带着玫瑰花回来十分的欣喜。又觉得太突然了,她用手捂住了嘴巴。
萧成阳坐回座位,将拐杖随意地摆在座位旁。双手举起花束再次郑重地说道:“芸汐,我爱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嗯。”蒋芸汐点了点头,接过了玫瑰花嗅着花香,双眼的泪珠不住滑落。
萧成阳兴奋地握起蒋芸汐的手儿,亲吻着蒋芸汐的手背,他终于抓住了蒋芸汐,往后永不放手!
“成阳,服务员看着呢。”蒋芸汐发现服务员朝这边瞄来,挂着泪痕的脸上布满了红霞。
“我亲吻的是我女朋友的手,没关系,让她看。”萧成阳用纸巾擦去了蒋芸汐的泪水,将玫瑰花束轻轻放在一旁。“喝汤,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嗯,你也喝点。”说罢蒋芸汐也帮萧成阳盛了一碗汤推到了他的面前。
萧成阳感到这一刻的自己最幸福了。
闽州是这趟开往广粤省深城的火车的始发站,萧成阳的这个硬卧房里边的两排上、中、下六个铺只有他一人。
趁着过道上也没人,萧成阳放下拐杖,坐在铺位上将左小腿上的绷带解开,取下了两片夹板。
然后轻轻卷起裤脚,把银行卡塞进袜子里。
再放下裤脚,重新用绷带绑上夹板。
这张银行卡最重要了,火车上人来人往的,可不容一点闪失。
这样既安全又牢固,任谁也想不到萧成阳将最重要的东西放在这个地方。
各种证件贴身放好,裤子两侧的裤兜里都装了一百多块钱,方便随时取用。
将随身的挎包放在铺位上,挎包里装着两套夏季的换洗衣服和几本课本。
到了港城,买好波彩后打算窝在住处复习这学期的几门功课。
收拾妥当,这才安稳地坐在铺位上看着车窗外站台上的各色人等。
“呜、呜”21时20分,火车准时发车。
火车“哐嘁、哐嘁”地向着北边快速地行驶。
从闽州到蓝坪莱舟穿过了无数的隧道,继而再向北疾驰而去。
像是捅破了天,暴雨好似从天上直接倒向大地。
豆大的雨滴击打着车窗发出呯呯呯的响声。
躺在下铺的萧成阳已经枕着挎包睡着了,却被嘈杂的雨声吵醒了。
对面的下铺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名年轻的女子,正斜躺在铺位上看着杂志。
萧成阳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三点一刻。
还早着呢,继续睡吧。
待到萧成阳再次醒来,天早已放亮,雨还在下着,这下雨的范围可不小。
火车已经到了南赣地界,顺着京九线向南一路疾驰。
洗漱过后,在餐车上吃了早餐。回到铺位,邻铺的女孩还在睡着。
女孩穿得清凉,几缕发丝半遮俏脸,睡姿十分豪迈,美妙的身姿尽展眼前。
萧成阳除了满饱眼福还是满饱眼福。
他到现在还是小白一个,哪受得了这个样子?
不由自主地他就感到了身上的燥热。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非礼勿视,萧成阳取出《管理学》一书开始有目的地复习,尽量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阵手机铃声从对面的铺位上响了起。
女孩迷糊中摸索到手机习惯性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谁呀?”
“我在火车上了,傍晚应该能到深城吧。”
“什么,今晚就让我到港城?你还是个人吗,真把我当牲口使唤啦?”
女孩的口气越发生硬,她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当她发现捧着书本靠在对面铺位上的青年人正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控制好情绪,吵到你了。”
萧成阳回了一个,道:“没关系。”
“叮叮叮”,女孩手中的手机又响了。
看了一眼手机,女孩走出硬卧房站在过道上接通了电话。
“喂,你还想说什么?”
“好歹也得让我在深城住一晚休息一下吧。港城那边就让阿胖去吧。”
“你真不知道那个池老板指名道姓的让我一个人去港城与他对接两家公司之间的业务是什么目的?你还让我上赶着自己送上门去?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吗?”
女孩的火气噌噌往上蹿。
“好,我今晚上就去港城,我豁出去了。随了你的愿了吧。”
“你就知道钱、钱、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从女孩的言语中就能感觉到她是一位有故事的人。
女孩红着眼回到了03房内。
她取出洗漱用品出了硬卧房。
一会儿,女孩洗漱完毕光鲜亮丽地回到了03硬卧房。
她坐在铺位上取出一盒麦当劳炸鸡块,一包鱼皮花生摆在小餐桌上,两双一次性筷子,又摆上几听500毫升的听装闽城啤酒。
“我叫秦宛茹,你呢?”秦宛茹向着对面的萧成阳道。
萧成阳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说道:“萧成阳。”
“萧成阳,帅哥一枚哦。呵呵,可是男人长得帅就代表他会心疼女人?我不是说你。
遇上了就是缘分,很高兴认识你。来,一起喝点?”
萧成阳没有大上午喝酒的习惯,再加上他还在服药,就更不想喝酒了。
“谈不上什么帅哥。很高兴认识你,喝酒就免了。你瞧,脚不方便,还吃着药呢。”萧成阳指着自己的左小腿上说道。
秦宛茹看了一眼萧成阳的左脚说道:“那就不强求了。”
说罢她打开了一瓶啤酒,往口中猛灌进一大口啤酒,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炸鸡自顾自地吃着。
“你要到港城?我不是故意听你的电话的。”萧成阳说道。
“没关系。算是今晚上就得去港城吧。”说完脸上都是落寞。
“我也要去港城。”
“哦,今晚吗?”
“不,是明天。”萧成阳计划在深城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往港城。
秦宛茹喝了一口啤酒,说道:“我们都要去往港城,这就是缘分了,你到港城是为了治脚伤?”
“算是吧。你呢?”
秦宛茹并没有立马就回答,从她脸上流露出无奈。
她呆坐了几秒钟,然后将手上空了的啤酒罐丢进了小餐桌底下的垃圾桶内,又迅速地打开了第二听啤酒。
尔后一仰头就把整听500毫升的啤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了。
直接把萧成阳看懵了。
秦宛茹将空了的易拉罐重重地拍在小餐桌上,又将手伸向第三听啤酒,萧成阳一把压下了秦宛茹的手说道:“酒不是这样喝的,容易伤身子。”
秦宛茹拍开萧成阳的手,打开啤酒罐,又是仰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光了这听啤酒,然后扑在小餐桌上不住地小声抽噎着。
萧成阳也不知道如何去劝解秦宛茹,呆坐在铺位上。
也许是秦宛茹将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了,她直起身子抽噎着说道:“他要我到港城,到港城去陪那姓池的糟老头子,好让姓池的给他投资。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
我跟他五年的感情了,上高中时就跟他在一起了。
高中毕业,我们俩都没考上大学。他在家里的支持下办了一家竹木加工厂,生意一直是不温不火的。
我自学了财会专业,与他一道打理这个厂子,他家里也默认了我这个儿媳妇。
这两年厂子不景气,他就把我推到了前台,他说我长得漂亮,跟客户谈生意有优势。
只要拿到订单,别人对我动手动脚的他也假装没看见。为了厂子我也忍了。
上个月,我出差提前回竹木厂,还没到办公室就听到了他与底下的女业务员腻腻歪歪的声响,待推开办公室大门看到的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看见的情景。
他没想到我会提早回厂。那女业务员长得还不如我啊。
他当时就向我认错了,说是被那女人勾引了,立马就要辞掉那女人。”
萧成阳静静地听着秦宛茹的倾诉,他是最好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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