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连忙呵呵的笑,拉着她上楼,边说道,“我哪认识呀,到这里来的人非富即贵,我也是托了姑娘的福才能进来,你看看这金碧辉煌,满堂人,那穿着那打扮,不是我这等平常人来的。”
苏凌月的视线转到男子出来的雅间,慢慢向楼上走去。
却在这一晃神间,楼上突然就传来杂乱的叫骂声,“花雨烟,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小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粗暴的叫骂还没骂完,桌椅板凳的噼里啪啦满天飞,巨大的响声仿佛要把整个天香楼给拆了。
接着是各种叫疼的人声彼此起伏,各种各样的叫骂在继续。
一个椅子不偏不斜从天而降,眼看着就要砸在苏凌月的头顶上,连奶娘都吓得尖叫,转身捂住苏凌月怀里的孩子,整个人扑到她身上。
苏凌月正要出手,却被她突然给阻止,那椅子已经近到了跟前,猛然间,一个全身穿得像花蝴蝶样的人影从楼上飞了下来,如探花取水,似游鱼戏珠,一把抓住了椅子,脚尖点在楼梯的栏杆上潇洒轻盈的定住。
椅子脚差那么一张纸的距离就打在苏凌月的额头上。
“姑娘没事吧。”
轻柔似水的声音从男子嘴里冒了出来,带着磁性的妖娆仿佛春风吹过脸的感觉。
把周围的人都听醉了。
“还好,把椅子拿开。”
苏凌月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轻拍了一下仿佛要吓软脚的奶娘,奶娘抖得跟簸箕似的退开,一脸的冷汗靠在另一边的栏杆上。
男子惊讶的把椅子拿开,饶有兴趣的问,“女人,你不害怕?”
不等苏凌月说话,一个胖成球的肉男从楼的上转角跑了下来,看到男人在跟苏凌月说话,捂着流血的脸,哇哇大叫,“花雨烟,老子买了你一天一夜,你竟敢不从,还跟女人搭讪,你找死,来人,来人给我继续打,打死他算老子的,只要打了每人都有赏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