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一记游标卡尺砸在他的胸腹。
“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起,头在流血的陆景泽根本不管不顾。
用游标卡尺指着他,眸子染着杀意:“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说!我说!陆爷饶命!是陆夫人!是您的母亲!是她指使我们干的!”
“陆夫人说了,撞断你的腿,让你少得意,躺个年了半载的长长记性……”
陆景泽得到答案,一记巨型游标卡尺将他敲晕。
对着身后的人道:“将他扔到那个老女人地盘。”
陆景泽带血的手掏出电话,打给他脑残的妈。
那头直接挂断,没有要接的意思。
陆景泽眸子沉沉:“我对他们太慈悲了,既然这样,都他妈的别好过了!”
陆景泽的人很快来了现场,清理了被撞坏的劳斯莱斯。
“碰——”
陆景泽开着自己的私驾布加迪威龙,直接撞开了陆家的大门。
“刺啦——”
手中拿着油标卡尺,进门就砸。
“碰——”
“扒拉——”
“哗啦——”
陆厉行和他妈住的庄园被他砸的七七八八。
陆厉行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干了什么好事,只是以为陆景泽又犯病了。
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逆子!又发什么疯?!”
陆景泽满头是血,双眼也猩红一片,手中的血迹更是汩汩的流着。
他举起游标卡尺,指向陆厉行的旁边:“这就得问问你的好夫人又做了什么事惹我不开心了。”
美艳妇人那双眼带着讥讽,用口型道:你命真大。
陆景泽冷笑一声:“让陆夫人失望了,我陆景泽就是命大,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你你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畜生!”陆厉行被刺激的不行,指着陆景泽破口大骂。
陆景泽整张脸也冷了下来:“被你们这样的人生下来,我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一群脑子不正常的疯子,癫子!也不知道哪辈子欠你们的。”
最后游标卡尺定在陆夫人的眼前。
他眸子淬毒:“以前我顾念三分情谊,毕竟你生了我。”
“你们设计我掉入海那件事,算我把命还给你了,以后你在动我以及我周围的人一下试试。”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子。”
陆景泽将沾着血的游标卡尺扔在她的眼前。
发出哐当的响声。
“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陆厉行气的大骂。
陆景泽则是踩着满地的狼藉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开着全球限量款的布加迪威龙,疾驰在京都的夜。
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望星河住的公寓下。
他打开车门,站在他的公寓楼下,望着还亮着的公寓楼窗户。
狂躁的心有了一瞬间的冷静。
雪忽的就下来了。
只穿着单薄外套的陆景泽,血液结冰,整个人狼狈不堪的站在街边。
雪越下越大,像是鹅毛,又像是密密麻麻的柳絮。
安静的像是把世界所有嘈杂的声音都吸走了。
陆景泽好想给望星河打电话……
可他又怕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陆景泽长呼一口气,蹲在路灯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忽然多了一把伞。
陆景泽抬起头,就对上了望星河那双如旧的温柔眸子。
刹那间,陆景泽的眼圈就红了。
他站起身将望星河抱在怀里。
熟悉的香味安抚着陆景泽暴躁的心。
“望星河……你他妈……真是个活菩萨。”陆景泽哽咽住了。
望星河在楼下药店买了包扎消毒的药物和用品,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公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