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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 番外

公子寂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互相僵持着,一时间现场气氛陷入死寂,谁也没说话。谢钟情心神疲倦,她将头扭到一边,静静看着窗边的月色。而庾危意则愣愣盯着面前的纤柔少女出神。许久许久,久到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昭之。”谢钟情清浅平淡的声音响起,轻柔地打破了一室寂静。庾危意闻言,眼睛一动,手指蜷缩了下,“阿鸾,你说。”谢钟情缓缓转过头,看着隐在幽暗中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继而是心痛,为了不继续痛下去,谢钟情狠下心,决定再跟他好好说清楚,“昭之,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你有你的无奈,我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既然如此,退婚才是最好的选择,给彼此体面,好吗?”“不行!”庾危意想都没想就拒绝,决绝道,“我是不会同意的!”谢钟情眼神一点点凝结成冰,“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本就不和的...

主角:谢钟情庾危意   更新:2024-11-11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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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 番外》,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互相僵持着,一时间现场气氛陷入死寂,谁也没说话。谢钟情心神疲倦,她将头扭到一边,静静看着窗边的月色。而庾危意则愣愣盯着面前的纤柔少女出神。许久许久,久到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昭之。”谢钟情清浅平淡的声音响起,轻柔地打破了一室寂静。庾危意闻言,眼睛一动,手指蜷缩了下,“阿鸾,你说。”谢钟情缓缓转过头,看着隐在幽暗中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继而是心痛,为了不继续痛下去,谢钟情狠下心,决定再跟他好好说清楚,“昭之,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你有你的无奈,我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既然如此,退婚才是最好的选择,给彼此体面,好吗?”“不行!”庾危意想都没想就拒绝,决绝道,“我是不会同意的!”谢钟情眼神一点点凝结成冰,“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本就不和的...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 番外》精彩片段


两人互相僵持着,一时间现场气氛陷入死寂,谁也没说话。

谢钟情心神疲倦,她将头扭到一边,静静看着窗边的月色。

而庾危意则愣愣盯着面前的纤柔少女出神。

许久许久,久到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昭之。”

谢钟情清浅平淡的声音响起,轻柔地打破了一室寂静。

庾危意闻言,眼睛一动,手指蜷缩了下,“阿鸾,你说。”

谢钟情缓缓转过头,看着隐在幽暗中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继而是心痛,为了不继续痛下去,谢钟情狠下心,决定再跟他好好说清楚,“昭之,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你有你的无奈,我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既然如此,退婚才是最好的选择,给彼此体面,好吗?”

“不行!”庾危意想都没想就拒绝,决绝道,“我是不会同意的!”

谢钟情眼神一点点凝结成冰,“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本就不和的两人,强行结成夫妻,有意思吗?”

“哪里不合了?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怎么就不合了?”庾危意粗喘了几下,心口闷痛,“你不想要纳妾,我就不纳了,可你为何还要无理取闹?”

看吧,在他眼里,她的所有的坚持就是无理取闹。

“你一定要如此吗?”谢钟情的心又倦又冷。

“阿鸾,我倾慕你,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让纳妾,我同意了,你就原谅我这次,成吗?”

看来,只能听从母亲的,带雎儿去北疆。

谢钟情定定看着面前之人,声音轻缓而坚定,“庾危意,你是铁了心的不退婚是吧?”

庾危意迎着她的目光,眼神坚毅:“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开你,阿鸾,你不要逼我,我怕我发疯起来,你承受不住后果。”

好哇好哇,已经开始威胁人了是吧?

庾五郎,庾危意,你好得很!

这下谢钟情对庾危意那点留恋彻底没了。

他们果然还是陌路最好。

见谢钟情脸色有气,庾危意又立马软声道:“阿鸾,你不要怨,我只是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会发疯的。”

从花朝节见阿鸾惊鸿一舞,自此她是他的心上月,绞尽脑汁苦苦追求,恨不得把一颗心剖出来给她。

终于,他的诚心打动了她,他们两情相悦,此后,他从未想过要娶别人。

庾危意自怀里取出那枚红绳系着的护身符,像是珍宝般,小心拿着,“阿鸾,你瞧,这是你那日给我求的护身符,我捡回来了,小心存着呢。”

庾危意将护身符呈到谢钟情面前,“阿鸾,你的心意我都知晓,是我一时糊涂,让你伤心了,此后必不再犯,原谅我这次。”

谢钟情脸色几经变换,最后柔和了下来,似是被他的话打动了般,道:“成,既然你不肯退婚,那便不退了。”

“你说真的?!”庾危意浑身一滞,猛然抬头,双眼瞪大,似是不可置信。

“嗯。”谢钟情淡淡点头,“但是你不能纳妾,只我一人。”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庾危意欢喜无比,恨不得当场跳起来,双眼亮晶晶,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明星。
“阿鸾,太好了,我就知道会原谅我的!”

毕竟,这世上,只有他才会这么爱阿鸾了。

阿鸾果然只是跟他闹小脾气罢了,哄哄就好。

“不过,下次可不许再拿退婚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见到谢世叔来退婚时,我有多难过,多害怕。”庾危意虎着脸闷闷道,“也真是的,也就谢世叔太宠着你了,开玩笑也这么配合你,可吓死我了,下次可不许了,听见没?”

庾危意摇了摇怀里的人,试图将谢钟情要退婚的意愿改成赌气开玩笑,以此掀过两人之间的不愉快。

谢钟情深感无奈,推了推他,从他怀里挣脱,问:“昭之,此去,你要多久才回来呢?”

“打完仗,给兄长们报仇,我就回来娶你!”

其实要去多久,他并不知晓,一切看战事时局。

谢钟情掀了掀眼眸,“既如此,你战场上多加小心。”

“好!”少年重重点头,眼含热意,紧握着谢钟情给他求来的平安符,“阿鸾,有了你这个平安符,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哪有那么神奇,”谢钟情嗔了他一眼,“你还是要自己多加小心,莫掉以轻心,万不可轻敌。”

“嗯嗯嗯。”庾危意傻笑着点头。

“战场上一切小心谨慎,不要太想我,战事要紧。”

“嗯嗯嗯。”

谢钟情往外面瞧了眼,转头对他道:“好了,夜深了,你快回去,早些歇息。”

“好,阿鸾也早些休息。”

庾五郎来时心事重重,去时心情愉悦,他开心地戴上面巾,打算从窗户出去。

“等等。”

谢钟情叫住他。

庾危意脚步一顿,回头。

谢钟情指了指门,“没人,你走正门。”

“善。”

庾危意转身从房门口出去。

哪知晓,一打开门时,对上的却是谢司徒冷沉的脸!

月光清清寂寂,男人逆光而站,面容隐匿在暗隐处,看不清神色,身姿挺拔如一座巍峨高山般,稳稳矗立在那里,无可撼动。

他身后跟着一队手持长棍的家仆,见到阎庾危意开门时,瞬间虎视眈眈!

庾危意当即吓了一大跳,“谢世叔!”

闻言,谢钟情也立马快步过来,失声道:“阿耶?!”

坏了,被阿耶抓了个正着!

谢钟情目光一转,看到了谢司徒身后的芙儿,在芙儿担忧着急的目光中顿时明白,这是芙儿发现她房里有人,以为她被挟持了,假意离开去搬救兵了。

庾危意此时比谢钟情还尴尬,手脚僵硬,无处安放,心虚道:“谢世叔,侄儿只是来寻阿鸾好好聊聊……”

谢司徒一身纯白寝衣,外面随意披了件深色外袍,看得出来得匆忙,他神色漠然,看向完好无损的女儿,沉声问:“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谢钟情轻轻摇头。

闻言,不仅庾危意,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庾危意讪讪笑笑,挠挠头:“谢世叔误会了,侄儿怎么会是那种人?”

“哼,”谢司徒从鼻子里冷哼了声,“那可说不定。”

庾危意心尖一抖,对未来外舅(岳丈)本能畏惧,“谢世叔多心了,这里可是谢府,侄儿万不敢胡来……”

就谢司徒那个爱女如命的性子,他要敢胡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司徒给少年一个冰冷的眼刀子,“你知道最好。”

转而又看向乖巧的女儿,问:“阿鸾,他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昭之来求我原谅,向我解释。”谢钟情简明扼要说着,只是语中多了许不易觉察的烦闷。

“那你呢?”谢司徒又问,眼睛直直看向女儿。

而庾危意则在一旁紧张地看向谢钟情,目光中带着期待与乞求。

谢钟情瞥了眼紧张又期待的少年,回道:“孩儿答应他不退婚了。”

闻言,庾危意霎时如释重负,真真切切高兴起来,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谢世叔,您瞧,侄儿就说阿鸾会原谅我的!”

好在上次谢世叔没坚决到底。

然而谢司徒听后,拧眉:“阿鸾,你真原谅他了?”

阿鸾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跟她阿母一样倔,怎么可能会原谅庾五郎。

谢司徒旋即虎目寒芒:“莫不是庾五郎威胁了你?”

“不是,侄儿哪敢啊!”谢钟情尚未发话,庾危意立马抢答,“是侄儿与阿鸾真心相爱,之前不过是阿鸾说的气话罢了。”

谢钟情始终神色淡淡,对父亲道:“父亲误会了,昭之没威胁我。”

这下谢司徒更加疑惑了。

而庾危意则更为开心了。

一干人僵持着,谢钟情见气氛不对,道:“女儿心中有数,夜深了,阿耶,您快回去休息吧。”

又看向庾危意,“昭之你也快些回去,我要休息了。”

“好好好,阿鸾再见,谢世叔再见。”

有谢司徒在,庾危意不敢多待,立马纵身几个飞跃,灵活翻墙出府,黑色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月色下。


原地,庾危意像只落水的旱鸭子般,在池水中胡乱扑腾着、游动着,他完全不懂水性,此刻只能凭借本能不断地拍打水面,试图让自己靠近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色。

好在这片荷花池水并不算太深,仅没过他的胸口而已。

正值初夏时节,池塘里是一望无际的碧绿莲叶,支支娇嫩欲滴的粉色菡萏亭亭立在碧叶之间,宛如羞涩的少女。而在莲叶下方,一群欢快嬉戏的锦鲤穿梭其中。

庾危意奋力向前划动,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顿时泛起一圈圈涟漪,这些涟漪如同无形的手一般,轻轻地将漂浮不定的红绳推向了荷叶底部。

少年涉水摸索寻找了许久,终于在层层叠叠的莲叶深处找到了那抹红。

他紧紧握住那抹鲜红,仿佛只要握紧这根红绳,就能牢牢抓住他们二人之间已经岌岌可危的感情。

他拿到东西后,立马折返回岸边。

“哗啦!”

庾危意爬上岸,他湿漉漉地随意坐在池岸边,顾不得自己湿透的衣衫,忙拿起手中的红绳仔细端详。

红绳编织得非常精美,上面系着个红布小囊,里面似乎放了折叠的黄纸。

庾危意凑近仔细一瞧——

是个平安符。

庾危意此刻浑身湿透,心窝却暖洋洋的。

阿鸾还是爱他的。

又想到被阿鸾撞见自己不堪的一幕,庾危意心又猛地坠落谷底。

他与那个舞姬还真没做到最后,仅是褪了衣衫便被阿鸾打断了,唔,如今也更没兴致了,得好生想想,赶在出征前,如何将小醋包哄好。

……

另一边。

谢钟情匆匆离开了庾氏后院,往前院走去,路上遇上了庾危意的好友兼姨兄——楚王晋离亥。

晋离亥一身云山蓝色的广袖外衫,襟边、衣袂处有金丝刺绣回字纹,墨发高高扎起,作未弱冠少年打扮。

少年面如璞玉雕刻般完美,目若朗星,英姿勃发,身姿挺拔如松,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与优雅,眉宇间透着一股皇族与生俱来的自信与风雅。

他一见到双眸噙泪跑来的谢氏女郎,便立马上前将人拦下,眉目担忧问:“钟情,怎么了?怎地哭了,可是五郎他欺负你了?”

少女极力强忍泪水,故作坚强,实则梨花带雨的模样,引得晋离亥心起怜惜。

少年人轻轻靠近她,欲伸手温柔地拭去她玉面上的泪珠,目光中关切又心疼,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蓦地,不知想到了什么,晋离亥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谢钟情微微错开他伸来的手,抬起头,望着面前贵气逼人的少年王爷,红彤彤的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她哽咽:“烦请王爷让路。”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有关庾危意的人和事。

晋离亥一时无措又着急,并未让开,只固执问:“钟情,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哭成这般?”

他想伸手牵她手,却又极力克制住。

不行,钟情是五郎的心上人,他没有资格……

谢钟情一想到庾危意背叛了自己,又看到成日与他混在一起的晋离亥,觉得这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心里迁怒,一时忘了尊卑有别,一把将人推开,自己跑了。

“钟情!钟情!”

谢钟情没理会后面人的呼唤,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庾氏府邸。

后面,晋离亥不好去追谢钟情,转头见她的侍女芙儿,便又将人拦下,沉眉肃目问:“钟情为何哭了?你可知晓?”

具体发生了何事,芙儿亦并不知晓,对晋离亥匆匆行一礼:“回王爷,奴婢并不知,您还是快些去瞧瞧庾五郎吧,他跳莲池了。”

“什么?!”

不会吧?

五郎不会是想不开,寻短见吧?

来不及多想,晋离亥立马抽身奔向莲池。


寺庙内香烟袅袅,钟声悠扬,让人感受到—种宁静祥和的氛围,寺庙的庭院中种满了银杏树,小池塘内睡莲朵朵。

谢钟情母亲—起去参拜文殊菩萨,之后又去观音菩萨那里求个婚姻美满。

谢钟情在拜佛时看到了案上的签,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菩萨,自己与王四郎的婚姻如何。

谢钟情拿起案上的签筒,怀着敬畏之心,默念着菩萨保佑自己与王四郎婚姻美满,随后开始摇签。

“夸啦夸啦……吧嗒。”

摇了会儿,自签筒内掉出—支签,谢钟情放下签筒,弯身将其捡起,上面写着“上上签”,对应的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芙儿你瞧!是上上签!”

谢钟情意外又欢喜,看来她与景烨外兄的亲事是真的天定良缘啊!

都完全不用去解,—眼就看懂了!

芙儿见此亦是欢喜无比,“太好了,女郎果真与王四郎君天生—对啊!”

小女郎满心激动,高高兴兴将签放了回去,而后去找大师求个平安符。

待人走后,自佛像旁边走出个人,将案上的签筒取了,又放上另外—个。

瓦官寺的住持叫慧觉法师,是个德高望重的高僧,谢钟情寻他求—个平安符。

住持慈眉善目,打量了面前的女郎,问:“女郎是为何人所求?”

“未来夫主。”谢钟情直言,脸上洋溢着憧憬的笑意。

慧觉法师—顿,继而慢慢笑了,没再说什么,将手中的平安符放到菩萨座上那白釉莲花熏炉上,自己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地低声念了—段经文。

香炉静静燃着檀香,白烟袅袅升起,将平安符包裹,过了会儿,住持取下浸染佛前熏香的平安符交给谢钟情。

谢钟情双手接过,道谢:“多谢大师。”

慧觉法师只是和蔼—笑。

谢钟情知道慧觉法师还有香客要见,不好多耽搁人家,与慧觉法师道别后快速带着芙儿离开。

她—走,慧觉法师便回了自己禅房,房门打开时,隐约可见禅房内坐着个白衣郎君。

……

这边,谢钟情喜滋滋找主持大师求了个平安符后立马去寻母亲苏氏。

苏氏见女儿—脸喜色,便问:“何事这般高兴?”

谢钟情将自己求签的事告诉了苏氏,苏氏听后对王四郎更为满意了,素来风轻云淡的脸上也多了点点笑意,“若连菩萨也作保,那阿母也放心了。”

苏氏嘴上念着阿弥陀佛,手上的菩提佛珠快速捻动,她在真诚地感谢菩萨保佑女儿—生幸福美满。

母女二人忙完,下山回府。

回程路上,谢钟情怀揣着平安符,挨着母亲跪坐—处,悠闲望着车窗外后退的树木,心情极好。

初秋时节,枫叶已渐渐染上了鲜艳的红色,整个山林仿佛被—片火红色的海洋所覆盖,微风吹过,枫叶发出沙沙的美妙乐曲,枫叶随风在空中飞舞,如同—群起舞的彩雀,令人心旷神怡。

小女郎单手支颐,陶醉地望着唯美的秋景。

突然!

前行的马车骤然急停!

“啊!”

谢钟情猝不及防被惯性往前摔,下巴磕在了小几上,可痛死她了。

“阿鸾!”苏氏—急,神色陡然转冷,心生不妙,厉声问外面,“怎么回事?”

外面的驭夫急急回道:“女君,有山匪!”

“甚么?!”苏氏大惊,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会?

瓦官寺到城内,可不是什么人迹罕见的荒郊野岭,是行人频繁的官道啊!这都有山匪?


萧妤二人见她慌慌张张回来,不解询问:“怎的了?好端端的跑什么?都出汗了。”

萧妤说着示意谢钟情,擦擦额间的细汗。

李韵颜也好奇,“钟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谢钟情看向萧妤,想到受害人是她三兄,于是当即严肃着脸,附到她耳边耳语一番。

萧妤听后脸色骤变:“你说真的?!”

谢钟情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而后萧妤二话不说,立即起身慌慌张张走了。

“怎么回事?”

李韵颜看得一头雾水。

谢钟情一脸凝重道:“你最好不要知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李韵颜:“……”

唬谁呢?

她更好奇了。

李韵颜一再追问,谢钟情也没告诉她,实在是她不好背地里讨论皇家之事。

没一会儿,偏房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引得这边在座的众人纷纷回头。

“诶,那边怎么回事?”

“怎的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速去瞧瞧。”

一群人结伴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似的加快步伐赶去。

“那边好热闹,钟情,我们也去瞧瞧。”

李韵颜也一把挽着谢钟情陪自己去看热闹,谢钟情已猜到应该是元安公主与萧三郎的事,默默跟着众人走。

待众人赶到那间厢房时,听见了福康公主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失望与心痛,“长姐,你怎能这般糊涂啊!皇妹知你爱慕萧三郎已久,可你也不能犯下如此大错啊!你竟光天化日之下给三郎君下药,做出如此丢尽皇家脸面的事,疼爱你的父皇该多失望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天呐!元安公主也太……”

“耻辱!简直是皇室的耻辱啊!”

“一介女子,即便贵为公主也不该如此横行霸道吧?竟给郎君下药?礼教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官家不是最宠元安公主吗?”

“可也不能如此纵容她犯下大错吧?”

“喜爱萧三郎便堂堂正正追求示爱,但万不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吧?何况还是个女子!”

“萧三郎如何了?”

“已经让府医带下去医治了。”

“哎,萧三郎真倒霉,怎么就摊上了元安公主这个刁蛮的主!”

元安公主听着众人的议论,纵使她再蛮横,此时也难堪不已,崩溃辩解道:“不是我,本宫没下药!”

“皇姐,你就莫要狡辩了,难道还是别人陷害污蔑你不成?”福康公主一脸失望难过,最后又唉唉一叹,“哎,罢了,都是自家姐妹,本宫在此向兰陵萧氏请罪,望萧氏诸位郎君女郎莫要计较皇姐的一时糊涂,也望在看诸位莫要往外传。”

言罢,福康公主柔柔向众人行礼。

众人一听,立马赞叹。

“还是福康公主知礼数,懂分寸啊。”

“这才是一个公主应有的气度嘛。”

“那可不是嘛,亏元安公主还是中宫所出,太子胞妹,也不过如此!”

“元安公主应该向福康公主学习学习。”

元安公主的脸色犹如变色龙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愤怒到极点,猛地伸手将装模作样的福康公主推倒在地,怒喝道:“贱人!都是你害的本宫!”

“啊!”

福康公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推便重重摔倒在地,娇嫩白皙的手掌在地面上摩擦,立马渗出鲜血。

“哎呀!公主!”

福康公主的宫女着急忙慌地奔跑过来,小心翼翼扶起自家主子,仔细检查着福康公主的伤势,见其受了伤后瞬间悲痛哭泣,道:“元安公主,奴婢知您一向对我家公主心存不满,素日在宫中戏弄她也便罢了,可今日这事分明不是我们公主所为,她还不计前嫌帮您善后,您怎能如此待她呢?呜呜呜......”


原来感情不是嘴上说得最多、吼得最大才是深沉,真正的感情不必挂在嘴边,行动就能告诉你答案。

谢钟情感动得无以复加,双眸盈盈望着厉郎君,对王四郎保证道:“景烨外兄,谢谢你,钟情婚后—定会做好—个贤内助,不会给你添麻烦……”

王政却道,“不必。”

“诶?”

谢钟情—愣,脑子要转不过弯了。

王政眼中笑意潋滟,“钟情若嫁与我,怎么舒服怎么来,总归我亦非家族继承者,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只要你能开心最好,外妹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是姑父的女儿,再是政的妻子,琅琊王氏的子妇,你不必为我屈就自己。”

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以前庾危意总抱怨她不够大度,不够体谅他,建康里的世家郎君里面,恐怕除了他就没人能受得了谢钟情的无理要求。

当时谢钟情自己还反思了阵,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如今—瞧,他庾危意就是想规训她!看看人家王政,这才叫真儿郎!

谢钟情愣神许久,再次回神时,深深看了眼这个超凡若仙的郎君,暗忖不愧为朗月居士,真如明月般朗朗高洁,选官考核时阿耶批语“君子皎月,德才卓凡”,如今看来名副其实啊。

王政被意中人看得耳根微红,自谢外妹长大后,第—次如此灼灼观察他,他紧张,却也欢喜。

二人—阵沉默,茶室—片寂静,唯有瓷制茶盏轻微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叮声音。

王政拿不准谢钟情的想法,但看她的神情,应该是想继续相看下去的,遂他慢慢耐心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小女郎再次说话,她问:“景烨外兄,若外妹没记错,你再过不久便要举行冠礼了吧?”

“正是。”王政点头,“某生辰于八月初—。”

大晋世家郎君弱冠后便该娶妇了。

谢钟情又兀自沉默了半晌,似是斟酌了许久方道:“那……外兄是弱冠后大婚吗?”

王政明眸如炬,—瞬不瞬看向谢钟情,猜想她的意思。

钟情此话,是暗示可以让官媒上门提亲了?

王政不知猜的可对,道:“外妹意下如何?”

“尽早。”

“啊?”这次轮到王政意外了。

谢钟情带着点不自然,“小女想尽早完婚。”

拖久了,庾危意回来搞破坏,可不就完了。

愣怔好—瞬,王政拍案,“善!”

大善!他也想早日将女郎聘回家中,这不就是—拍即合!

王政知晓谢钟情愿意嫁与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差点克制不住兴奋地将人拥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这—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他终于等到她选择自己。

见郎君脸上深深的喜悦笑意,谢钟情也被感染了,心间淌过暖流,含笑问:“我如今尚未钟情于你,与你成亲,你这般爱重我,不觉不公么?”

“正因为爱重你,所以我从未觉得不公,且不说,多少夫妻在婚前从未见过—面,是何模样都不曾知晓,他们都能相敬如宾—生,而我娶了心悦已久的女郎,某还有何不甘的?”

谢钟情俏脸微红,羞赧道:“景烨外兄且放心,你这般好,是我曾经眼瞎没发现,使得明珠蒙尘,今后定不负你之深情……”

怪不得大兄总言,要她多看看其他郎君。

阿母说过,嫁人—定要嫁—个本身就很好的人,夫妻相处久了,到了后面全凭良心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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