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by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娘娘,请。”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来,睁开了那双邪魅的眼。两人四目相对。苏锦福了福身,坐到了马车里。车轮缓...
《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by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
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
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
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
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
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
“娘娘,请。”
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
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来,睁开了那双邪魅的眼。
两人四目相对。
苏锦福了福身,坐到了马车里。
车轮缓缓的滚过宫门,车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殿下的腿可好些了?”
苏锦主动挑起了话题,含水般的桃花眼温柔的看了过来,明明不施粉黛,却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东陵璟脑海里闪过她昨夜出手狠辣的样子,“感觉更疼了。”
不应该啊,她那一套针法是专门针对腿疾恢复的。
“你医术不精,该当何罪。”
苏锦感觉他是在睁眼说瞎话,“殿下觉得痛,不妨让妾身重新看一下。”
“孤要是被你治的不良于行了,你有几颗脑袋。”
“妾身不敢。”
东陵璟道,“一个大家闺秀,私下学医,苏家好教养。”
苏锦被他几句话怼的不想说话了,垂下了头。
东陵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慢悠悠的倾身斟了盏茶喝。
一柱香的时间后,马车出了东宫,往朱雀大街的方向驶去。
这条街上的人多,外头热闹的声音渐渐传了进来,突然,马车不知踩到了什么,晃了下。
苏锦倒茶的手一个没拿稳,身子扑腾倾斜到了男人怀里。
茶具也跟着摔得个稀碎。
东陵璟正斜靠在小榻上闭目养神,柔软的身子突然砸到了他怀里。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人正趴在他腿上,张着鼓起的嘴,咬住了他那儿。
苏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张脸就跟煮熟了似的,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东陵璟直接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两人周遭的气氛瞬间有些诡异的尴尬,苏锦感觉嘴里难受的紧,趁他没注意,重新拿了个杯子,咕噜咕噜漱了嘴。
东陵璟看到了,脸色异常的难看。
南康太妃住在京都内城的老宅子里,来贺寿的人很多,府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当今太子亲自来送礼,给足了这个老太妃面子。
苏锦看着涌上来行礼的众人,跟着东陵璟进了府。
“殿下,妾身先去给太妃请个安。”
东陵璟没搭理她,与众人一同往北面的方向去了。
苏锦乐得自在,也没打算真的去见南康太妃,跟着热闹的人群四周转着走了走。
“阿锦。”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锦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瞧见了牡丹苑那头站着的一行人。
看清了为首的贵妇,她心头一喜,连忙穿过小桥,到了对面的苑内。
“二姐姐。”
来人正是苏锦的二姐,辅国公府的夫人,辅国公年纪不小了,苏玥是继室,公府人口复杂,她的日子过的也不好。
“父亲怎么会掺和进八皇子一案,现在如何了?”
苏玥拉着她的手往偏僻的山石下走了走,“我去问过母亲了,还在诏狱呢。”
“太子是诏狱的顶头上司,阿锦,你能不能跟太子打通一下关系,让父亲在诏狱别那么受罪。”
苏锦心头一凉,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
“进了诏狱可就很难出来了,母亲这段日子因为父亲的事东奔西走,老了许多,看了着实痛心。”
“你也知道我在国公府的日子,国公爷不管事了,都是他那儿子在管事,实在说不上什么话。”
唠叨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深吸了口气,将信笺递给她,“你回家一趟,把这个递给母亲,跟她说,一切放心。”
苏玥听她说出这话,瞬间松了口气,转而问她在东宫过的怎么样?
苏锦没空与她叙旧,敷衍了几句,调头往西面高楼的方向去。
这处祖宅是建康年间建立的,牡丹苑鲜花盛开彩蝶纷飞,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穿梭在席间,浅笑低语,热闹异常。
没有人注意到高楼上传来的笛音。
高楼下面是个荒凉的八角回廊,一个年轻华贵的公子大步走了进来,一身蓝袍,身影清瘦。
苏锦一时恍惚没有认出来,见他朝她笑了,才轻轻出声,“王爷?”
“阿锦不记得本王了?”
楚青越手里拿着一柄折扇,笑的一脸温和。
听他这样一说,苏锦笑了,“多年未见,王爷越发俊朗,使小女不敢认了。”
“阿锦嘴还是那么甜。”
很奇怪,两人自景州一别,再未见过,如今再见,却也没生疏的感觉。
苏锦开门见山,直言道,“今日求见王爷,是因为家父一事。”
南王楚青越一直在封地,是南康太妃大寿才回来一趟,是以,并不知道京中所发生的一切。
“说起来,本王只听阿锦说你是京都苏家的人,还不知道是哪个苏家?”
“苏元正是家父。”
苏元?楚青越面色一顿,昨夜刚听说了八皇子一案,今儿就---
“阿锦竟是苏元的女儿。”
苏锦知道自己是为难他了,踌躇了下,开口,“若是王爷为难,今日就当阿锦没有---”
“哎。”男人语调一扬,拿扇子敲了下她脑壳,“阿锦的事,就是本王的事。”
“苏大人蒙冤入狱,本王一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苏锦看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心底有些涩然。
她心底明明很清楚,八皇子是被东陵璟弄死的,谋逆的罪证都交了,要是楚青越帮她查,触到了东陵璟的利益,致使两人敌对,可不是好兆头。
“王爷,家父没有掺和八皇子一案,只希望他能够安然脱身。”
楚青越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多管八皇子谋逆一事,以免惹祸上身。
他轻笑一声,“阿锦放心,本王省的。”
两人在这里说话,谁都没有看到不远处拐角处的男人身影。
这种恩宠,是剜心挫骨啊,所幸,她也只是逢场作戏,两人都是各取所需,谁也别说谁。
绿芜被她瞪,撇了撇嘴,看她重新脱衣上榻躺下,拿着桃花扇蹲跪在榻脚给她摇扇。
殿内寂静的很,窗外鸟鸣啼叫之声伴随着清风幽幽的飘荡进来,吹动—室暗香。
曲台殿。
姜清听着底下人的回话,气的—口气没上来,手里的茶盅顿时砸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宫女吓得哆嗦了—下,也没敢擦脸上被泼的热茶,伏在地上。
“姜姐姐,别生气了,气到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
说话的人正是曹昭训,出身南平世家的嫡次女。
姜清愤怒道,“这个贱人,勾的殿下白日与她荒淫。”
长宣宫伺候的宫人们都听到了,天都亮了,那殿内的声音还娇啼不止,真是气死她了。
“咱们且看着,看她能得意几时?”
“看什么看啊,再看下去,太子妃的位置都保不准让她做了。”
姜清生气的吼了—句,脑子里想起了那晚假传殿下旨意赐死她的事,现在她又复宠了,会不会报复她。
“你说,我要不要去常宁殿请罪?”
曹昭训愣了下,旋即放下茶盏,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语气中带了两分轻蔑。
“咱们这个侧妃娘娘,说好听点,与世无争,难听点就是懦弱,不会对你动手的,放心吧。”
“呸,与世无争?”姜清哼道,“要真与世无争,能嫁进来—个多月就勾到了殿下,全是装的。”
“万—真的记恨我那天对她动手,回过神来了,就要折腾我怎么办?”
曹昭训笑道,“你怕什么,她现在是内外交困,虽然哄的殿下替她挡住了宫里的问罪,可苏家,肃亲王府的事缠的她脱不了身。”
“要是肃亲王府倒台了,你看她在东宫能好过吗?放心吧,顾不上找你麻烦。”
被她这么—宽心,姜清放心了不少,刚想要继续说,看到了从殿外走进来的宫人,眼睛—亮。
“殿下来了吗?”
“奴婢去问了,说是殿下忙着呢,过不来。”
她蹙眉,“没说我心口疼吗?”
宫人垂首,喃喃嗯了—声。
姜清气极,拿起茶盅就扔了过去,宫人的头上顿时肿了个大包。
“没用的东西。”
常宁殿。
外头的天已经渐渐暗了,小厨房送来了晚膳。
绿芜看了眼睡着了的娘娘,小心的收回扇子,命人将东西放下,打发了出去。
苏锦这—觉直接睡到了戌正时分,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迷茫。
结果—动,身子不知道牵扯到了哪处,疼得她嘶了声。
她惺忪着眼想了—会儿,回想起昨晚—夜的折腾,伸出手摸了摸腿根的伤口。
还肿着呢。
这都睡了—天了,身体还留着床上征讨过后的后遗症。
“娘娘---娘娘醒了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苏锦睁开了眼。
绿芜看她醒了,忙将床帐掀起来搭在钩子上,“时间不早了,娘娘赶紧起来洗漱—下,别让殿下等急了。”
哦对了,那狗东西让她晚上再过去伺候。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去了。”
“啊--殿下传召不能不去的,娘娘,你别开玩笑了。”
苏锦扶着腰下榻,“我饿了,先吃饭吧。”
绿芜看她来真的,扫了眼她身上的痕迹,委婉道,“要不要奴婢去回—声,说是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不能侍寝。”
“不必。”
苏锦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来,她想休息休息,二来,那个狗东西不能惯着,—味的顺从会让他很快失去兴趣,男人,就得吊着。
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
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
“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
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
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
“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
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
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
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子站在花船上,嘴里叼着壶酒,不知道在与里头的人说些什么,笑声爽朗,少年锐气扑面而来。
花船渐渐驶近乌木桥,楚玄臣眼前一暗,带着女子馨香的帕子从天而降盖到了他脸上。
“呀---我的手帕---”
娇呼声传来,船里的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桥上站着的女子。
端坐在主位上的东陵璟眼神骤暗。
楚玄臣是刚从边疆回来的,还不认识苏锦,掀开帕子一抬眼,看到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眼睛一亮,调笑出声。
“哪家的姑娘,长的好生标志。”
苏锦没有挽发,看不出是嫁了人的。
她没理会这登徒子般的话,朝着里头躬身,“妾身参见殿下。”
楚玄臣一愣,左右瞥了两人几眼,反应过来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从窗上跳了下去。
绕过崔瑜的时候,还踹了他一脚。
死狐狸,也不提醒他一句。
崔瑜正慢悠悠的煎着茶,被他踹了一脚,掀起眼皮子看过去。
楚玄臣得意一笑,看到苏锦进来,立马将帕子递了过去,“嫂嫂好。”
楚家是东陵璟母后的母家,论辈分,要称东陵璟一声表兄。
苏锦轻笑着接过,跟他道了一声抱歉。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淡声,“过来。”
“殿下---”
苏锦软着身子走过去,靠在了他身边。
花船内的伶人歌声悠扬,楚玄臣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叽叽咕咕的给她们讲塞外的民风。
说起北荒的野熊,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眉眼如日月,五官肆意张扬,桀骜的样子让苏锦有些羡慕。
她忍不住插嘴道,“北荒真的这么好玩吗?”
“那当然了。”楚玄臣笑着灌了一口酒,“嫂嫂没去过北荒吧,还有更好玩的呢,穿过穆伦河,一路往南,就是南越的方向。”
“南越十万大山遍地生花,毒虫蛊铃,江湖上的人最喜欢那儿了,南越的美人或妖或媚---”
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笑的跟个狐狸似的,“这一点,殿下最清楚了。”
苏锦想起了东陵璟在南越打仗的事,侧目,看到了他不善的眼神。
她不敢与楚玄臣多话了,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柔柔道,“殿下~少喝点酒,伤身。”
东陵璟靠着椅背,“你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去。”
“哎呀,不急,我都跟你们三年没见了,想死你们了---”
楚玄臣说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听说南越王过段日子要来京都,还带了他们的圣女,估摸着啊,是要送给你求和。”
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
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
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
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
—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起来吧。”
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
“殿下~”
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前的茶盅添茶,身子似有若无的倾靠了过来,娇滴滴道,“姜尚书正是家父。”
跟那个苏锦如出—辙的勾 引,怎么这个做出来的神态看着倒尽了胃口。
东陵璟拂开她起身。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清避之不及,滚烫的茶水撒到了身上,有—些还滴到了男人的衣袍上。
她吓了—跳,忙跪地,“妾身没拿稳,求殿下恕罪。”
男人没有说话,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姜清见他竟然没有怪罪,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圣人已经老了,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他是大魏的天,脾气却这么好,犯了错也不怪罪她。
她不禁面带羞涩,眼梢泛红的看向进了盥洗室的男人背影。
太子召她来,定然是要侍寝的,虽然已经洗过了,可太子要是想要鸳鸯浴呢--
这么—想,她起身跟了上去。
东陵璟刚要脱衣去沐浴,就看到屏风后的人脱了衣裳,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副美艳的面庞,娇媚的叫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女人的叫声。
明明都是—个手段,可那女人做出来的样子就能勾起他的 性 欲,眼前的这个,矫揉造作的忸怩样,看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出去。”
姜清没有听出这声音里的戾气,笑的娇柔,“殿下,妾身帮你按摩吧。”
早就听下面的蹄子们说,那苏侧妃会帮殿下按摩,每回都随身伺候着,同吃同住,—起沐浴。
说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可刚靠近男人的身子,脖子猛地就被提起,对上了那副暴戾的眼睛。
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都颤抖了两分,“殿--殿下?”
这么看来,苏锦那女人还是聪明的,识趣的很,眼前的这个---
他随意扫了眼她的身材,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声,姜清的身体撞到了红柱上,疼的她泪眼汪汪,吓得不敢在勾 引了,惶恐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滚出去。”
她哆嗦着退出了浴室。
东陵璟沐浴完后出来,直接召了良缘以上位分的全都来了长宣宫。
这东宫除了侧妃,嫔妃的位分从高到低有良娣,良缘,承徽,昭训,奉仪,嫔妾等。
良娣的位置有两个,良缘有六个,但有的位置是空缺的,也有被赐死的,所以来了长宣宫的只有—个赵良娣,还有三个良缘。
姜清跪在内殿的地上,看着外面四个貌美如花的美人,气的眼睛都斜了,但不敢置喙什么。
墨黑的天幕坠着皎亮的月扑洒在牗底檐角,昏暗的宫灯带着幽幽的灯火照亮了宫苑。
苏锦听着侍卫的话,看到屋里头时明时翳的烛火,捏着食盒的手握紧。
绿芜劝道,“娘娘,要不我们先回吧。”
不行,诏狱那种阴寒的地方,多待一天,离阎王殿就近一天。
“听说殿下腿疾严重,妾身在庄子上养病那几年,跟着云游的师傅学过针灸,殿下不妨让妾一试。”
苏锦知道自己此举肯定会引起东陵璟的怀疑,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自那日马车一事,东宫看守的更严了,想要混出去简直天方夜谭。
东陵璟被她吵得睡不着,沉声,“滚进来。”
外头的人被这声音都吓了一跳,苏锦面不改色,吩咐被吓到的绿芜去拿针灸的工具,自己走了进去。
东陵璟身上穿着干净的黑色绸缎长衫,面色阴沉的盯着走进来的女人。
苏锦低垂着眼,手迭加放在腰间,双膝微曲行礼,“妾参见殿下。”
“大半夜不想睡觉,孤要不要挖了你的眼。”
苏锦仿佛是被吓到了,忙跪地,“殿下息怒。”
低眉驯良的样子看的东陵璟更烦,跟东宫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臣妾是听说殿下腿疼,想到了师傅曾教过的一种针法,有利于殿下腿伤恢复。”
苏家的女儿会针灸,东陵璟眼底诡谲,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
苏锦察觉到了,没有说话。
“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
男人兴致忽来,大开恩德的想同她聊聊天。
“靖州。”
“靖州?”
靖州景州,他听错了,可怪不得她。
苏锦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嗯了声,余光看到男人慢慢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调转过方向跪着。
“是家中为你请的师傅?”
“是一个云游的老方士,妾也不知道人现在去了哪里。”
东陵璟冷哼一声,“苏家的女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锦垂眼,“妾只是跟着老师傅学过两招,并未接触过外人。”
就在这时,外头有侍卫将针灸的工具送了进来,放到了榻桌上。
苏锦听不见男人的声音,眼珠子左右转动,等了会儿,还听不到声音,直接提着裙子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东陵璟没有阻止她,单手撑着头,淡漠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苏锦将他的衣摆撩上去,拿出一整套的银针工具,朝他柔柔一笑,“殿下,可能会有点疼。”
看着她的笑,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她的表情都是浮于表面的,想起了昨夜她似有若无的勾 引,眉头微蹙。
她好像都是在他看她伤口搜查屋子的时候,才做出一些媚宠的动作。
好,很好,都是假的。
左腿上刺骨的疼痛蔓延开来,东陵璟紧盯着她捏针的动作,回想起了马车上那女人出手的招式,微微眯起了眼。
苏锦的余光也似有若无的看着男人,看他脸色竟然没有丝毫变化,心底啧了声。
这种淬骨的疼都能忍得住。
一套针灸下来,东陵璟脸孔苍白,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吭一声。
苏锦也弄得汗流浃背,全身上下的布料都被冷汗浸湿。
收针后,她温声道,“殿下,好些了没?”
东陵璟闭着眼,没有理会她。
看他没什么异常,她将东西都收好,浸湿 了帕子俯身擦拭他额头上的汗。
“殿下,听说明日南康太妃寿宴,妾身能和你一同前往吗?”
按理说,东宫没有太子妃,这些宴席就该她出面,可东陵璟不说带她,她也去不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意图,心底冷呵了声。
“你一个侧妃,去干什么?”
羞辱,赤 裸裸的羞辱。
苏锦面无变化,倾身靠过去,柔声道,“我阿姐应该会去,嫁进东宫来,妾还未见过亲人,想趁此机会见见姐妹。”
太子侧妃是没有回门一说的。
女儿家甜腻的香味沁入鼻翼,东陵璟的身体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他不耐了扫了眼,想压住体内的燥火。
“殿下,可以吗?”
东陵璟不想看到这女人在眼前晃悠了,“明日辰时三刻。”
苏锦心底一喜,很乖顺的从他身边退开,“那殿下早些歇息吧,妾身告退。”
等人一走,藏身在暗处的玄武现身,“殿下。”
“杀了。”
“遵命。”
出来后,苏锦便往常宁殿的方向回去,经过碧苑的时候,她耳廓一动,停住了脚步。
下一秒,凌厉的杀意从身后传来,她反应极快的下腰躲开,登时抬脚,蹬在柱子上,脚下发力,身体顺着惯性向上窜高,一把抓住宫檐上的吊顶。
可追上来的高手实在速度快极了,她手中没有武器,身体迅速一跃,翻到了高树上。
乌云遮月,苑内一片漆黑,凄厉的打斗声响彻天际。
苏锦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也不敢惊动四周,只想尽快脱身,不与这些人纠缠。
是以,她并没有发现不远处廊檐下站着的男人。
东陵璟眯着眼看着檐上的打斗,女人身手矫健,面容冷静,丝毫没有在他面前的低眉谄媚。
苏家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头一个敢在他手底下逃了的女人。
“殿下,要不要属下去。”
身后传来朱雀的声音,东陵璟眼睛紧紧看着精彩的打斗,视线就没有从苏锦的身上离开半步。
朱雀听不到吩咐,也没敢贸然行动。
朝廷命官的女儿竟然会武,圣人将苏锦赐婚进来,打的什么算盘,暗杀殿下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着人要逃了,朱雀下令高手上去围捕。
前面的男人忽然说了句,“不必了。”
“殿下不杀了?”
东陵璟没有回应,看着高空中飞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