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折磨，我虚弱至极，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我扒干净了，抬进了水桶里。
吴妈一边用刷子刷着我身上，一边絮絮叨叨。
“老太太，我帮你干干净净地走，你到了地下，可别怨我，要怨就怨自己为啥是个绝户吧。”
“别说我贪你的钱，你交的那钱啊，就当是护理费了。”
“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伺候你一个，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待会还要给你梳头穿衣服，这叫啥，叫特级护理啊！”
虽然是大夏天，但我却浑身冰冷，止不住地发抖。
“你们，你们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我从牙齿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气若游丝。
吴妈大概只听清了“报应”两个字，她冷笑一声。
“你也别拿报应不报应的吓唬我，我是不信这个的。”
“要说报应，你自己绝了户，这就是最大的报应！”
吴妈给我洗刷干净后，擦干了身子，换上了黑色的寿衣。
几个人又用白色的布条绑住了我的双脚，在我嘴里塞了团棉花。
哗啦啦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另一个老太太也整理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后，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们俩抬上了担架。
我们被一路从小道抬了出去。
外面夜色深重，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明明是夏天，却安静得连一丝蝉鸣都没有。
担架直接抬到了养老院的后巷。
那里，停着两辆殡仪馆的灵车。
吴妈又指挥几人把我和老太太抬到了灵车上。
然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车门一关，直接开走。
11
我嘴巴里被塞了棉花，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被虐待，我本来就已经虚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