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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风华,权宠皆为掌中物热门小说季悠然梁云霄

季悠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想到父亲口中那个人,已经成长为了湖州守备。一个月前被一道圣旨召回京城,应该不是给他升官,留在京中任职。而是梁云霄查到了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担心他会倒戈,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吧。所以提前将人唤回来,明着看是要提拔他在京中留任,实际上是控制他的所有行动。只要他敢表现出任何想要亲近季家的心思,就是整个林家获罪之时。若他对季家的事情置若罔闻,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个可以称之为对他有再造之恩的人他都可以漠视,皇帝又怎么敢重用他?好在自己现在暂且能把控朝堂局势,不至于让林子越成为炮灰。“难怪看着有些眼生,想来夫人并不是京城人士吧?”方氏笑着点了点头,原本有些忐忑要入宫面见皇后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臣妇是湖州人士,去年才和夫君成婚。长这么大从未...

主角:季悠然梁云霄   更新:2024-11-28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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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悠然梁云霄的女频言情小说《贵女风华,权宠皆为掌中物热门小说季悠然梁云霄》,由网络作家“季悠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父亲口中那个人,已经成长为了湖州守备。一个月前被一道圣旨召回京城,应该不是给他升官,留在京中任职。而是梁云霄查到了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担心他会倒戈,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吧。所以提前将人唤回来,明着看是要提拔他在京中留任,实际上是控制他的所有行动。只要他敢表现出任何想要亲近季家的心思,就是整个林家获罪之时。若他对季家的事情置若罔闻,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个可以称之为对他有再造之恩的人他都可以漠视,皇帝又怎么敢重用他?好在自己现在暂且能把控朝堂局势,不至于让林子越成为炮灰。“难怪看着有些眼生,想来夫人并不是京城人士吧?”方氏笑着点了点头,原本有些忐忑要入宫面见皇后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臣妇是湖州人士,去年才和夫君成婚。长这么大从未...

《贵女风华,权宠皆为掌中物热门小说季悠然梁云霄》精彩片段


没想到父亲口中那个人,已经成长为了湖州守备。

一个月前被一道圣旨召回京城,应该不是给他升官,留在京中任职。

而是梁云霄查到了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担心他会倒戈,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吧。

所以提前将人唤回来,明着看是要提拔他在京中留任,实际上是控制他的所有行动。

只要他敢表现出任何想要亲近季家的心思,就是整个林家获罪之时。

若他对季家的事情置若罔闻,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个可以称之为对他有再造之恩的人他都可以漠视,皇帝又怎么敢重用他?

好在自己现在暂且能把控朝堂局势,不至于让林子越成为炮灰。

“难怪看着有些眼生,想来夫人并不是京城人士吧?”

方氏笑着点了点头,原本有些忐忑要入宫面见皇后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臣妇是湖州人士,去年才和夫君成婚。长这么大从未离开过湖州地界,第一次入京城,着实繁华。”

季悠然轻嗯了一声,笑着看向自己的母亲。

“林夫人一路而来辛苦了,到了京城怕是要忙的事情不少。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还得劳烦母亲多照料一二。”

季夫人自是明白女儿的意思,伸手一把拉住方氏的手轻轻拍了拍。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亲切,若不是担心家里有个吃醋成瘾的女儿,我必然是要认你为干女儿的。”

方氏脸微微红了红,季夫人若是认她做义女,她岂不是就成了皇后娘娘的干姐姐了?

季悠然摇头失笑,“母亲这话说的,女儿可不是小的时候了,总感觉有人要和我抢母亲。”

通过母亲的三言两语,季悠然便知道这湖州守备与自家关系或许比从前还要深厚许多。

观方氏此人倒也不错,是个性子好且懂事的,确实可以趁此机会将两家的关系拉得更近些。

父亲本就名声显赫,再多个厉害的义子反倒是累赘。

可若是母亲认下一个义女,这个义女恰好已经成婚且嫁了一个朝臣,又和季家有何关系?

“这是我送给姐姐的见面礼,还请姐姐收着,莫要嫌弃。”

季悠然从腕间褪下一只玉镯,轻轻地戴在了方氏腕间。

“不可!这玉镯过于贵重,臣妇……”

“拿着!”季悠然嗔怪了一声,“姐姐这般推辞,可是觉得我给少了?”

方氏急得满脸通红,可季夫人在一旁冲着她点头,其余夫人们也都笑眯眯地看着,也知不好推辞。

硬着头皮接下,又忙着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摸着,终于摸到了一块儿羊脂玉。

“这是臣妇家中长辈所赠,也当做是臣妇的一点小小心意。”

季悠然也没客气,知道自己若是不接受,方氏会更加惶恐不安。

大大方方的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了一阵儿,才惊喜的呀了一声。

“这可是传说中可冬暖夏凉的上好羊脂玉?传闻全天下有这样功效的羊脂玉不足五枚。”

方氏笑着点了点头,只用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回道:

“皇后娘娘放心,这羊脂玉剩余的几枚都在臣妇的娘家放着呢。除了我身上的这块儿,剩下的都是母亲留着给孙女的嫁妆。”

季悠然懂了,看来这方氏的身份也不低,并不是湖州某个小官家的女儿。

想着最近天天翻看的官员名册,湖州……姓方的官员……

“湖州刺史也姓方,你……”

方氏甜甜一笑,“湖州刺史是臣妇的亲叔叔,臣妇的父亲是个认死理的举人。因着不想在朝堂之上应酬交际,便没有走上仕途,而是做了白马书院的山长。”

季悠然挑眉,白马书院?

传闻中那个仅次于皇家书院的那个白马书院?

难怪方氏一身的书卷气,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通体舒畅。

季悠然的笑意更深了,季家那些小萝卜头也快到入学的年纪了。

若是有幸能去白马书院学习,倒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皇家书院教的确实不错,可学生都是皇室子弟和朝堂官员之子。

能学的东西很多,但大部分孩子入书院不是学习去了,而是交际去了。

小小年纪就被满脑子的利益和所谓的关系所影响,学成了怕是也不能好好的报效国家。

从家族利益来看,白马书院确实不太够档次。但若是想要将孩子培养成才,白马书院比皇家书院更好些。

季悠然的想法也是季夫人的想法,在她知道方氏和白马书院的关系后,脑子里也在盘算这件事。

季悠然也没忘了正事,不好在朝臣夫人们面前审讯,便着人将暗卫押到慎刑司去,等她亲自审讯。

若季悠然没有吩咐最后那句话,想来梁上的那位会想法子将人带走。

可皇后娘娘要亲自去审讯,若被审讯的人丢了或是被调了包,只怕整个慎刑司都要出大事。

看来只能寻个机会,趁着皇后娘娘没去之前,将想要问的问题问好,再好生敲打一番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

只可惜,季悠然又没给他机会。

也不知她对着这个暗卫做了什么手脚,只凑近了一息的时间,暗卫便两眼一翻晕了。

“沈幽明来了吗?”

季悠然突然想起之前帮过的少年,扬声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句。

“属下在!皇后娘娘有何指示!”

少年昂首挺胸站在门口,目光灼灼的盯着季悠然。

季悠然笑着点了点头,“派几个人跟着去慎刑司,围着刚刚被带走的暗卫。若是有人靠近,只管打。只要人不死就行,残不残疾的无所谓。”

梁上之人听得浑身冒冷汗,暗暗腹诽皇后娘娘真是太阴险了。

终于觉得自己派上用场的沈幽明高声应是,点了十几个被他提拔到御书房外当值的御林军兄弟,朝着慎刑司而去。

季悠然又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带着诸位夫人留在宫里用膳吧,晚些时辰我亲自派人送你们出宫。”

季夫人看着女儿的眼神,知道她还有事要交代,笑着点了点头。


将那丝帕平铺在纸张上,露出来的字刚好能组成一句话——

小心帝王,关键时刻保护自身即可。

季悠然只觉得眼前瞬间模糊,忙抬起手狠狠抹了抹不知何时湿润的双眼。

“将信纸烧了吧,烧过的纸屑好好处理,万不可留下一丝一毫的把柄给旁人。”

站起身慢慢走到了窗边,推开窗眺望不远处那金黄色琉璃制成瓦片的建筑。

感受到有几道目光聚集在了自己身上,季悠然嘴唇微微动了动,双手合十慢慢闭上双眸。

“愿陛下早日康复,愿父亲早日归来,愿北梁百姓不再经受战乱之苦。”

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信女不贪心,第一个愿望可以不实现的。”

玉盏手脚麻利,处理妥当后重新回到内殿。拿着披风快速走到季悠然身边,担忧不已。

“娘娘近日事多,这天气也是一日冷过一日。陛下倒了,整个前朝后宫都指望娘娘您呢,可不能在这里吹风,万一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季悠然轻轻颔首,十分安静的任由玉盏将披风给自己披好。再看着玉盏轻轻关好窗户,两个人慢慢朝着床边走去。

“娘娘休息一会儿吧,御书房那边有人去盯着了。”

季悠然略一挑眉,“傅时殷?”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妥当,“不对,在宫里应该唤他殷时。”

玉盏乖巧点头,“殷公公办事仔细,如今咱们椒房殿的大小太监都老实听话得很。只是刚来的那个马公公不知道怎么安排的,奴婢也没问。”

季悠然嗯了一声,任由玉盏帮她脱去鞋子。

“此事不必过问,人已经来了咱们宫里,如何安排自然是殷时说了算。”

将季悠然扶着躺下,又拽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玉盏笑意盈盈道:

“娘娘放心,奴婢和玉瓶姐姐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玉瓶姐姐也说过了,宫里的宫女才归奴婢们管呢。”

季悠然笑意浅浅,闭上双眸没一会儿便呼吸略重,沉沉睡了过去。

玉盏则轻手轻脚地拿过圆桌上的针线布料,坐在一边专心绣花。

尽管她不明白为何要绣这劳什子东西,可皇后娘娘与自家姐姐都说她的性子需要磨一下,绣花最是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绣出来的两只水鬼,玉盏不满地狠狠蹙眉。

明明她要绣的是秋菊的!为何成水鬼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再睁眼已经到了丑时。

“娘娘睡醒了,可是饿了?奴婢唤人送饭菜进来。”

玉盏忙放下手中的绣帕,扶季悠然缓缓坐起,不忘拿一旁的靠枕置于身后。

季悠然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门窗的方向。

“我这一觉睡得太久了,也不知御书房那边可有异常。”

玉盏笑着摇了摇头,“殷公公多次派人来过,都说皇后娘娘不必担忧,陛下一切安好。”

季悠然心口略松,傅时殷口中的一切安好,指的是皇帝一直昏迷不醒。

“扶我起来更衣,咱们也该去御书房露露脸了。”

御书房内。

季悠然刚到,便看见丽贵人从里面端着水盆走出来。

“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夜深露重,这么晚了,娘娘怎么又过来了?”

季悠然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玉盏,玉盏乖巧接过水盆去倒掉,季悠然则拉着丽贵人有些凉的手转身往回走。

“本宫记挂陛下,想着过来瞧瞧。又担忧你连夜里也要守着,如此不眠不休的可不行。万一陛下好了你再倒下,本宫这心得多愧疚啊。”

丽贵人感动不已,季悠然的关心还在继续。

“御书房里面没有炭盆吗?为何你的手如此冰凉?若是宫人敢怠慢你,只管同本宫说。”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丽贵人的泪簌簌落下,开口回话时哽咽不已。

“宫人们做事很仔细,妾身无妨,这么多年无论春夏秋冬手都是这个温度。妾身习惯了,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诶,你这是干什么?”季悠然忙拉住要给自己跪下的丽贵人,“地上凉,小心身子。”

看着玉盏又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进来,季悠然笑着轻轻拍了拍丽贵人的手。

“这后半夜由本宫来守,你去偏殿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派人去太医院走一趟,宣个太医仔细给你瞧瞧身子。”

丽贵人忙要摆手推脱,季悠然故作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咱们女人家身子最是娇贵,万一受凉受冻时间长了,可是影响受孕的。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不想有个孩子傍身?”

丽贵人的手微微顿了顿,几欲张口说陛下从未召她侍过寝,又怕皇后知道她如此不受待见,觉得她不堪重用。

万一因此失去了给陛下侍疾的机会,怕是自己的宫殿会成为下一个冷宫。

“妾身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这就听您的话,回去休息了。”

季悠然笑着颔首,目送丽贵人离开后,转身走到了内殿。

掀开纱幔走了进去,见皇帝紧闭双眸躺在龙床上,满头大汗皱着眉的样子瞧着有些可怜。

可一想到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季悠然内心只有不甘。只是让他昏迷,真是便宜他了。

但他若不昏迷,去边关的父亲必会凶险万分。等父亲平安归京,再让他醒来也不是不行。

傅时殷恭敬拱了拱手,“皇后娘娘,这里有奴才照顾着,保证万无一失。”

季悠然定定地看向他,“我知你办事牢靠,但还是要叮嘱你一句。”

“娘娘请讲,奴才洗耳恭听。”

“有些事不急于一时,做事前不能只考虑自身,还要从大局出发。殷时,你可明白?”

傅时殷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可皇后唤他“殷时”的时候,咬字特别重。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此刻站在这里的他是殷时,不是那个与萧家、皇室有血海深仇的傅时殷。

“奴才谢皇后娘娘教导。”

季悠然轻轻嗯了一声,这才示意玉盏用热毛巾给躺在床上的梁云霄擦一擦。

“奴才来吧,玉盏姑姑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怕是有些不方便。”


“陛下,请过目。”

不用皇帝使眼色,一旁的总管太监就迈着步子悄无声息地靠近,将物证小心翼翼的托在手中,朝着皇帝的身边走去。

季悠然认得太监总管,正是去冷宫接她回椒房殿的那位富态公公。

想起当时这位公公看到玉叶手中提着的食盒时的神色变化,季悠然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若他是太后宫里的太监,知道那食盒有问题还有情可原。

可这位是皇帝面前的人,也就是摆明了太后送食盒的事情,皇帝也是知道的。

就不知皇帝是知晓此事却不管不问?还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呢?

季悠然越发觉得这后宫冰冷,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一片。哪怕如今已是金桂飘香,丰收在即。也挡不住从身体往外散发出的悲怆凄凉之感。

皇帝只扫视一眼,便阴沉着脸色。又看了近一刻钟,才随手抄起一个刚被斟满热茶的茶盏,哐当一下便砸在了萧淑妃的额头上。

“混账东西!亏得母后待你如亲女!你就是如此报答她老人家的?”

萧淑妃一脸震惊,不明白皇帝为什么发如此大火。

下一秒,皇帝猛一拂袖。太监总管手中捧着的物证便洋洋洒洒地落在了地上。

萧淑妃顾不上额头的剧痛,更顾不上擦拭掉顺着额头流下的血,焦急地捡起落在膝前的纸张快速浏览。

越看唇色越白,就连特意涂抹胭脂水粉的脸,此时也看不出一点儿好气色。

又因着大颗大颗汗珠渗出,反而将脸上的妆容冲毁了不少。好好的一张脸,愣是从美艳动人变成了多看一眼都令人倒胃口。

与一旁不施粉黛依然白净淡雅的季悠然相比,越发惨不忍睹。

皇帝内心都在犯嘀咕:当初是怎么想着萧家女美艳动人的?反倒是从未正眼瞧过的季悠然,倒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只可惜美人不喜保养,整日里舞刀弄剑的,倒是让他忽略了美人本身的气质,少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

大将军的兵权虽已收回,可大将军府在军中的威望本就不是将令和虎符能消除掉的。

季大将军虽然已退离朝堂,但季家上下嫡支庶支全族血脉,几乎都在军中效力。

通敌叛国的罪名无法强行加上,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动季悠然分毫。这朝堂之中,还要倚仗季家几分。

没了太后庇佑的萧淑妃,只能倚仗自己的鼻息生活。自己这个母后死得倒也算是有价值,不枉费他好吃好喝供奉了一场。

皇帝心中瞬间做下决定,“萧淑妃心肠歹毒,意欲谋害受委屈落入冷宫的皇后。又不敬长辈,误使母后她老人家仙逝。”

“谅在你与母后是同宗血脉,又与朕是表兄妹关系。便罚你留在慈宁宫为母后守灵。待母后入皇陵后,你便收拾收拾跟去皇陵尽孝三年吧。”

萧淑妃的哭喊求饶声瞬间响起,奈何皇帝根本不想搭理她,起身迈着步子大踏步离开。

季悠然也缓缓站起身,却听萧淑妃声音尖锐地朝她喊:

“季悠然!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姑母不会死,我也不会被表哥嫌弃!”

季悠然面色如常地缓缓走到萧淑妃面前站定,扬手啪啪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本宫是皇后一日,压你一头便多一日。萧淑妃的宫规礼仪差得很啊,敢直呼本宫的名讳,小心本宫把你满嘴的牙都打掉。”

见萧淑妃还敢瞪眼睛,季悠然伸手掐住她下巴,左右掰了掰,风轻云淡继续道。

“本宫是武将世家之女,动手能力极强。放心,为了你的颜面考虑,本宫赏你巴掌的时候特意控制了力道,保证两边脸蛋一样肿。”

又看了看面无表情依然跪在原地的小太监,季悠然内心轻叹一声。

罢了,萧淑妃得到这样的结局,他也算是出了一份力。若此事交给自己解决,最多就让她降位禁足,达不到要她性命的程度。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人,这份恩情她当场报了就是,也免得萧淑妃转头将这个小太监折磨死,徒增一具尸体。

“你,起来随本宫离开吧。本宫的椒房殿过于空旷了,宫人不够用。”

萧淑妃气得咬牙切齿,声音越发尖锐难听。

“他是我宫里的人!皇后娘娘宫里若真是缺人伺候,大可去慎刑司挑选几个得力的,何必强抢?”

季悠然掩唇轻笑,手帕在空气中轻轻挥了挥。

“萧淑妃这话本宫实在听不懂,难道萧淑妃给母后守灵需要小太监代为效劳?还是打算去皇陵尽孝之时带上百八十个宫人,浩浩荡荡的去翻新皇陵?”

“看来萧淑妃的确十分孝顺,母后去世了都不忘了尽孝道。只是本宫得提醒你一句,翻新时可得注意些,莫要吵到皇陵里沉睡几十上百年的老祖宗们。”

看着季悠然将人带走,萧淑妃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

“季悠然!季悠然!你给我回来!啊!!”

小太监规矩不已地跟在季悠然身后,直到走到空旷的白玉石铺成的大片空地上时才缓缓开口,“奴才谢过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季悠然自顾自往前走,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直到玉盏从远处朝这边快步走来,季悠然的嘴角才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本宫看你甚是眼熟,像极了故人。”

小太监低垂着头轻轻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子仿若幽深寒潭,并没有思虑太久便叹息出声。

“皇后娘娘慧眼,奴才正是前刑部尚书嫡幼孙,全族仅存活之人傅时殷。”

季悠然没有搭话,只默默出耳朵听着,脚下动作明显慢了几分。

“当年若不是季家出手相救,只怕傅家全族覆灭,无一人生还。只可惜当年出了变故,被歹人送到皇宫之中成了太监……”

“所以,”季悠然打断他的话,“你费尽心思成了萧淑妃宫里人并获取了她的信任,为的只是这样的结果?”

傅时殷握紧双拳,许久才缓缓松开。

“奴才愿意做皇后娘娘手里的刀,只求皇后娘娘助我报仇雪恨。”


萧淑妃微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没给季悠然行礼不说,还一屁股坐在了季悠然对面。

只是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弹跳起身,看着线团上根根直立的绣花针,气得伸出食指朝着季悠然的方向比了过去。

咔嚓——

“啊!我的手!”

季悠然没有理会她,朝着玉瓶的方向伸出手去。

玉瓶笑着用茶碗里的水将帕子打湿,而后递到季悠然手中。

“淑妃可得小心一些,本宫最不喜的便是有人无礼的伸手指着本宫。这次就当是免费给你一个教训,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本宫用不敬皇后的罪名惩治你。”

萧淑妃气得整张脸都红了,可也只能咬牙认栽。

寻了一个没有摆放东西的圆凳坐下,却不想屁股还没沾到圆凳,就看到圆凳被踢出去好远。

气不打一处来的萧淑妃扬手就要给身后的人一巴掌,却不想对方直接握住了她的胳膊狠狠一甩。

“淑妃娘娘,您还没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萧淑妃冷笑,“本宫还当是哪个没眼色的宫人,原来是背主的小傻子啊!”

视线在傅时殷和季悠然中间巡视几个来回,突然勾唇轻蔑一笑。

“皇后娘娘还真是宽容大度,一个背主的小太监,竟当个宝儿一样放在身边。妹妹还真是长见识了,季家的教养还真是与旁人家有所不同呢。”

季悠然自然听出萧淑妃话里的不善,可那又如何?

“季家的家教自然无法与萧家比,毕竟季家没有教导过后辈如何毒杀先辈。可惜萧家无武将,不然这天下是个什么光景还真不好说呢。”

萧淑妃气得握成拳头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季悠然这话当真诛心。

作为萧家人,虽然知晓朝臣们都会给萧家几分薄面。可那些都是看在萧家出了太多皇后,萧家女儿众多,半数以上的朝臣都与之有姻亲关系的份儿上。

比起手握重兵的季家,萧家的底气自然没那般足。

可那又如何呢?皇帝最忌惮的还不是季家?

想要家族世世代代立足于顶峰,享受荣华富贵与权势而不被上位者用尽心思和手段针对,萧家才是最懂生存之道的。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刚刚过世,您就在宫中欺负太后娘娘的娘家侄女,就不怕名声有损吗?”

季悠然无所谓地轻抬眼皮,和这种笨蛋真的没有沟通的欲望。

“淑妃娘娘这话就不对了,连奴婢都知晓皇后娘娘如今代表皇家颜面。倘若哪个人敢在背后嚼舌根,说皇后娘娘的不是。那不就是在打皇室的脸,打陛下的脸吗?”

萧淑妃狠狠瞪向开口的玉瓶,一句“掌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以前的自己有太后娘娘在后面撑腰。不说在后宫横着走,但也绝不是她季悠然想打骂就能打骂的。

突然意识到从进入椒房殿开始,似乎一直都在被季悠然牵着鼻子走。连忙调整呼吸,心中连连暗示自己要沉得住气。

“玉瓶姑娘说得对呢,皇后娘娘最是宽和大度,自是不会计较这些口舌。”

季悠然突然轻呵出声,“萧淑妃这话倒是有趣了,当这宫规是摆设不成?”

又看向傅时殷,“你亲自去御书房走一趟,就和陛下说萧淑妃不安分,不去给太后守灵,反而到椒房殿大吵大闹。问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傅时殷立刻应下,转身就朝着前朝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萧淑妃有些心慌,眼神飘忽不定,双眼更是盯着满屋挂着的素色布料看来看去。

“萧淑妃,你在找什么?”

萧淑妃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看的样子。

“臣妾眼睛比较大,或许过于灵动了些,倒是让皇后娘娘误会了。”

玉盏刚好给宫女们发完束发的白布条走进来,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见屋内几人都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朝着季悠然的方向乖巧福身行礼。

“娘娘恕罪,奴婢只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实在是没忍住便笑出了声儿。奴婢无礼,请娘娘责罚。”

季悠然怎么可能真的觉得玉盏无礼?于是——

“你且说说是什么事情如此好笑,若是本宫也觉得好笑或有理,本宫自不会责罚你。”

玉盏连连点头,眸子又圆又亮。

“刚刚奴婢不知道听见了是谁在说什么眼睛比较大,过于灵动。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咱家皇后娘娘是北梁第一大美人儿,尤其以一双眸子最为出名。”

说到这里,玉盏的声音略小了些,似是疑惑又似是不满地低声嘀咕。

“奴婢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哪个人敢如此胡说,真不怕丢脸。”

萧淑妃忍了又忍,拳头松了又握紧,最终还是没压住这口怒火。

“放肆!皇后姐姐身边的丫鬟都是这般伶牙俐齿不分尊卑吗?”

季悠然目光淡淡的盯着她,嘴唇轻启,不慌不忙地缓缓出声。“到底是谁放肆?”

就在此时,傅时殷快步从外面一路小跑回来。对着季悠然行了一礼后,才扯开笑容道:

“陛下听闻咱们这边的事情后,只让奴才带回一句话送给娘娘。北梁国后宫全权交给娘娘您管着,这样的小事不必过问他。”

萧淑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时殷那一张一合的嘴。

脑子里面嗡嗡乱响,傅时殷后面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清楚了。

季悠然轻嗯了一声,没有理会发愣的萧淑妃。起身朝着屏风后走去,换下了身上鲜艳的常服。

本就貌美的季悠然换上更为清爽干净的白色宫装,看起来越发仙气飘飘。

当真是印证了那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萧淑妃还不回去换身衣裳吗?穿着这样一身鲜嫩的粉色,也不怕冲撞了太后遗体。”

萧淑妃依然没有回过神来,季悠然对玉瓶使了个眼色。

只见玉瓶肃着一张脸走到萧淑妃面前,口中只吐出三个大字“得罪了”,随后两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去。


“季悠然,你放肆!”

看着裴太妃被气到满脸通红,胸脯起伏。季悠然冷笑了一声,依旧平静。

“来人,掌嘴!”

马公公快步凑了上去,伸手捏住裴太妃的脸,毫不含糊的两巴掌便抽了过去。

见裴太妃满脸震惊又愤怒的样子,季悠然的神色更加和缓了几分。

“裴太妃,说起来你得感激本宫手下留情了。本宫是北梁国母,身份地位自是比你这个先帝时期的宠妃略高一些。”

“别想用孝道什么的借口压制本宫,你可不是本宫嫡亲的婆母,也不配让本宫唤一声母妃。”

裴太妃伸出手指,对着季悠然的方向抖啊抖。

下一秒,就听裴太妃嗷的一声惨叫响起。

“本宫刚刚提醒过你了,不要妄图对本宫大不敬。断一根手指就当是给你的教训,滚吧。”

裴太妃泪眼婆娑地捂住自己的手,恶狠狠的声音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本太妃来此是要提醒皇后,年轻人办事要多考虑几分,莫要年轻气盛做错了事,坏了规矩不说,还害了亲近之人。”

季悠然似是没听懂她的意思,百无聊赖地伸手在自己裙子上的花纹摸来摸去。

“裴太妃此言有理,倒是可以书信一封提点裴太师一二,免得有人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对着谁都敢指指点点。”

见季悠然起身要离开,顾不得手上的痛,裴太妃突然大喝一声。

“皇后娘娘守些宫规吧!身边的婢女没有羞耻心,总去慎刑司和一个太监勾勾搭搭,也不怕丢了你的脸面!”

“要不是今日本太妃的人去慎刑司那边给相熟的长辈送护膝,怕是都发现不了你的人和太监在草丛里滚来滚去呐!”

季悠然最讨厌的便是蓄意抹黑自己人的行为和语言,尤其是这种一看就讨厌的人。

“去慎刑司给相熟长辈送护膝?裴太妃身边的人私相授受都敢到本宫面前过明路了。是指望本宫为你的人赐婚吗?脸都不要的东西!”

马公公哼了一声,“就是就是,真是什么主就有什么仆!”

裴太妃怒瞪一眼马公公,“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含沙射影的辱骂本太妃!”

季悠然还是第一次见马公公的战斗力,没想到他和玉盏是不分伯仲的暴躁性子。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巴巴的跑到椒房殿来耀武扬威?奴才虽然是个太监,但也是在椒房殿挂了名的,你呢?怕是这辈子都没在椒房殿挂过名吧!”

季悠然实在没忍住乐出了声,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连忙摆了摆手。

“你们继续,不用管本宫。”

马公公来劲儿了,觉得皇后这般说就是在力挺他,整个人更显得扬眉吐气了几分。

“裴太妃,是不是在后宫住得太开心了,忘了自己的身份?没事的,先帝虽然过了需要人守皇陵的时候,可太后娘娘正是缺人陪伴的时候。”

“就是不知裴太妃是打算守灵,还是打算下去陪太后娘娘找黑白无常一块儿打叶子牌啊!”

裴太妃马上就要气炸了,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速度极快的平静下来。

季悠然挑了挑眉,这老太婆还挺抗造。

左右今日也没什么大事要做,母亲出宫之前聊上几句就行。

看了看门口用来计时的沙漏,嗯,时间还来得及。

“去给裴太妃拿个软垫来,人老了站太久,身体扛不住。”

裴太妃冷哼了一声,心底不忘嘀咕:

年轻人就是好忽悠,随便板一板脸,就能吓得她像是见了猫的耗子。

自家哥哥还真是谨慎过了头,一个黄毛丫头而已,能有多难对付?

还不是要看在长幼有序的份儿上,要孝顺的名声,给自己准备柔软舒适的坐垫!

却不想——

“拿坐垫做甚?本宫让你拿跪垫!”

裴太妃一脸震惊,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指了指,不敢置信地开口确认了一遍。

“皇后的意思是,给本太妃准备跪垫?”

季悠然颔首,“对啊,不然给谁准备?本宫的人都年轻着呢,腿脚利索,站一会儿身体都扛得住。”

裴太妃眸光似刀子般尖锐狠戾,“这就是皇后的待客之道?”

季悠然摆了摆手,“太妃还真是喜欢开玩笑,本宫亲自邀请而来的是客,自己送上门儿的可不是。”

还不等裴太妃出言讥讽,季悠然又状似疑惑的出言询问。

“难道说……裴家就是如此教导人的?难怪会有裴太妃和裴子亮这样作派之人,果然是教导有方。裴家真乃世家名门,京城表率啊。”

明褒暗贬的话如同银针一般,直直的插在裴太妃心里。万分懊悔没有和哥哥商量一番,贸然来此,果然是吃了不小的暗亏。

“本太妃累了,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皇后这儿来讨杯茶喝。”

季悠然闻言环视一圈,轻啧了一声。

“虽说这客人算是不请自来,怎么连茶水都不给上?”

马公公连忙躬身赔笑,“娘娘真是冤枉人了,不是奴才们不管太妃娘娘是否口渴,实在是没有茶水啊!”

“这不?刚刚奴才就命人去烧滚烫的开水准备泡茶了,人马上就来。”

季悠然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笑呵呵地看着裴太妃。

“差点以为是本宫礼数不周了,竟是怠慢了太妃。好在问清楚了,不然这椒房殿就要有无辜之人因着太妃受牵连了。”

那话说的,仿佛裴太妃是罪魁祸首一样。

裴太妃又急又怒,根本说不过季悠然。若是再不离开这里,怕是自己的手指就要接不上而废掉了。

虽然心里清楚,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很丢人。可更知道若继续耽搁下去,只会比现在还丢人。

“瞧太妃这样子是着急走,让奉茶的宫女速度快些。抓紧时间将热茶端上来,别让太妃空着肚子带着怨气离开。”

也不知奉茶的宫女从哪儿翻出来的茶盏,美则美矣,但杯体过薄了些。

裴太妃刚一上手端茶,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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