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意见冲突,温诗槐被父亲扇了巴掌,半张脸红肿的她离家出走。回到自己的房子,她就见到了被自己捡回来的便宜老公谢屿。他是一个修车工,温诗槐看上的,除了他的脸蛋,就是线条漂亮紧实的肌肉。他拿冰袋给她敷脸,只因为她咽了口唾沫,他就抛下新婚该有的柔情蜜意,强取豪夺,粗鲁霸道。说实话,温诗槐一点不后悔为他和家里闹翻。那张脸,她太喜欢了!
主角:温诗槐,谢屿 更新:2022-08-22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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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诗槐,谢屿的女频言情小说《路边捡的完美情人》,由网络作家“小宝梨 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见冲突,温诗槐被父亲扇了巴掌,半张脸红肿的她离家出走。回到自己的房子,她就见到了被自己捡回来的便宜老公谢屿。他是一个修车工,温诗槐看上的,除了他的脸蛋,就是线条漂亮紧实的肌肉。他拿冰袋给她敷脸,只因为她咽了口唾沫,他就抛下新婚该有的柔情蜜意,强取豪夺,粗鲁霸道。说实话,温诗槐一点不后悔为他和家里闹翻。那张脸,她太喜欢了!
温诗槐被扇了巴掌的左脸很疼。
尤其是男人粗粝的拇指用力抹去她的口红,再重重吻上来的时候。
嘴角开裂处微微的腥甜,都被吮走了。
明明前一秒,他还在用冰包给她敷脸。
就因为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他就扔了冰包,用温热的大掌就占据了冰包的位置。
男人单手掐着她的脸,凑近,力道和呼吸都很粗重。
毫不怜惜,却显得很动情。
温诗槐在昏沉摇晃间想,到底是随手捡的便宜丈夫。
新婚该有的柔情蜜意一概没有,对她予取予夺,那叫一个舍得!
等天光熹微,谢屿最后一个吻落在温诗槐雪白的后颈时,她已经鬓发湿透,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谢屿餍足地揽着她,凑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温诗羞恼难当,扭头要瞪他一眼,却被他盖住眼睛。
他喉间沉笑一声,淡淡道:“睡吧。”
她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
等温诗槐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小诗,今天是爸爸的寿宴,你怎么还没到?”
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又斯文,但温诗槐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立刻凉了下来。
听不到温诗槐的回音,那头又继续娓娓劝着——
“就算昨天爸爸打了你一巴掌,那也是为你好。你这次真的太不懂事了,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儿戏?”
“今天寿宴,你正好备份礼,跟爸爸道个歉,求他原谅你吧!”
温诗槐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
自顾自坐起来穿衣服。
反正不用听,也知道温妤后面会说些什么。
从小到大,多少次明明是温诗槐吃亏,最后却都是她受惩罚。
温妤凭着一张嘴,总是深明大义、楚楚可怜,错永远落不到她头上。
就像今天,温诗槐这个挨了打的,反而要赔礼道歉——全天下都没有这样的道理,只有在温家见怪不怪。
说出去谁信啊,温家两位千金,明明温诗槐才是亲生的那个。
温诗槐套上睡衣,一手扣扣子,另一只手捡起手机,正好温妤说到那句,“对了小诗,你一个人回来就好了,那个修车工千万别带来……”
随着话音落下,房门恰好被打开。
温诗槐抬眼,与温妤口中的“修车工”撞上了视线。
谢屿穿着军绿色迷彩T恤和工装裤,裤脚扎在登山靴里,一双逆天长腿笔直劲健,步子一迈,简直是实体荷尔蒙在直立行走。
温诗槐承认被他“野”到了,连扣扣子的动作都停下来。
谢屿走近俯身,“你睡了一整天,昨晚累到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他的低音炮却跟直接轰在耳膜上一样。
听觉比视觉的冲击更强,温诗槐无法自控地脸颊泛粉。
谢屿垂眸,目光所及,女人半遮不掩的样子、风光太好。
他这会儿倒是君子,径直伸手,慢条斯理地替温诗槐扣好了剩下的扣子。
“小诗,你听到我说的了吗?这么多客人,你带个上不了台面的修车工回来,别人要看温家笑话的呀!”
手机里温妤的声音,两个人都能听到。
温诗槐好整以暇地回应,“多谢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完电话,温诗槐在床上跪直,撺掇着,“谢屿,柜子里有我给你买的西装,你快去换上。”
谢屿停了三秒,后退一步跟她拉开距离。
只见他直接双手从T恤领口一提,直接把线条流畅的上半身暴露了出来。
又野又听话。
温诗槐匆匆别开眼,心里却满意。
修车工怎么了,这一身漂亮又“实用”的肌肉,可不是一般男人练得出来的!
谢屿转身迈步,但几步后温诗槐就觉得不对了。
他不是走去衣柜那边,而是走向了浴室。
“谢屿,你现在洗澡可能会来不及……”
谢屿顿足,偏头扔出一句,“我们的协议里,似乎不包括讨好你的家人,嗯?”
谢屿这是……拒绝陪她参加寿宴的意思?
“可是你迟早要见我家人的。”温诗槐试探道,“是不是刚才我姐说的话,惹你不高兴了?”
“没什么不高兴的,本来就是事实。”谢屿回身,双臂环胸,“倒是你,后悔?”
“我更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你又没骗婚。”
她在领证前就知道谢屿的工作。
再说,结婚还是她主动提的。
谢屿点点头,“这样最好。双方都有契约精神,才能避免后续不必要的纠纷。”
他说的契约,大概是指温诗槐主动拟订的那为期一年的婚姻协议。
温诗槐自觉利用了他,所以在条款里对乙方的要求只有三条。
经济各自独立、家务互相分担、不将陌生人及不良嗜好带回家中。
这些要求少到几乎可以说没有。
像昨晚那种活动,就完全不在协议规定的义务范畴之内。
属于是……嗯,计划外的“潜规则”。
不过嘛,成年男女,在彼此自愿的前提下,合作玩一次燃烧多巴胺的游戏,愉悦身心,有何不可?
更何况他们还有一层婚姻的外衣。
谢屿都提到“契约精神”了,温诗槐倒真不好意思再要求他陪自己回娘家了。
谢屿走进浴室。
他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冲去身上的机油味儿。
但温诗槐今天急着出门,他们这套公寓先前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所以没有第二个洗手间。
她只好隔着浴帘跟他商量,“咱们一人占一边,我洗漱完要赶紧出门了。”
“嗯。”谢屿的声音隔着浴帘听不太清楚。
温诗槐洗漱完,把浴室镜上的雾气抹去,才看到发现脖子和肩膀上那些粉粉朱朱的痕迹。
她本来就生得白,那些痕迹看上去堪称惨烈。
“啧。”温诗槐踮起脚尖,身子再往前探一点,想看得更清楚。
宽大的睡衣从肩上滑落,露出清冽漂亮的锁骨。
正当她苦恼之际,镜子里出现了谢屿的身影。
他的目光在她白皙斑驳的肩颈处扫了一眼,就收了回去。
他语气如常地问她,“你不是赶时间吗?”
温诗槐忍不住抱怨,“……还不是怪你?你把我弄成这样,我一时半会儿怎么出门?”
他们接近于陌生人的关系,偏偏要谈这么亲密的事,连温诗槐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既羞又恼的语气接近于撒娇。
“弄成什么样?”谢屿语气波澜不惊,目光却带着热度,缓步走了过来。
这句话问得多余,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
温诗槐飞快地转身。
只是她没想到谢屿站得这么近,原本踮着的脚一下踩到他脚上。
反而是她自己站立不稳往一旁倒去,被谢屿捞了一把腰。
两人站得无比贴近,这不是最危险的。
要命的是,谢屿一低头,她的肩上传来一阵湿热的轻触。
“谢屿,你……”
谢屿勒着她的腰,把她往浴帘后面一抱。
水声弥漫着雾气中,传来谢屿一本正经的声音,“我看看,能不能洗掉。”
这是能洗掉的东西吗?!
一个多小时后,温诗槐被男人包着浴巾抱到梳妆台前,把遮瑕狠狠地拍在比刚才更多的痕迹上。
眼底水光未散,瞪人也带着潋滟风情,“等我晚上回来再跟你算账!”
谢屿抬了抬眉毛,“你有那个体力的话,我奉陪。”
……
温诗槐穿了身珍珠白的缎面礼服,搭了条金色披肩。
没办法,这世界上没有一种遮暇力度,大得过谢屿那近乎野蛮的吮吻力道。
被谢屿一闹,迟到是必然的。
温诗槐来到寿宴现场时,整个宴会场子已经炒热了。
她不想跑去温父面前惹嫌,只在会场里刷了一圈存在感,就去端了一盘食物,去往小阳台。
温诗槐一天没吃东西,又运动过度,饿得想啃墙皮。
但总有人不让她好好吃东西。
她推开小阳台的门,看到温妤和一个男人已经在那里了。
端庄优雅的温大小姐正投怀送抱呢。
温诗槐转身就要走,男人已经先她一步,一把推开温妤走过来,“温诗槐,你给我站住!”
温诗槐站定,却没回头。
而是低头拿起一块小蛋糕喂进嘴里。
贺司燃在这里,她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安生吃东西了。
贺司燃握着温诗槐的肩把她转过来,看到的就是那张小脸撑得鼓鼓的,在很用劲地嚼着食物。
贺司燃原本桀骜锋利的眉眼蓄满了怒气,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他有时候想,这个女人顶着副极度招摇的长相,偶尔流露出的眼神,却又纯得不谙世事。
就跟聊斋里第一次现身的女鬼似的,勾人不自知。
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动心了。
那么一大口蛋糕,贺司燃看温诗槐梗着脖子咽得艰难,就把自己手里的香槟递过去,示意她喝一口。
温诗槐拍开他的手。
贺司燃无奈道:“我没喝过,干净得很。”
温诗槐还是不接。
温妤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呢。
再说了,温妤沾过的男人,在她这里就再跟“干净”没关系了。
贺司燃沉下声音,“诗槐,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温诗槐低头低头叉了颗虾球吃,把贺司燃忽略得彻底。
贺司燃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见她闯了祸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忍不住又拉长了臭脸,“他们说你跟个农民工结婚了,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温诗槐睇了温妤一眼。
什么“他们说”,只可能是温妤说的。
她淡淡道:“假的。”
贺司燃眼底的喜色还没来得及铺到脸上,就听到温诗槐对着温妤的方向说了一句,“我老公不是农民工,他是修车工,纯纯的技术工种。”
温妤:“……”
“老公”这个称呼,让贺司燃的眼底瞬间阴鸷到发红。
他一把拽住温诗槐的手腕,害得她餐盘都打翻了。
温诗槐本来就饿得低血糖快发作,这个举动直接惹恼了她,“你要干什么……嗯?姐夫!”
“我不是你姐夫!”贺司燃喘着粗气,终于在“姐夫”这个称呼里意识到小阳台上还有个人,“温妤,你先出去。”
温妤一直静静地地站在一旁,月色撒在她身上,看上去是无与伦比的优雅和哀伤。
哪怕被心上人这样忽视和拒绝,她依然面不改色,反而温柔道,“好,你们好好谈,不要吵架。”
那两个人像是谁都没听到她的话,兀自冷脸对峙。
温妤出去后,贺司燃再不顾忌。
伸手禁锢着温诗槐的后颈,就要吻上来。
温诗槐早有准备,一把将贺司燃放在一边的酒杯拿起来,利落地一泼。
贺司燃本能地退了几步,还是被泼到了。
温诗槐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堵到他和温妤在酒店的那次。
酒液沿着贺司燃英俊锋利的线条往下滴,他步步逼近,语调很平,视线却发狠,像盯准了猎物不放的孤狼。
“你从十五岁开始就嚷嚷着要嫁给我,小诗姐姐!我那时候才多大?再往前推点,你都算犯罪!耽误了我这么多年的青春,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你苦恋我多年,现在你甩了我嫁个民工。让我贺二少的脸往哪里搁,嗯?!”
温诗槐冷笑抬眼。
是,谁都知道她喜欢贺司燃十年。
但就是这个男人,一边享受着她的殷勤小意,说等他到法定婚龄就结婚,一边在她外地求学期间,跟她姐姐滚到了一处。
“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了,姐夫。”
“我不是……”
“就算你不想当我姐夫!”温诗槐兀地截断他,又一把软刀子扎过去,“那么看在你哥的份上,你叫我一声嫂子也不算占你便宜。刚才的事,别再做了,不然小心你哥半夜来找你。”
贺司燃眼底的暗红再深一点。
四年前,被他哥截胡那一次,是他活该,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更何况死者为大,人都死了三年了,他做弟弟的总不能去掘坟。
但是这一次……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修、车、工!
到底凭什么?!
“那个混球呢?”贺司燃的拳头捏得咯吱响,“带我去见见他!”
温诗槐按了按隐隐发疼的胃,转身往外走,“……别见了,免得你自惭形秽。”
她推门往里走,没几步果然看到了温妤的身影。
温诗槐丝毫不意外。
她这个端庄温良的好姐姐,在外人面前从来挑不出错,只有温诗槐知道她有多小心眼。
温诗槐似笑非笑,“你躲这么远,能偷听到我们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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