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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姩祁珩,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山山不见”,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的父亲曾救过太守一命,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娶了我。农户女嫁富家子弟,我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可是,豪门的日子岂是那么好过?我收到了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我,对我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我为伍,处处看我笑话。为了不被看不起,我努力学管事,学掌家,每天累的团团转,还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后来我的公公登基为帝,我的丈夫被封为王爷,我更是受到了妯娌们的亿万恶意,我一病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京团聚,而自己一命呜呼!再睁眼,重回十五岁,这次我要做自己!可是夫家人求着娶我怎么...
主角:姜姩祁珩 更新:2025-04-24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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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姩祁珩,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山山不见”,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的父亲曾救过太守一命,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娶了我。农户女嫁富家子弟,我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可是,豪门的日子岂是那么好过?我收到了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我,对我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我为伍,处处看我笑话。为了不被看不起,我努力学管事,学掌家,每天累的团团转,还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后来我的公公登基为帝,我的丈夫被封为王爷,我更是受到了妯娌们的亿万恶意,我一病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京团聚,而自己一命呜呼!再睁眼,重回十五岁,这次我要做自己!可是夫家人求着娶我怎么...
祁墨拿了一块柿子糕,“二嫂,我这个是不是叫柿柿如意。”
姜姩点头。“对。”
“我喜欢柿柿如意。”祁墨咬一口糕点。
祁霁也随手拿一块红枣花糕,咬一口,很软,味道不错。
柳氏问姜姩。“二弟媳,我相公吃的红枣糕,又是什么寓意?”
“早生贵子呀。”姜姩脱口而出。
祁霁愣一下,柳氏羞红了脸,摸摸肚子,她与相公成亲大半年了,还没有孩子,但愿真能早生贵子。
柳氏也拿起一块红枣糕吃。
花糕最上层居然盘着一只蛟,祁太守两手捧着花糕,看了半天没舍得吃。
“是蛟。”祁太守轻声呢喃。“蛟,遇水便化龙。”
姜姩解释道:“我爷爷说,蛟寓意着健康长寿,也代表繁荣昌盛,所以把它放在最上层。”
“你爷爷说的好!”祁太守咬一口糕点。“我要把这块花糕全吃了。”
吃完饭,大家早早散去。
祁珩和姜姩回房后各自洗漱,姜姩先洗完,爬上床等着祁珩,过一会儿祁珩掀开被子上床,姜姩习以为常的钻进他怀里。
“相公,我想学练字,你教我。”
姜姩上一世什么都学会了,这一世在别人眼中仍是不通文墨,她得装模作样的学两天,还要学看账本。
“好,明天去我书房,我教你练字。”祁珩抱着她,手上不老实的乱摸,摸的姜姩面色潮红,他欺身压上去。
姜姩搂紧他,全身心接纳他,祁珩正是年轻气盛又火力极旺的年纪,日日贪欢也满足不了他的欲念。
完事后,姜姩累的浑身酸痛,倒头就睡,祁珩给她收拾干净,又给自己洗干净才上床睡觉。
一大早,姜姩催着祁珩去书房,祁珩给她找出一张白纸,站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
姜姩故意写的歪歪扭扭的,耳边响起祁珩清冷的声音。
“你握笔的姿势不对。”
“那应该怎么握笔?”姜姩侧头看他。
祁珩把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笔杆,中指放食指下边,无名指抵在笔杆上。
“写吧。”
姜姩握着毛笔划一道线,下笔软弱无力,那道线看上去像条毛毛虫,祁珩嘴角微微一抽。
“你早上没吃饭吗?”
“吃了。”姜姩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吃的挺饱。”
祁珩:“………”
祁珩握着她的手挥洒自如的写下她的名字,下笔苍劲有力,浸透纸背,字迹龙飞凤舞,自然流畅。
“这才叫练字。”淡漠的声音至耳边响起。“你那叫鬼画符。”
姜姩脸颊有点发烫,让她练一辈子她也练不成这样的,祁珩写下一首孩童启蒙的诗词。
“照着抄写。”
“哦。”姜姩身子板正的坐在木椅上,写着写着脊背趴下去,祁珩拿书敲她一下。
“你没长骨头吗?把背挺直起来,坐没坐样!”
“是,先生!”姜姩立马挺直身体,练着练着手腕又酸又疼,她轻轻揉一揉,满腹怨念的对着窗下看书的男人撒娇。
“相公,人家手疼,可不可以休息一会儿?”
“你练了一刻钟也没有,就喊疼。”祁珩放下书,抬头看她。“三岁小孩都比你练的久。”
姜姩后悔死了,她闲着没事练什么字,她认字也会写字,虽然写的歪歪扭扭,还不咋地。
祁珩走过来,拿过她写的字,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真是字如其人,歪歪扭扭的没骨头似的。
姜姩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她上一世的字也这样,写字手没劲,还总是抖,祁珩教了她一辈子也没教会,导致他每次看见她写字都要头疼上半天,直呼自己造了什么孽遇上她这样的笨学生。
梦里的妻子过的很艰难,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给母亲请安,请安的姿势不规范,就一直跪着,罚她跪祠堂更是常有的事。
她学礼仪,学琴棋书画,学算账,学练字,每天忙的连轴转,孩子也因累极而流产,月子里还要被母亲怒斥相对。
他的妻子受尽委屈,却一句也不敢对他提起,透过梦境才知道,她心里居然压着这么多事,怨不得忧思过重,心病难除,身体又怎会好。
“啊!”祁珩被梦惊醒,窗外雷电交加,雨点噼里啪啦落在窗台上,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刺眼的光照在他阴沉可怖的脸上,他怒极,恨极。
祁珩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浑身湿透了,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侧头看向一旁安睡的妻子,万分幸庆的抚摸她发丝。
“姩姩,姩姩,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
火热的躯体把她紧紧拢在怀里,一声声对不起传进她耳中,姜姩没睁眼,却泪流满面。
晨光熹微,雨过,天晴。
姜姩睁开眼睛,腰间嵌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抬头看去,凸起的喉结,线条流畅硬朗的下巴。
纤细的手指缓缓划过他喉结,下巴,薄唇,至眉眼,收回手时,被他捉住放在唇边吻一下。
“姩姩。”
姜姩支起上半身。“你怎么没走?”
以往姜姩每次起床,他都已经不在。
“今天,我陪你。”祁珩坐起身,大手轻抚她鬓角的发丝。
“自成亲后,还没有好好陪你,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不会。”姜姩伸手揉他脸颊。“我知道你很忙,你又不是故意的。”
“你想去哪儿玩,今天我都陪你。”
祁珩下床穿戴整齐,姜姩也随后下床穿衣,“你陪我回永安村看看吧,我想家里人了。”
“好。”祁珩想叫管家去库房挑礼品,姜姩拦下他。
“你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我爷爷奶奶他们看不上,我们在路边买些老人孩子爱吃的东西,他们肯定喜欢。”
“好,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
祁珩自是事事顺着她,他的回答让姜姩慰贴极了,踮起脚尖,仰着头轻吻他脸颊,一触即离,似飞鸟掠过湖面,在祁珩心里泛起一层一层涟漪,久久不散。
“只吻一下吗。”祁珩俯身靠近她,手指轻轻摩挲她耳垂,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溺毙她,姜姩红着脸捂住他眼睛。
“别这样看我,好不习惯。”
祁珩轻笑,“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习惯的。”
“你以前可没这样过。”姜姩说的以前是上一世,那时他们说不上有多恩爱,过的倒也平淡幸福。
“我的错。”祁珩拿下她的手,眼睛专注的看着她。
“姩姩,我会让你每天都过的开心,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喜欢就不做,不开心的时候也要告诉我,别一个人憋着。”
他怕,姜姩会像以前一样忧思过重,抑郁寡欢。
“好。”
丫鬟提水进屋,伺候着她洗漱,用过饭,两人回永安村。
走到前院时,遇上祁夫人。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
姜姩扬声道:“娘,我和相公回我娘家。”
“怎么又回去!”祁夫人失控尖叫。“你说说你,自从嫁过来,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哪家的媳妇像你似的。”
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既然已经成亲了,就要把心思多放在婆家身上,以婆家为重,你要明白,这里才是你的家,娘家那边以后少接触。”
姜姩冷笑,上一世,她把婆家当自己家,和娘家人几乎断了往来,也没见婆婆对她好一点。
“他是男人,怎么能让他看孩子。”安氏不服气的怼她。
“既然你舍不得让自己男人受累。”姜姩走过去,从许氏手中接过孩子放安氏怀里。“那就您自己受累,别麻烦别人!”
“姜姩,你……”安氏气急败坏,怀里的孩子也哇哇大哭。
“姩姩,我没事,可以帮她看孩子。”许氏焦急的劝道:
“别吵了,爷爷说过,家和万事兴。”
姜姩叹气。“二嫂,你天天帮她带孩子做饭洗衣服,不觉得委屈吗?她摆明了欺负你。”
许氏低着头不回话,怎么可能不委屈,她在娘家也是爹娘宠着的,嫁来姜家没歇过一天,尽侍候大嫂和孩子了,天天累的想哭。
安氏也觉得委屈,抱着儿子哭起来。“我自从嫁到你们姜家,上伺候公婆,下伺候丈夫,现在还要伺候个小的,没一个人帮我,我要累死了!”
许氏站在一边,拘谨的搓着手指,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姜姩道:“你也知道看孩子很累,为什么全扔给二嫂去干,她不累吗?孩子又不是她的。”
安氏红着眼睛抬头瞪她,姜姩继续道:
“换了平时家里人都会一起看孩子,如今地里忙,家里人都没闲着,每天一大早就下地干活,做饭洗衣服是婶娘们在干,我和姜穗每天在家浇水喂鸡,你呢,天天把自己孩子扔给二嫂看,你干什么了?”
“我………”安氏哑口无言,又气又怒。“我给你们姜家生了个大胖小子。”
姜姩讥道:“你和姜余的儿子,我们还真不稀罕。”
“你不稀罕,爷爷奶奶稀罕!”安氏挑着眉瞪她。
“那你去找他们,让他们给你看孩子。”姜姩牵着许氏的手往屋里走。
“二嫂,这段时间受累了,你回屋休息去。”
许氏委屈的哭起来,一把抱住小姑子。“姩姩,谢谢你。”
“怎么回事?你们三个在这里吵吵什么?”姜家的五个媳妇在河边洗衣裳刚回来,听见姑嫂三人在后院吵吵,都赶过来,姜爷爷和姜奶奶也听见动静走过来。
姜二娘见新娶进门的儿媳妇抱着姜姩在哭,慌忙走过去。
“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许氏抱住婆母。“娘,我没事,就是想家了。”
许氏不想多生事端,压下这件事,安氏抱着儿子却委屈的大哭起来。
“你们姜家欺负人,我要带儿子回娘家!”
“回什么娘家。”姜大娘一听,吓的上前抢过孙子。“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姜奶奶也上前说着好话。“你别伤心,小心回奶,回了奶孩子吃什么。”
安氏哭的更凶了,指着姜姩告状。“她欺负我,我让二弟媳帮着带带孩子,她骂我懒,不许二弟媳帮我带。”
所有人都不赞同的看着姜姩,姜姩气笑了。
“你那是让人帮忙吗,你是直接把孩子扔给二嫂,孩子尿布也扔给二嫂洗,自己什么也不管。”"
“六叔,你在说什么,我已经嫁人了呀。”姜姩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看着他。
姜六叔仰头哈哈大笑。“呦,小丫头想嫁人了。”
姜姩越来越懵,六叔说话好生古怪,她环顾四下,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绿色的小禾苗随风摇曳,三三两两的农户人家在田里弯着腰插秧。
“这是……”姜姩心头越来越古怪,好真实的梦境,与她小时候奔跑过的田野一模一样。
她又看向姜六叔,分明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模样,不确定的问。“六叔,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啊!我多大你不知道!”姜六叔伸手摸她额头。
“没发烧啊。”
“你十七,那我现在十五岁喽。”姜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比六叔小两岁。
“这不是废话吗!”姜六叔扛着锄头,一手扯她胳膊。
“快中午了,赶紧回家,我快饿死了!”
姜姩晕乎乎的被他带回家,一路上,村里路过的人都跟他们打招呼。
自从嫁人后,她很少回来,太守府里规矩甚严,她也怕被人说闲话,与村里的村民们从不来往,此时,姜姩看每个人都好亲切,笑着与人打招呼。
“七伯父!”
“阿方婶!”
“小虎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是虚幻吗,这也太真实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临终前,她最盼望的是回永安村,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永安村宁静祥和,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落错落有致的篱笆房屋,大多数人家养了鸡鸭鹅,叽叽喳喳的叫,还夹杂着几声犬吠之声,此时已至午时,不少人家炊烟袅袅升起。
到家门口时,姜姩心生胆怯,不敢迈进去,姜六叔一把扯她进门。
“你到底怎么了?自己家都不敢回了!”
姜六叔放下锄头,去井边打水洗脸,一个步伐矫健的老太太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菜,中气十足的喊一嗓子。
“都回来了,开饭了!”
“奶奶。”姜姩哽咽着叫一声,姜老太太放下盘子,随手抄起身上的围裙擦着手。
“傻站着干什么,去厨房端菜,一个个的就知道好吃懒做,我都懒的骂你们!”
“哎!我去端菜!”姜姩红着眼睛笑了笑,抬步往厨房走去,厨房柜子上放着两盘青菜,一盘蒸的干巴巴的红薯。
姜姩一手端一盘菜,刚转身,一道瘦弱的身影挡在跟前。
“阿姩姐姐,咱奶做了什么好吃的。”
“姜谷,你小子吓我一跳!”
姜谷是四叔家的大儿子,今年十四岁。
爷爷奶奶一共生六个儿子,三个女儿,除了六叔,叔伯姑姑们都已成家,大伯二伯家的儿子也已经成家,姜姩父亲排行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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