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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高口碑

瓜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瓜蛋”又一新作《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月饶闻人凛,小说简介:【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16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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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高口碑》,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瓜蛋”又一新作《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月饶闻人凛,小说简介:【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高口碑》精彩片段

夜间。
姜月饶在沐浴前特意差人去问了问外院的霍言,得知对方与别的大人结伴往寺殿去听主持诵经后,这才唤了兰儿抬水进来。
她并未留兰儿伺候,而是叫她去外头守着。
略显简陋的屋内,淡淡白雾萦绕飘荡在其间,伴随着白雾飘荡的还有淡淡的熏香之气。
这熏香是姜月饶在青楼时学习改良的,有那轻微的催情之效,滋味也仅是清雅恬淡,不似别的熏香那般浓烈。
她料想今夜有人来访,也势必要给对方留下难忘的一夜。
佛门重地行隐晦苟且之事,这才刺激,才难忘,不是吗?
浴桶中清水荡漾,上头飘着鲜艳的玫瑰花瓣,女子饱满性感身形 隐于飘着花瓣的水中,白皙肌肤之上氤氲一层薄薄的水汽,更显细嫩紧实。
透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妖娆勾人,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染着丝丝红晕,引人采择。
屋内简陋并无屏风,木窗被微微推开了一条缝隙,是兰儿特意推开,用于透气避免憋闷之用。
薄薄的雾气夹着熏香缓缓飘出木窗,在空气中游走、消散,这气息寻常之人无法捕捉,却逃不过五感敏锐之人。
玄月当空,一行人走在月下,为首的是一抹高大身影。
闻人凛与随行大臣刚从大殿出来,洪峰寺能够居住的地方并不多,在大殿的不远便有一处。
夜风送爽带来一阵凉意,夹杂着的还有微不可察的异香。
闻人凛脚下一顿,下意识便往东边不远处的院子瞧去,那是姜月饶居住的院子,方才的异香他也曾在凉亭中嗅到过,甚至他还吃过那沾有香气的桃肉。
他眼神扫过身后随行的臣子,在霍言的身上停留片刻,再移开。
“今夜有宫人送来南方水患的资料,有关灾民的安置,朕需要一个准确的统计。”
此话一出,这些臣子立即躬身自荐:“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为天子分忧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求也求不来的。
霍言的神色倒有些迟疑,他还想今夜去陪陪月儿呢,两人已有许久未耳鬓厮磨过了,他甚是想念。
闻人凛看出霍言的犹豫,淡漠询问:“霍爱卿以为如何?”
霍言被天子点名,立即身躯一震,躬身回答:“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朝臣之间也有争宠一说,被天子钦点的霍言,立即收到好些嫉妒的眼神,他心底忍不住浮起几分得意。
受天子重用乃大事,月儿那头放一放也是可以的,反正月儿时刻都在后院,也对自己十分理解体贴。
闻人凛最后点了三人出来,其中就包括霍言,他自己则是留下王德全后便先行离去,步履匆匆的往那小院的方向走去。
霍言看着天子离开的背影 ,他有些疑惑,询问王德全:“王公公,陛下这是上哪?”
自己的院子也在那边,难不成是去自己院子?这一莫名其妙的想法冒出后,他便甩了甩脑袋,将这一荒唐的想法甩出。
陛下是天子,怎会屈尊降贵去臣子院落,再说,去做什么呢?
王德全笑眯眯道:“陛下乃天子,想要往哪去奴才自是不知晓。”"


碧波裙摆摇曳,翠绿色的绣鞋就好似踩在众人的心尖之上,那始终低垂着头的模样,更撩得人心痒。
龙椅上的闻人凛看着走上前来那身形勾人的女子,他心底无端升起几分异样与躁动来,这使他动了动腿后忍不住换了个坐姿。
姜月饶理所当然的饶过所有妃嫔 ,在那最具权势的位置前停下,斟酒自是要先与最尊贵之人。
灵妃这本想羞辱她的举动,恰好给了她方便。
她低头看着眼帘前的玄色龙纹蟒袍,男人的气势似乎很足,叫她忍不住将原本就不曾抬起的头埋得更低了,似是受到了惊吓。
女子白嫩的脖颈因为这一动作微微露出,仅是一小块的肌肤却白得晃眼,好似那不堪一击的猎物在主动臣服讨好凶兽,将自己那脆弱而又隐秘的地方主动献上……
闻人凛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面前女子露出的细嫩脖颈上,他喉头微滚,原本淡漠的眼神燃起点点火光。
龙椅高大,下头还垫了不少镀金的砖石,男人的身量很是高大,坐在龙椅上轻易便能看见女子那露出的娇弱脖颈,也能看见对方似鸦羽般的长睫正轻微颤动着。
“姜侧夫人还在等什么?还不速速为陛下斟酒?”灵妃不满的声音响起,眼底也露出几分怨意。
她有些后悔叫这贱人斟酒了,那样骚气的姿态哪里是斟酒,分明是蓄意勾引!
尤物就是这般,一举一动都会带着撩人之气,灵妃今夜失算了。
姜月饶听闻灵妃的嘲讽之言,她身子一僵,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她似乎是被吓到了。
“王德全,将酒给姜侧夫人,”闻人凛缓缓出声,眼底火光不曾熄灭,他又换了个坐姿。
猎物的不安与害怕,只会叫凶兽更加激动。
低头的姜月饶注意到对方的玄色衣摆动了动,她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细微嘲讽。
王德全将装着葡萄果酒的酒壶递给姜月饶。
女子伸出青葱般白嫩的指尖接过,她也终于微微抬起那张娇媚如画的脸,轻声开口:“多谢公公。”
声音清灵而媚惑,似黄鹂更似那撩人的妖精,令人无端酥了心,王德全窥见她的容貌,也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他那不曾翻涌的热血微微掀动后这才平静。
姜月饶双手端着酒杯,她微微弯腰为天下最尊贵之人斟酒,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与她莹白娇嫩的纤手相得益彰。
将酒杯斟满后,她这才朝闻人凛行了一礼,娇娇柔柔的开口:“陛下,臣妇已将酒杯斟满。”
除了方才她谢过王德全时微微抬头,其余时候都是垂着头,十分安分,她深知若是有心之人想要瞧她,仅那一瞬便可。
闻人凛看着眼前女子,片刻后,才道:“退。”
姜月饶依言退下高台,她来到侧边开始为众妃嫔斟酒,此时乐师与舞姬也入场,丝竹之声在殿内响起。
而闻人凛的视线也放到那些身姿妖娆的舞姬身上,仿佛不再注意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灵妃早就看不惯姜月饶的狐媚子模样了,于是她在等对方为自己斟酒时,故意将酒杯推到了地上。
“你是如何为本宫斟酒的?”灵妃当场发怒,她恨恨盯着姜月饶若非是在宫宴,她早就动手打烂这狐媚子的脸了。
姜月饶被灵妃的忽然发难吓了一跳,她愣了愣,随即便后退一步慌乱跪下。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灵妃,神色间有惧怕也有不解,清澄而干净的眼底也蓄起泪水。
女子的纤薄的身形在微微颤抖,头上的朱钗也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抖动着,清泪挂在香腮,有种奇异的破碎美感。"


姜月饶交代完珍珠与翡翠后,便缓步绕过船舱直接去了甲板的位置。
她要试探一番那人今夜是何种想法。
这船只并不大,中型偏小,但用料却极为结实,除了刚开船时的微微晃悠外,便没在过大的波动。
船内的内饰也十分考究,雕花与装饰用的盆景都十分精致,甚至连船梁外都嵌了夜明珠,只是那夜明珠外罩着一条半透薄纱,不细看根本无法分辨。
可谓是将低调与奢华发挥到了极致。
姜月饶孤身站在甲板上,河面不时有飘来的几只河灯,这些河灯随河面起起伏伏,放眼看去汇成一条长龙。
此时,一阵夜风拂过,吹起她淡紫色的裙摆,隔壁大船上的光亮照到她纤瘦肩头,叫她生出几分飘飘欲仙之感来。
夜风带来隔壁船上女子的娇笑声,期间还混杂着一些男子的调笑,暧昧至极。
姜月饶下意识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隔壁的那艘船只上,衣着清凉的女子坐在男子腿上,两人正交换着口水,时不时便会提下交谈一句,继而发出一阵笑声。
两人的旁边还有许多男男女女,皆是姿态亲密,分外的暧昧与淫秽。
姜月饶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对纠缠的男女身上,那男子不是霍言还有谁?而坐在他怀中的女子,想必便是他在万花楼包下的花魁惜缘。
她眼底闪过微光,随后便浮起难过与痛心,眸底更是刹那涌起水光,看向那对男女的眼神是不可置信,就连单薄的身子都晃了晃,好似站立不稳般。
“大人,竟是大人……”
姜月饶不敢相信的呢喃着,晶莹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 。
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也忍不住沉沉开了口:“他嘴上说着多么爱你,却依旧是在万花楼包了花魁,可见对你并非真心。”
姜月饶惊慌又诧异的看向身后,只见一袭玄衣的高大男子立在甲板上,男子将专属上位者的凌厉之气收了起来,深邃面容一半被船舱光线照亮,一半隐在黑暗中,
似神似魔。
“陛、陛下,”姜月饶似完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天子。
她顾不得对面游船上荒唐的霍言,更来不及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就这般直直跪拜了下去。
闻人凛看着跪倒在地的纤弱女子,对方的肩膀在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吓的,还是依旧沉浸在难过之中。
他淡漠开口:“起来吧。”
姜月饶起身后,依旧是忍不住去看对面船上正与女子亲密的霍言,神色间痛苦万分,眼底也在此蓄起了泪水。
闻人凛看着身旁女子痛苦的神色,他心底不由浮起几分复杂来,尤其是对方那抹痛心与难过,更是叫他莫名心生烦躁。
她当真这般痴恋霍言?看见对方与别的女子缠绵,除了难过与痛苦,竟是生不出半分怒气来?
闻人凛声线低沉而冷漠:“身为朝中官员,作风却如此放荡,实在是有损本朝颜面。”
身旁原本沉浸在难过中的女子听闻他这话,神色顿时愣了愣,随即便慌乱开口:“不,陛下,臣妇求您放过霍大人,霍大人他、他也并非是有意……”
一滴清泪挂在香腮,眼底的难过叫人痛心,说出的话更是叫人没由来的怒火中烧。
“朕记得他曾对你许诺过,除了你往后再无旁人,如今他违背承诺,你竟还要维护他?”闻人凛染着怒意的黑眸死死盯着面前娇弱女子。
月光与船只的光线交织,为她蒙上一层光晕好似月中天仙,而女子脸上的凄楚与哀求神情,更为她增添几分破碎美感。"


天子的脸是能碰的吗?那姜侧夫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纵使天子先前在喜欢,如今姜侧夫人以下犯上,还是这般侮辱人的行事,怕是活不了了。
姜月饶离开花园后,便收起了脸上的慌张与害怕,随手便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丝,随后在不远处找到珍珠与翡翠便离开了丞相府。
上马车前,她特意寻了个丞相府的丫鬟过来, 给了些银钱后,便让其给霍言传话,便说她身子不适先行离去。
回到霍府后,天色已有些擦黑。
她立即焚香沐浴,还特意穿上了那轻薄的寝衣。
方才那一巴掌是她的临时发挥,确实有些莽撞了,若是对闻人凛的心思拿捏稍错,便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不过她眼下已确定,那一巴掌打得好,相信不出七日,对方便会耐不住主动捅开着层窗户纸……
就当她将将沐浴完,窗外的天色都还未彻底黑下时。
一抹高大身影便悄然而至。
那身影进屋后,便大步走向床榻,将衣着轻薄的女子从床榻上拉起,随即便是那铺天盖地带着些怒气的吻。
姜月饶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怒气,她偏头后轻轻一笑:“大人今夜是怎地了?可是有谁惹了大人不开心?”
她调笑般的话刚落,她身上的轻薄寝衣便在对方手中化成了碎片。
“呀,妾身可并未招惹大人,大人饶命……”
女子声线娇娇绕绕,似那要主动缠绕上树的菟丝花。
男人自是不可能回应,只是力道更加霸道了。
屋内的熏香笼罩着暧昧的气息,交织缠绕仿佛要融入骨髓。
大半个时辰后,男人在她身旁躺下,她主动而依恋的攀上对方脖颈,用自己细嫩的脸颊蹭着对方宽阔的胸膛。
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
语气中充满了眷恋。
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
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
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
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
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
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
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
“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



霍言恨不得将人搂进怀中好生安抚,但奈何情况不允许。

他点头,神色间怜惜极了:“月儿你快快去歇着,待会儿为夫便去看你。”

后半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他还是记得这屋内有旁人在的。

姜月饶抿唇一笑,那娇媚眼神状似不经意般朝上座勾了勾,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垂首行礼后婀娜退出。

危险而深幽的视线始终粘在她身上,直至她离开……

姜月饶退出书房后,脸上的娇媚与柔弱便尽数收了起来,眼神也转为冷厉,她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带上奴仆便朝着王氏的院子走去。

王氏结实吃了个霍言的窝心脚后,又是被婆子直接给抬下去的,她眼下已然爬不起来,正瘫倒在床上。

婆子奴仆都围在床周,七嘴八舌的说着谁去请大夫,整个院子都乱了起来。

主母被踹可不是小事,保不准便成了她下堂的由头,王氏也不敢赌,最终咬着牙将此事压了下来,自己忍耐着那窝心的疼。

姜月饶莲步轻移的走进王氏的院子,在走进她的屋子,随意抓起床边的一个婆子便甩了对方两个巴掌。

那婆子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 她,却是敢怒不敢言。

王氏方才被霍言踹,使整个屋内的下人都战战兢兢,根本不敢与姜月饶叫嚣。

姜月饶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她看着床上的王氏柔声说道:“妾身是来寻兰儿的,还请夫人放人。”

床上的王氏面色苍白,将自己的手放在心窝处,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看来霍言的那一脚踹得并不轻。

“你这个贱、人,”王氏的眼神恶狠狠的,外强中干。

姜月饶耸耸肩,她笑吟吟道:“既夫人不放,那妾身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说罢,她朝自己带来的奴仆挥了挥手。

那些奴仆立即开始搜查起来,首当其冲的便是王氏的屋子。

王氏身旁的贴身婆子忍不住大声喝止:“你放肆!这可是夫人的寝屋,你怎可说搜就搜,简直是无法无天!”

迎接她的是姜月饶的一耳光,她脸上依旧是挂着柔笑,周身没有半点儿锋芒,却又无端端叫人害怕。

姜月饶并未看被她打过的婆子,而是直接看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王氏,她语气轻柔,声线宛若黄鹂:“妾身还请夫人通融,妾身只想证明自己没拿人参,还请夫人垂怜。”

这话说得娇弱,但她带来的人翻找起东西可是毫不留情。

‘哗啦’一声,是茶具‘不小心’被摔碎的声音。

‘咣当’一声,是花盆‘不小心’倒地的声音。

王氏被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的姜月饶可谓是锋芒毕露,原本蛰伏时假扮的柔弱尽数褪去,只剩狠辣与冰冷。

就当姜月饶抬抬手将木桌给掀翻时,躺在床上的王氏终于开了口:

“你的人,在柴房,人参在妆匣中……”

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说完后连眼底的光都熄了,瞧着着实可怜,却并无美感。

姜月饶状似惊讶,继而娇弱行礼:“原是这般,是妾身鲁莽了。”

片刻后。

那妖娆的身影带着兰儿离开了王氏的院子。

兰儿的双颊都有些红肿,是被王氏的人打的,她手中捧着装着人参的匣子,看向姜月饶的眼底亮晶晶的,里头满是倾慕。

她家侧夫人简直是太厉害了!

*

接下来的日子王氏那边都十分安静。

但姜月饶却有些苦恼,闻人凛那次过后便没再来过霍府,只是霍言依旧忙碌,忙到她已好几日都没见到人了。

她确定那回引诱到位了,至于对方为何没有行动,她并不能知晓,她只知两人若是再不见面,先前做的一切便会付诸东流,再见便只能重头来过。

然而她并未苦恼太久,很快她便得知当今圣上会秘密前往洪峰寺上香的消息,并且此次上香霍言也会带着她。

姜月饶得知后心跳得飞快,她隐约能够察觉到,是那人按耐不住了。是她先前做的努力起了作用。

别看两人才见两回,时间也并不长,但这区区两回的见面,可耗了她许多心神,一颦一笑都是精心准备过的。

“侧夫人您跟去也好,您与大人与许久不曾亲近过了,只是佛门圣地大人与您也是分开来睡,但能够相处相处便也是好的,”兰儿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感慨着。

上回兰儿被姜月饶从王氏院中救回后,她便开始对姜月饶死心塌地,姜月饶有些莫名,却十分坦然的接受了。

她看着兰儿收拾衣裳的动作,吩咐道:“放两件新做的寝衣进去,夜里一个人待在屋内,倒也不必那般讲究。”

前不久她便差人定做了多件寝衣,皆是清凉无比,在这夏日穿既凉爽又惑人。

兰儿听她这么说,忍不住面色一红,却也依言从柜子里取出一红一蓝两件轻薄寝衣放进包袱中。

侧夫人做的寝衣格外羞人,不过只是自个儿在屋内穿倒并无什么。

***

日子很快便来到临出发当日。

姜月饶一袭淡紫色襦裙,她头上戴着白纱帷帽,那层叠的白纱垂至脚踝,挡住了她婀娜的身姿以及周身芳华,只能窥见其单薄身影。

霍言满脸兴奋,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自己也才上去。

“月儿,此次出行仅有陛下身旁几个亲近朝臣,为夫这是被重用了啊!”霍言憔悴的脸上带着激动。

不枉费他熬了这么些天的大夜,虽累却能够取得天子重用,并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上回陛下从霍府离开后,便对他更为关注了。

时不时便会询问他府中近况,这般似好友间的对话,可是旁的朝臣求也求不来的。

霍言自觉前途一片光明,忍不住又取下姜月饶戴在头上的帷幔。

他看着面前女子夺目而惊艳的相貌,忍不住的轻叹一声,随后便在对方娇嫩额头落下一吻。

霍言郑重承诺:“月儿,待为夫高升,便将你捧上正夫人之位,让你做为夫真正的夫人,叫天下人都羡慕你。”


陛下手握生杀大权,自是需要铁血手腕,但臣妇只是个深宅妇人,不必有过多的考量。”
闻人凛眸色沉沉,只觉面前的女子似那发光的日月般纯洁,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又忍不住想要将其肆意玩弄。
他声线冷淡而漠然起:“你今日帮着霍言开脱,可知已成笑柄?”
此话一出,姜月饶的面色顿时就变得有些苍白。
她垂眸轻声说道:“大人是臣妇的天,既臣妇跟了他,便要保全大人的颜面。”
虽是这般说,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露出几分痛苦之色来,眉头也轻轻蹙起,显得分外可怜。
闻人凛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只觉心间与小腹都窜起火气。
他哑声开口:“他若是做不好你的夫,便可换做旁人。”
两人间的窗户纸就差一个捅破的契机了,他也在不满足夜夜与她熄灯而绕床。
姜月饶闻言却是面露惊恐,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当今天子那张冷峻的脸,身形也忍不住轻颤起来。
好似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深意,又好似是在惊讶于对方说出的话。
女子单薄身形轻颤,似那飘在水中的浮萍一般,等待强有力的大树将她拉起,缠绕。
她面颊浮起红晕,还有几分气恼之色,她结结巴巴的说道:“陛、陛下,臣妇的心早已交给霍大人,是万万做不出此等……的事。”
刻意隐去的那两个字,她好似羞恼至极般,难以道出。
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女子细嫩的脸上,她气恼的神色动人至极,脸上的红晕也好似那夜里缠绕的红潮。
闻人凛本就不是什么严已的人,他喉结微动,下一刻便将眼前女子给拉进了怀中,薄唇贴上女子粉嫩的唇瓣。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与女子娇柔之气相融,似乎是无比契合。
姜月饶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她下意识便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对方霸道的舌尖给堵住。
她愣了愣,随即便开始挣扎开来,但男人身形刚健,哪里是她能够撼动的,她的推拒非但没能推开对方,甚至还加重了对方的征服欲。
动作愈发的霸道而不自持起来。
渐渐的,姜月饶不再挣扎,察觉到她软化过后的闻人凛,便松开了她钳制住她的手。
夜间两人也有过轻吻,她总会依恋的缠上他的脖颈,眼下他察觉她的软化,便也想她这般做,于是便松开了手。
下一刻,‘啪’地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在花园内响起。
姜月饶的唇瓣有些红肿,她眼底盛满了泪水,惊恐又害怕的看着天子。
她此时的心跳飞快,方才是控制着力道的,因此闻人凛的脸只是有点红,连五指印都没有。
她好似害怕极了,猛地便将自己打了天子的那只手藏去了身后,随即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去。
闻人凛的视线森然而可怖,他视线牢牢定格在女子那狼狈离开的身形上,纤弱而无助,好似还带着些绝望。
旁边守着的王德全早已吓得跪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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