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不再反抗,颤抖着手将一大把烟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烟草味混着皮肉烧焦的香味,疼痛使我几乎窒息,一时间,死狗一样抽搐着。
“行了行了,”终于,我连烟头都握不住时,一个年长一点的男人出来制止了这场闹剧,“马上还得祭神呢,别玩死了。”
其他人也玩累了,意兴阑珊地收了手。
我却又想到一件事,努力抓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衣角:“我同事们呢,我堂姐?
他们怎么样了?”
男人闻言,大力拍了拍我的脸,狞笑:“堂姐?
不会是那个绿衣大波浪吧?
实话跟你说,就是她把你卖过来的,收了我足足一百万的古董呢!”
什么?
是堂姐把我卖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从小到大,我和堂姐都亲密无间。
她比我大三岁,毕业后,就嫁给了一个小老板,生了一个儿子,生活很是优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