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直接狠狠钳住我的手要上跳楼机。
“如果你不去,我们就别结婚了!”
他最爱用这句话来把住我的命门。
可这次我却用尽了十足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
“我有恐高症,我和你说过了!”
这个病,我只和他说过,而且说了很多次。
面对我的死命挣扎,他就轻飘飘那么一句。
“那有怎样,又不会死人。”
始终女人的力气比不得男人。
说完,陈禾远说一不二将我捆在了跳楼机的座椅上。
而那边的工作人员看到游客都做好了安全措施后,直接按下了启动开关。
我再挣扎也于事无补了。
随着跳楼机攀升到最高处,我的脸煞白如纸,我的腿也在颤抖。
短短几分钟,我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