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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夫君求救全文+番茄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宴礼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青竹连忙过来搀扶着我,皇姐瞥了眼站着的宋婉柔,扬唇:“早就听说太傅大人有个体贴的小青梅,本宫今日一见,才觉得相见恨晚,来人,请表小姐到本宫的公主府校小酌一杯。”宋婉柔连连摇头,往顾宴礼身后躲,顾宴礼也要护着他,却被皇姐的人拦下:“太傅大人,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顾宴礼担忧地对宋婉柔说:“别担心,我这就进宫向陛下请旨来救你!”皇姐将我和宋婉柔带回到她的宫里,御医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青竹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身体好了些,皇姐便告诉我:“那宋婉柔在外面跪了一天了,你要去看看么?”我点点头,皇姐便把宋婉柔带了进来,我刚落座。外面就围下层层侍卫,一如我难产当天。宋婉柔表情微...

主角:顾宴礼青梅   更新:2024-11-26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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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礼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夫君求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宴礼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青竹连忙过来搀扶着我,皇姐瞥了眼站着的宋婉柔,扬唇:“早就听说太傅大人有个体贴的小青梅,本宫今日一见,才觉得相见恨晚,来人,请表小姐到本宫的公主府校小酌一杯。”宋婉柔连连摇头,往顾宴礼身后躲,顾宴礼也要护着他,却被皇姐的人拦下:“太傅大人,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顾宴礼担忧地对宋婉柔说:“别担心,我这就进宫向陛下请旨来救你!”皇姐将我和宋婉柔带回到她的宫里,御医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青竹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身体好了些,皇姐便告诉我:“那宋婉柔在外面跪了一天了,你要去看看么?”我点点头,皇姐便把宋婉柔带了进来,我刚落座。外面就围下层层侍卫,一如我难产当天。宋婉柔表情微...

《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夫君求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顾宴礼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
青竹连忙过来搀扶着我,皇姐瞥了眼站着的宋婉柔,扬唇:
“早就听说太傅大人有个体贴的小青梅,本宫今日一见,才觉得相见恨晚,来人,请表小姐到本宫的公主府校小酌一杯。”
宋婉柔连连摇头,往顾宴礼身后躲,顾宴礼也要护着他,却被皇姐的人拦下:
“太傅大人,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
顾宴礼担忧地对宋婉柔说:
“别担心,我这就进宫向陛下请旨来救你!”
皇姐将我和宋婉柔带回到她的宫里,御医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
青竹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
身体好了些,皇姐便告诉我:
“那宋婉柔在外面跪了一天了,你要去看看么?”
我点点头,皇姐便把宋婉柔带了进来,我刚落座。
外面就围下层层侍卫,一如我难产当天。
宋婉柔表情微变,警惕地瞪我:
“你、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我给了青竹一个眼神,不等她把话说完,青竹就一脚恶狠狠的踹在她的膝盖窝,将她踹趴在地上。
有了皇姐做靠山,我冷睨着表情微变的宋婉柔:
“大胆,面见本宫还不下跪?”
宋婉柔被侍卫按着,仰着头,愤怒地瞪着我:
“我表哥可是当朝太傅,位列三公,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就凭你表哥是当朝太傅,位列三公。”将孩子交给奶娘,抱下去,懒洋洋地眯眼打量着宋婉柔,“而本宫,是当朝的永乐公主。”
“本宫动不了你表哥,可不见得动不了你。”
“你敢?”
宋婉柔瞪大了眼,登时拔高了声音:
“你、你这是在仗势欺人!”
“那你联合那稳婆,一而再再而三阻拦本宫找御医,又算什么?以下犯上?”
宋婉柔脸色煞白,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没有。
眼泪汪汪的。
她的眼泪对顾宴礼有用,对皇姐和我可没用。
皇姐招招手,叫进来几个长相狠戾的太监,左右开弓扇了她一百耳光,一时间,宋婉柔惨叫连连,不停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殿外突然传来喧嚣:
“陛下圣旨,永乐公主,长安公主出来接旨——”
……
隔过一层层侍卫,我看见顾宴礼穿着大红色的官服,脚踩八方步,气势汹汹地举着圣旨赶来。
宋婉柔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回头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表哥来救我了,圣旨到了,你们还不赶紧下跪?”
我冷哼一声。
在青竹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下,蹲在她面前,手掐着她的脸,反问:
“你想知道昨日,陈婆是怎么对本宫百般阻挠的吗?”
宋婉柔一愣,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抬头看了眼青竹,就在顾宴礼踏上台阶的一瞬,青竹用力将大殿的门关上。
宋婉柔顿时面无血色,瘫坐在地:
“你、你竟然敢抗旨不尊?”
“笑话,本宫都没接到圣旨,算哪门子的抗旨不尊?”
宋婉柔满脸惊恐,立刻扬声大叫:
“表哥——”
我拍拍手,对两位掌刑太监摆摆手。
一个人捏着她的下巴揪出来她的舌头,另一人手起刀落,极其迅速,将她的舌头割下。
血溅了一地,宋婉柔疼得直打滚,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我坐回去,道:
“继续,上夹指板!”
外面在这时传来顾宴礼的声音:
“李永乐,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门打开,圣旨到了,难不成你还想抗旨不尊么?”
“开门!你到底把婉柔怎么了?”
顾宴礼彻夜未归。
父皇和母后都派人送来了些东西。
凌晨天微微亮,宋婉柔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来了。
她人刚到,就被拦在门口,也不恼,提高了声音对我说:
“表嫂,我其实也不想这么晚来打扰你的。但是表哥为了给我过生辰,今日宴请了许多宾客,现在已经累了,就在我院中睡下了。”
“表哥原本是不让我过来找你的,是我怕你担心,才过来和你说一声。”
口中说着什么怕我担心,言语间却不见半点儿愧疚的意思。
我乏力地靠坐在床上,安抚被她吵醒的儿子。
宋婉柔紧接着又说:
“对了,表嫂,我知道你因为表哥来给我过生辰,而没有陪你生产才生气。但你也不能怪罪陈婆啊。”
“她只是帮你接生的,若没有她,你那孩子怎么可能这样顺利生下来?”
我简直被气笑了。
直接披衣下床开门见她:
“你不是要见陈婆吗?我这就让人把她给你带过来。”
我让青竹去找皇姐,从地牢里拉出来陈婆扔到她面前。
看清楚地上的人之后,宋婉柔顿时被吓得连连尖叫,面无血色。
皇姐一向最疼我,手段也是最狠的。
凡是欺辱过我的人,落在她手里,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婆被她挖掉了双眼,割了舌头鼻子和耳朵,四肢的筋脉也都被挑断。
俨然只是一个人废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宋婉柔不等我说话,就被吓得捂着嘴尖叫着跑了。
我让人处理了陈婆,回房去安抚还在哭的儿子,又费了好些力气。
儿子刚刚被哄睡,门被踹开,怒吼声传来:
“李永乐,你疯了,你居然敢伤害陈婆?”
宋婉柔跟在顾宴礼身后,抽抽嗒嗒,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地上掉。
她扯扯顾宴礼的袖子,哭着说:
“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让你不陪着表嫂的,我、我只是觉得表嫂临盆,你不会接生,留在那里可能只会打扰表嫂。”
“没想到、没想到……表哥,都是我害了陈婆,她以前对我那么好,是我害了她!”
她说着,就要一头往柱子上撞去。
顾宴礼连忙拉住她,温声安抚过之后,就冲过来抓我:
“李永乐,你草菅人命,简直目无王法。现在就跟我进宫,去向陛下认罪!”
我抱着儿子努力往床里面躲,他却不由分说抓着我的头发,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李永乐,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蛇蝎心肠,只是因为我没来陪你,你就要这么折磨陈婆?”
儿子被他扔到床上,蹬着胳膊腿儿号啕大哭。
“大人,您别这样,明明是那个稳婆以下犯上,故意趁公主难产的时候下,想害死公主……”
青竹。为我辩解。
宋婉柔尖叫一声打断她的话,泪如雨下:
“表哥,我知道表嫂一直不喜欢我。陈婆是我特意请来给表嫂接生的,那丫鬟这意思,就是说是我想害死表嫂吗?”
“胡言乱语!”
顾宴礼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青竹踹到地上。
我试图挣扎,去抱儿子,却因为刚刚难产过还没恢复,提不上一点儿力气。
顾宴礼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下床:
“走,你现在就和我一起进宫,给陈婆讨个公道!”
不顾我的挣扎,顾宴礼拖着我出了门。
刚刚生产过的身体,伤口再次开裂,血也流了一路。
顾宴礼好像没看见一样,按着我的后颈将我推上马车。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宋婉柔得意地对我扬眉。
马车刚要发动,迎面停了一辆华丽的软轿。
皇姐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婆是本宫处置的,太傅要讨公道,怎么不来找本宫?”
父皇忍不住对他冷呵:
“顾宴礼,你闭嘴!”
“朕把女儿交给你,就是让你这样作践她的?”
我也不想再同顾宴礼多说,转身对父皇道:
“父皇,人证物证都在,儿臣奏请,依照天启律法,贬顾宴礼为庶民,打入死牢,株连九族,秋后问斩!”
顾宴礼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李永乐,你竟如此狠心?”
我没理他,先前义愤填膺要将我处死的朝臣们,也都低着头装鹌鹑不说话。
但毕竟顾宴礼曾经位列三公,在朝中颇有建树,父皇不能将他处死,便网开一面将他贬为庶民,关进死牢里三个月,再流放南蛮。
三个月里,顾宴礼几乎每天都托人送信给我,要我去看他。
我一概没理,全都烧成了灰。
倒是他要被流放出上京的前一日,宋婉柔终于还是没扛住,人死了。
我便把她烧成了灰,去见了顾宴礼。
三月不见,他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胡子拉渣,落魄得不像话。
“永乐,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一见我,就想冲过来抱我,“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们,他们竟然敢对我动用私刑……”
他说着,撸起来袖子,要给我看身上的伤。
我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本宫知道。”
“什么?”
我高昂着头,坐在轿辇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因为是本宫让人做的。”
“是你?”顾宴礼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你为什么……”
“别装傻了,顾宴礼,你重生了,我也是,你还真以为我这一世会继续和你做什么表面夫妻么?”我扬唇,一字一顿道,“上辈子,还有这辈子,你所做过的事情,我都要你一一偿还。”
顾宴礼拼命地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永乐,你明明那么爱我,你不可能会这样对我的!”
“是不是李长安教唆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她无才无德,专横跋扈,你和她走得近,会被她带坏……”
“掌嘴!”
青竹轮圆了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将他扇偏了脑袋。
“顾宴礼,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位列三公的太傅么,敢直呼皇姐的名姓?”
“你能有那些建树是因为本宫爱你,本宫让父皇施舍给你的,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努力钻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我道,“你的努力在本宫的爱之前,一文不值,而现在你连那点儿仅剩的价值都没了,本宫凭什么再纵容你?”
“哦对了,还记得你的宝贝小青梅吗?”
我示意下人拿过来骨灰盒,放到他面前。
顾宴礼怔愣着抬头,我这才发现,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推开脸上的灰尘。
“你不是说,是本宫害死的宋婉柔,所以你要本宫偿命么?”我冷笑着问他,“既然你都把帽子扣在本宫头上了,重活这一世,本宫不把这事儿给坐实,多不好?”
“你……你!”
顾宴礼不断地重复着这一个字,说不出来别的话。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再理他,让人起轿回宫。
顾宴礼却突然冲过来,拦住我的轿子:
“别走,永乐,我求求你,别走。”
我看他:“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顾宴礼呀然片刻,低头看了眼,迟疑地弯了腿,跪在我面前:
“我求你。”
“永乐,我求你,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回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对你了。”
“我们还有一个儿子呢,永乐,你就忍心看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他哭得悲哀,可我却没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点儿悲哀。
我只看见了恨意。
我知道这不过是他忍辱负重的一步。
若我真的让他回来,等他以后得了机会,还是会杀了我。
我嗤笑:
“那你还记得,你前世是怎么把刚出生的他扔进火场里的吗?”
顾宴礼愣了下,连忙跪着往前走了两步,道:
“我记得,我都记得,对不起,永乐,是我该死,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我会弥补你们的。”
我眯着眼:
“那你记住了,你该死。”
说完,我便让人将他拉开,起轿回宫。
翌日,顾宴礼离京,前往南蛮。
第三日,青竹传来消息:
“公主,太傅……啊不,顾宴礼他,死了。”
不用青竹说,我也知道,顾宴礼是趁看守放松的时候,挑了棵老树自缢而死的。
我摆摆手,让她不必再提这件事。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但我的挣扎只是一瞬,就立刻被丫鬟按住。
我身下的血越来越多,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了。
稳婆惊恐地回头,连忙将门关严实 ,心虚地和常随说:
“没什么,没什么,肯定是你听错了。”
“你快去寻大人吧,让他好好陪表小姐过生辰,公主这里有我就够了。”
常随提步也要离开。
我咬咬牙关,努力抓住压着我胳膊的丫鬟,一口咬下去。
那丫鬟尖叫一声。
左右两个丫鬟过来拉我,我死死咬着不松手,很快就见了血。
那丫鬟疼得尖叫了两声,见推不开我,就索性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常随走了几步又停下, 厉声问:
“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今日是表小姐生辰,打扰了大人和表小姐,你们担待得起吗?”
稳婆连连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您放心……”
话没说完,我就听见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永乐公主还在生产,您不能进去!”
“来人,快把公主殿下拦着……”
“砰!”
皇姐一脚踹开门,表情大变。
压制着我的丫鬟们吓得连忙松开,最后一点儿意识消散的那一刻,我颤颤巍巍对皇姐伸出来手:
“叫御医……别去找顾宴礼……”
再次醒来,儿子已经躺在我身边,闭着眼,沉沉安睡。
青竹红着眼睛坐在床边,为我送药:
“殿下,您没事……小郎君也平安,真的是太好了。奴婢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
我还没开口,门外进来两个人影。
青竹连忙起身要行礼,顾宴礼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碗,泼到我身上:
“李永乐,你闹够了没有?”
“只是生个孩子,谁让你把陈婆打进天牢的?”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宋婉柔哭红着眼眶,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袖子:
“表哥,求求你,你一定要把陈婆救出来。您知道的,我从小无父无母,都是陈婆照顾我的……”
“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顾宴礼抱着她,言语温柔地安抚。
却在看向我时,眸光阴沉,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药汤已经没有那么烫了,泼在我脸上,并没有特别疼。
但我还是从头凉到了尾。
他说他有凌云志,我便死缠着父皇破除本朝驸马不得入朝的条例,让他做了太傅;他说他要替故去的姑姑照顾表妹,我便让人给宋婉柔最好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仍旧无法捂热他这颗心。
青竹连忙道:
“大人,殿下难产,是那个稳婆故意想害殿下……”
“问你了吗你说话?”顾宴礼反手甩了她一耳光,然后冷声警告我,“李永乐,我不管你想怎么无理取闹,不许对陈婆动手。”
“今日是婉柔的生辰,我不跟你多说,只给你一日的时间,必须把陈婆放出来!”
他说完,便领着宋婉柔转身离开。
宋婉柔离开前,还像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笑。
可我今日在鬼门关走这一遭,已经用尽了力气。
懒得理她,便交代青竹重新煎一碗药送过来。
晚膳的时候,皇姐来了。
她打量着我的表情,试探地问:
“四妹,那个婆子,你还要吗?”
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拦着他的侍卫也只是说:
“太傅大人,这里是公主殿下的寝殿,外男不得进入。”
“殿下现在已经歇下了,您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掌刑太监还在教训宋婉柔,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
皇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茶,和我感慨:
“你知道吗,从昨日我带你回来,顾宴礼就进了宫。你在我这里呆了多久,他就在宫里跪了多久,甚至挨了五二十廷杖,才换来这一道圣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父皇说的。”
“真是奇怪,父皇居然还能帮着他。”
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
他除了和父皇说我草菅人命,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
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
他却视我如仇敌。
宋婉柔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我摆手止住掌刑太监的动作,示意青竹开门。
顾宴礼一眼就看见趴在血泊里的宋婉柔,脸色大变。
手里的圣旨都没拿稳,还是我温声提醒他:
“太傅大人的手,可要拿稳一点儿,这圣旨若是掉在地上,你就是欺辱君上的罪名。”
顾宴礼身形一晃,大概是从来没想过,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同他说这些话。
但他很快回过来神,颤抖着将圣旨交给我身边的太监,弯腰抱起宋婉柔。
太监宣旨结束,我歉疚地用手捂着嘴,做出惊讶的样子:
“哎呀,原来父皇说让我不要同宋婉柔计较啊,真可惜,我已经计较了呢,怎么办?”
顾宴礼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剜了我一眼:
“李永乐,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还婉柔一个公道的!”
他抱着宋婉柔转身离去。
当天晚上,便联合满朝文武,状告到了父皇面前。
“永乐公主草菅人命,目无王法,抗旨不尊。此等女子,绝不能为我天启的公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等奏请陛下,严惩永乐公主。”
朝堂之上,顾宴礼领着群臣,恶狠狠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扒皮去骨一样。
父皇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永乐,可确有此事?”
我闭了闭眼,一字一顿道:
“回父皇,儿臣要状告草民宋婉柔,以下犯上,联合稳婆陈婆,在儿臣难产之际百般阻挠儿臣派人请太医,甚至想将儿臣杀人灭口!”
“儿臣还要告太傅顾宴礼,为了宋婉柔要灭妻灭子,三番五次打骂折辱儿臣,以下犯上,当诛九族!”
一言出,众人哗然。
顾宴礼瞪大了眼睛看我,满脸不可置信。
他连忙反驳我:
“陛下明鉴,婉柔自幼无父无母,生性温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永乐公主陷害……”
“本宫陷害?”
我让人叫进来那日跟着陈婆来帮我接生的几个丫鬟,她们供认不讳。
然后我将宋婉柔写下的画押书扔到他脸上:
“这是她亲手画押的,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什么?”
“顾宴礼,于情于理,本宫是你的君,更是你的妻。而今你的君,你的妻难产将死,你的亲生儿子要被他们联手扼杀,你却不分清红皂白助纣为虐?”
顾宴礼身形一晃,还是摇头,不肯信:
“绝对不可能,婉柔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严刑逼问……”
我心里悲凉横生。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不肯信我。
我又让人领进来一些人。
顾宴礼顿时脸色苍白。
我冷笑着问:
“怎么了,顾宴礼,眼熟吗?”
“我临盆当日,他们可都是你亲自安排过来的,说什么你要陪宋婉柔过生辰,谁也不许去打扰你们。”我说着,撸起来袖子,给他看我被陈婆掐出来的血痕,“还有这些,都是陈婆趁本宫难产时虐待本宫的罪证……”
“够了!”
顾宴礼像是承受不了一样,大叫一声打断我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我,忽然软了语气:
“你想怎么做?”
“永乐,你也说了,你我是夫妻。即便这事真的是婉柔的错,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让她给你道歉就行了,你何必对她下那样的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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