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祯曹佾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乡间小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这个混蛋拉了尿了!”“先杀了他!”“诸位壮士,某是高家人!某有钱!那曹家三郎给你们多少钱?某出双倍,不,三倍!”“你小子挺滑头啊?你觉得自己的小命就值这点钱?”“诸位壮士开个价,我高家不会驳你们的面子!”“哥哥,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可是我们雁荡双鹰混迹江湖,信谊为重,若是出尔反尔,将来如何在江湖立足?”“五百贯钱!诸位壮士,五百贯钱,可好?”“娘的,居然敢消遣我等?你堂堂高家人只值五百贯钱?杀了他!气死某了!”高遵度吓傻了,这曹家老三到底许诺了多少酬金,这帮匪徒居然听到五百贯钱面不改色,还要打要杀的!“听清楚了,一条命三千贯钱,你能取回来多少,取决于你能留下几个活口!敢骗我们雁荡双鹰,少一贯钱,杀一个人!直至杀完为止!滚...
《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哥哥,这个混蛋拉了尿了!”
“先杀了他!”
“诸位壮士,某是高家人!某有钱!那曹家三郎给你们多少钱?某出双倍,不,三倍!”
“你小子挺滑头啊?你觉得自己的小命就值这点钱?”
“诸位壮士开个价,我高家不会驳你们的面子!”
“哥哥,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可是我们雁荡双鹰混迹江湖,信谊为重,若是出尔反尔,将来如何在江湖立足?”
“五百贯钱!诸位壮士,五百贯钱,可好?”
“娘的,居然敢消遣我等?你堂堂高家人只值五百贯钱?杀了他!气死某了!”
高遵度吓傻了,这曹家老三到底许诺了多少酬金,这帮匪徒居然听到五百贯钱面不改色,还要打要杀的!
“听清楚了,一条命三千贯钱,你能取回来多少,取决于你能留下几个活口!敢骗我们雁荡双鹰,少一贯钱,杀一个人!直至杀完为止!滚吧!”
一刀斩断绑住高遵度脚踝的麻绳,他整个人跌落在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此刻不敢怠慢,一把扯掉脸上的黑布,就看到左右两边悬挂着数人,有几个身下正在滴落大量的血水,红了一大片。
怪叫一声的高遵度,连滚带爬的朝着远处有灯火的地方过去。
“郎君,就这么让他跑回去了?该不会带来的不是赎金,而是官兵吧?”
“走了,收工了!”
原来,高遵度兄弟几个,还有其余两家子弟都被分开束缚在京郊各处的荒宅里。
那些被悬挂着的,穿戴着衣裳的尸体,都是死猪。
八仙宫采买的那批猪肉都在这里了。
曹佾并不是要高家那笔不菲的赎金,说实话,他料准高遵度他们几个酒囊饭袋拿不出这么多赎金,他要的就是他们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回到京城。
此刻的东京城,各大城门,包括高府门前,还有好几场大戏等待着他们呢!
再说惊慌失措的高遵度连滚带爬的回到京城,此刻的城门已经落锁,想要叫开城门,必然是有紧急军情才行。
他好说歹说,搬出了他爹高继勋的名头,都没用。
作为都城,各门的守备都有很严格的一套规章制度在,几点落锁,几点开门,都有详实的规矩,任何人无权改变。
这可是天子脚下!
高府门前,聚集了很多瞧热闹的人,有住在附近的百姓,也有泼皮闲汉。
动静还是吸引来了军巡铺的厢兵,一群人手举火把站在高府门外。
赵祯隐约觉察到殿外有人,“谁?”
“启禀官家,曹家三郎果不其然,半夜出去了。”
“去往何处?”
“我们的人半道跟丢了,之后就传来消息,说是高继勋府上的衙内在怡红院厢房失踪,留下的钱袋子里被塞入大量的杂草,此刻青楼的人正围着高府叫嚣着。军巡铺的人正在处理!”
“一天到晚都是什么烂事儿?不是说曹家三郎的事情吗?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高家去了?他们可有实际官职?”
“都是散官。”
散官勋职,要是严格起来,官员不得留宿妓院狎妓,光是这一条,明天御史台和谏院的人就会大作文章了。
“高继勋,朕若是记得不错,他此刻应该身在滑州?”
“英明不过陛下!确实如此。”
“小滑头!那此刻高府何人做主?”
“乃是高继勋府上三郎高遵甫,说起来,高遵甫娶了曹彬的孙女,也就是曹家三郎的堂姐。”
“既如此,他为何要对高家人痛下杀手?难道不是?”
唯一的女性,何仙姑也没见过真人。
听说蓝采和是个娘炮,不知道真假?
“你那徒弟,为何这般盯着我的金身看?难道有什么脏东西?”
“别废话!你等就说说看,老道士这个徒弟如何吧?”
“凑合!”
“凑合?你到底懂不懂啊?反正先说好,铁拐李和钟离权那边已经过关了,就看你等几个的态度了!”
“我真的无所谓啊!七个还是八个,有那么重要吗?况且韩湘子现在还未出现,张果老又跑没影了。好好好,只要他给我解释一下他在看什么,我就勉强承认他了!”
“那还不容易?”
钟离权手上的芭蕉扇轻轻一挥,曹佾此刻心中所想就化为了实质文字落于墙上。
“他...他他他,一个小屁孩,他懂什么?我不管,不满意就是不满意!哼!”
这下算是将蓝采和得罪死了。
老道士叹息,看向其余两个人,后者也只是笑,不说话。
“起码这娃娃是说话不拐弯抹角,蓝采和你也是,明明是个男子,为何老是打扮成这样?难怪别人会胡思乱想!”
“哦,这么久没有嫌弃我的打扮,现在就为了他的徒弟一句话,你们都要嫌弃我了是不是?那我走?”
“别孩子气了!只是,你打算何时告诉他真相?他当真会成为国舅吗?”
“怎么?连你也不信我?你们都觉得我会出手帮他不成?天机不可泄露,既然天机已经确定他就是八仙之一,那就拭目以待吧!”
老道士懒得多费口舌,摸了摸小腹,一晚上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鸡子酱,怎么一个难受说得清楚?
曹佾将赵祯一行人安排妥当后,就自顾自的前往后厨,他是真的饿了。
一晚上没有好好吃饭,大晚上的又没有好好休息,没有猝死都算老天爷开恩的了。
虽说以前连续通宵十几天下副本也没有什么,到底年轻啊!
但是他总觉得这具身体有些奇怪,总有时候觉得不得劲。
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样,需要什么媒介去激发出全力来。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小子去招待宫里的官家吗?”
“昂?招待了啊!不是在八仙殿里祈福么?难不成还要24小时候旨?我是小孩子,没有这方面的服务啊!”
“臭小子,尽浑说!那个鸡子酱啊!怎么做的啊?昨晚不知道怎么了...哎哎哎,做什么去啊?”
“不是搞吃的吗?啰里吧嗦的,吃的会自己出现怎么的?”
“老道士还不能说你了是吧?到底谁是师傅谁是徒弟?”
“你教我做人,我教你做饭,有问题吗?”
老道士歪着脑袋,想了良久,“没毛病!”
一步踏出,已经先一步来到了厨房里。
“卧了个槽,你从哪里出来的?这厨房里还有密道不成?你们这些出家人,不近女色,都学会了高来高去的手段了啊!”
“少废话!老道士还需要给你解释不成?你们几个都停一下手上的伙计,过来好好听训!你们小师叔难得来一次,都不好好虚心求教!师祖想吃一口好的,都找不到人!你那个跟班张三郎去哪里了?没跟着一起来?”
“昨夜...”
“别说话,回头再说!”
即便是八仙宫里,那么多道士野道士挂单,也说不准有没有眼线,保险为妙。
这老道士神神叨叨的,也是你问起的,现在又不让人说话,你是会读心术怎么的?
不过他也有些担心张三郎,那么多具尸体,一个人摆弄,确实风险极大。
忽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厨房门外,不是张三郎又是谁?
“百姓有何怨言?朕做了什么?”
“曹佾射瞎了辽使的马匹,曹琮斩杀了辽使的鹰隼,这就是为国尽忠!放眼整个东京,何人敢做到这般?”
“放放放放放,放了!朕就是想给这个臭小子一点教训!这个曹氏居然敢...她如今身在何处?”
“曹氏手持陌刀...”
手持陌刀?
这是公然谋反吗?
“平甫,你亲自去,去天牢将...将那曹佾放了!惹不起躲得起!”
皇帝当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被臣子逼迫如此。
好在太后大娘娘死了,太后那些党羽也该是时候清算,暂时顾不上曹家人。
张茂则不敢怠慢,带着几名内侍前往天牢,将曹佾给提了出来。
“冤枉啊!我们也是冤枉的啊!”
“冤枉个屁!但凡当今官家不是将你等蛆虫关押在此处,老子必定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曹家子,别说了,走吧!”
这就是一个惹事儿的祖宗!
曹佾故意说那番话,只为了拖延时间,他将一把粉尘抓在手上,经过几个人的囚室时,不着痕迹的撒了进去。
胆敢得罪曹家,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这些痒痒粉是他好不容易炼制而成,只需要一点就可以让人皮肤局部出现大面积的瘙痒,无论怎么抓都不会有所缓解,看起来就像是得了疫病一般。
张茂则还是瞥见了,虽然不知道那些粉尘作何之用,但是他很快就会知道了,这种恐怖粉尘的效果有多可怕。
“阿姐怎么会如此做?多谢张都知,小子先走一步了!”
目送着曹佾远去的身影,张茂则刚准备转身离开天牢,就有狱卒追了出来,“启禀张都知,那些人犯忽然犯病,恐怕要找御医前来救治!”
“犯病?犯了什么病?为何刚才无碍?这会儿就犯病了?别去管他们,兴许一会儿就好了。”
“张都知不妨进去看一眼吧?那些人皮肉都抓烂了,似是要把皮肉都从骨头上撕下来一样,血肉模糊的。”
这般严重?
张茂则终于联想到了曹佾刚刚抓在掌心那些粉尘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但若是那种粉尘真的这般厉害,只是稍一接触就会有如此犀利的瘙痒感,那么曹佾方才的手掌...
曹佾此刻强忍住掌心的红肿,这是痒痒粉长时间接触掌心皮肤所致。
“阿姐!”
“三郎,三郎你无事了?”
“别过来!”
将右手偷偷藏在身后,他需要找到解药缓解一下瘙痒的感觉。
“为何?他们打你了是不是?”
“没有,大概是大牢里卫生太差,我感觉有什么在咬我!”
“虱子?大牢里定然有虱子,快点随阿姐一起回府,好好洗洗!”
“阿姐你先回吧?我身上有虱子,会传的!”
曹氏一时半会儿不知所措。
“三郎,上马!”
“大哥?”
关键时候,曹仪出现了,朝着他伸出手去。
曹佾刚刚抬手,又缩了回去,“不行,大哥你们先走吧!我...我跑着回去就行了!”
掌心的瘙痒感已经达到了临界值,他现在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只想要去抓一下,但是这样不但不会缓解瘙痒感,反而会传染到另外那只手上去。
这种痒痒粉是有一定的时效的,只要熬过去了,就会渐渐消失瘙痒的症状。
但要是痒痒粉的粉末落在衣服上,就会长期躲在衣物缝隙里,久久不会消失。
所以,高家人被抓出血痕,血流不止就是这个原因。
特别是高遵度几个,曹佾撒的痒痒粉量是最大的,到最后几个囚室里,就所剩不多了。
“快点给为师尝尝啊!”
“师傅,刚烤好,烫!”
老道士才不管这个呢!
一把夺过去,直接往嘴里塞去。
“师傅,外皮都焦黑了,去皮再吃吧!”
“甜!这皮焦黑了怕什么?可甜呢!你等都尝尝看!”
铁拐李早就放下了矜持,在美食面前,矜持算个der啊!
“好吃!果然美味!”
“你怎么事先不说这东西需要烤制呢?”
“欸,守着一片天地,啥都不懂吃喝!”
这会儿,蓝采和不跟他计较,实在是手快有手慢无。
那些烤地瓜,就只剩下半个了。
“师傅你吃吧!徒儿不饿!”
此话刚说完,就被何仙姑硬塞进嘴里去了。
这娘们儿好胃口啊!
“本仙姑觉得很有必要,再催生一批。”
这会儿完全不用自己等人要求了,她自觉去往后院的苗圃里,对那些作物进行催生去了。
“那这个能吃吗?”
“可以给牲口吃,以后青黄不接的时候,也可以将这些玉米整根打碎成粉,我们称之为棒子面。”
“再给为师来一根!”
“师傅,你都吃到胡子上去了!”
蓝采和用纤细的手指拿起一个草莓丢进嘴里,“唔,甜!如何做到的?我采摘的时候就尝过,酸涩不说,还没滋没味的。”
“山人自有妙计!”
“你说不说?不说下回别让我给你去找稀罕种子!”
“就泡在盐水里而已,简单吧?那你下回去极西的西方,给我带点水果回来吧?”
“什么水果?比较这个如何?”
“没法比较,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怎么比较呢?”
“那你画下来!还有方才仙姑问起的荷花池,你也一并画下来,省得我错过了还不自知!”
“荷花池?你去过五大湖了?就是五个连在一起的湖泊。”
“你要是这么一说,还真有,不过那里有很多奇怪物种,我不敢深入。”
曹佾撇撇嘴的样子落入蓝采和的眼中,气得他牙根痒痒的,“你若是不怕,下回你与我一同前往!”
“我不会飞啊!怎么去?”
“你不是挺能的吗?”
见徒儿看过来,老道士叹息一声,“包在为师身上了。”
“师傅最好了!”
“你少拍马屁,这个还有这个,多取些来!”
之后的两注香的时间里,是曹佾最忙碌的时刻。
一会儿被何仙姑拉去后院,一会儿被几个老不修催促着烹制。
整个八仙宫都弥漫着一股奇香,连带着御街两侧都不能幸免。
一街之隔的大相国寺此刻正在举行万姓市场,但是却被这股子奇香,热度影响了起码六成。
所有人,包括那些外藩商人何曾闻到过这种味道?
连带着高阳正店的羊膻味都似乎被盖住了。
奇香的消息最终还是落在了赵祯的桌案上。
“御街奇香?何意?去查来!”
“启禀官家,应该是八仙宫有关。那股奇香御街上的人都闻到了,包括小的。”
张茂则说了,自然不会有假,赵祯对他是相当信任的。
今日杨太妃再次旧事重提,说起了选秀的事情,赵祯本来想以国丧敷衍过去的。
但是好巧不巧的出了郭皇后这档子破事儿。
索性就顺水推舟,将此事提上了议程。
不过皇宫选秀不是那么简单的,郭皇后一日不废,那些选秀进宫的女子一日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那官家,有中意的女子吗?”
“曹氏女。”
不假思索的就说出来了。
“可老身没有看出官家眼中透着欣喜之色,别是为了敷衍老身吧?”
“大娘娘如何有次说?到底她才与人和离不久,总是要有些过程的吧?”
按照大宋祖制,太后薨逝,国丧三年,在此期间,全国不得婚嫁、不得宴请、不得娱乐等一切喜庆活动。
曹佾此刻也是懵逼的,不是说好明年三月才死吗?
怎么足足提前了六个月?
玩呐?
不过他很快发现,同时被打入天牢的还有高家一干人等,除了高遵甫外,全都在了。
“就是你个曹家的小畜生害某!”
“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
“好,你个小畜生骂某!大傻逼!九漏鱼!”
狱卒都傻眼了,这位曹家三郎嘴巴不累啊?
骂起人来一时半刻不会停,还不带重样的。
高家那些人一个两个七窍生烟,又被关在囚室里,只能用力拍打着栏杆,表达不满。
“一群有爹生没爹养的垃圾,你爹要是知道你等如此不堪,就该直接射在墙上!”
“哪个没把们的,将你等叻色生了出来?”
“还武将世家?就你高家一众酒囊饭袋,也配与我曹家相提并论!狗屎一堆,臭不可闻!”
“我阿姐也是你们可以随意羞辱的?牢头,给某开门,老子要打死他们!”
“别胡闹,这里是天牢,不是你家,好生待着!”
此刻的曹府里,曹氏得知事情缘由,提着陌刀,就要出门。
“放下,放下!你要作甚?”
“爹爹,六叔,七叔!阿弟是为了妾身得罪官家的,理应妾身前去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你带着刀作甚?平日里就是你对那个混蛋小子太过骄纵,才纵得他目中无人,此时太后忽然薨逝,官家在气头上,也是情理之中,你去了不但帮不了忙,还会将曹家一起拖累上!”
“爹爹这般,不正是说明了,曹家男子没有胆量吗?阿弟说得真对,官位越高,顾虑越大!女儿不怕被拖累,阿弟是为了女儿的名节奔走相告,女儿也要去为他求情!”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要脸面了吗?”
“脸面?在李植提出和离的时候,女儿已经是二婚女了,还要什么脸面?我看谁敢拦我?”
陌刀挥出,大厅内的八仙桌应声而断!
看着曹氏头戴幂篱,身穿素服,手持陌刀,前往登闻鼓院,站在高位的老道士嘴角带笑。
“好一个刚烈的女子,老道士那徒儿倒是没有看错人。”
“你那徒儿都被关押在天牢了,你还无动于衷?”
“等着吧!”
御史台的御史,谏院的言官都出动了,自然是弹劾高家和张耆的。
无论曹佾那番话是不是无中生有,如今张耆吐血,很多人都看到了。
太后吐血离世,大家也都收到消息了。
如果真的清白,为何会这般?
大量的弹劾奏疏雪片一般堆积在政事堂里,夏竦等人看得头皮发麻。
上一次如此整齐地弹劾宰辅,还要追溯到拿下枢密使曹利用的时候。
张耆是铁定完了,太后一死,他的所以依仗都荡然无存。
当今官家不会将这样的给先帝戴绿帽子的家伙一个好出路。
外放已经是开恩了,说不定就让人在必经之路上安排一场意外。
接下来,就是将太后的党羽一并干掉。
夏竦和吕夷简都是太后党羽,自然都会被弄走。
还有就是那个晏殊了!
居然敢对太后大娘娘要求,效仿武曌,真是该杀!
“启禀官家!”
“又有何事?”
“曹家女敲登闻鼓,为其阿弟伸冤!”
“什么?这个曹家到底要做什么?朕已经给了他们台阶下了,高家人都被下狱了,还要怎样?”
“官家,此事就该将曹佾释放,以平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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