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顾氏在他手上才两个月。
已经让那个元老级别的人都乖乖闭上了嘴。
“乖乖,这句话你可能得去问一下爸或者二舅舅。”
纪承舟和陆南澈对下属也很好。
但是纪氏和陆氏的人,看见他们像见鬼一样。
陆彦祈选了医,其他几个小鬼头又还在读大学,陆氏和纪氏还得是父辈坐镇。
所以现在的顾廷别提多嘚瑟,。
容屿比那些小鬼头大六七岁,顾家早早就把担子就交给了他。
一进总裁办,容屿就把纪宁鸢抱进昨天的那个休息室。
床上又是焕然一新的四件套,纪宁鸢小脸一羞,踢了一下在给她脱鞋的人。
“以后不许在你的办公室干坏事。”
她记得昨天下午的时候床单被弄脏了。
那么明显,换床单的人得瞎了才看不见。
容屿唇角勾起与他这身西装不符的痞笑。
“老婆,坏事是指什么事?”
“是~做那个~爱你的事吗?”
他的薄唇轻抿,眼眸里闪烁着带着邪性的魅力。
纪宁鸢趁他低头给她鞋子的时候,双腿擒住他的脖子。
容屿仅一秒的时间挣脱开来将人反手按在床上。
“宝贝,要在床上跟我打架?”
他过了三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纪宁鸢和纪念的功夫是聂之亲自教的,自然也很厉害。
而容屿,确实是纪承舟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很何况他有实战。
她们没有,警惕性自然不如他。
“那你要让我吗?”
打不过就撒娇他,反正他吃这一套。
“当然,鸢鸢想要我命,我亲手奉上,鸢鸢想要别人的命,我就是你专用的刀。”
纪宁鸢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
为了她走了三年,替在缅甸的焰狱执行了三年的任务。
纪承舟不让她接近焰狱,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