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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一程结局+番外

砚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开门见山,一点铺垫都没有,好像笃定我会发疯,还在暗处调好了拍摄角度。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她太年轻,眉眼之间都是年轻气盛,和绚烂鲜活。许砷当年追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可后来,为了他,为了许念商,为了这个家,我被磨平了所有棱角,放下所有抱负,换来的,却是丈夫和女儿的齐齐背叛。我忽然就觉得好没意思。“你不生气吗?”周杏不解我的平静。我沉默,她又起身抓着我的手往她微凸的小腹摁:“这里,有了你丈夫的孩子,你就这反应?”她情绪激动,比我还像个怨妇。包间的门恰在这时被人大力踢开。“小杏!”“小杏姐姐!妈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小杏姐姐,她又没得罪你。”来的,是我的丈夫和女儿。他们急切想护着谁,却不是他的妻,不是她的母亲。人都是感性动物,十几年...

主角:小杏许砷   更新:2024-11-13 1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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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杏许砷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水一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砚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开门见山,一点铺垫都没有,好像笃定我会发疯,还在暗处调好了拍摄角度。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她太年轻,眉眼之间都是年轻气盛,和绚烂鲜活。许砷当年追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可后来,为了他,为了许念商,为了这个家,我被磨平了所有棱角,放下所有抱负,换来的,却是丈夫和女儿的齐齐背叛。我忽然就觉得好没意思。“你不生气吗?”周杏不解我的平静。我沉默,她又起身抓着我的手往她微凸的小腹摁:“这里,有了你丈夫的孩子,你就这反应?”她情绪激动,比我还像个怨妇。包间的门恰在这时被人大力踢开。“小杏!”“小杏姐姐!妈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小杏姐姐,她又没得罪你。”来的,是我的丈夫和女儿。他们急切想护着谁,却不是他的妻,不是她的母亲。人都是感性动物,十几年...

《山水一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开门见山,一点铺垫都没有,好像笃定我会发疯,还在暗处调好了拍摄角度。
我盯着她看了好久。
她太年轻,眉眼之间都是年轻气盛,和绚烂鲜活。
许砷当年追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
可后来,为了他,为了许念商,为了这个家,我被磨平了所有棱角,放下所有抱负,换来的,却是丈夫和女儿的齐齐背叛。
我忽然就觉得好没意思。
“你不生气吗?”
周杏不解我的平静。
我沉默,她又起身抓着我的手往她微凸的小腹摁:“这里,有了你丈夫的孩子,你就这反应?”
她情绪激动,比我还像个怨妇。
包间的门恰在这时被人大力踢开。
“小杏!”
“小杏姐姐!妈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小杏姐姐,她又没得罪你。”
来的,是我的丈夫和女儿。
他们急切想护着谁,却不是他的妻,不是她的母亲。
人都是感性动物,十几年的感情,脸上再平静,心里的苦涩钝痛,只有我自己清楚。
许砷看我的眼神也陌生。
反复几次,他沉沉叹气:“阿商,不是说好等我去接你的吗?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爸!你这时候不应该关心小杏姐姐吗?她眼眶都红了!”
她想把她爸扯过去,周杏哭,她也哭。
好像,眼泪是什么护身符。
“够了!你看不见你妈是不是?”
许砷双手握拳,挣扎明显,好几次都在刻意躲避周杏的眼神,转头又来安慰我。
“阿商,是我太惯着念念了,你别和她生气。”
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还没有进来时那句“小杏”让人安心。
许念商却爆发了:“她算哪门子妈!我才不要一个这么恶毒的妈妈!”
她撒泼尖叫,把锐利的一面对准我。
我掐着手心,到底还是没忍住走上前。
“我给过你两次生命,许念商,动物都知道感恩,何况是人?”
她翻着白眼,全然不在乎:“是我让你生的我?还是我求你救的我?别道德绑架行不行?真有意思。”
她把我寄托在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希望归结为道德绑架。
我的心也终于死得彻底。
她却还不依不饶:“你这样的人,也就我爸包容你,这么多年,你我爸养着你,你也不觉得自己是累赘吗?你花我爸这么多钱,每次给我爸送礼物却是上不得台面的手织毛衣,你以为你的衣服多金贵啊?你也不觉得愧对我爸吗?”
“许念商!你给我适可而止!”
许砷不敢再让她说下去。
许念商不知情,他却比谁都清楚,这些年到底是谁养谁。
他如今公司的上市资金,还是娶了我,用我嫁妆填的,我姐为了不让我被看扁,除开嫁妆,陪嫁的房和车加起来就有五千万,他们如今住的,还是我的房子。
许砷脸都绿了,骂完许念商又讨好的来牵我。
“阿商你别听念念胡说,她跟你开玩笑的,对了!你上个月不是还说下次回国想我们一家三口去游乐园吗?今天念念生日你还没送礼物呢,不如就送这个吧,她肯定会开心的。”
许念商会不会开心我不知道,但我接下来要送的这份礼物,大概会成为这么多年来她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去玩就不用了吧,她大概,会更喜欢我提前准备的东西。”
许砷如释重负:“我就知道,你脾气最好哪里会和女儿置气,你送给念念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肯定都喜欢。”
我点头,把包里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许念商,生日快乐。”
“不会又是什么车啊房啊的吧。”
她显得那样不情愿。
“你个小孩儿什么都不懂,你妈那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
许砷瞪她一眼,含笑替她接过。
牛皮袋打开来,里头是几张资料纸。
他依次抽出来翻阅,笑容却一点点僵在嘴角。
“离婚协议?阿商,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离开别墅的瞬间,大雨倾盆。
我找了个地方躲雨,顺带给我姐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
她沉默一瞬,什么都没问:“等着。”
电话挂断,安静下来后,我脑子却更乱,不受控制,反复循环着刚刚看到的所有。
我和许砷于十八岁相恋,二十岁结婚,至今已有十二年,我从未想过他会在外面找人,更没想过我乖巧可爱的女儿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可现实骨感,狠狠扇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也让我不得不承认,回国前那一个月做的噩梦,是现实的写照。
梦境里,我一次次经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两相之间唯一的不同在于,梦里的我无论重来多少次都会不管不顾冲进去质问他们。
之后,我的亲生女儿会为了维护那个叫周杏的女人,把我推到在地,导致我旧病复发住进医院。
那是我生命步入尾声的开端。
住院后,我的双腿再难站起来。
丈夫没来看过我,女儿会来,却是带着那个周杏来我面前冷嘲热讽,字里行间是对生为我女儿的厌恶和痛恨。
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恨从何而来。
当年生她我的身体就留下了后遗症,时常腿疼难忍,只能靠轮椅出行。
她九岁那年出车祸也是我拼死护住她,她毫发无损,我却差点没下手术台,之后一年都只能坐轮椅,至今还得在国外接受疗养。
可她非但不感恩,还对我怨恨万分。
最后一次来医院,她把会让我过敏的芒果丁混在了水果捞里喂我吃下,眼睁睁看我呼吸困难却无动于衷。
到死,我耳边都是她怨恨的声音。
“你早该死了,我这样的出生怎么能有个坐轮椅的母亲?这些年我因为你受到过太多嘲笑,你死了,我爸就能再无顾忌,给我娶一个健全疼我的好妈妈了。”
那一刻,我只觉遍体生凉。
忍不住自嘲,我这一生,该是有多失败?
早年父母双亡,又遇老公出轨,之后被我放在心尖上用生命保护的女儿,居然也一直想我去死。
“在想什么?怎么到家门口了也不进去?”
我姐接上我,好几次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
大雨初歇,空气里的湿润几乎瞬间染上我的眼。
我摇头:“姐,能别问吗?”
我姐不是个话多的人,我不想说的话,她从来不刨根问底。
把我带回娘家别墅,她又急着飞国外工作。
临走前,她塞了张卡给我,宽厚的手掌一如从前温柔的落下:“别多想,一切有我,想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强忍着泪,目送她离开,转头就把行李箱提到了院子里。
火苗燃起,许砷的电话掐着点打来。
我挂断一次,电话又反复,直到火快灭了,我忍无可忍接听。
那边却传来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女声。
“轻,轻点,砷哥你别咬……啊……”
我握紧手机无声看着不远处那颗被白雪压弯的树枝,跳动的心脏逐渐归于死寂。
这声音没有间断,我按下录音键。
直到冷得有些麻木,我才终于听到了许砷的声音。
“小杏,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砰——”
树枝被雪彻底压断,沉沉落地,也扑灭了我心头最后一丝希冀。
我面无表情把那些从大洋彼岸拖回来的礼物一件件扔进火坑,足足一年的量,烧到了傍晚。
火苗窜到半空,最后一件燃烧殆尽,灰烬随风卷起。
我听到开门声。
一分钟后,满脸焦急的许砷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说好不回来的嘛?给你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姐姐说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这次真是被你吓死了,阿商,下次不许这样了,你要是出了意外,我和念念怎么活?”


许砷愣住,好半天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不,不是的阿商,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我打断他:“有这个功夫,你不如带着你的好女儿先去找个住处。”
他却只当我在开玩笑:“阿商,你真要把我们赶出去不成?我知道你只是在气头上,我让念念给你道个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想来拉我,被我无情躲开。
忍着作呕的欲望,我再次强调:“这是我的房子,我有权支配它的使用权,还有离婚协议,你要是实在不肯签,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许砷怒了:“程商!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你从前不是这么不讲人情味的人!是,我是对不起你,我知道瞒不过,可这世上哪个男人不犯错!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开口闭口就离婚,你有没有想过念念!”
真难为他,还知道离婚对孩子不好。
“那你呢?你管不住下半身,你出轨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的女儿?”
我语调平静,甚至不想再用我的女儿称呼她。
失望是一次次累积而来的,我对许念商,再不会有一丝多余的爱意。
不知感恩的人,总归是不配的。
这一晚,许家注定不太平。
我走时,许念商在我身后破口大骂,不堪入耳的言论,她张口就来。
越听,我心反而平静。
之后的日子,许念商每天都会到我家门口来闹。
不间断,持续了两个月之久。
我没报警,没叫保安,她来一次我就站在铁门后冷眼旁观。
我想亲眼看看,我亲手养大的女儿,到底还有多少我不为人知的一面。
直到那天阴雨连绵。
狂风暴雨在一夜之间折断了海城道路旁无数枝丫和电线。
第二天清早,地图上的路堵成了红色。
寻常该许念商出现闹事的时间节点,她还没来。
二十分钟后,许砷来了。
他眼下乌青严重,一身酒气熏天,西装都是皱的。
进门就把一叠文件甩在我脚边。
“利用自家公司来跟我抢合作商,抢地皮,抢客户,程商,你还真是有够狠的!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赶尽杀绝的性子?”
我扫了眼地上的文件,笑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许砷,结婚那天我就跟你说过,我这人爱得起也放得下,如果今后你敢背叛我,我会把给你的所有通通收回来,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
他眼睛冒火,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那念念呢?!你当年拼命生下她,你不是最爱她?当年车祸你不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活?你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在乎许念商。
只有许念商无视了我所有的爱意,为了个外人,一门心思置我于死地。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冷淡异常。
许砷再撑不住,握拳的手松开,脱力跪倒在地上,脑袋低垂,声音都颤。
“她昨天晚上捅了人,你是她妈,这事儿你管不管?!”


事实证明没有他们的生活,我只会过的更好。
许念商的事情我说到做到,没有插手,法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只是出于歉意,我找到受伤小孩的父母,给了他们一大笔钱。
他们开始不肯收,直到我一再保证我不是想用钱息事宁人。
“子不教家长之过,这钱你们拿着,孩子之后的伤势恢复我也会全权负责,我只是想跟你们道个歉,很抱歉养出了一个这样的孩子。”
孩子的母亲才终于接受我的道歉。
之后的日子,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离婚证到手的那天,我再没了顾忌,往压在许氏肩上的铁块上加了最后一根稻草。
当晚,许氏宣告破产。
没过几天,许念商的惩罚也出来了,受害者家庭不接受调解,所以她会被送进少管所拘一年。
这些,还没有逼垮许砷。
彻底把他逼入绝境的,是周杏的背叛。
许氏破产前她就消失了。
算算,正好是许砷在许念商面前数落我不如周杏的那天。
许砷之后才知道,她卷走了他最后一笔钱,还把孩子打了。
我姐得到最新消息,难得笑的灿烂。
“背叛者被另一个人背叛,自食恶果的滋味,谁尝谁知道,听说他还在满世界找周杏,不过你说,他要是知道周杏已经傍上了新大款,他会不会气得提刀杀人?”
我没吱声。
手机里,一条信息适时跳出来。
程小姐,上次帮你拿到许砷公司偷税的证据,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个大忙,我也请你帮我一个忙合情合理吧?
说。
其实也不是大事儿,许砷一直在找我,我实在烦的厉害,新找的金主没少因为他跟我吵架,以你的能力,阻止他应该轻轻松松吧?
她还真敢开口。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手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把周杏的位置透露给许砷。
对待不知廉耻的小三,我从来没有善心可言。
周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找我帮她的忙,我可是这世上,最乐意看她和许砷狗咬狗的人。
再听到周杏这个名字,是在新闻头条上。
许砷按照助理给的位置,连夜飞到周杏的城市,把她干的那点破事儿全在她新金主面前抖落了从来,还找到了她金主的老婆。
当天‘#小三被正宫当街扯发殴打’的新闻就上了各大新闻版面。
周杏也算出了名,在名流圈再混不下去,夹着尾巴逃回了乡镇。
许砷则开始频繁找我。
后来许念商出来,也跟着一起,装作一副乖乖女的样子,想跟我认错赔不是。
两人不是在我公司楼下堵我就是在别墅门口蹲守,许念商的眼泪更是说来就来,张口就是忏悔。
两个月后,我忍无可忍报了警。
被带走时,许砷不甘心地看着我,痛苦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挨个挤出来的:“阿商,从前是我错把鱼目当珍珠,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头都不屑回。
许念商也终于忍到了头,露出了真面目。
“程商你别不知好歹,我知道你生我的时候伤了身体,不止是腰,你以后都不可能再有孩子,我这辈子就是你唯一的依靠。
我现在还愿意叫你一声妈你就该谢天谢地,要是我真不认你,我看你找谁哭!”
原来,她也清楚我为了生她受了多少苦。
可我已经不在乎她认谁当妈了。
“你爱管谁叫妈就管谁叫,我是生不出孩子了,可孤儿院多的是渴求家庭的孩子,而且我有钱,哪怕没有孩子,我靠我自己这辈子也足够了。”
我说的是实话。
她们被带走后,我转头就收拾行李登上了飞往别国的飞机。
国外的公司还等着我去坐镇,月底我还定了为期半个月的欧洲之旅,之后,还有许多个展邀请我参加……
医生说我的身体在越变越好。
其实何止是身体,离开那两个白眼狼后,我的一切都在变好。
我二十岁装进许愿瓶漂到海里的梦想蓝图,在我三十加离过婚的年纪再次漂到我眼前。
下了飞机,前路平坦,阳光明媚。
而我的人生山水一程,潺潺流水过重山。
往后,是阳光满路,一片坦途。

一场车祸,为了救女儿我差点丢命。
出国疗养五年,因为思念丈夫和孩子,我偷偷回国,家里却多出个年轻貌美的保姆取代了我的位置。
女儿问丈夫:“爸,你什么时候跟我妈离婚娶小杏姐姐?”
丈夫拿出亲子装送女儿和保姆。
噩梦照进现实,在梦里我会惨死。
可现在,我足够清醒。

“爸,你什么时候跟我妈离婚娶小杏姐姐?”
一门之隔,女儿拉着陌生女人的手不放。
丈夫没有训斥,转手拿出一套亲子装递给两人。
三人换上彰显身份的亲子装为女儿点蜡庆生,画面温暖有爱,我却站在原地从头凉到了脚。
直到那个女人拿出一条鲜红的围巾递给女儿。
“念念,这条围巾是我亲手织的,希望你喜欢。”
女儿曾经出过车祸,她对和血相似的颜色有强烈的应激反应。
最开始我不知情给她买过一顶红色的帽子。
她看到后大吵大闹最后一把火把帽子扔进火里连着一周晚上都做噩梦。
所以看到那条红围巾,我本能想冲进去,生怕女儿受刺激。
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接过围巾当场围上:“小杏姐姐谢谢你,你手艺真好。”
是和对我时截然不同的态度。
女人羞得连连摆手:“哪里,念念你不嫌弃就好了,我的礼物不值什么钱,肯定比不上你母亲送你的。”
女儿嗤之以鼻:“她送的那也算礼物?亲手做的拿不出手,花钱买的又丑得要死,摆出来我都嫌占地方。”
女儿脸上的嫌恶不似作假,丈夫听后也全然没有反驳。
一切太过不真实。
眼下发生的每一幕,都和我近一个月来做过的噩梦完美贴合。
我不敢置信,掏出手机在家族群里发起通话邀请。
许砷却犹豫好久才接通,脱口就是质问:“你又怎么了?”
我心骤然发酸:“今天是念念生日,要不,我回来一趟吧?”
电话开的是免提,我站在门口都能清晰听见那句话里没藏住的颤意。
许砷脸上却只有无奈:“你身体还没恢复,就别来回奔波了,念念说了这次的生日她不过,她急着备考。”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闷和敷衍。
而那个所谓‘急着备考’的女儿甚至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欢欢喜喜拿着蛋糕刀,将切下来的第一块递给身边的女人。
寒风萧瑟,刮得我麻木。
行李箱里,我精心准备的礼物还在,可收礼物的人却明显对我送的每一样东西都不屑一顾,甚至,于我都不见得多欢迎。
许砷终于觉察我不对劲,把手机递给女儿示意她说几句。
女儿却头都没回,用口型拒绝:“和她说话烦死了,我不想接。”
丈夫无奈,只能耐着性子安慰我。
“我知道你想我们,不过近期我和女儿真的太忙了,阿商我只是想能赚更多的钱,给你更好的生活,不去看你,是因为我怕我见到你我就不愿意走,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阿商,你知道的,我真的很爱你,所以,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他用最淡漠的表情说着最深情的话。
这期间,他甚至还能分神和那个女人十指紧扣,眉目传情。
被女儿发现,他靠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局促,还将人霸道地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那样一双含情眼,换谁都会沦陷。
我却只觉得恶心异常,心口痛意堆积。
眼泪落下前,我护住了自己的尊严。
“好,那我,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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