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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全局

戴面具的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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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不能打她?!”谢五妮被冲进来的人抱住了往后拖,又怒又悲地挣扎哭吼:“大姐你撒开我!”“她之前装成男人的时候金贵,现在都是一样的赔钱货了,她凭什么还比我们金贵!”“她把我们骗得这么惨,我打她怎么了?我恨不得杀了她!”“我让你别说了!”谢大花急喘着气拽开了愤怒的人,转头看到闪躲到了墙角的谢锦珠,本能地缓下语气:“小弟你别怕,你五姐就是一时急得昏了头,她不会......”话及一半,谢大花看着谢锦珠的脸突然语塞。谢锦珠百感交集地看着奋力护着自己的人,嘴唇嚅嗫生涩地挤出一句:“大姐,我不是男的。”原主的确是瞒天过海骗了很多年。但假的就是假的。她不是男人,也没兴趣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假扮成男人。谎言已经破了,真话再难听,她都必须得说。谢大...

主角:谢锦珠谢大花   更新:2025-01-20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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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珠谢大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全局》,由网络作家“戴面具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凭什么不能打她?!”谢五妮被冲进来的人抱住了往后拖,又怒又悲地挣扎哭吼:“大姐你撒开我!”“她之前装成男人的时候金贵,现在都是一样的赔钱货了,她凭什么还比我们金贵!”“她把我们骗得这么惨,我打她怎么了?我恨不得杀了她!”“我让你别说了!”谢大花急喘着气拽开了愤怒的人,转头看到闪躲到了墙角的谢锦珠,本能地缓下语气:“小弟你别怕,你五姐就是一时急得昏了头,她不会......”话及一半,谢大花看着谢锦珠的脸突然语塞。谢锦珠百感交集地看着奋力护着自己的人,嘴唇嚅嗫生涩地挤出一句:“大姐,我不是男的。”原主的确是瞒天过海骗了很多年。但假的就是假的。她不是男人,也没兴趣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假扮成男人。谎言已经破了,真话再难听,她都必须得说。谢大...

《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全局》精彩片段

“我凭什么不能打她?!”
谢五妮被冲进来的人抱住了往后拖,又怒又悲地挣扎哭吼:“大姐你撒开我!”
“她之前装成男人的时候金贵,现在都是一样的赔钱货了,她凭什么还比我们金贵!”
“她把我们骗得这么惨,我打她怎么了?我恨不得杀了她!”
“我让你别说了!”
谢大花急喘着气拽开了愤怒的人,转头看到闪躲到了墙角的谢锦珠,本能地缓下语气:“小弟你别怕,你五姐就是一时急得昏了头,她不会......”
话及一半,谢大花看着谢锦珠的脸突然语塞。
谢锦珠百感交集地看着奋力护着自己的人,嘴唇嚅嗫生涩地挤出一句:“大姐,我不是男的。”
原主的确是瞒天过海骗了很多年。
但假的就是假的。
她不是男人,也没兴趣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假扮成男人。
谎言已经破了,真话再难听,她都必须得说。
谢大花今天本来是要回娘家给弟弟送米,刚进了村口就听到有人在说谢家的事儿。
但是在亲耳听到谢锦珠的回答之前,她其实是不信的。
宠了那么多年的弟弟,怎么就变成假的了呢?
谢五妮看着谢大花怔然的表情,冷笑咬牙:“听到了吧?”
“她都自己亲口承认了是骗人的!”
“咱家就是个满门绝户的命,一个假货她......”
“都说了让你住嘴!不许说了!”
一贯温顺好脾气的谢大花带着哭腔怒道:“不是弟弟她也是最小的妹妹!”
“咱们都是当姐姐的,你是非要闹着逼她去死了才算完吗?!”
谢五妮见鬼似的瞪着她:“你是不是疯了?”
“骗人的是她!你冲我......”
“闭嘴给我出去!”
谢大花不由分说地把谢五妮推搡出去,强忍着惊骇带来的失望和窒息,努力提起嘴角哑声说:“金柱你别慌。”
“奶奶是最疼你的,你五姐也就是嘴上不饶,她不是有心的。”
“我听说你落水还受寒了,你就在在屋里好好休息,大姐去帮你跟他们说。”
谢大花今年才二十五岁,但过早嫁为人妇,成婚十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岁月对她没有半点优待,年纪轻轻的发间已经见了白发,眉心也始终拢着不散的愁云。
谢大花想摸摸谢锦珠的脸安抚她,手刚伸出来就局促地收了回去:“安心歇着啊,我先出去了。”
谢锦珠看着那双又缩回去的手,呆呆地看着谢大花消失在帘子后,喉咙像堵了铅块似的喘不过气。
大姐嫁人的时候,原主五岁。
花苞似的小姑娘被家里做主仓促定了婚事,认命嫁给了个瘸子。
聘礼总共二两银子。
一半打成了个银包铜的长命锁挂在了原主的脖子上,保原主命长寿魂不丢。
另外一半换成了黄澄澄的小米,用来给原主熬粥。
原主吃着大姐用婚事换来的小米,享受着大姐事无巨细的维护照顾,对这个靠着在洗衣坊浆洗衣服供养自己的大姐,却没有一点尊重。
原主一直嫌大姐的手糙裂口多,到了冬日伸出来红肿青紫,根根都跟冻萝卜似的实在难看。
可要不是为了原主嘴上的那口白米,大姐的手怎么会在水里泡得那么不堪?
大姐一直对原主无条件维护,从小到大都把原主疼成了眼珠子。
但谢锦珠也没想到,都这种情形了,大姐居然还护着她......
谢锦珠听着帘子外的哭嚷叫骂,双手用力地搓了搓被养得细皮嫩肉的脸。
堂屋里爹娘怀揣着愧疚跪地哀求。
谢老太哭嚎不断。
谢五妮的愤怒和谢大花的无奈劝阻,全都掺和在一起,当场乱成了一锅粥。
只是哪怕乱成这样,引发风暴的人也被摒弃在了风暴之外。
谢老三夫妇都认为错在自己,原主只是被迫延续了这个可怕的谎言。
现在不论什么后果都该是他们身为父母来承担,不是原主的错。
可原主怎么会没错呢?
她大错特错。
谢锦珠本人不知道掺了人血的小米粥是什么滋味。
但现在这个吃人血白米的人是她了。
她就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为自己赴汤蹈火了十几年的人,再冲在自己的前面粉身碎骨一次。
谢锦珠出来的时候,谢大花一下就慌了:“你回去躺着!”
谢家的生计艰难,还供着唯一的独苗在书院里虚度光阴,开销颇大。
所以家里但凡是能干活儿的人,全都在外找了赚钱的门路,都是天不亮就出门,夜深了才到家。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得到消息的人肯定会跑回来证实。
人多嘴就杂。
对原主最是偏爱的谢老太都哭得天崩地陷。
其余人会是什么反应,谢大花根本就不敢想!
跪在地上的王氏也急着起来,拉住谢锦珠:“你先进去!”
“你大伯二伯他们就在码头上,现在肯定在回来的路上了,你......”
“可是我就是个假的啊。”
谢锦珠搀住王氏满是冷汗虚软的手,扶着她站稳了苦笑道:“躲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躲了,你们怎么办?”
谢家没有对不起原主的人,是原主这个缺德冒泡的蠢东西对不起全家。
她既然是占了原主的身子,就必须对这些被欺骗的人有个交代。
不然她以后要一直像阴沟里的耗子一样,活在唾沫星子的淹没下吗?
谢锦珠把王氏扶到边上坐下,又去扶垂首跪着的谢老三:“爹,你也起来。”
谢老三灰白着脸嗓门粗大:“跟你没关系!”
“自己滚进去待着!你......”
“事儿是我惹的。”
谢锦珠略抬高了声音说:“责任我自己负。”
“不用你们跪,也不用你们谁替我认错。”
谢锦珠在数道错愕的目光中,把惊讶不已的谢老三强行扶了起来。
谢锦珠走到谢老太的面前,蹲下去仰头看着谢老太,一字一顿地说:“奶奶,我的确是个女孩儿,从前也是我骗了你们。”
“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也亏欠了很多人,这些我都认。”
事实无可更改,过去也难以溯回。
可以变的是将来。
谢老太满脸是泪,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的小孙子,枯瘦的手轻轻地摸着谢锦珠的脸,哭着说:“儿啊,你怎么就是个丫头呢......”
如果谢锦珠是个男人,谢家的香火传承下去了,就是捅破了天都不是大事儿。
可唯一的独苗变成了丫头......
谢老太哭着说:“你改得再好管什么用?”
“老谢家要绝后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谢锦珠慌乱地抓起衣袖要给谢老太擦泪。
谢老太却在这时一把推开了她,转过头就朝着桌角一头撞了过去:“我不如一头撞死了,好去寻老头子告罪!”
“娘!”
“奶奶!”
“啊!”

谢锦珠原本以为谢老太会借着这个机会折腾自己撒气,例如逼着自己负重步行进城,少走一步都不行。
然而谢老太中途却后悔了。
看着深深压进谢锦珠肩上的背篼带子,在谢老太心底根深蒂固很久的溺爱,违背意愿卷土重来。
人的确是突然从金孙变成了不值钱的丫头片子。
可这张脸是自己捧着在心尖子上宠了十几年的人啊!
看着谢锦珠因为背着背篼往前时额角冒出的汗,谢老太的心尖子仿佛是被人揉成了破抹布,喘气都觉得费劲儿。
谢老太最后还是忍着心痛叫了骡车。
只是在结车钱的时候,脸黑得不像话:“没事儿跟着来逞的什么能?”
“浪费了车钱不说,还把我的白菜叶子揉坏了!”
谢锦珠揉着酸痛的肩膀低头,看着好端端的白菜哭笑不得:“老太太,这白菜哪儿坏了?”
“我说坏了就是坏了!”
谢老太嫌弃地剜了谢锦珠一眼,示意谢五妮和谢小七跟上:“快着些。”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要是去迟了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青黄不接的日子里,地里的小菜是她们唯一赚钱的来源。
这里的每一棵白菜都弥足珍贵,少赚了一文钱谢老太都要心痛到落泪。
谢五妮白了谢锦珠一眼:“还不赶紧跟上?”
“你要是走丢了,我们可不会去找你。”
谢锦珠心说这城里我可比你们都熟,在谢老太的瞪眼中把背篼夺过来背好,上下掂了掂就说:“我把你们送到地方。”
“你们先卖菜,我去个地方很快就回来找你们。”
谢老太拿着个布包跟着,脸色阴沉。
谢小七突然说:“你又要去什么地方?”
“你要是惹了祸,或者是......”
“我不惹事儿。”
谢锦珠心累道:“等我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是这里吧?”
看到谢老太点头了,谢锦珠利落把背篼放下,又确定了一遍她们不会换地方,揣着怀里的墨锭就转入了人群。
谢五妮一边往铺开的草席上摆白菜,一边咬牙:“肯定又去鬼混了!”
“她一直就这样!”
“只要进了城就要跟咱们隔得远远的,生怕被人发现她跟咱们这些泥腿子是一伙的,她就是觉得咱们丢她的脸!”
从前就是这样!
老谢家的人为了供着谢锦珠好吃好喝地在书院上进,恨不得把骨头都敲碎了榨油出来给她喝。
谢锦珠自己吃喝玩乐混日子,还总觉得她们谁都不富贵,平白连累得丢她的脸面。
谢五妮还想说,却被谢小七揪了揪袖子。
谢五妮抬头看到谢老太冷冷的脸,一时语塞:“奶,我就是不服气,她凭什么......”
“有嘴巴嚼她的舌,倒不如把劲儿用在手上。”
谢老太不悦道:“活儿干完了吗?还不抓点紧?”
支开的小菜摊上嘟囔的声音被压了下去,谢老太坐在地上整理背篼里用来垫着的菜叶子,一双老眼无声泛红。
而谢锦珠对这些一无所知。
谢锦珠目标明确地走到方圆斋的门前,脑中闪过原主干的另外一桩糊涂事儿心情复杂。
方圆斋是城里最有名的书斋,专门卖各类上佳的文房四宝。
相应的价钱也很高昂。
能在书院中读书的人,按理说都该修身养性潜心进学,不该注重这些外物。
可原主是个蠢得实心的,学不来别人的好处,只记得别人用的是什么好物。
这里的一套笔墨最便宜的也要十两银子。
而这样的配套谢家足足给原主买了五套。
谢锦珠想到被自己半价卖出去的那些东西扯了扯嘴角,走进去对着伙计说:“白掌柜在吗?”
伙计看清来人是谁,眉毛立马就拧成了麻花。
“怎么又是你?”
谢锦珠:“......”
“你来干什么?”
伙计正在擦桌子的抹布往肩上一搭,警惕道:“都说了多少回了,我们方圆斋不赊账!”
“你就是把嘴皮子说破了,那也不能赊!”
谢锦珠心说世人的偏见都不重要,不要上火不要来气,挤出个笑:“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赊账的。”
“我想跟你们老板谈一桩买卖,老板人呢?”
白老板就在书柜后头站着,看到谢锦珠也是长长叹气:“谢书生啊,你......”
话及一半,白老板看着仍旧是一副男装打扮的谢锦珠,面色扭曲:“你一个姑娘家,之前混入书院胡闹就算了,现在怎么还不收敛呢?”
谢锦珠在书院里闹的笑话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再闹的话这不是......
“我说了,我不是来找茬的。”
谢锦珠拿出带来的墨锭放在桌上,打开了包着盒子的布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卖墨的。”
方圆斋自有买入的渠道,但也不会拒绝别处来的好东西。
白老板的话被眼前看到的东西堵住,走上前拿起端详,面露意外:“这墨是从哪儿来的?”
谢家绝对买不起!
谢锦珠无形中再度被偏见狠狠一击,木着脸敲了敲桌子:“我自己做的。”
白老板想也不想:“怎么可能?”
“你要是都能做得出这种成色的墨,那我......”
白老板本能的恶言因为看到谢锦珠的冷脸被迫止住,小心地隔着汗巾把墨锭来回转了转,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确定是要卖的?”
“是。”
谢锦珠直截了当地说:“东西就是我做的,你也可以不信。”
“但来历绝对清白,你可以放心收。”
只要不是偷来的赃物,不会有被追究的嫌疑,那就只看货的品相不看人的品行。
白老板在商言商,当即道:“你想卖多少?”
“十两。”
“这两块就要十两?”
白老板皱眉道:“这虽然是松烟墨,但水汽不干润手得很,还有这......”
“不是两块十两,是一块十两。”
在白老板呆滞的目光中,谢锦珠直接说:“俗话说一两好墨十两金,松烟墨一直都是墨中上品,这个价格不过分。”
“另外这墨的水汽的确是没干透,因为这只是样品,我手里还有十八块同等质地的墨锭,最多五日就可以全部交货。”
这二十块墨锭是谢锦珠费了牛鼻子的劲儿才做成的,每一块都堪称来之不易。
她也很清楚方圆斋的定价,十两一块很合乎情理。
白老板听到还有十几块的时候暗暗抽了一口气,坐下来眯眼打量着谢锦珠,古怪道:“你真有那么多?”
“确定都是你做的?”
谢锦珠面无表情地看他:“不然呢?”
“你不想买的话,我可以再去别家问问,反正东西是现成的,我总能找到合适的买主。”
谢锦珠劈手就要夺白老板捧在掌心的墨锭。
白老板急着躲开苦笑道:“做生意是有来有往的,哪儿会是三两句就能谈成的呢?”
“你要是真有这么多品相一致的墨,倒也不是不可以谈,不过你说的价不合适。”

“呜呜呜......我手......我这爪子咋就那么欠......”
“呜呜......嗝......我......”
“我千不该万不该啊......”
“我咋就生出来这么一双欠打的爪子呢......”
谢五妮心态炸裂哭出了猪叫,呜呜大哭的同时嘴里骂人的内容层出不穷,但这回都是冲着自己骂的。
她骂谢锦珠的时候不遗余力。
骂自己的时候,也一视同仁恨不得用光全身的力气。
该说不说,中气还很足,哭了半个时辰都没见累!
谢锦珠听到她自己骂自己的那些话,是真的觉得这人挺有意思,蹲在谢五妮的身边说:“五姐,不至于的。”
“咋就不至于了?”
谢五妮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核桃,拍着大腿崩溃道:“二两银子啊!”
“你知道二两是多少钱吗?”
嗷完意识到谢锦珠刚才赚了自己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谢五妮嗷一嗓子哭得更伤心了。
“你有赚大钱的本事,你哪儿会知道铜板按个攒有多难?”
“我没本事赚大钱,我还害得你少赚了钱......啊天爷啊!我没脸活了啊......”
谢五妮哭得天崩地陷。
谢老太局促地缩着手脚把自己放在小凳子上,眼神呆若木鸡,完全不受谢五妮哭喊的干扰。
白老板走了之后,这祖孙几人就各有各的离谱。
走路顺拐的谢小七看起来是非常镇定的,如果她出门前没坚持要把谢锦珠她们全都锁在屋子里的话,至少表面看不出毛病。
谢锦珠伸手推了推从外头锁住的门,没话找话:“七姐为什么非要上锁啊?”
“她是担心大白天的有强盗进来抢劫吗?”
谢老太恍然回魂当即就是几声呸呸呸:“浑说!”
“你七姐分明是生怕你有了银子就变成热锅上的跳蚤,在家里坐不住要跑出去败!”
谁不知道谢锦珠是个败家子儿啊?
谢老太之前是被大金孙的光环蒙了眼,但老太太的心里可不糊涂。
谢老太蜷起来看起来更是干巴巴的一小团,落在谢锦珠身上的眼神怎么看都古怪。
“你真是老谢家的?”
一次能赚这么多银子,老谢家祖坟真的在冒青烟了?
谢锦珠心里咯噔一响,理所应当地反问:“我不是谁是?”
“老太太,我虽然不是大孙子,可我这人总该不是假的,这就不认我了?”
要是让人知道这壳子里换了魂,肯定有人要抓她去当柴火烧。
谢锦珠又不傻,当即说:“二姐到底怎么了?”
谢老太确定家里是真的有银子了,气儿都顾不得喘,就立马打发谢小七去叫人。
谢锦珠是真的好奇出什么事儿了。
谁知谢老太猛地一怔,还没开口就先红了眼。
谢锦珠见势不对,一把捂住了谢五妮哭嚎不断的嘴:“别哭了。”
“老太太你......”
“唉,老太太你哭什么啊?”
谢锦珠按下葫芦浮起瓢,刚慌着把谢五妮哭湿了的帕子抢过来给谢老太擦眼泪,就听到老太太哭着说:“我的二妮儿......二妮儿且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天杀的啊!”
“这群挨千刀的怎么敢那么对我的二妮儿,要是我孙女儿出了什么好歹,我去跟那一家子畜生搏命!”
“我饶不了他们!”
谢锦珠听得眉心突突直跳,下意识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二姐她......”
“哪儿呢?人在哪儿呢?”
门外挂着的锁被人抓得咣当作响,二伯娘着急的声音传入:“银子在哪儿呢?”
“小七你不是唬我们玩儿吧?真的有钱了?”
谢小七刚要应声,二伯娘就紧张道:“坏了!”
“小七你出去的时候堵窗户了吗?那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会不会揣着银子爬窗户跑了?!”
大伯娘急忙拉住要去检查窗户的人:“哎呀你先别上火,小七你检查过吗?”
谢小七低头认真开锁,一本正经地:“我都锁死了的,她绝对出不去!”
门也好窗也罢,但凡是人是能出去的地方,她全都堵住了!
谢锦珠就算是打地洞都出不去!
大锁终于被打开,二伯娘急吼吼地冲进来:“谢锦珠人呢?”
“谢锦珠她......”
“咳咳。”
谢锦珠站在门后微微一笑:“二伯娘,我没跑呢。”
她都赚到实打实的银子了,她有什么可跑的?
二伯娘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大口气,冲过来就揪住了谢锦珠的胳膊:“银子呢?”
“你七姐说你赚到钱了,快给我十两银子,快!”
谢锦珠抓住二伯娘因为太过用力而痉挛的手,二话不说就往她的掌心里放了两个沉甸甸的东西。
十两一锭。
二伯娘血红的眼里挤出眼泪,顾不得多说就要往外冲:“快......快拿着银子去给我二妮抓药请大夫,快啊!”
“人命关天的事儿,再耽搁就要死人了!”
谢五妮和谢小七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呆呆的满脸茫然。
谢锦珠一把拎住被门槛绊住差点摔了的二伯娘,半抓半扶地拎着人大步往外:“我跟你去找车,你在路上跟我慢慢说。”
大伯娘一句话没说得出,眼睁睁地看着谢锦珠扶着浑身发软的二伯娘走远。
等追出去的谢老太哭声渐远,大伯娘叹着气坐下说:“五妮,银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锦珠是怎么赚的,你们真的都亲眼看到了?”
谢五妮早就忘了哭的事儿,听到这话一溜烟跑到大伯娘的面前就开始叭叭:“娘,咱家小八现在可厉害了!”
“她弄的那些黑疙瘩,就是那什么墨,一下就被方圆斋的老板相中了,一次卖了好多钱!”
“那个老板还说呢,以后都跟她买,只要她做得出来人家都要,能赚好多好多银子!谢锦珠真的出息了!”
大伯娘听得一愣又一愣的,半晌后惊讶道:“是吗?”
“锦珠这么有本事,那可真是太好了......”
谢五妮又是欢喜家里终于有银子了,又是担心谢二妮到底怎么了,缠着大伯娘就问个不休。
大伯娘推开她说:“我折腾一宿没合眼了,你们先看着,我去歇会儿。”
谢五妮还想追着问,被谢小七拦住了:“五姐,你让大伯娘歇会儿吧。”
她们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二伯娘的状态就知道事情或许比她们想象的更糟。
这种时候,少说就是无错。
不如安心等着,帮不上忙至少也不添乱。
而与此同时,谢锦珠靠着砸钱的实力借来了村里唯一的一辆牛车,把二伯娘和谢老太都招呼到车板上坐好,自己抓着鞭子就驾车往前。
二伯娘还在哭。
谢老太气得戳得她额头:“别嚎了!”
“你闺女现在躺着等你拿银子去救命呢!你只顾着嚎,谁去鬼门关把她拉回来!”
二伯娘这两天早就哭得丢了魂儿,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银子绝望道:“我苦命的姑娘......”
“那丧良心的刘家!”
“我姑娘要是出了什么好歹,我......”
“你别咒她!”
谢老太气得往二伯娘的胳膊上又是一巴掌。
二伯娘强行止住了哭声,看着驾车的谢锦珠,气得抬手就往谢锦珠的胳膊上拍:“都是你!”
“全都是怪你!”
“要不是你害的,我二妮哪儿会遭这样的罪!”

谢家三房总共七个女儿,现在加上谢锦珠是八个。
大房三女,分别是已经出嫁的谢大花,谢三花,以及谢五妮,
二房三女,谢二妮谢四妮已经出嫁,谢小六在年前刚定了婆家。
三房早年意外早夭一个长女,后来只得了谢小七和原主。
七个姐姐,已经嫁人成家的有四个,待字闺中的三人。
可这七个姐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不管是婚嫁大事还是在家当牛做马,全都是围着原主一个人打转。
谢五妮性子火爆早已骂得没了力气,只靠着满眼愁色的谢大花哭。
出嫁的姐姐除了谢大花,其余人还没回来。
谢小六神色恍惚地看着谢锦珠,满脸怯弱不敢插话。
谢小七一直在屋里照料谢老太,始终没言声。
谢锦珠在倏而安静下来的悲怒交加中,拿出要回来的荷包,双手交给谢大伯。
“这是我三天前从家里逼迫要走的三十两,大多都是两位伯父和姐姐们帮我借的,先把这部分拿出来还上,剩下的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的。”
原主捅出来的窟窿比谢家的破茅屋都大,三十两只是杯水车薪。
但这起码是个明确的态度。
一个让在场的人都倍感惊讶的态度。
谢锦珠在或质疑或审视的目光中,非常肯定地说:“我不会赖账不认的,也不会跑。”
“我之前不知道家里具体欠了多少债,但我现在知道了,就一文都不会赖的。”
原主造的孽本来是跟她没关系的。
可她现在占了人家的壳子,从此她就是谢金柱,谢金柱就是谢锦珠。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谢老三夫妇,再因为原主的过错被牵连入泥潭。
谢家的人对原主都很好。
不出意外的话,她也会以谢家人的身份活下去。
一个及时负责的表态,有利无弊。
谢大伯握着手中沉甸甸的荷包,神色复杂:“小娃子家家的,口比天大。”
“你知道家里是什么情况吗?是你说还就能还得上的?”
“不管多少,我还!”
谢锦珠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认真道:“过去是我做错了,多的话我也属实是没脸说。”
“恳请伯父伯娘还有姐姐们,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弥补过去的错误,再也不胡作非为!”
在谢家人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看到被宠坏了的人低头认错。
也是第一次从谢家小八的嘴里听到这么像人话的话。
不过谁信呢?
大伯娘拉着二伯娘弱弱地说:“她都知错了,要不就......”
“嘴上花花谁不会啊!”
二伯娘赤红着眼咬牙:“好哇,你说得好听会还,那你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你打算啥时候还!又打算怎么还!”
谢锦珠当即举起手四指向上,掷地有声地保证:“从今日起以月为期限,我自己一个月往家里出至少十两银子,上不封顶,直到家里因为我欠下的债全都还清!”
“倘若失言做不到,想怎么处置,我都认罚绝无怨言!”
谢锦珠的口出狂言震住了二伯娘一刹。
可随后迎来的就是更加铺天盖地的嘲讽和怒骂。
一个月十两银子!
这简直是个谁都不敢想的巨额之数!
谢家三房人在外头不要命似的埋头苦干,每个月当属三房的人拿回来的工钱最多,可至多也就是六百钱。
大房和二房合力苦挣,也就是能堪堪把这六百钱补足至一两,这还是集了三房之力才有的成果。
谢锦珠放大话就罢了,还明目张胆把苦苦赚钱的人都当成了不识数的傻子,暴脾气的怎么可能不怒?
谢大花拦住了谢五妮不许她闹。
大伯父两口子只是苦笑着摇头。
愤怒的二伯娘掀开了二伯父,不依不饶地叫骂。
谢锦珠百口莫辩,怎么都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眼看是要快吵得打起来了,一直没出来的谢小七却走出来,站在谢锦珠的身边说:“二伯娘,大夫说了奶奶需要休息,太吵了不行。”
二伯娘气势收敛了几分,可还是冒火:“七丫头,你别为了这个......”
“她或许是夸大了,可她愿意还,不就是最好的吗?”
谢小七一眼都不看谢锦珠脸上的惊讶,不紧不慢地说:“她从前是混账,可愿意改了,不是比死性不改的好吗?”
“二姐和四姐在家的时候,我爹娘待她们都很好,嫁妆也都是我娘熬夜绣了帕子换来的体面。”
“二伯娘骂她就算了,何苦拉扯上我爹娘?”
谢锦珠说了很多遍可以冲着自己骂,但她说的话没人听。
谢小七不一样。
谢小七不是十几年的混账,而且谢小七是什么样的品行,家里人全都一清二楚。
谢小六终于鼓起勇气拉住了二伯娘:“娘,七妹说得对。”
“三叔和三婶没有对不起咱家的地方,奶奶还病着呢,你别吵了。”
谢二伯也走上来拦了几下。
二伯娘在愤怒之余想到谢老太的病,冲着谢锦珠狠狠啐了一口:“老太太的病若是好了就罢了,要是出了半点闪失,揪了你的狗脑袋都不够抵!”
说完一把揪住了谢小六的胳膊:“糊涂东西!”
“明明是我生养的,脾气却一点儿都不像我!”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敢向着三房说话!
谢小六捂着被掐的地方不敢顶嘴,半哄半劝地把二伯娘带回了二房的屋子。
大伯父也转身叹着气走了。
大伯娘为难地看着谢锦珠,再看看眼通红的谢小七,无奈道:“是男是女都好,左右都是咱们谢家的孩子。”
“好好照顾老太太,有事儿就叫我们,我一会儿把饭做好了就来叫你们。”
谢五妮对母亲的软弱很是不满,想说什么,却被面色有异的谢大花捂住了嘴。
谢大花拽着谢五妮挤出个笑:“七妹,你也好好劝劝三叔和三婶,金柱你......”
谢大花欲言又止地嗐了一声,摇摇头拉着谢五妮走了。
谢家三房人并未分家,全都住在一起。
以老屋为中心沿着左右搭出来了各有两间小茅屋,大房居左,二房在右。
三房因为有个独苗的缘故,跟着谢老太住在老屋里。
这样的特殊曾经是宠爱,现在就很像是讽刺了。
谢锦珠看着脸色冷白的谢小七喉头有些哽住:“七姐,谢谢你帮我......”
“我不想帮你。”
谢小七打断谢锦珠的话,冷声说:“我只是见不得爹娘再为了你受太多苦。”
一双爹娘为了老爷子的执念和遗愿愧疚多年,十几年都宛如泡在黄连水里一般。
他们没沾上假儿子的半点福气,反而是为了这个假货劳心费力。
再让他们为此受牵连被骂,是个人都该为此倍感亏心。
谢小七满是嘲讽地瞥了谢锦珠一眼,嘴里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没有心。
谢锦珠:“......”
谢锦珠被迫变成哑巴跟着进了屋。
谢老三夫妇看着进来的两个女儿,相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苦涩。
王氏一阵三叹后忍不住说:“金柱,你知道怎么赚钱吗?”
谢锦珠无力地张了张嘴,想到原主的作为脑中再度一空。
对哦。
原主那个废物只会花钱。
废物就从来没考虑过赚钱。
王氏见了面色更是苦涩:“你长这么大,花的银子都是伸手就来的。”
“你倒是花过不少十两的银子,可你哪儿知道十两银子是怎么来的?”
贸然说出一月赚十两还债,话倒是豪横了,可银子从哪儿来?
谢爹站起来抹了把脸哑声说:“粮庄那边最近都在招工,我再去找个活儿吧。”
多干一点是一点儿,甭管能赚到多少,起码也比没有的强。
谢锦珠愣了一刹急忙双手挡在门框上,堵住了谢爹的路掷地有声:“不用!”
再让三房的人出去卖命还债,她这脊梁骨就真的要被戳断了。
谢锦珠苦口婆心的:“我能搞定的,求求你们别再给自己找多的活儿了。”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一个月,真的就一个月!”
“我赚给你们看!”

二伯娘紫涨着脸不敢顶嘴。
大伯娘赶紧叫:“金柱,你奶奶叫你进屋吃饭,快!”
谢锦珠刚抱着柴从外头进来,不知道前头的话茬,手都顾不得洗就连忙进屋。
谢老太黑着脸重新抓起了筷子,那一碗鸡蛋羹却就这么摆在桌上,谁都没敢动。
一顿不算愉快的晚饭结束,谢锦珠又跑出去盯着自己的火。
王氏出来叫她:“金柱......锦珠?”
谢锦珠闻声转头。
王氏走过来擦了擦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脏污,低声说:“我听你五姐说,你给自己改名字了?”
谢锦珠嗐了一声点点头。
王氏喃喃了几句谢锦珠,低笑道:“锦珠好,比金柱好。”
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女孩儿的名字,比前头十几年活得不明不白的强。
王氏只觉得眼前的女儿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具体是哪儿不同却也说不出来。
不过这样的变化看着让人踏实不少。
谢锦珠往灶里添了几根柴火,看到王氏就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还拿出了针线,当即一怔:“不去休息吗?”
“我接了个活儿,主家急着要。”
王氏借着满院子的灯火熟练地分开丝线,说:“等把这个做好了,能赚五十个铜板呢。”
一两银子是一千文。
而谢锦珠夸下的海口是一个月十两银子,这样的手帕不知要做多少才够数。
谢锦珠喉头莫名有些发堵,戳了戳灶里的火说:“真的不用这样。”
锅里的胶熬个三天就差不多了,加上制墨的流程,最多半个月就能出第一批试试水。
她有信心能把银子赚够。
只是王氏和谢爹都显然没把她的话当真。
一个又接了夜间赶工的绣活。
另外一个今天回来得很晚,脸上的疲色也很重,明显也是另外找了活计。
但现在谢锦珠无论说什么,他们都是不会信的。
谢锦珠知道多说无益,索性盯着灶里的火苗说:“我是不是夸海口,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等做出了第一批墨换成了银子,到时候看谁还怀疑她吹牛!
谢锦珠干得气势十足,然而除了她谁都不当真。
第二天谢五妮和谢小六跟着大伯娘去了地里,谢锦珠把看火的活儿委托给了谢小七,自己又背着背篼独自进了松林。
谢锦珠在松林中往返三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而院子里点燃的粗陶碗也越来越多。
柴火的急速减少,惹得二伯娘又骂了一次。
不过在第三天看到谢锦珠自己打了柴把院子堆满以后,又生生把恶言忍了回去。
时间转至第四日,锅里一直熬着的鹿角也终于呈现出了谢锦珠想要的状态。
可以凝胶了。
谢锦珠拆了自己之前的书箱打了个合适的木框,找来一层纱布套在木桶上,用新做的葫芦水瓢舀出锅里熬了好几天的鹿角胶,渗过纱布慢慢往下滤。
木桶中接出来的胶不算多,装入木框浅出一指的量。
滤出的鹿胶先逐渐凝固,谢锦珠拿起刀准备切片。
谢老太透过窗户看到下意识地哎呀一声:“快放下!”
谢锦珠茫然回头,对上谢老太急得从窗户里探出的身子:“奶奶?”
“你哪儿会用刀啊?”
谢老太着急得恨不得从窗户跳出来:“你就没碰过这个,放着让你姐来切!”
“小七,你去帮弟弟......”
“我会!”
在谢老太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尴尬住之前,谢锦珠手起刀落证明了一下自己真的不是逞强,干巴巴地挤出个笑:“我是真的会用。”
“奶奶你快关上窗户歇着,仔细别吹着风怕头疼。”
说完又赶紧对着谢小七说:“七姐不用帮我,我自己可以!”
谢小七闻声不动接着做手上的绣活。
谢老太阴沉着脸看谢锦珠一眼,咣当一下把窗户合上又不出声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
谢老太自从醒了就陷入了一言难尽的变扭当中,而这种变扭也直接影响到了家里的其余人。
本能的溺爱和金孙破灭的现实来回穿插,导致谢老太对谢锦珠时常是阴一句阳一句的,时不时就要尬一段儿。
反正谁都不自在。
谢锦珠百感交集地呼出一口气,凝神切胶片。
分切好的胶片需要风干晾晒,而在此期间,就可以抓紧时间把熏染在碗底的松烟刮取下来。
谢锦珠握着黑乎乎的碗在手里过了一个又一个。
用来刮取松烟的鹅毛在手里灵巧地转一圈,下边放着的木桶里就会多出一点点比炭灰更黑的松烟粉。
刮取过松烟的碗被谢锦珠重新吊在装满松油的碗上方,周而复始。
谢小七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拿了个小凳子过来帮着刮取松烟。
谢锦珠见状轻轻说:“谢谢七姐。”
谢小七神色冷淡:“不是奶奶叫了,我不会帮你。”
她压根就不觉得谢锦珠的胡闹会有成效,无奈谢老太的心尖子还是偏的。
一会儿心疼一会儿又是恼的,折腾得谁都不得清净。
谢锦珠摸鼻子的手因为及时发现手太黑忍住了,低头接着弄的同时失笑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
这几天看似是她自己在忙,实际上其余人也没闲着。
谢二伯和谢大伯嘴上说着柴火浪费了可惜,却在忙完的间隙帮谢锦珠弄来了更多的柴。
大伯娘做饭都带了谢锦珠的份儿。
谢五妮她们夜间都会帮着看火,好让谢锦珠能眯一会儿。
尽管随着二伯娘一起发出的嘲讽声只浓不浅,不过搭把手的事儿也没少做。
谢小七没接话。
谢锦珠觉得有些尴尬,小声说:“话说,二姐她们怎么都没动静呢?”
她自打来了以后就很清楚,自己的脚底下还踩着个没爆的雷:那就是另外几个姐姐。
谢家的七个女儿,她现在见过四个了。
还差三个一直对原主寄予厚望,可直到现在都没出现。
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的雷,远比炮仗似的二伯娘带来的压迫感更足,谢锦珠想想莫名就想抓头皮。
谢小七不咸不淡的:“可能是觉得不回来,就可以不当真吧。”
只要没亲眼看到变成了妹妹的谢锦珠之前,她们的盼头就一直都在。
真的见到谢锦珠了,那就什么都是假的了。
而且......
谢小七冷冷地看谢锦珠一眼:“你以为嫁人了,来去还会那么自由么?”
谢锦珠无端语塞。
谢小七却说:“这些收好了要怎么弄?”
“洗。”
谢锦珠收起鹅毛,在谢小七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掷地有声地说:“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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