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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

铆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我们常见的石雕,大多都是家宅,或是银行一类特殊的公司才会摆放,喊了名倒也没什么。但如果是在荒郊野岭,古庙老宅里见到的野雕像,不管雕刻的是动物还是人,最好都不要喊出它的名字。非得嘴闲,那也要加上一个“石”字。这样就算是生出了灵智,它也会以为自己是一块石头,不会乱跑,不容易惹事。镇墓兽就不一样了,你想让它干活,就得让它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职责。我用手摸了一下,赐名是手工雕刻,看来陈凯没有说错,制作它的师傅是个行家。陈凯很紧张,不停的问我能不能行。“可以,不过你得先把那两个大小姐弄走!”此刻远处的张颖和王莹莹,时不时传出咯咯的笑声。也不知黄九下了什么迷魂咒,老母鸡下蛋都没她们这么开心。陈凯闻言,看了眼天色,朝着两女走去。不一会,张颖和王莹...

主角:和宛海宋晓亦   更新:2024-11-10 1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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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我们常见的石雕,大多都是家宅,或是银行一类特殊的公司才会摆放,喊了名倒也没什么。但如果是在荒郊野岭,古庙老宅里见到的野雕像,不管雕刻的是动物还是人,最好都不要喊出它的名字。非得嘴闲,那也要加上一个“石”字。这样就算是生出了灵智,它也会以为自己是一块石头,不会乱跑,不容易惹事。镇墓兽就不一样了,你想让它干活,就得让它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职责。我用手摸了一下,赐名是手工雕刻,看来陈凯没有说错,制作它的师傅是个行家。陈凯很紧张,不停的问我能不能行。“可以,不过你得先把那两个大小姐弄走!”此刻远处的张颖和王莹莹,时不时传出咯咯的笑声。也不知黄九下了什么迷魂咒,老母鸡下蛋都没她们这么开心。陈凯闻言,看了眼天色,朝着两女走去。不一会,张颖和王莹...

《结局+番外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精彩片段


不过我们常见的石雕,大多都是家宅,或是银行一类特殊的公司才会摆放,喊了名倒也没什么。

但如果是在荒郊野岭,古庙老宅里见到的野雕像,不管雕刻的是动物还是人,最好都不要喊出它的名字。

非得嘴闲,那也要加上一个“石”字。

这样就算是生出了灵智,它也会以为自己是一块石头,不会乱跑,不容易惹事。

镇墓兽就不一样了,你想让它干活,就得让它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职责。

我用手摸了一下,赐名是手工雕刻,看来陈凯没有说错,制作它的师傅是个行家。

陈凯很紧张,不停的问我能不能行。

“可以,不过你得先把那两个大小姐弄走!”

此刻远处的张颖和王莹莹,时不时传出咯咯的笑声。

也不知黄九下了什么迷魂咒,老母鸡下蛋都没她们这么开心。

陈凯闻言,看了眼天色,朝着两女走去。

不一会,张颖和王莹莹就意犹未尽的跟着他过来。

张颖面色通红,笑盈盈的问:“李阳,你能不能给我留个电话,你那个宠物太好玩了,我和莹莹改天再来找它玩。”

我瞪了眼还在远处翘首以盼,挥着爪子跟人拜拜的黄九,冷着脸道:“我没有电话。”

王莹莹见我态度恶劣,嘟着嘴道:“有什么了不起,改天我花大价钱把黄九买下来。”

好家伙,这才一个多小时,黄九就把我和它的名字都给卖了。

不过听王莹莹说要买黄九,我眼睛倒是一亮。

我体内的道气变强后,黄九的用处就小了,到时候可以废物利用一下,于是喊住两人道:“你们可以去青宁街,李记问事店找我。”

张颖立刻记在小本本上,在陈凯的催促下,两人不情不愿的出了工地。

二叔指挥着工头把雕像搬到工棚外面,正对着基坑,然后遣散了工人。

他们早就想跑了,一刻都不敢停留。

陈凯见状,也搓着手过来,但不等他开口二叔就道:“你得留下来做个见证,到时候张总问起来,你也好说出个过程。”

陈凯一听,脸愁成了苦瓜。

我安慰他道:“天一黑就跟着我二叔,不会有事的,而且这事你参与了,做成后张总也不会亏待你。”

想到升官发财,陈凯也不那么怕了,勤快的从办公室里搬了几把椅子出来。

我过去收黄九,它沉浸在刚才的桃花运中,两只小眼睛还在冒星星,被我一把抓起塞进猫包里。

晚饭是陈凯出去买的盒饭,吃完天色也是渐暗,不过工地上都是一千瓦的大灯泡,打开后把整个工地都照得明晃晃。

我用指尖血在方相氏的后背画了驱使符,到时候只要注入道气,它就会化形出来和魍象战斗。

至于能不能斗得过,我心里也没底。

陈凯一直跟着二叔,寸步不离。

不过我们这一等,就等到了午夜。

零点才过,十几个千瓦大灯刺啦一声就灭了,整个工地瞬间被黑暗笼罩。

在周围闪烁的霓虹灯映衬下,这里仿佛成了被光明遗弃之地,无形中多了几分压抑。

黑暗笼罩下,基坑里涌出一股血雾,一个头长犄角,竖着双耳,通体赤红的三岁孩童随着血雾缓缓升出基坑。

这是凶兽。

但好在是石像成精。

陈凯的惊叫声只喊出了一半,后面一半硬生生被吓得吞了回去,一把抢过二叔刚掏出来的金钱剑,哆哆嗦嗦的握在手里。


好在几个农民工不等二叔驱散,早就跑到了远处站着,陈凯就不用说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到过基坑边上。

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打开透明窗,让黄九看个真切。

片刻,黄九倒抽了口冷气道:“这玩意这么红,怕是吸了血气,吃了脑肝,已经成气候了,晚上要是被月亮一照,怕是要杀人吸脑了。”

我问:“拿出来有办法破解不?”

黄九久居深山,与古墓相伴,这方面的东西,它知道的比我和二叔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回填,清空周围的人,等上十天半月血气耗尽,只要不再让它重见天日就不会有事。”

黄九的话让我和二叔眉头微皱。

要是这样能行,别人还用得着花钱请我们?

二叔道:“我有个办法,弄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过来,晚上让它们相互争斗,应该能解决掉魍象。”

黄九道:“你说的倒轻巧,新打的雕像屁用没有,有气候的方相氏雕像,就是十万大山里也没有几尊。除非你能用气血催符驭兽,即便那样,一只新兽也未必能斗得过那魍象。”

二叔一听就为难了,他只学过上卷,体内无气,根本就做不到驱符驭兽。

我体内的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不过能不能撑得住,还要看给多少票子。

前天的二十万,让我对金钱有些欲望了,问二叔道:“这事张总给多少钱?”

二叔道:“十万,事成之后还有一点,应该不会太多,王总介绍的朋友,我也不好细问。”

我眉头微皱,感觉二叔啥都好,唯独在人情世故上容易拉不下脸。

趁着这个机会,我提醒二叔道:“王总家压胜的事已经解决了,后面那事是玩命的活,你大侄子我还没后,你可别瞎搞。”

这事我没跟他说过,不过这久他和王总眉来眼去,估计私底下漏过底。

二叔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跟你爷爷和你爹是一点都不像,贼精贼精的。”

“放心吧,那事我心里有谱。”

要是像我爷爷和我爹,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不过看二叔回答的语气,也不像会头脑发热的样子,我也就没在说。

心里琢磨了一下,我道:“二叔,你让陈凯找找关系,问问一些老的石雕厂,买一个方相氏的雕像,晚上我试试看!”

我和二叔说过跟鲁班门的人交手的过程,他知道我体内有气,问我道:“你确定能行?”

“十万块,必须能行。”我咬牙道。

黄九露出个脑袋道:“我保留意见。”

我一把把它的头塞回去,关了小窗子。

还保留意见?

在我这里,它连发表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工棚外面,二叔找陈凯说了情况,让他去找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要是晚上还找不到,那就只能把坑填了,停工半个月。

陈凯一听要停工半个月,立刻就打电话到处联系人,工头也在一旁动用了人脉,各方联系。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工地的安全门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不一会就有人砰砰的敲大门。

陈凯正忙着打电话,火顿时就冒了上来,骂道:“谁特么厕所里点灯,跑这里找死来着?”

说着,气冲冲的跑到大门口,不过往外看了一眼,他腰杆顿时就弯了下去,凶恶的表情一收,圆墩墩的脸上桃花开。

我和二叔对望一眼,以为是张总来了。

但门打开后,进来的是两个年轻女孩和一个公子哥。


看得出来,王总不是爆发户,有一定的品味。

王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憔悴,人没有起来,只是招呼了一声。

二叔挨着王总坐下,准备说事。

我背着黄九,有些拘谨的坐在侧面。

昨天二叔说王总有一儿一女,但儿子死了,跟我看到的不太一样。

趁着二叔跟他聊事,我又看了一下。

这次看得比较真切,他身上的气息比较杂。

华光盖顶,说明是个成功人士,而且事业正在处于上升期。

但子女宫暗沉,晦气当头,隐隐挡住了华光。

这也不难理解,家中子女出事,生意上肯定有所疏忽,原本旺盛的财运,也会因此而减弱。

不过这些我都没放在心上,比较在意的就是他的子女气。

从气息来看,他儿女双全,都还在世。

怎么二叔会说他的儿子死了?

王总昨天应该跟二叔说过情况了,两人只是简单交谈,二叔问了下王总女儿的情况。

王总语气里带着少许怨气:“昨晚按照李先生交代的做了,结果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恶劣了。”

因为爷爷,我听到这种话心里就发憷。

担心二叔半吊子,又把事给搞砸了。

因为从王家的风水格局来看,人家不缺这方面的人脉,三言两语可糊弄不过去。

二叔一听,明显有些慌了。

管家这时在一旁插嘴道:“李先生,你要是没这个能耐就别瞎折腾了,王总已经从港香请了大师,明天就到。”

二叔太在意这单生意了,反而乱了手脚,一时间愣着不知道说什么。

见二叔着急,我这个大侄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咳了一声,把刚才看出来的都说了。

然而我说到王总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一旁的管家突然呵斥道:“你一个毛头小子不懂就别乱说话,我家小少爷三年前就过世了。”

王总听着我说开头的几句,眼里都亮起了光,以为抓到了希望。

但我说到他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没有老管家那般激动,不过眼里也尽是失望。

我有些尴尬。

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人家还会弄错?

那可是人家的宝贝儿子。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起疑。

二叔急忙打圆场,介绍我道:“王总,这是我侄子,得了家中老爷子的真传,本事比我大,要不让他去看看小姐?”

王总看了我一眼,说不上嫌弃厌恶,但也没有让我看事的想法。

老管就没这个态度了,不耐烦的看着我和二叔道:“小姐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睡着,就不要去打扰了。”

王总本就犹豫,一听这话也是下定了决心。不过生意场上的人,说话比较讲究,跟二叔说:“我也是听人介绍才找的李先生,想着碰碰运气,不过李先生贵人事多,要不……”

老管家迫不及待的就道:“李先生,请吧!”

二叔脸上顿时写满了尴尬,更多的是不甘。

来帮人看事,结果因为昨天主意没出对,现在事主都没有见到就被送客。

这点倒是跟我爷爷一模一样。

见二叔找不到话说,我起身道:“王总,千忙万忙,也少不了这几分钟的时间,要是我真能看出点什么,王总岂不是错过了一次机会,让王小姐多受一天的磨难?”

“二叔,我们走!”我说完,喊了二叔,转身就走。

还好二叔没有继承爷爷死皮赖脸的精神,跟王总道了一句别,急忙起身跟了上来。


而十五出生和属羊的女子则命运多舛,一生贫苦。

眼前的大姐,两样都占了,一脸的苦相。

目光落到那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我心里头不由得一惊,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大姐,你这是家中不顺,还是……”

大姐见我主动搭话,举止亲和,少了些许拘谨,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问:“这里收费贵吗?”

我们这一行,上门就谈钱,事儿多半要黄。

至于原因,明眼人都知道。

当然,我们要求先说事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方便掂量自身的本事。

免得开了口,结果事办不成,砸了招牌。

爷爷半吊子,不过规矩倒讲究得一清二楚。

见我不说话,大姐有些慌了神,拉着小女孩就准备离开。

贫苦人,一分钱压倒脊梁骨。

我追上去道:“大姐,来都来了,先进来喝口水吧!”

热情邀请下,大姐才羞涩的坐到椅子上,一双满是老茧的手紧紧的抱着小女孩。

小女孩很瘦,瘦得让人可怜。

不过一双大眼睛却炯炯有神,但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她的瞳孔略微狭长泛黄,不是正常人的凸圆形。

见我盯着她看,小女孩有些害怕,扑到妈妈怀里躲着。

我不动声色的戳了戳躺尸的黄九,它一骨碌反爬起来,生气得想骂人,不过见到母女两,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那小女孩一看到黄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嚷着要走。

黄九嘴角一咧,小眼睛里绿光一闪,小女孩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小孩的哭闹,让大姐有些尴尬,变得更加拘谨。

还好黄九会来事,在桌子上打了几个滚,立刻就把小女孩哄得眉开眼笑。

不一会,黄九就逗着小女孩在店铺里玩。

人间疾苦,我不想听,也不敢听,就让大姐挑了重点说。

小女孩叫婷婷,原本白白胖胖,是个可爱的孩子。

可是从半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婷婷就开始厌食,什么东西都不吃。

没过几天,大姐就发现婷婷会偷吃米篓里的生鸡蛋,啃屋檐上挂着的生腊肉。

只要阻止,婷婷就又哭又闹,惹急了,嘴里还会发出吓人的嘶嘶声。

最近两个月,婷婷的情况恶化了,一到晚上就像野兽一样往鸡窝里钻,逮着鸡脖子就咬,也不吃肉,只是吸血。

大姐吓坏了,这才凑了些钱带着婷婷来城里看病,结果住了一个月,钱花光了,婷婷的情况依旧没好转,还是不吃不喝。

碰巧昨天邻床有个好心的大爷,让大姐带着婷婷找个先生问问事。

结果大姐走了半条街,问下来不是不接就是收费贵。

我给大姐加了水,安慰她道:“你放心好了,孩子出了我这道门就没事了,不过你还得回医院里,让医生打点营养的针水,孩子恢复一些后在出院回家。”

婷婷太瘦了,那细细的脖子看得我都揪心,生怕她跑得用力,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掉下来。

大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我。

我起身拿过桌子上的零食,撕开袋子对婷婷招了招手。

小女孩有些怯生,犹犹豫豫,但还是耐不住薯片散发出来的香味,小心的伸手接过去,当着她妈妈的面就吃了起来。

大姐一脸的震惊,一把拉过婷婷,捧着脸亲了又亲,搂在怀里喜极而泣,对我也是千恩万谢。

农村人就是这样淳朴,大姐没有问孩子怎么突然就好了,更没有质疑我,手有些发抖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


说完,黄仙儿恢复半人半兽的模样,转身朝古墓走去。

黄九看着自己老婆的背影,安慰我道:“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婆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黄仙儿见黄九还在跟我说话,怒道:“你还不给我死回来,难不成想让我们这一家子都尸骨无存?”

黄九为难的看着我,我轻轻一笑道:“去吧!我的事我会自己处理。”

黄九感激的拍了拍胸口,“做兄弟,在心中。”

我有些无语,它这是古惑仔看多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微微一暖。

古墓是黄九的家,我进不去了。

黄仙儿的态度也很明确,那就是以前的事告一个段落,往后的路各走一边,再无相干。

稍微休息了一下,我也没去管刘长轩师徒。黄仙儿既然答应了,那就会负责到底。

走出森林,已经是后半夜。

看着静悄悄的旷野,我内心的那种空被无限的放大。

有些无所适从,对于自己的未来,似乎也看不到了光明。

人有千般志。

可黑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已经如同一把枷锁,锁住了我的志气。

哪怕只是回想,也会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

回到老宅,我对着旷野愤怒的喊叫,释放着内心的压抑。

一方发泄下来,情绪得到舒缓,我这才拿出兜里的木牌观察。

这是一块黑色的木料,黑得像是能吸收光线。

正面雕着一条五爪神龙,栩栩如生。

背面是一个简洁的“白”字,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修饰。

我紧握令牌,想起黑衣人冷傲的语气,愤怒下终于冲开了心中的枷锁。

不就是十万大山……它再高又如何?

至少我会走出第一步。

而崂山,就是我走出这一步的引路石。

但我不能让他们在村里找到我,这样会连累我的父母。

进城,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我掏出二叔留下的地址:

省城,青宁街,85号。

翌日天明,我背着爷爷的箱子,早早下山。

我本来想避开我妈,偷偷留一张纸条告诉她我去找二叔了。

结果我妈没有下地,坐在屋檐下,眼神有些呆滞。

都说母子连心,这些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或许已经有所察觉。

见到我,我妈猛然回过神,赶紧起身接下我肩上的背篓。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轻松的道:“妈,我爹回来了你告诉他一声,事情都解决了。”

我妈手僵了一下,“那女娃呐?”

“她家里人来接,昨晚就回去了。”我笑了笑,可装得再轻松,又怎么能瞒得过我妈。

我妈帮我拍打着身上的草屑,安慰我道:“走了就走了,没啥大事,等过久卖了家里的牛,妈给你找个好姑娘去提亲。”

说起这事,我有些脸红,也有些惆怅。

山里人成家早,同龄的小胖去年就当爹了。

我要不是念了初中,或许也会像他那样。

念叨了几句,我妈就去厨房给我下面条。

趁着这个机会,我把爷爷的行头、小道士身上抢来的黄符,还有那把短刀,全都打包好。

另外我还收了几件看起来还算体面的衣服。

毕竟要进城,不能穿得太寒酸。

我妈端来鸡蛋面,见我身边摆着的背包,愣了一下。

我起身把面接过来,闻了下就大快朵颐,吃了两口,见我妈还站着,我假装不经意的道:“妈,我想去找二叔!”

我妈一听,明显的捏了一下拳头:“阳阳,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你跟妈说,妈给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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