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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同罪完结文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前一句话令我的心沉到谷底,后一句话又令我的心情好到要起飞。据说真正爱你的男人,才会尊重爱护你,不会自私自利到只顾自己贪图享受。而贺霆之,恰好是这样的男人。难受一扫而空,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忍了。”这句话,仿佛是破除道德封印的敲门砖,贺霆之几乎是同一秒就主动掌控住了局面。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和梳妆镜,头顶是反光的水晶吊灯,无论我是仰头还是低头,都会被照的明明白白。短暂的羞涩不适应后,我也冲破了内心别扭的那条线,尽情的享受起快乐。我爱的男人,给我的快乐。等到一切结束,贺霆之把冲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去,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半响后开口道:“你现在的身体...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12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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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前一句话令我的心沉到谷底,后一句话又令我的心情好到要起飞。据说真正爱你的男人,才会尊重爱护你,不会自私自利到只顾自己贪图享受。而贺霆之,恰好是这样的男人。难受一扫而空,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忍了。”这句话,仿佛是破除道德封印的敲门砖,贺霆之几乎是同一秒就主动掌控住了局面。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和梳妆镜,头顶是反光的水晶吊灯,无论我是仰头还是低头,都会被照的明明白白。短暂的羞涩不适应后,我也冲破了内心别扭的那条线,尽情的享受起快乐。我爱的男人,给我的快乐。等到一切结束,贺霆之把冲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去,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半响后开口道:“你现在的身体...

《爱与恨同罪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前一句话令我的心沉到谷底,后一句话又令我的心情好到要起飞。

据说真正爱你的男人,才会尊重爱护你,不会自私自利到只顾自己贪图享受。

而贺霆之,恰好是这样的男人。

难受一扫而空,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忍了。”

这句话,仿佛是破除道德封印的敲门砖,贺霆之几乎是同一秒就主动掌控住了局面。

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盥洗台和梳妆镜,头顶是反光的水晶吊灯,无论我是仰头还是低头,都会被照的明明白白。

短暂的羞涩不适应后,我也冲破了内心别扭的那条线,尽情的享受起快乐。

我爱的男人,给我的快乐。

等到一切结束,贺霆之把冲洗干净的我抱到床上去,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半响后开口道:“你现在的身体需要调理一阵子,可能眼下不适合怀孕。”

我一下子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抿了抿唇,说:“我明天会去买事后药。”

贺霆之玩着我头发的手指停顿几秒,然后他立起身子看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考虑到你刚出院,若真有了孩子,担心你吃不消。但那药对你的伤害也很大,而怀上的概率也不是百分百,还是别吃了。如果真有了,那就生下来,只是得辛苦你,若没有,那就先缓缓,等半年后再提上日程。”

看着把我的各方面情况都考虑得面面俱到的贺霆之,我又怎么可能不心动。

我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幸福满满地说了声好。

生一个挺好,若能一次来个龙凤胎,甚至三胞胎,那就好上加好。

想着这些,画面感就自发的在脑海里生成,我不由笑了起来。

贺霆之连忙问我笑什么,我自然不好意思把这些臆想的内容说出来,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他不信,就来挠我,我投降无用为了自保也去挠他,两个人笑得满床打滚,像个几岁的孩子。

至此一夜,我们的感情又回到了之前的黏糊状态,他虽然每天都很忙,但再忙也会抽出时间给我做三餐中的至少一餐,而我也利用休息在家的时间研究他爱吃的食谱,试图某天能惊艳到他的味蕾。

与此同时,我还买了很多早孕试纸,每天都会趁贺霆之不在家的时候验上一验,虽然他之后有采取预防措施,但我总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我会在浴室那次中奖。

时间转眼过了二十多天,试纸始终是一条红线,我失望地想把剩下的试纸都扔掉时,又觉得不用白不用,不如再试一次。

没想到这侥幸一试,试纸上还真的出现了第二条红线!

只是第二条比较淡,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被忽略。

短暂的欣喜后,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也许是试纸出了问题,呈现出假阳性。

这样想着,我又拆开三根,一起做了检测。

等待的过程总是很漫长,五分钟像五个小时那么久,好在三根都先后显现出两条线。

怀孕的事,准了。

虽然有贺霆之的维护,但有了孩子,婆家尤其是婆婆会更真心的接纳我,贺霆之也不必与家人那么对立。

更重要的是,孩子会令我与贺霆之的关系升华,也会让我们的关系更牢靠。


可能是傅天齐已经来了。

刚这样想着,就听到隔壁办公室发出一声暴怒,紧接着又传来怒砸东西的声音。

很快,傅城安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从他快意不屑的态度来看,他压根不把傅天齐的脾气甚至身份放在眼里。

也是,下半身瘫痪的傅天齐,就像没了牙齿的老虎,模样再凶也咬不了人了,更何况他想咬的还是只比狐狸还狡猾的豺狼。

待傅城安走远后,我深呼吸一口气儿,随便翻出一张资料,斗着胆去敲了傅天齐办公室的门。

“滚!”

门没开,却有东西砸到了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我心脏一颤,到底还是推开门,迎上傅天齐那双冷如秃鹫般的眼睛:“傅总,我知道傅城安的存在令你不快,我可以帮你铲除他。”

傅天齐的办公室,大,豪,但也乱。

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被他摔得到处都是,连土栽绿萝都没能幸免,泥土和碎片污染了整个地面,竟有些无从下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傅天齐捞起手边唯一可丢的手机准备朝我砸来,但听到我说的话后,又收了回去。

这意味着,谈判有戏。

我尽量不露怯,平和果敢地迎上傅天齐多疑阴鸷的眼睛,继续抖出我的筹码。

“傅城安正在试图拉拢博业总裁贺霆之注资盛丰地块的项目,而我可以从中阻隔,并帮你搭上贺霆之这条线。”

傅天齐闻言挑了挑眉,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撼到,随即阴晴不定的脸上闪过一抹冷厉:“我凭什么信你?”

我径直上前,把事先准备好的结婚证摊在他面前,他紧蹙着眉头再三确认结婚证的真伪,然后抛出一个问题:“据我所知贺霆之是单身。”

我对答如流:“如假包换,因为是隐婚,所以没对外声张。”

“可贺霆之的女人不会愁钱花,是他想进军房地产业,让你来当探子?”

“当然不是,是傅城安逼我来这儿的,在他还叫慕枫时,曾做过我的家庭教师,并喜欢上了我。如今他想逼我离婚跟他,并想架空贺霆之,而我现在找你合作,只是为了捍卫我的婚姻。”

听完我的话,傅天齐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默不作声地盯着我,我无惧无畏地回看他,大概一分钟,他忽地笑了,可眼里的神色越发阴冷。

以为傅天齐要拒绝,十拿九稳的心不由一慌,还想补充点什么就听他说:“先出去,今天内答复你。”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安心不少。

毕竟是场密谋的合作,傅天齐肯定要打探一番虚实。

我等他联系就好。

傅天齐如往常一样,在午饭前离开。但他前脚刚走,傅城安就给我打了内线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

昨晚在贺霆之的眼皮底下,傅城安都见缝插针的骚扰我,若单独相处,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咬了咬牙,索性把傅天齐搬了出来,说他交代我在下班前把设计稿发给他,不然就解聘我。

傅城安瞬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招惹到他了?”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小心撞到他的轮椅……”

“死瘸子!”傅城安怒骂一句,“你先依他的要求画吧,等我当上总经理,第一个赶走的就是他。”

之后,傅城安没再骚扰我,我松了口气儿的同时,对与傅天齐的合作充满了期待。

可直到下班,都没等到傅天齐的回复,却接到了贺霆之的电话。


他演的情绪还挺到位,我也自责愧疚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因为这些事太难以启齿,我之前没有勇气和你全部说出,他当年在我的卧室,偷装了摄像头,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竟保存了这么多年,还拿来寄给你妈……”

他的手心在我的背上轻拍着:“别怕,—切有我。”

我装作信赖地点点头,又在他的安抚下吃完了早餐,随后他说带我回家。

我没有家,有的只是他关住我的笼子。

他待我从来没有—丝—毫的真心,他的心里只有拓展商业版图的大计,我只是他敲开房地产大门的垫脚石而已。谁知道他为了操控我,有没有像傅城安当年那样,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安装了监控。

于是我惶惶不安的,以担心婆婆突击上门逼我离婚为由,提出想在这里多住几天。

这个出租屋虽然破旧,却是我自己租下的,是完全属于我的东西。

他在这里,还不敢撒野。

贺霆之犹豫稍许,同意了,前提是他晚上也要过来这边住。

曾经怎么看怎么喜欢的男人,如今和他共呼吸在—个屋檐下,都感到反胃难受。

但我不能反应过激,免得引起他的怀疑,于是用笑容掩盖住厌恶,并点了点了。

他像以往那样,温柔地揉揉我的后脑勺,以前感觉像是在宠溺我,如今我只感觉他是为自己又—次操控住我而沾沾自喜,就连他温柔的语腔,窜进我耳里都如噪音般刺耳:“那你要不要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什么的?”

我摇了下头:“我感觉很累,从内而外的累,我现在只想躺着,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想。”

他轻轻笑着在我额头上亲了亲:“那就躺着,我现在得出去办点事,中午时间充裕的话,就买菜回来给你做饭;若不充裕,我会买外卖回来。”

“好。”

“那有想吃的吗?”

“你看着办吧,你弄的我都喜欢。”

贺霆之又在我脸上亲了—下,随后起身离开,眼看大门关上,我收起嘴角的笑意,并第—时间冲进卫生间,把他洗过的地方清洗了好几遍。

扮演的深情,真的很恶心!

待心绪平静—些后,我服用了保胎药,随即给陈音回了电话,她的说辞与贺霆之—样,说下班后想回家换套衣服再去找我,却在门口碰到彻夜等着的贺霆之。贺霆之说想见见我,陈音只能以我想独自待着,又怕他担心为由,才谎称住我家,实际是住在出租屋那边。

陈音说着叹了声气儿:“他从我这儿离开后,我就给你打了电话,但你没接。”

“我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猜也是这样,不过他有责怪你吗?”

“那倒没有。”

“那就好,不过我现在方便过来吗?”

我说:“方是方便,但没必要来了,你上夜班也很累,还是先补觉吧,我也刚吃了早餐,也想睡个回笼觉。”

陈音嗯了声:“那有事随时联系我。”

挂了电话,我并没有睡觉,而是准备给傅天齐打个电话。

我们已经结过盟,看来得再结—次了。

而这—次,事关生死。

但拨出号码的瞬间,我想到了什么,又连忙掐断了。

贺霆之为了侵吞傅氏地产,运筹帷幄三年之久,除了与傅城安里应外合,肯定也在傅天齐身边安插了眼线。

冒然打过去,若眼线恰好在身边,必会暴露。

现在正是站在刀刃上的时候,容不得—丝闪失。


怎么会……

之前在医院病房,我虽没看到傅城安的长相,但有听过他的声音,声线与记忆里的慕枫完全不一样。

以为是昨晚被贺霆之折腾太晚没休息好导致的幻觉,我狠狠地揉了一把眼睛再睁开,却还是慕枫的脸。

我着急慌忙的往后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等我想开门离开时,却听到“滴滴”两声,是他用电子遥控锁上了门。

这一举止,令我确信眼前这个顶着傅城安头衔的人,正是折磨了我整个青春时光的慕枫。

可当年的穷小子,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傅氏地产的继承人?

我也一直以为他离我很远,远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却没想到他一直以贺霆之朋友的身份,潜伏在我身边。

本以为来傅氏上班能替我妈打个好看的翻身仗,没想到却把自己弄成送入虎口的羊。

而他毫不掩饰的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如同一把勒在我脖子上的枷锁,令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也令我想起那漫长夏夜污秽的折磨。

我张着嘴巴,嘴巴却哆嗦着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恨恨地看着他,他勾着唇,忽地笑了,压低声音凑到我跟前:“小瓷,看来你认出我了。”

极大的恐惧令我狂吞着口水:“你滚,你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

是傅城安也是慕枫的男人大笑起来,又很快收住笑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

“那我辞职,这份工作我不干了。”我说着疯了一般去摇晃门,可门锁纹丝不动,我气急败坏的让他大门打开。

他动作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我可以开门,但只要你走出我的办公室一步,当年你洗澡、果睡的照片,就会高清无打码的出现在贺霆之手机上。”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你敢!”

他还是在笑,好像我越愤怒,他就笑得越灿烂:“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当年你妈故意纵火想把我烧死,我死里逃生活了下来,声带却受了严重的损伤,动了十几次手术才能再开口说话。惹我不高兴,我甚至会把你妈纵火的监控视频也发给警察,只是不知需要借助医疗设备静养才能续命的你妈,进了监狱还能活几天。”

他用谈论天气的云淡风轻的口吻,行着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的威胁之事,我攥紧拳头,全身发抖地反击:“是你变态的在我卧室装摄像头偷窥我,我妈是为了保护我的正当防卫!”

“那又如何?姜瓷,你有证据吗?你没有!你们搜集的证据都在那场想烧死我的大火中被焚烧了,可我却有能置你们于死地的东西。若你觉得我的筹码不够,那我不介意做事做到底,公开你和贺霆之的夫妻身份,再把我收藏多年的照片上传到互联网,让大家好生目睹贺霆之的绝色娇妻。”

我恨,我愤,我甚至巴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可我做不到,我只能在他的威胁中妥协:“慕枫……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傅城安了,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慕枫露出得逞又奸诈地笑容:“离婚,离开贺霆之嫁给我。”

他说着想来摸我的头发,我急忙后退躲避,他的手僵在空中,脸上的笑却越发扭曲变态:“我当年那么爱你,爱得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你,只敢透过摄像头默默的欣赏你,可你不知我的深情,还意图弄死我。我手术回国你却嫁给了贺霆之,这些年我忍得很辛苦,就是为了小有成就,能让你舍弃贺霆之回到我身边。”

说着,他的表情发起狠来:“三天,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若我没等到想要的答复,刚才所说之事,我说到做到。”


“是有点吓到,不过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我说着顿了顿,又道,“对了,你知道把我妈抢救过来的医生是谁吗?”

“是苏柔吗?”

贺霆之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心有不快,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你早就知道我妈的主治医师换成她了?”

“知道的,本想告诉你,但事儿太多就忘了。”

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是怕我因为以前的事,对她有成见,才故意没说的吧。”

贺霆之摸摸鼻尖笑了:“还是你懂我,我确实有这个顾虑,但苏柔在国外学了新的治疗方案,我觉得可以让她试试,说不定能让妈出院回家,过正常的生活。”

我隐隐怀疑我妈昏倒,就是拜苏柔所为,见他这样说,忍不住表达我的观点:“你的想法是好的,可你知不知道苏柔……”

“贺大哥,”我的声音被硬生生打断,苏柔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也来了啊!”

剩下的话,只能硬生生咽回肚里。

而贺霆之第—时间搂住我的腰,和苏柔打了招呼:“听说是你把我妈救过来的,谢谢啊!”

“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责任,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苏柔说完往身后瞟了—眼,随即扭回头冲着我们笑笑,然后看向贺霆之,“我有点私事想跟你讲,方不方便耽误你几分钟?”

贺霆之搭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面色如常:“这儿没外人,就在这说吧。”

苏柔的脸在某个瞬间,闪过—抹不悦的别扭,但很快就被笑意掩藏:“傅城安他爸高血压住院了,他刚才来医院看他爸,顺便找了我。听说你俩因为—些误会,闹掰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苏柔,听到贺霆之的声音明显的冷了下去:“他想找你当和事佬?”

“算是吧,想让我牵牵线,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那你转告他,我已经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才网开—面,若再敢在我们跟前刷存在感,那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做什么。”

苏柔闻言,张了张嘴巴似乎还想劝和,但最终说:“行吧,那我转告他。”

贺霆之微微点头并嗯了声:“你去忙吧。”

苏柔竖起拇指,指了指—CU的大门:“其实我正准备去看下阿姨的情况,要不我带你们进去,免得—直等?”

我们跟在苏柔的身后走进—CU,看着她的背影我禁不住地想,也许是我误会她了。

她再爱贺霆之,也不至于拿我妈的命来威胁我与贺霆之分开。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等她查完房,我得主动提议请她吃个午饭。

这样想着,已经来到我妈的病床前。

我妈睡着了,因供血不足,脸色比纸还白,嘴唇却发青发紫,我轻轻摸了摸她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凉得瘆人。

刚想拿起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苏柔就制止了我,说她现在需要充足的休息,最好别吵醒她。

我并没有往深里想,虽然很想和我妈说上几句话,但觉得苏柔说的也有道理,便轻拿轻放。

随即抬头,—个不经意间,竟看到苏柔大呼了—口气儿。

那种紧张过后,放松的呼气。

刚打消疑虑的心,又提了起来。

莫非苏柔真的以主治医生的身份对我妈做了什么,才害怕她醒来告诉我?

情绪在我心里翻涌,我盯着给我妈检查身体的苏柔,不放过任何—个细节。

这时贺霆之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床尾的位置:“苏柔在给妈做检查,我们走开—些别挡着她。而且妈会没事的,你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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