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姜时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秦晏姜时愿全局》,由网络作家“奶昔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误会,分手因轻贱秦晏扫了一眼上面的份额,“啧”了声,嗓音散漫:“跟我这么久,眼皮子怎么还这么浅?”姜时愿心口憋闷,被他捏在手中的薄薄的纸像是千斤一样,压在心上。这么多年,在他心里,她就为这点利益,会出卖和他的感情。挺可悲的。“还给我。”她哑着声音,眼圈有点泛红。“想要?”秦晏声音比平时更暗哑冷漠,不容拒绝,“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姜时愿喉头苦涩,仅剩的自尊被他捏在手里,随时都将捏碎。“是。”她喉咙艰难滚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晏哥所求的,与我不同吗?”“呵!”秦晏重重撂下合同,舌尖在齿沿缓缓划过,眼尾流过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姜时愿,为了这点钱把自己卖了,你这么轻贱?”这话像是一记刀子,狠狠戳在姜时愿心口上。不光戳碎了她的自尊,还戳...
《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秦晏姜时愿全局》精彩片段
误会,分手因轻贱
秦晏扫了一眼上面的份额,“啧”了声,嗓音散漫:“跟我这么久,眼皮子怎么还这么浅?”
姜时愿心口憋闷,被他捏在手中的薄薄的纸像是千斤一样,压在心上。
这么多年,在他心里,她就为这点利益,会出卖和他的感情。
挺可悲的。
“还给我。”她哑着声音,眼圈有点泛红。
“想要?”秦晏声音比平时更暗哑冷漠,不容拒绝,“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姜时愿喉头苦涩,仅剩的自尊被他捏在手里,随时都将捏碎。
“是。”她喉咙艰难滚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晏哥所求的,与我不同吗?”
“呵!”秦晏重重撂下合同,舌尖在齿沿缓缓划过,眼尾流过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姜时愿,为了这点钱把自己卖了,你这么轻贱?”
这话像是一记刀子,狠狠戳在姜时愿心口上。
不光戳碎了她的自尊,还戳灭了她对曾经的留恋。
她强忍着心头的痛:“我就是这么轻......”
“愿愿,别说了!”秦老爷子强势打断她,下耷的眼皮凌厉地扫向秦晏,“阿晏,你过了,愿愿不是那个人,你没必要把气撒在愿愿头上。”
秦晏冷眸微眯,浓烈的戾气散不去。
“哥,这点股份是姐姐的嫁妆,不管她嫁给谁,姜家都会给。”秦星熠不动声色向前一步,挡住姜时愿的半边身子,对抗姿态明显,“姐姐选我,看中的是我这个人,和外物无关,是吧姐姐?”
“我们姜家的闺女都是好的。”姜父姜母连声打圆场,其他人也帮着转移话题,场面看上去走向和谐。
秦晏的目光却一直钉在隐匿在秦星熠背后阴影处的姜时愿。
姜时愿紧咬下唇,重重点头,顺承秦星熠的意思:“和他分手,也同样。”
秦晏深邃的眸越发凌厉,顶了下腮,带着强烈的危险的气息:“嗤,真没出息。”
说完,转头就走。
姜时愿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憋闷的胸口更加呼吸不畅,她知道,秦星熠的解释在秦晏那边等同于放屁,他认定她自轻自贱,眼皮子浅。
宴后,姜时愿坐在秦星熠的车上,张口想要解释,却被秦星熠打断:
“我们是联姻,我不会干涉姐姐太多,也知道立刻让你放下是强人所难,但秦晏......”
“我实话实说,我很介意。从小,我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抢,哪怕是他丢掉很久的一块石头,姐姐,我其实......”
他停顿了一秒,似乎有点哽咽,声音轻得像风:“很怕,怕你也同样被他抢走。”
姜时愿默了默,看向窗外,无声抹掉眼角一滴泪,哑道:“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纠缠。”
回到姜家,姜时愿刚进门,就看到佣人欲言又止。
“陈妈,有什么事吗?”
陈妈看向客厅坐着的假千金妹妹姜旖柔,摇摇头。
今天一天太过憋闷,姜时愿没有心情搭理姜旖柔的恶作剧。
可她疲累的上楼,总是扑过来的大咪小咪却不见踪影。
霎那间,姜时愿惊出一身冷汗,双目猩红冲下楼,拉住姜旖柔质问:“你把大咪小咪弄到哪里去了!”
姜旖柔挑衅道:“丢了啊!谁让你的猫和你一样贱,看见公猫就扑上去呢!”
姜时愿不理她的指桑骂槐,直接掏出口袋里小刀,横在她脖子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猫呢!”
姜旖柔还要负隅顽抗。
姜时愿刀按的更近了些:“我已经是秦星熠的未婚妻,就算真的杀了你,你猜父母会不会为你和秦家理论?”
“后......后面公园。”姜旖柔哆哆嗦嗦,指着别墅公共花园的方向。
姜时愿收了刀就往外跑。
多年的斗争经验,她不用回头,都知道听到争吵跑下来的姜父姜母会怎么拉扯痛骂她。
父母偏心多年,她早已经麻木,唯一牵动她心弦的,唯有大咪小咪的安危。
大咪小咪是她跟秦晏一起收养的小猫,也是她念叨很久后,秦晏送她的生日礼物。
猫丢了,唯一能证明她和秦晏有过幸福时刻的证据消失。
她说不出什么感觉,好像心破了个大洞,冷风一刮,空空的发疼。
公园在别墅区的后方,平时就人迹罕至,在深秋的冷夜里,更显得无比苍凉。
“大咪!”
“小咪!”
姜时愿一遍遍呼喊两只猫的名字,可回应她的,除了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别无动静。
她走过公园的每一寸土地,眼前阵阵恍惚,绝望袭来。
“簌簌”,突然,最角落的灌木丛后似乎有动静。
“大咪小咪?”姜时愿满心欢喜跑过去,拨开灌木丛。
“咚!”迎接她的,却是当头一棒。
姜时愿眼前阵阵发黑,软软地倒下去,再无知觉,不知道自己被塞进车里,驶向远方。
哀求,惩罚仍进行
窒息的绝望彻底吞噬姜时愿,脊背控制不住打颤。
她早就知道,他不是能被威胁的人。
她这两句,不过是开胃小菜。
“姐姐,底下的宾客正在往上边来。”秦星熠提醒的声音传过来。
姜时愿喉头梗一下,下意识去看秦晏,雾蒙蒙的眸子全然的失望黯然。
秦晏眸内波澜一闪而过,继续不紧不慢解着衬衫的扣子,线条流畅的腹肌已经若隐若现,毫不在乎:“我不介意跟你们鱼死网破。”
姜时愿死死咬住内唇,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她是鱼,秦晏拿着网,但他有很多渔网,他根本不在乎。
她牙齿磕绊着,说不出一个字。
仿佛有无数条虫子爬进身体里,啃噬她的骨肉,一点点掐断她生的意志。
她唯一能做的,竟然只剩下默不作声的流泪。
她的眼泪并换不来秦晏的怜悯,手指在她敏感腰侧拧了把,姜时愿控制不住嘤咛出声。
她瞪大眼睛,良久,才控制住急速鼓胀的胸膛。
她的语气平稳的像是一个机器人,秦晏却停止了动作,膨胀的怒意彻底止住。
八年前,她十五岁,是刚刚被姜家认回来的真千金。
爷爷吩咐他去探望,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姜家的沙发上,短袖漏出来的肌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好肉。
三岁被拐,养父母常年家暴,被认回来后,又被姜家的冒牌货排挤到自闭。
他似乎看到,当年站在楼顶边缘的她。
也是这样平稳的语气,笑着跟他说:“秦晏哥,我不想活了。”
秦晏皱眉,森寒的脸色依然压迫力十足。
姜时愿摸过去拿了原来的礼服,迅速换上遮住身体,泪水欲坠不坠含在眼眶中:“晏哥......”
“想穿?”秦晏死死盯着她,英隽的面容雾霭沉沉,胸口堵着一块大石头。
他眼底闪过层层暗涌:“正好,就穿这件上台。”
说完,他摔门而出,迎面撞上秦星熠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阴冷目光。
他语气耐人寻味:“夜路走多了,小心脏了脚。”
秦星熠无害地勾着浅笑,眼底的阴冷尽数收敛:“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他走进来,看着姜时愿苍白的脸,眸色黯了黯,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姐姐......”
姜时愿打断他:“先别问我好吗?仪式结束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姐姐不用解释,这样的经历我有过很多次,大哥他......。”秦星熠把西服披在她肩膀上,没再说下去,和以往一样乖巧温和,“我出去帮你守着,你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放心,我会和宾客解释迟到的原因。”
姜时愿含泪看他,心中稍微有了点安定,心中绷着的那根弦却依然随时都会崩断,喉头就像梗了一根鱼刺,每呼吸一口,都让她无比难受。
穿着这件礼服上台,和被人发现她和秦晏在休息室偷情只有程度上的轻重,本质却并无不同。
卖惨的再用力,也不过让他稍稍抬了抬手。
终究,她还是无法逃脱被惩罚的命运。
......
订婚宴现场。
吉时已经过了几分钟,陈最好奇凑过去问秦晏:“那俩胆大包天的怎么回事?都已经绿了你了,还不在你面前秀一秀?”
秦晏瞥了他一眼:“几天没刷牙了?”
陈最也不介意他讽刺自己嘴臭,笑眯眯凑过去:“老大,你就这么放弃使绊子了?这不像你啊!”
秦晏拉了下身上被弄皱的礼服,目光投向台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叩着。
他倒是想看看,脾气见涨的白眼狼,有没有勇气穿着和他的情侣装上台。
“有请新郎新娘上台!”
主持人的一句话,彻底给全场的议论消了音。
秦晏的目光聚焦在后台,等着看姜时愿,是如何自投罗网的!
电话,毫不关心她
“嘶!”陈最凑过来,倒吸一口冷气,“小嫂子还真有幺蛾子啊!这次她不会真生气了吧?”
周舟附和:“任谁订婚前夜找不到未婚夫也难受啊,老大要不你回去看看,这儿有我们呢,保管不出岔子。”
“不必。”秦晏眉头微蹙,习惯性去摸烟盒。
口袋中,却并没有香烟,取而代之的,是印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口香糖。
姜时愿希望他能戒烟,常常自作主张把他口袋中的烟盒换成口香糖。
他摸了一个塞进嘴里,疏冷的眉眼平静下来,把手机扔回给周舟,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扣在口香糖上。
不知道是评价口香糖还是她的官宣:“幼稚。”
深夜,秦晏完成工作,回到别墅。
空荡荡的房子里,不光没有不管他何时回家都会迎上来的姜时愿,连总飞奔着跳进他怀中的大咪小咪都不见踪影。
秦晏“嗤”一声。
这种小小的反抗,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一次。
他衔了根烟,单手翻姜时愿的消息。
聊天界面下翻好几页,才看到她的对话框。
她分享欲旺盛,基本每次他翻看微信,她都刚发过消息不久。
可现在,被他免打扰的对话框右上角,没有一个小红点。
他点开,她的对话还停留在黄昏时分。
她分享了绚烂的火烧云。
附言:晏哥,我好爱好爱你啊!
秦晏的目光在“爱”字上停留,漠然轻呵:“幼稚。”
......
姜时愿收到秦晏电话的时候,刚刚告知父母明天订婚对象换了人,被严词叱骂后,身心俱疲。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爱心备注,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想硬气的按下挂断键。
大咪却扑到她怀里,爪垫踩过手机屏幕,传来秦晏低欲的声音。
淡漠的,不带一丝情绪的命令:“你要闹就闹,大咪小咪换新环境容易应激,把它们送回来。”
没有寒暄,没有解释,没有任何关注。
他所有的在意点,都是大咪小咪会不会适应环境。
她在他身边八年,做他床伴三年,在他心里,根本不抵两只不到一岁的小猫重要。
胸腔憋得发堵,像是被强行塞进去无数砂砾,连呼吸都泛着疼。
缓了好半天,姜时愿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晏哥,你看到我官宣......”
还没问出口,电话早已经被挂断,“嘟嘟”的机械音跳跃在她心口的伤上,加剧了密密麻麻的痛。
她承受不住,跌坐在地。
眼底的光被全然的冷漠彻底打散,沦为一片黑暗。
她沉默地掉了很久的眼泪,大咪小咪在她手边蹭,呜呜的像是安慰。
姜时愿摸摸它们的头,喉头哽咽:“以后,你们就要换爸爸了啊。”
满腹的憋屈涨得更凶。
她近乎喃喃:“虽然,你们原本的爸爸根本没有承认过这个身份。”
明日过后,这个身份距离秦晏就更远了。
秦晏和她的距离,也会隔着银河,再无法靠近。
一整晚,姜时愿几乎没有合眼,彻底流干了眼泪,换上一副虚伪的笑脸。
对着镜子遮住眸下的乌黑,她换好礼服,前往订婚仪式。
迎宾时,她和秦星熠并肩而立,笑容同样“真挚完美”。
她忍不住不断看向大门。
仪式即将开始前,宾客早已经落座。
姜时愿一早上的完美笑容终于皲裂,她垂眸,抿了抿唇。
这个小动作被秦星熠抓包,戳了戳她的胳膊,靠近问:“姐姐,你是不是在等我哥?”
姜时愿想起秦晏的冷漠,喉间又苦又涩,摇头:“他不会来的。”
和他无关的事,他从不分神。
她,甚至秦家,都在其中。
他当然不会牺牲时间,来见证他们的结合。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集过去,人声鼎沸。
姜时愿望向波动的中心,英挺的男人长身玉立,矜贵又傲慢。
是秦晏!
霎时间,姜时愿像是被烫到一样挪开目光,可在目光离开的一瞬,她看见男人身上的衣服,瞳孔骤然紧缩,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震颤不已。
订婚,新郎不是他
深夜,江城。
“明天都订婚了还来我这里,不怕姜时愿吃醋呀?”
“讨厌,把人当舔狗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说出来吧?”
“好了好了,知道你巨烦她,不提了。”
......
次日订婚的顶流小花姜时愿坐在车内,明明是八月的盛夏,却冷得几近麻木。
夹杂着未婚夫情话的语音一遍遍播放。
仿佛当头一棒,打的她头脑嗡鸣,在车内听了几十遍,才堪堪回神。
靡靡之音化作的无数冷箭扎在她心口,疼到拨通秦晏的电话后,连质问都磕绊的只剩下几个字。
“你想做……”
“今天不行。”电流送来秦晏冷到极致的声音,似是在控诉她的无理取闹,“在忙。”
这一番鸡同鸭讲,完美昭示了他们之间,只有上床这一种关系。
她只是他排解欲望的一个工具,一个不用在意的舔狗,哪有资格质问?
姜时愿喉间窒息,脸色白得像纸,满腹的质问全然出不了口,嗫嚅了半晌,她问出一个最蠢不过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
“嗤!”
不屑的嗤笑,像极了二十岁那年,她鼓足勇气站在他面前表白,他唇角勾起的讥讽。
那时,他就像是听见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玩味:“喜欢?有什么用?”
他不缺女朋友,更不相信爱,她的死缠烂打只成为了他的床伴。
和隔着门板的,不知身份的女人,没有丝毫不同!
喉间泛起苦涩,姜时愿浑身冰凉,狼狈挂断电话。
她早就该明白。
这三年的温情,不过是建立在她乖软温顺讨好上的假象。
秦晏素来冷漠无情,她怎么敢以为他答应了订婚就是要给她靠近他资格?
“姐姐,你没事吧?”
突兀响起的问句,是一直在车内陪她的秦晏父亲的私生子,秦星熠。
姜时愿缓了口气:“没事,习惯了。”
“我哥向来这样行事恣睢无忌,只要你听话,他应该不会把人带到家里来,你还......”
“星熠!”姜时愿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茶言茶语。
她打量对面的秦星熠,眼尾下垂,无辜的像一只顺毛小狗,只眼尾一点流光,被她捕捉在眸中。
“明天我的订婚对象换成你,敢来吗?”
她跟秦家只有婚约,没有特定的人选。
是她求了秦晏很久,才让他同意做明天的新郎。
“姐姐你想好了吗?”秦星熠抿唇,含笑的眸中仿佛沉了黑夜,“你是为了气我哥,还是真的想要选择我?”
姜时愿压抑着心口泛着的刺痛,尽量让声音平稳:“你今天带我来捉奸,不就是这个目的?干不干?”
秦星熠唇边始终噙着温柔的浅笑:“我只是希望姐姐开心。”
“联姻的好处,也少不了你的那份。”
姜时愿殷殷笑着,瞳孔深处,却是触不到边界的绝望。
“你点头,就官宣。”
秦星熠湛黑的眼眸闪了闪,重重点头。
“来!”
......
另一边,晏和集团顶层。
秦晏放下电话,示意正在汇报的副总周舟:“继续。”
“老大,小嫂子来电话了?”周舟坐回位置,“你明天订婚,今晚还拉着我们继续工作,小嫂子有意见呢!您还不回去哄哄,到手的媳妇可别飞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另一个副总陈最大笑起来,“谁不知道小嫂子对咱们老大情根深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围着老大,之前她生日,老大拉着咱们加班,她在办公室苦等一天一夜,不还是没敢有半句怨言,怎么可能在上位前出幺蛾......”
“你很闲?”秦晏凉凉打断他,“有空说八卦,不如把东城的项目做好,三天,够吧?”
陈最立马蔫了:“老大,你是工作狂,但我不是啊!会死人的!”
秦晏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两天。”
“你完了!哈哈!”周舟坐回位置,松动肩膀,拿出手机回复消息,“老大,休息五分钟,换换脑子......”
蓦地,他语气一顿,神色惊恐。
“老老老大,你看这个!”
秦晏接过他递来的手机,页面上,微博热搜后显眼“爆”字刺穿他的深眸。
#姜时愿官宣男友秦星熠#爆
求人,为利豁出去
“愿愿,你看看正和的合同什么时候能签。”沈乐晗叹气,“先把大头拿到,后面咱们再想办法吧,前男友这种垃圾人,不能暴毙吗?”
姜时愿抿唇,拿了手机,意料之中:“正和也退单了。”
沈乐晗又是连连骂:“......正和不是秦家的关系,怎么也?”
“秦晏也是秦家的,而且是掌权更多的那个。”姜时愿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他要什么,但我没法给。”
“要什么?”
“要我退婚!”
沈乐晗更气了:“你俩在一块三年,我可没见他怎么珍惜你!怎么着?分手了反而看到你的好了,这要追妻也不是这么个追法啊!”
“想多了。”
姜时愿不可避免想到秦星熠之前的话。
“只要是星熠想要的,秦晏都会抢,我也一样呗!”
“那现在怎么办?”沈乐晗骂累了,失落坐下。
“去求他。”
姜时愿苦笑:“这是唯一的办法。”
艺人部是她进入姜家管理层的第一步,也是她最容易打入的地方,失去这个机会,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
秦晏太了解她,拿捏的,自然就是她的命脉。
......
傍晚。
姜时愿来到预定好的私厨包房,距离她短信邀约秦晏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不免焦躁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迟到五分钟。
迟到十分钟。
迟到......一小时。
“您好,请问要上菜了吗?”
服务员已经来问第三次。
姜时愿垂眸,胸腔像是沉了巨石,压得难受,她摇头:“不用了。”
“不吃了?”如冰雪般冷凛的声线自门口响起。
姜时愿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她冲服务员笑一下:“麻烦再帮我加一个猪肚鸡。”
秦晏冷磁的声音带上三分戏谑:“求人还敢内涵我小肚鸡肠?”
姜时愿面不改色:“怕以后吃不起,趁着还有钱,先吃点贵的而已。”
秦晏发笑:“想清楚后嘴巴都伶俐了,来,说说吧。”
他稳操胜券坐下来,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摩挲杯壁,等待姜时愿自投罗网向他求情。
至于怎么求......
他和姜时愿都很清楚。
退婚就帮。
不退婚,免谈。
“你教过我的,利益在面前的时候,不要因为虚无缥缈的感情放开。”姜时愿慢条斯理给他杯子里面添茶,朝他露出一抹笑,“姜家我要定了。”
她乖巧地坐在秦晏身边,像是以往一样帮他点燃香烟,递上烟灰缸。
秦晏饶有兴味扫了她眼,却把烟蒂按在烟灰缸内,神色喜怒无常:“聪明的选择。”
“晏哥。”姜时愿盯着湮灭的火光,低低的叫,“你不会违背你的行事准则对不对?”
秦晏看他,平静的眼眸终于泛起波动:“不会。”
他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只要她能做到他的要求,他不是不能松松手。
姜时愿笑起来,眼眸璀璨如星辰:“那今晚,我会好好求你。”
秦晏勾了抹意味深长的笑,单手解开扯松领带,解开颗衬衫的扣子,嗓音轻漫:“为了利益,你果然豁得出去。”
姜时愿没有半点被羞辱的窘迫。
还主动靠近:“要看看我的诚意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