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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 番外

赫连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赫连寒分别囚于天牢数日,直到赫连回来了。他的玄色锦靴在距我三步处停驻:“自然有人为落难的王弟奔走,可谁来怜惜公主呢?”我看着透进铁窗的光束,轻笑道:“殿下别忘了,笼中困兽咬起人来最疼。”翌日,我以指证大王后纵火焚殿之功而脱困。我去修缮过的王殿谢恩时,清瘦了许多的赫连寒盯着我看了半晌,忽而倾身,玉旒垂珠扫过我手背:“男欢女爱虽是常情……但孤还没死。”见我一缩手,赫连寒笑了笑:“下去吧,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小王后,我们来日方长。”外面正下着大雨,我趁着伞缓缓走出去。雨幕中跪着道颀长身影,玄衣浸透紧贴脊背。雨水沿伞成帘,隔绝了那人的目光。却在错身刹那,冰凉五指攥住我石榴裙裾。我听见赫连曜的低语:“你欠我的,总要还。”我垂眸,赫连曜的眼中...

主角:赫连寒赫连曜   更新:2025-02-24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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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 番外》,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赫连寒分别囚于天牢数日,直到赫连回来了。他的玄色锦靴在距我三步处停驻:“自然有人为落难的王弟奔走,可谁来怜惜公主呢?”我看着透进铁窗的光束,轻笑道:“殿下别忘了,笼中困兽咬起人来最疼。”翌日,我以指证大王后纵火焚殿之功而脱困。我去修缮过的王殿谢恩时,清瘦了许多的赫连寒盯着我看了半晌,忽而倾身,玉旒垂珠扫过我手背:“男欢女爱虽是常情……但孤还没死。”见我一缩手,赫连寒笑了笑:“下去吧,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小王后,我们来日方长。”外面正下着大雨,我趁着伞缓缓走出去。雨幕中跪着道颀长身影,玄衣浸透紧贴脊背。雨水沿伞成帘,隔绝了那人的目光。却在错身刹那,冰凉五指攥住我石榴裙裾。我听见赫连曜的低语:“你欠我的,总要还。”我垂眸,赫连曜的眼中...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与赫连寒分别囚于天牢数日,直到赫连回来了。

他的玄色锦靴在距我三步处停驻:“自然有人为落难的王弟奔走,可谁来怜惜公主呢?”

我看着透进铁窗的光束,轻笑道:“殿下别忘了,笼中困兽咬起人来最疼。”

翌日,我以指证大王后纵火焚殿之功而脱困。

我去修缮过的王殿谢恩时,清瘦了许多的赫连寒盯着我看了半晌,忽而倾身,玉旒垂珠扫过我手背:“男欢女爱虽是常情……但孤还没死。”

见我一缩手,赫连寒笑了笑:“下去吧,等我处理完这些事。

小王后,我们来日方长。”

外面正下着大雨,我趁着伞缓缓走出去。

雨幕中跪着道颀长身影,玄衣浸透紧贴脊背。

雨水沿伞成帘,隔绝了那人的目光。

却在错身刹那,冰凉五指攥住我石榴裙裾。

我听见赫连曜的低语:“你欠我的,总要还。”

我垂眸,赫连曜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我拔下金簪,将他握着的裙角划破,施然离去。

回到寝殿时,内室早已站了一人。

“小一,你的任务完成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柳更笑道:“如今两位王后的母家已经和秦王生了嫌隙,她们一位出身相府,一位出身将门,将相不和,君王离心,总多给顾国几年修生养息的机会。”

我垂眸:“柳大人恩养我成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柳更叹了一口气:“淼淼那孩子被她母妃惯坏了,只得委屈你代她和亲。”

这些话我已听过许多遍,只问道:“我阿娘可还好?”


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

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

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

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

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

“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

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

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

“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

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

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

从来没有什么舅舅。

他是当朝贵妃的哥哥,也是我的养父。

当年,柳更救下了怀着孕的阿娘。

阿娘会牧羊,我便从小跟着阿娘在草原上生活,自由自在。

直到七岁那年,柳更带着家人来他名下的这片草场游玩。

看见我时,他一愣,喃喃道:“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

柳更向我招了招手,问道:“想不想当公主?”

刚长到柳更腰间的我摇了摇头。

柳更诧异道:“你这孩子想来是不知道当公主有多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我便问道:“当公主还用放羊吗?”

柳更哈哈大笑:“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当然不用。”

得到答案后,我更坚定地摇头:“我要和阿娘放一辈子的羊,风吹日晒,自由自在。”

可世上大部分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那日后,我有了新的名字,也开始学许多东西。

礼仪歌舞、骑射武功……我都做得很好。

因为阿娘的命和我的前程连在一起。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贵妃得知顾王有将公主和亲的想法后,早早开始布局。

顾淼淼这个名字的真正主人,的确是被保护得很好。


见众人都有些诧异,赫连曜连忙解释:“奉父王之命,南下在边境巡视时,遇见一位美丽的阿依姑娘,儿臣与之两心相许,互定终身。”

阿依在秦语里是月亮的意思,赫连曜还在动情地讲述着他的爱情故事。

我的指甲紧紧嵌入纱裙中。

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感人,不就是露水姻缘吗?

但在赫连曜清亮的声音中,我也有些失神。

我的父王早早打算要把我送去和亲。

顾国女子向来体弱,父王为了让我适应秦国的苦寒,三年前就把我送到北境的将军舅舅家待嫁。

那里与秦国接壤,民风相近,女子也可以纵马射箭。

彼时,在秦国边境历练的王子赫连曜化名为翟阳,是一个秦商。

“儿臣与她相识是因为狩猎,她的箭法几乎百发百中。

儿臣的大妃就该是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望父亲为我寻到她。”

我的脸几乎快埋到地里去了。

从那场狩猎后,我和那个叫翟阳的秦商相爱。

我们在大漠里听骆铃,草原里策马,肆意快活。

舅舅也纵着我,因为他知道我已经认命。

我心中卑劣地想着,都是偷来的时光,能多快活一时便多一时。

至于以后……我从未想过。

翟阳知道我有婚约后,提出私奔。

我冲动之下同意了,很快便被舅舅发现了这件事。

舅舅什么也没说,只是去棺材铺订了百口棺材。

逃,是害死柳家上下的罪人。

嫁,是维系两国和平的功臣。

权衡利弊,身不由己。


这一场火烧出了许多阴私。

我匆匆赶到王殿时,正好看见赫连寒一鞭子抽在二王后身上。

“贱人,孤待你不好吗?

你竟敢如此害孤!”

二王后也不躲,只是披头散发着,又哭又笑:“王上!

当年是你与我起誓,一生一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诧异地看了赫连曜一眼。

原来是二王后给赫连寒服了许多年的断子药,只是剂量不大,若非那场误服的意外,恐怕几年也发现不了。

虽不知赫连曜是如何办成的,但是此后便无人再能与他争储位。

赫连寒听着二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面色铁青:“废去这贱人的王后之位。”

赫连寒撂下这句话后,抬腿便要离去。

大王后跟在赫连寒的身后,经过跪着的二王后时,轻笑道:“妹妹,一生一世很长,你怎可当真?”

已颓然倒地的二王后,看见大王后胜利者的姿态,竟也咯咯笑了:“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便赢了吗?

王上,臣妾要将功赎过!”

赫连寒的脚步未有半点停顿。

二王后往他的方向跪行了几步,大喊道:“臣妾要告发王后顾氏与人私通!”

我正看着戏,怎么也想不到其中还有我的事。

赫连寒终于回眸:“你是失心疯了吗?

德音初来秦宫,能与谁私通?”

二王后带着恨意,一字一句道:“自然是您的爱子,赫连曜。”

大王后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连忙斥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二王后看向她的儿子赫连回:“我儿亲眼所见,王上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赫连回也缓缓道:“儿臣第一回撞见王弟和王后顾氏之事,亦是震惊不已。

直到儿臣调查到一些往事……这才不得不信。”

赫连回说罢,一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德音公主,你是更希望我唤你母后,还是更希望我唤你弟妹?”

赫连寒自从某方面尊严受损后,对这些事十分敏感,当即怒不可遏地下令道:“将顾氏和这逆子一并押下去。”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

打入天牢,顺手的事。


赫连寒似乎不想旁人参与进这件事太多,先把我遣送回宫了,眼见夜色渐沉,我等着赫连寒来,却等到了窗柩微响。

赫连曜熟稔地翻窗进来。

“见到我,很失望?

你不必等了,父王不会来了。”

我反问道:“今日,你明知赫连寒对我做不了什么,为何还要那般刻意闯入,不怕旁人起疑心吗?”

赫连曜不答,指尖从我的发丝划至锁骨:“父王碰过这里吗?

这里呢?”

“我只要一想到他会近你的身,便嫉妒得发狂。

我该拿你怎么办?

顾淼淼。”

我抵着他的胸膛,听见其中有力的跳动声。

上一回这样亲密的时候,我还不是德音,只是顾淼淼。

那个热情开朗的秦商找了若干借口要与我同乘一骑。

马儿奔腾时,我也是这般听着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少时偷读话本子,总觉得书中人矫情,总有千般万般理由不能在一起。

如今方知,何为万般不由人。

赫连曜的唇要碰上我的耳垂时,我却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赫连曜,我只会属于秦王。”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顾淼淼了,我是顾国的德音公主。”

我的身后有舅舅家百余口性命,也有顾国的边防安宁。

我以为赫连曜会愤而离开,他却缓缓笑了。

“我怎会不懂你的苦衷?

淼淼,你放心,王位迟早会属于我。”

我抬眸看他:“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俯身靠近,呼吸灼热:“意思就是,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声音微颤:“赫连曜,你疯了。”

他薄唇微勾:“请你看一场热闹。”

很快,外面便传来宫人惊恐的呼喊:“王上的宫殿走水了!”

紧接着,宁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殿缺人手,奴先命宫中人去救驾了。”

见我答应,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

“宁乐是你的人……”后半句责问被堵在口中。

外面一片混乱,呼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而殿内,我和赫连曜的呼吸逐渐交缠,唇齿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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