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转身,将食盒里的冰镇豆腐脑喂给了街角的狗。
1我从不知道没有一句恶言的话语也能像针一般,扎得人心里直冒血泡。
亭中谈话还在继续。
“可以啊林子淮!
你那严厉的继母不给你安排通房丫头,也架不住你自学成才啊。”
林子淮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
“别瞎说,没得坏了人家姑娘清誉。”
“我跟芙蓉清清白白,平日不过是住得近多聊两句话。”
立即有人打趣道。
“那确实,豆腐西施对我们可是懒得多说一句话。
对子淮哪是多说两句,她连家中狗子下了崽子都缠着子淮给取名字呢。”
“可不就是比她家的拌豆腐还清白么,只不过这每天雷打不动的豆腐脑我们是没那福分哟。”
“不是我说,豆腐西施那脸蛋那身段比起京城万花楼的头牌也不遑多让,我要是子淮可不是就多说几句话的事喽。”
“你看你不懂了吧,豆腐西施再怎么白净可人,还能跟足不出户的闺阁千金相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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