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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瞒也瞒不过,杀也杀不了,只能认命。这个时候,郑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德妃和淑妃是一对。她的思维开始跑偏,主要是好奇两个女子如何睡觉。郑骄就直白多了,她直接问:“你们是……”德妃答:“至交好友。”郑骄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兴奋,但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她还想追问,但是郑珣的心声响起了。骗子。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开始吧,她们确实只觉得彼此是关系尤其好的朋友直到淑妃被父亲逼迫进宫,德妃惊觉自己不愿意。明明淑妃是她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娇花,合该栽在她家,怎么忽然就要离她而去了呢?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的念头有多大逆不道,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同样无法欺骗自己。于是她找到淑妃,倒没有跟她表明心意,只是问她愿不愿意跟她离开淑妃当时说的是:我上有母...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05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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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瞒也瞒不过,杀也杀不了,只能认命。这个时候,郑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德妃和淑妃是一对。她的思维开始跑偏,主要是好奇两个女子如何睡觉。郑骄就直白多了,她直接问:“你们是……”德妃答:“至交好友。”郑骄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兴奋,但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她还想追问,但是郑珣的心声响起了。骗子。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开始吧,她们确实只觉得彼此是关系尤其好的朋友直到淑妃被父亲逼迫进宫,德妃惊觉自己不愿意。明明淑妃是她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娇花,合该栽在她家,怎么忽然就要离她而去了呢?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的念头有多大逆不道,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同样无法欺骗自己。于是她找到淑妃,倒没有跟她表明心意,只是问她愿不愿意跟她离开淑妃当时说的是:我上有母...

《完结版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精彩片段


瞒也瞒不过,杀也杀不了,只能认命。

这个时候,郑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德妃和淑妃是一对。

她的思维开始跑偏,主要是好奇两个女子如何睡觉。

郑骄就直白多了,她直接问:“你们是……”

德妃答:“至交好友。”

郑骄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兴奋,但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她还想追问,但是郑珣的心声响起了。

骗子。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开始吧,她们确实只觉得彼此是关系尤其好的朋友

直到淑妃被父亲逼迫进宫,德妃惊觉自己不愿意。明明淑妃是她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娇花,合该栽在她家,怎么忽然就要离她而去了呢?

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的念头有多大逆不道,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同样无法欺骗自己。于是她找到淑妃,倒没有跟她表明心意,只是问她愿不愿意跟她离开

淑妃当时说的是:我上有母亲兄长,下有幼弟侄女,如今名单已经确定,我是想跟你离开的,但若我因一己之私,置亲人于不顾,那我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德妃明了她的心意,于是放下一叠银票离开了

让淑妃没有想到的是,三年后的选秀,德妃进宫了,谁也没有想到,平时最为内敛稳重的人,偏偏最为热烈,为了心上人,毫不犹豫跳进牢笼,赔上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两姐妹相聚,自此,相互扶持陪伴,直到有了八皇子,她们彻底在宫中沉寂下来,皇帝是个你不去秀存在感他就想不起你的无情之人,所以,她们在后宫有吃有喝有权,还有爱人相伴,就连孩子都有了,日子过得别提多美

出于谨慎,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表明心意,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五年后,八皇子在外游历时因病去世,十年后,国破,淑妃德妃自戕

淑妃看向德妃,眼眶有些发红。

她何尝不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姐姐。

虽然今上的后宫争斗并不算多,她们本就身居高位,上头几个姐姐也都不是爱为难人的性子。

可是,姐姐本该是天空自由翱翔的鸟,却进了宫,还要落个凄凉自尽的结局,一想到这儿,她心中就觉得难受。

德妃回握淑妃的手,目光平静又坚定:“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这是他们的大雍,哪里轮得到褐国之人撒野?

她不会允许,父亲不会允许,皇帝也不会允许。

只要他们大雍前朝后宫一心,就绝不会出现预言中的结局,她和淑妃也可以好好的,等八皇子长大,将她们接出去,她们就可以一起游山玩水去。

到时候,没有战火,她们可以找一个地方隐居,度过余生。

郑珣在吃瓜系统中翻到点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德妃一眼:“德妃娘娘家学渊源,如此便不好浪费,恰好,二姐姐那里有一件事情尚未完成,娘娘不妨去帮帮忙。”

虽然已经分了一部分任务给青龙卫老六,但还是不够,就应该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毕竟,保卫大雍,是每个大雍人的责任嘛。

还没有安排公主们干活就莫名领了一趟差事的德妃:……

郑珣以为她不愿意,想了想,伸出手比了比:“若是娘娘同意,本公主保证,父皇半年不会来打扰你们。”

淑妃眼巴巴地看向德妃。

郑骄大笑出声,郑瑾无奈地摇了摇头,父皇要是知道,估计又要跟三妹妹置气。


“有姑姑帮忙,阿珣就放心了,”郑珣稍稍停顿片刻,又问道,“姑姑可知京城最大的书铺在何处?”

建阳心中讶异。

昨日才让人送了一摞书过去,今天竟然还想去买书,难道看完了?这就是她对政事那么了解的原因?

“现在就要去?”

郑珣点头。

“你先用膳,我让人套车,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告诉车夫就是,车夫认路。”

郑珣虽然心里揣着事儿,但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末世的人对食物总异常尊重,虽然后来人们已经研究出变异植物和变异动物的各种美味吃法,但是经历过食物危机、见到过饿殍千里的人,是忘不掉饥饿的滋味的。

所以,哪怕天就快塌下来,该好好吃饭就好好吃饭。

建阳说要安排一桌好菜,厨房的人就恨不得拿出压箱底的绝活好让主子满意。

很快,郑珣面前就摆了一桌子珍馐玉馔,天上飞的地面跑的、树上长的海底游的,还有末世之前上桌一道判三年的,可谓是应有尽有,道道都是色香味俱全,简直比宫宴还要丰盛。

她很好奇,厨房怎么做到在半日内就备出这么多花样?

“早上也就只用了些点心,现在应该饿了吧,快吃,”建阳免了她的虚礼,爽快道,“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就随便准备了些。”

郑珣:……

随便?

什么随便?随什么便?

是她听不懂人话了还是建阳已经丧失语言表达能力了?

她艰难道:“姑姑费心了。”

建阳乐呵呵道:“不嫌弃就好 。”

厨房的手艺很好,郑珣吃的认真,但是速度极快。

建阳姿态优雅地吃了两口鱼,抬头一看,郑珣面前已经空了一盘。

建阳闭了闭眼,睁开再看,不是错觉。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郑珣一口一口,筷子夹出了残影。

难得的是,人家动作文雅得很,虽然快,但并不粗鲁。

建阳再次目露同情。

可怜的娃,这是多久没有吃饱了?宫中不受宠的公主这么惨的?

要不她下次去骂皇兄一顿吧,总共就三个女儿,怎么还能让珣儿吃苦呢?

她在心中做了决定,再一看桌面,已经空了快一半了。

郑珣吃得香,建阳看着看着,忽然咽了咽口水,平时吃惯的东西,今天怎么好像特别美味?

她默默加快了下筷子的速度。

如果建阳养猪,就会知道一个词叫“抢槽”,意思是,本来平常的食物,有人或者猪在抢,就会激发一种争先的劲儿。

最后这一顿饭下来,郑珣面不改色,倒是建阳撑得快走不动道。

她不知道的是,郑珣对她也是佩服得很。

她吃下去的食物都是化作能量,反哺异能去了,但是建阳可没有异能,她吃的多是真的因为能吃。

酒足饭饱的姑侄二人怀揣着对彼此的敬意散场,一个慢悠悠去消食,一个如常出门。

……

以观书屋外,公主府的马车停下,郑珣从车上跳下来。

书铺环境雅致,一侧的假山小景处,香烟随着石道蜿蜒而下,缭绕如水练,缓缓流至水潭。

熏香的味道是淡淡的竹香,十分清幽雅致。

郑珣在小景前伫立片刻。

见到书铺名字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面的香是郑瑾的手笔,这件事在书里提到过。

她在文界有些名头,追捧她的人叫她静水居士。

这时,柜台处传来一阵说话声。

“掌柜的,新一册的<银环记>可还有?”

柜台后的掌柜歉意地道:“已经售罄了,一月之后会增印一批,姑娘可需要预订一册?”


“五册!预订五册。”

郑珣看过去,站在柜台前的是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听到可以预订,她高兴得笑眯了眼。

等她们离开,郑珣走到柜台前:“掌柜。”

掌柜:???哪里来的声音?

郑珣掂了掂脚,掌柜这才看到她。

“掌柜,<银环记>前面几册可有卖?”

掌柜的笑着点头:“有的,小小姐。”

他想叫伙计帮她找书,但是其他人都在忙碌,于是,他从柜台后走出来:“客人稍等。”

掌柜的找书去了,柜台上的一本书被他不小心带到地上,郑珣听到声音,绕到柜台后帮他捡起,中间不经意瞥到书名,她有些讶异。

仔细查看过后,她发现书里夹着一张纸,她扯出来看了看,很快又夹了回去,书则是原原本本放回到柜台上。

掌柜回来的很快,郑珣翻了翻所谓的《银环记》,越看脸色越沉。

她“啪”地把书合上,看向掌柜:“掌柜不识字?”

掌柜脸色僵硬,理了理袖子,紧张地解释:“认识的……”

“掌柜,可不能撒谎啊。”

郑珣眯眼一笑,瞧着又甜又天真,但是掌柜愣是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掌柜前倾身子,又急又怕地小声请求:“小的在学了,客人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说出去。”

书铺掌柜不识字,说出去简直令人发笑,若是被他们东家他将此事暴露,肯定会被辞退。

不,只是辞退还是好的,上一个掌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跟东家闹了起来,后来他弟弟就被引着染了赌瘾,亲爹失足跌断了腿,他自己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变得疯疯癫癫。

别人只道他倒霉,但是掌柜却知道,事情跟书铺有关。

掌柜怕得牙齿都在打颤,郑珣皱了皱眉,翻了一下系统的资料,承诺道:“掌柜的,我不会说出去哦,就是有点好奇。”

看着掌柜的松了口气,她才追问:“那你们怎么知道哪本书是客人想要的。”

掌柜的小声解释:“书封都有图案,铺子里每个人都会将图案和对应的书名记下来。”

郑珣眯眼。

果然,不识字的不止掌柜,还有那些伙计。

刚刚她用的词是“你们”,所以掌柜默认她已经知晓,自然而然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想到刚刚在吃瓜系统里看到的资料,她夸了一句厉害,如常地跟他说了几句话。

掌柜通过不断观察,发现她不像是会出去胡说八道的坏小孩,总算稍稍放下心。

两刻钟后,郑珣从书铺离开。

上了马车,她沉着脸吩咐:“去如意书坊。”

“好嘞~”车夫将马鞭甩出漂亮的弧度,轻巧灵活地穿行在大街上。

郑珣坐在车厢内翻书,行至半途,马车忽然一个骤停。

幸好,她下盘稳固,一个马步稳稳扎住,顺手还把要飞出去的书捞了回来。

外头响起一阵喧闹,刚刚还快乐得跟只小鸟一样的车夫崩溃地大吼:“你不要命了?!我这马万一没有勒住,你就没了!知道么?”

回应他的,是一个男子的高喊:“学生陶恒,求见建阳长公主,请长公主垂怜。”

郑珣拍了拍耳朵,确定耳朵没出问题,她松了口气。

那么……

什么垂怜?垂什么怜?

是建阳玩得太开了还是现在的年轻人脑子出问题了?

她认命地掀开车帘,探头看出去。

站在马车前的年轻人二十出头,头发用一根白麻布简单绑着,身着洗得发白的云水蓝长衫,甚至长衫也不像是他自己的,因为实在不怎么合身。


刚刚是三公主的声音?可是三公主没有开口啊!

“公主……”

建阳目光一凝,连忙打断他:“陶先生可有什么忌口?我再让厨房添几道菜。”

“在下并无忌口。”

他心中疑惑,但是见建阳似乎不愿意让他说出来……

呃,他试了一下,说不出来。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疑惑。

用过饭,建阳找到陶恒。

两刻钟后,陶恒神情恍惚,仿佛遇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三魂飞了两魂,万万没有想到,跟着三公主的日子会这么新鲜。

来到郑珣临时的书房,他总算稍稍消化了这不可思议的现实。

已经有下人将今天买回来的书放到了书房。

陶恒一言难尽地问:“公主是让在下今晚看完这些?”

“不是,难道没有发现么?这些书里的背景跟大雍有点出入?我怀疑这些书的风俗和地理都是参考的褐国,我们先把这些特别的内容整理出来,明日我找个帮手,我们干大事!”

陶恒看着这一堆书,生无可恋。

作为一个好领导,郑珣体贴地安慰:“难道你不想看到褐国被囊括到我们大雍境内那一天?”

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

陶恒明白,郑珣也明白,这句话如今不过是句空话,但是偏偏陶恒吃这一套。

明明她可以直接命令,但是她还要费口舌画个饼。

自家公主都这么努力地给他画饼了,他吃一吃怎么了?

更何况,这确实是他的梦。

大雍苦褐国久矣。

褐国虎视眈眈,没有一天放弃过对大雍的觊觎,多少子民亡于褐国那群强盗手中,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褐国消失。

他猛地站起,搬了高高一摞书到面前。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打了鸡血似的陶恒工作能力显著提升,恨不得自己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屋子里的灯亮到了深夜,浓茶换了一杯又一杯,两个埋在书堆里的剪影一大一小,同样认真。

次日早朝结束后,李孝君没有宣布退朝,皇帝转至偏殿,一个一个地召请大臣。

朝臣们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免心中忐忑。

先一些进去偏殿的大臣一出来就被其他人包围。

“长乐侯,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长乐侯但笑不语:“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王大人,皇上可说了什么?”

王大人其实也不明白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会装,故作神秘地摸了摸胡子 :“自然是什么都没说。”

各种或委婉,或直接的试探不断,奉勤殿瞬间变成了喧闹的市集。

虽然大臣多,但是进偏殿的时间都很短,所以持续的时间并不算久。

皇帝看着记下来的名单,神色深沉。

上面的人官职不一,立场不一,完全看不出共同点。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他总能搞清楚这些人有什么特殊。

他召来暗卫,将名单交给暗卫首领:“这上面的人都盯紧了。”

暗卫首领领命退下,这时,段云峰求见,呈上了他的调查结果。

这段云峰虽不讨喜但是办事实在让人省心,这才隔了一天,就把案子理清楚了。

陈直虽为御史,树敌众多,但是他又十分圆滑,从来不将人得罪死,所以他在朝堂上存在感很高,但是政绩又很少。

虽然显得无能了些,但他是所有御史之中死敌最少的,唯有一个蒋御史,案发时还在跟同僚开会,准备抓住陈直的小辫子。


想不通。

但是她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被算计,疑惑的念头并没有在脑海之中盘旋多久就被她抛开。

她给李孝君塞了一张银票,李孝君没有收,反而塞给她一个水头极好的玉镯。

“公公这是……”

李孝君笑容真诚:“这是给公主的贺礼。”

也是给她的谢礼。

幸得她的预言,让皇上少了许多操心。更何况,她是大雍的生机,作为大雍人,怎么感激她都是不为过的。

并不清楚内情的郑珣目光复杂,如果是刚穿越的时候,她肯定会怀疑他别有用心,但是一次又一次,她大概也明白了——大雍人就是人好。

她轻轻收好玉镯,含笑道:“公公大方,我就却之不恭了。”

“公主如今应当自称‘本宫’了。”

他一连传达了好几个喜讯,郑珣本想留他坐坐,但是皇上身边离不得他。

待李公公离开后,郑珣展开圣旨看了又看。

皇帝这是在给她撑腰呢。

被忽视那么多年,如王老四那样不知好歹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两个,有了这份圣旨,恐怕所有人都要重估一番她的分量。

她愉悦地将圣旨收起,去找自己新收的青龙卫去了。

她可还有件事没有处理完。

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后,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彭丽身上:“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宫觉得麻烦,所以只烧一把。”

她弯了弯眉眼,笑容竟显得有些天真。

“过来。”她朝彭丽招手。

彭丽没有动,警惕地看着她:“公主是要拿臣开刀?”

此时,她心中的危机感已经飙至顶峰。

接着,她就看到郑珣迈步到她面前。

她不禁想要后退,但是脑中传来一阵刺痛,然后,一双瘦瘦小小、看起来羸弱无力的手朝她伸来,轻轻巧巧地拧掉了她的四肢。

手脚的钝痛代替了脑中的刺痛,她的意识渐渐回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境况。

“你……”

她看着郑珣的目光活像在看什么妖魔鬼怪。

郑珣料想她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瞟了一眼魏雁行:“嘴塞上。”

被点名后,魏雁行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从旁边的老五身上撕下一大块布。

老五对于自家时不时就抽风的队长已经习惯,所以神色十分平静。

魏雁行卸掉彭丽的下巴,把布团吧团吧塞她嘴里。

郑珣满意地点头:“本宫想了想,还是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

她环视众人,沉声道:“你们可想知道本宫为何会针对她?”

“臣不知。”

郑珣笑了:“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魏雁行,你不是在查她么?怎么这时候又不知道了?”

魏雁行被她气势一慑,当即跪下请罪:“公主恕罪,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公主眼睛,微臣确实对彭丽有所怀疑,但因没有证据,所以不敢贸然进言。”

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我的眼睛

“你很喜欢雕木簪啊……”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在彭丽目眦欲裂的瞪视中探手拔下她发髻上的簪子,然后,她熟练地将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木簪拧开。

木簪赫然是中空的,里头还藏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几个蝇头小字:三五鸟投林。

她把纸条递给青龙卫们传阅。

很明显,这纸条上面是句暗语。

老七拱手,主动请缨:“可需要臣审问一番?”

“不需要,褐国奸细都是单线联系,互相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所以,什么也审不出来。”

彭丽见事情暴露,终于不再掩饰真实情绪,得意地睨了她一眼,似乎笃定她无法得到更多消息。


常俢本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以自己男子的身份为傲,怎么可能甘心成为女子附庸?但是作为卧底,作为驸马,他不得不苦苦压抑着那颗躁动的心

他曾觊觎过贵女,也曾把目光落在郑骄身上,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他不能动

直到他遇见了阿风和阿曼,孤苦无依的兄妹,无权无势,多好拿捏,那些邪恶的念头彻底爆发

他囚禁了他们,他没有杀死阿风,因为他要阿曼心甘情愿地迎合他的凌辱,他要看着她痛苦不堪的顺从

阿曼想死,但是不能死,她尝试反抗,常俢废了阿风一双腿,她尝试杀了常俢,常俢废了阿风另一双手,她尝试寻死,常俢割了阿风舌头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想活,不敢死

她只能曲意承欢,当着哥哥的面,被凌辱、被折磨,身上的伤一层盖一层,哥哥被下了药,连转头都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耳朵却清晰地听到妹妹的哭声

他们越是痛苦,常俢越是快活

郑珣眉目沉沉,说完这些,心声再也没有响起。

建阳有些恍惚,喉咙发痒,肠胃里一阵翻涌:“呕——”

郑骄咬着后槽牙,克制住自己的杀意。

常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大殿的气氛压抑,有些人心不在焉,有些人一脸迷茫,这一刻,落针可闻。

议事是无法议事了。

朝会跟昨日的宫宴一样,草草收场。

建阳顾不上请太医诊脉,匆匆离开大殿。

皇帝眉头紧皱,召出两个暗卫:“跟上建阳。”

“父皇!儿臣想离宫!”郑骄拦住将要离开的皇帝。

“胡闹!”皇帝低叱一声,“给我好好儿待着,朕和建阳会处理。”

他说一不二,郑骄气得跟头驴似的转了好几圈,但反抗无效。

见此,郑瑾默默咽回那句:“我也想去。”

“郑珣呢?”二皇子忽然道。

三皇子摸了摸脑袋:“可能回去了?”

他们刚刚在设想了一万遍常俢的死法,脑袋嗡嗡的,压根没注意其他。

太子安慰道:“估计气跑了,反正都在宫里,不用担心。”

但是,不管是以前的郑珣还是现在的郑珣,他们都不了解。

此时的郑珣,已经离开了皇宫。

她曾是末世生存基地的一把手,哪怕换了身体,能力已经降到最初的水平也不容小觑。

宫里倒是有些高手,但是他们不会把目光放在郑珣这个“平常人”身上,所以,她离宫的过程还算轻松。

此时的常俢,已经离开小院,回到了公主府。

郑珣没有耽搁,跳进小院,轻松拧断了哑奴的脖子。

照着常俢的方法打开暗牢入口,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油灯尚未燃尽,阿曼以为常俢又回来了,猛地抬头,看向入口。

许久没有见过陌生人了,她看着郑珣的目光有些恍惚。

郑珣精神力附着在手上,利落的捏开门锁,然后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阿曼。

她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阿曼浑身僵硬,第一反应是想要攻击,但是长久被常俢威胁,她已经学会了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郑珣声音平静的伸出手:“我带你走。”

阿曼思考了许久,才理解她的意思。

但是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可能是怕自己妄下决定又给哥哥带去灾难,也可能是不敢相信。

郑珣保持着一点距离,耐心地道:“跟我走,你可想报仇?”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带你哥哥一起。”


其他大臣:明白了,只要好好办事,公主就有可能帮他们预测未来规避风险

这么想着的时候,郑珣看向吃瓜系统的某个板块,那里有一个进度条,已经增加为百分之五,见此,她的嘴角牵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而当事人礼部尚书则是心有戚戚:命途多舛的我。

一个问题还没有找到答案,另一个问题就跟着到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郑珣,记住这次恩情。

此时,有个郑珣等了一个早朝的人坐不住了。

“皇上,三公主不过十岁,毫无功绩,为其赐封,恐难服众啊!”

他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礼部尚书一眼,似乎在鄙视他不敢说真话。

旁边的同僚们默默离他远了点:我们服,我们很服!你要反对可不要带着我们。

皇帝轻轻一笑:“哦?不合适?哪里不合适?”

那大臣显然并不太懂皇帝的脸色,自信开口:“第一,三公主毫无功绩,未及笄就赐封本就不合祖制;第二,国库不丰,若为公主划分封地,无疑是雪上加霜;第三,国以长制,有大公主、二公主在前,怎能越过他们先册封三公主?”

听得见公主心声的众人心中不屑。

哪是没有贡献啊,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

郑珣兴致勃勃,别说生气,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礼科给事中钟敏达,又一个褐国探子。我就说大雍的朝堂是个筛子吧,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穿上这身官服,可笑

一个月一百两银子就能收买他在朝堂搅混水,是朝廷没有给他发俸禄吗?

哦好吧还真没发,国库都这么穷了?难怪太子路上见到两文钱都想捡起来

但也不至于啊……当官的哪个没点灰色收入?难道谁真指望那三瓜俩枣的俸禄过活?

哦~他纯粹就是爱财和没底线啊,那就想得通了

钟敏达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掀了,还在唾沫横飞地斥责。

骂呗骂呗,让我看看,竟然把通敌的信件藏在臭袜子篓的夹层下,yue,算了,今晚就去把你刀喽

其他人:!!!

咱大雍是有律法的,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咱可不能老是当个法外狂徒啊!

郑骄扯了郑珣一把:“今天别出宫,母后千秋节将至,我们要跟后妃们学习……”

郑珣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你可是要上战场的女人,怎么还要学习处理庶务?

郑骄若有所思。

郑骄恍然大悟。

对哦,她是要上战场的人,为什么要学这些让人脑袋疼的东西?

郑瑾威胁地看她一眼:“想都别想!庶务必须了解,至少不能让人有机会蒙骗与你。你既要上战场,就万不能栽在后宅那点小道算计里。”

郑珣侧目。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放肆!来人!赏他五十大板,让他清醒清醒。”

皇帝脸色微沉,威仪赫赫,霎时,殿内变得落针可闻。

既然已经明了他的底细,皇帝可没有心思再跟他废话,直接示意青龙卫将人拖下去。

很快,外头传来钟敏达的惨叫声。

郑珣勾了勾嘴角,迈步出班:“儿臣有奏。”

她拱了拱手,将请平安脉的事情说了。

“大雍有如今的安宁,全赖诸位肱骨。而诸位大臣若想报效朝廷,首先需要强健体魄,儿臣建议,每月谴太医为大家义诊一次,以示朝廷恩宠。”

皇帝看向其他人:“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这可是关乎每个人切身利益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没眼色地跳出来反对。


皇帝将要出口的臭骂因为这句心声憋了回去。

郑珣的心声十分及时,自认无辜的大人们一个个感激不已。

以观书铺刊印的书籍数不胜数,动了手脚的只在少数,多数是些话本、游记

话本主要在女眷之间流传,大臣们不会跟晚辈交流这些,而家中夫人大多又要掌管一府中馈、又要教养子女、还要操心府中产业,可没那么多空闲去看闲书

至于女儿,他们不会去关心女儿的私事,小姐们看这些书也是偷偷摸摸

至于那些风月话本,男子看了也不会到处张扬

唯一容易被发现端倪的就是游记,但是游记通常是幌子,真正喜欢看游记的,又看不上这些内容,所以他们没有发觉异样也正常

众大臣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会说话多说点!

但是……

但什么是?什么但是?

你闭嘴啊!

然而,郑珣没有听到他们心里的呐喊,她也不可能住嘴,因为她压根没有张嘴。

但是有些人吧,是真的不无辜,也不是没人反应过以观书铺的书有问题,至少有三四个人跟覃度支说过吧,但是人家书铺有靠山,那柱国公可不是一般人,人家虽然年迈,但是说话依旧有分量,覃度支实在得罪不起啊

大臣们松口气:呼……幸好不是我们。

等等!谁?谁不无辜?

柱国公!

那可是皇上最信赖的勋贵啊!

皇上没有什么长辈缘,生母早逝,养母专权,生父不喜,柱国公在皇上身上没怎么押宝,但却真真切切教导过他一阵子。他教导得还算用心,自然跟皇上处出一些师徒之情。

皇上无情又多情,这么一点恩情,就足够皇帝给他一辈子荣华富贵。

当然,前提是他老实不作妖。

前面一代又一代的柱国公低调做人,认真做事,辛辛苦苦维持着富贵,偏柱国公世子就钻钱眼里了,诶,人家给他送上书铺七成股,他还真敢收

哦,原来是柱国公世子啊!

不是柱国公就好……好个棒槌!

柱国公就一个儿子,要是儿子没了,爵位也没了……

众大臣不禁偷摸去看皇帝的脸色。

然而,什么也没看出来。

其实一些地方也有发现以观书铺,但是当地的官员处理及时,当下就将书铺查封,褐国人也鸡贼,知道这个地方的官员不好惹,就再也不往那些地方去

说白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但谁能想到,这大雍最关键的京城,竟然是可以欺的“软”

京城的官员们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们已经高居庙堂太久,不低头看一眼,怎么能发现那些眼皮子底下的龌龊呢?

若不是郑珣和她的心声,他们可能还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美梦里。

商女不知亡国恨。

原来商女竟是我自己。

“户部尚书和户部度支,罚俸一年,小惩大诫,”皇帝负手道,“平身。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长乐侯再一次俯身行礼:“皇上,以观书铺现在不能动。”

有性子急的大臣立马跳出来反驳:“以观书铺有害无益,不除去留下来作何?难道以观书铺也给你长乐侯送了一股?”

长乐侯理都不带理他的,继续道:“现在动手必然会打草惊蛇,不如先将所有有问题的书铺查出来后再一网打尽。”

光禄大夫姜维国声若洪钟,笑着调侃:“真要等查清楚,黄花菜都凉了。


字丑不想看,回去练练

知道你想皇帝,但是你先别想

发现祥瑞?天上星星排成了一个雍字?在你想象中吗

有方士献上了丹药?谁信谁傻逼

皇帝无数次被她心声打乱思绪,沉思片刻,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个糟糕的决定。

要不就放她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她打扰自己干活,那就让她多干点。

来啊!互相折磨啊!

书房中点起了一盏盏油灯,满室通明,虽然心声依旧吵闹,但是皇帝习惯之后也能慢慢能静下心。

谁要关心你家猪下了几头崽?

等等,二十只?我倒要看看,什么猪这么能生?

就算是她们那个世界,末世来临之前,那些寻常的猪也没这么能生吧?

难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特色?猪特别能生?

郑珣放慢了速度,仔细看了看这本折子。

看完之后,她侧头看向认真批折子的皇帝,又转头看向旁边候着的李孝君:“李公公,你可知,平常农家的猪能生多少只崽?”

异能耗尽,系统今日用不了了,所以她只能问问身边人。

李公公:……

虽然听到了公主的心声,但是打小进宫没养过猪的他实在回答不上来。

他去帮她问了问,很快就问出结果。

“平常的人家猪仔一般能生五到九只左右。”

郑珣沉吟片刻,有些怀疑那大臣是个养猪圣体。

“父皇,儿臣觉得这周鹏涛委实是个人才,他就该属于我。”

皇帝大惊失色:“你喜欢养猪?!”

郑珣歪头:“莫不是父皇看不起养猪的?要知道,若是猪能长得大一点快一点,百姓能够吃到肉的可能就多一些,其他牲畜也是一样的道理,周鹏涛这样的人才就该在适合的位置发光发热,而不是留在地方当个可有可无的地方官。”

皇帝揉了揉眉心:“好了,朕还没开口,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的想法朕知晓,这个周鹏涛,朕会下旨将其召回。”

其实他对这个官员其实有些印象。

周鹏涛文采不错,但他不过在先帝时期当了一天官,就开始向着先帝,天天在早朝上蹿下跳,骂他得位不正。

不过周鹏涛说得倒没错。

他确实得位不正,但事实归事实,周鹏涛偏偏要一再提起。

他不愿意总被戳肺管子,所以自然而然将人贬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反思去了。

事实证明,反思很有效,这不就知道递折子拍马屁了吗?

如此,珣儿又想要他,那召回来也并无不可。

“父皇英明神武!”

皇帝轻哼一声,仰起头:“继续干活。”

捞到好处的郑珣也不在心里头抱怨,开始认真批折子。

没过多久,抄家的李统领回来了,信件确实是在郑珣所说的地方找到。

“好好好,想不到,我们大雍竟出了个神算!”皇帝不走心地演了演不可置信、大惊大喜的反应。

李卓适时递话,崇拜又钦佩地道:“公主算无遗策,所说的地点十分精准,若不是公主,微臣怕是要费许多功夫才能找到证据。有公主在,是大雍之福,百姓之福啊!”

一君一臣你来我往地吹了郑珣许久,直到郑珣绷不住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后,皇帝才问她:“说说看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德妃和淑妃要帮二姐姐办事,父皇最近半个月别去打扰她们呗。”

皇帝假装犹豫了片刻才答应,郑珣得偿所愿,高兴得眉眼弯弯。

但是她一点都不知道,皇帝这就是在哄她呢。


他们应该也不至于蠢到全部暴露吧?

“单纯是他们不得朕心。”

“可他们难道没有讨好父皇吗?”

“怎么没有?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愚蠢,看着让人厌烦。朕是皇帝,所想的不过是百姓安居乐业,江山社稷巩固,但是他们那些人不是在为难朕,就只会溜须拍马,干实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废物,朕要是能看得上他们才奇了怪了。”

郑珣:……

也难怪他在位的时候褐国那么老实。

皇上招来青龙卫统领:“去抓,跟他们有关的宅邸,一处都不要放过!”

那户科给事中是我的!我要刀的人!父皇不讲理,竟然抢人头!

郑珣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忽然抄着手,轻咳了一声:“父皇,其实,儿臣有件事想告诉您很久了。”

皇上挑眉:“怎么说?”

“其实儿臣是天生卜算圣体,能算过去未来!”

皇帝夸张地鼓掌:“好厉害。”

“您不信?”

“朕无比相信你。”皇帝认真地道。

郑珣狐疑钟敏达道:“儿臣跟您打个赌,儿臣能算出钟敏达通敌的信件在哪,如果儿臣算的没错,父皇答应儿臣一个要求可行?”

皇帝矜持颔首:“说说看。”

“通敌的信件就在他寝室装袜子的竹篓里,那下头有个夹层,可以从底部打开。”

皇帝看向李卓:“你下去,照元嘉说的去找。”

李统领会意地跪辞,然后急匆匆去抄家去了。

青龙卫的奸细已经处理好了吧?

我就说嘛,这大雍朝堂就是个筛子,还不如后宫呢,后宫有那么一尊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大佛镇着,也就混进去一个夏婉,恩,不过夏婉的奸情不被发现,人家也快把夏婉弄死了

廖鸿声好奇地支起耳朵,皇帝更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什么大佛?

他把自己的后宫过了一遍,发现都不怎么了解,遂放弃。

算了,看起来对方也不会危害大雍,暂时就不去管。

廖鸿声事情禀告结束,很想赖着不走,但是皇帝开口让他退下,他只能依依不舍地退下。

他走了,郑珣也准备溜,但是外头传来通禀声,又有大臣来了。

郑珣麻了。

这次进来的是覃度支。

上次递上来的折子被打了回去,他又重新做了一份,今日是来交差的。

郑珣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憔悴的面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一句:“覃度支,可是父皇虐待你了?”

覃度支目光比她更幽怨。

这怪谁?还不是怪你这祖宗。

他敢松懈吗?敢不上心吗?真划水那可是要丢命的!陈直那可是真死了!他可不想步他后尘。

皇帝翻了翻折子,紧皱的眉头渐渐松懈。

“召三位大学士和六部尚书……进宫商讨。”

郑珣看了看天色:“父皇这里没儿臣什么事了吧……”

“坐那里,别动,好好听着。”

郑珣默了默,试探道:“父皇,要不儿臣让太子来……”

皇帝瞥她一眼:“太子妃有孕,太子最近在排查太子府奸细,没空,而且他是他你是你,让你坐着就坐着,别吵。”

郑珣愤愤不平地咬了咬牙。

看来她没有机会去抢人头了。

这太子也是,怎么排查个奸细能用这么久?不会是舍不得杀人吧?也难怪,他虽仁慈但实在心软,压根镇不住手下这些魑魅魍魉,不过,一国太子做到这种程度,实在是……窝囊

也就是父皇对自己的子女还算得上有情有义,要搁从前,太子是立一个没一个,以太子那种性格,早死千八百回了,这江山,交到他手上,守成都办不到,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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