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重病,爹娘将我卖给县老爷做妾。
后面我怀了县老爷的胎,主母嫉妒我,给我偷偷送来了落胎药。
我一饮而尽。
爹不疼,娘不爱,身早已不清白。
我活着没了意思,只笑着对床边留着黑血的扫帚说了声,“你帮我报仇,我就和你做场交易。”
0我跌撞地向前奔跑,玫红的衣裙在黑夜里尤为明显。
背后的脚步声逼近,随之而来的还有淫词艳语。
“看到她了,妈的,跑起来真带劲。”
“嘿嘿,等老爷玩腻了,就轮到我们了。”
害怕和恶心让我慌不择路。
面前再无路,只有一条河横亘在两岸间,唯一的桥也断了。
清冷的光辉打在水面上,点点光亮闪过,在寂静的郊外显得极为幽深。
居然是浮水河!
五年来死在这条河里的人不少,渐渐地很少有人会再靠近这里,那座断桥也没人修。
后面错乱的脚步声变缓,三名家丁打扮的男人走向我。
不大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猥琐的模样让我作呕。
“嘿!
模样比那窑子里的头牌长得还要好。”
“可不是,这身段,要是搁那窑子里,得勾多少男人啊。”
“我听说啊,咱老爷买她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不堪入耳的话灌入我耳中,我气得身体微微颤抖。
前有狼,后有虎。
比起给那肥头大耳、足以当我爹的县老爷为妾。
我宁愿长眠于此河中。
至少清白犹在。
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们三人快速上前将我围住,范围逐渐缩小。
“小贱人,拿了我们老爷的钱还想跑?”
“不是我拿的!”
我提高声量给自己壮胆。
只是这些人常年混迹三教九流中,又怎会看不出我的色厉内荏。
“放开我!”
双手被一左一右两个家丁擒住。
其中一人的手在我脸上流连:“这脸蛋,真嫩!”
我往旁边一扭,又被扳着下巴转回来。
我朝他吐一口水,他扬起手欲给我一巴掌。
我闭眼,那巴掌迟迟未落下。
被左边的家丁制止住了:“破了相,老爷可不会放过我们。”
被制止的家丁往旁边吐一口水,冷哼:“还挺辣。”
“你爹娘收了钱,将你卖给了咱老爷,那你生是刘家的人,死也是刘家的鬼。”
说着凑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