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该死的是我……”
最后还是见了血。
公婆姑姐连夜赶到医院。
一向好脾气的婆婆见了陆湛就是一巴掌。
“你到底在干嘛!你到底在干嘛啊!”
四个人在医院的走廊上絮絮叨叨了一夜。
姑姐怕我做傻事。
把小哲放到我旁边。
狭窄的病床上小哲紧紧地挨着我。
“妈妈,我们以后不跟爸爸一起生活了好不好。”
“我会乖乖的!”
“你不喜欢爸爸吗?”
“我希望你开心,不想你再哭了。”
我以前总是责怪陆湛陪伴小哲的时间太少。
连小哲的都懂的道理,我却把自己困住了。
对啊,我可以离婚!
我才二十八岁,我还可以从头开始。
我搂着小哲,自责这段时间对他的忽视。
“妈妈答应你,以后都不哭了。”
我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阳光照进病房,我平静地向陆湛提出离婚。
陆湛跪在我面前求原谅。
他扇自己巴掌,他发誓再也不犯。
我态度坚决,他找来一大堆说客。
最后,我妥协了!
因为我没有工作,争取不到小哲的抚养权。
“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能去哪?”
“当初你死活要嫁那么远,现在好不容易经济好些了,你要离婚?你脑子有病?”
“别矫情了,就这点破事闹成这样,你不嫌丢脸,我们都嫌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