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严秦季平的女频言情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是空降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共计四枚破片手榴弹飞进敌群,镁国佬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还未来得及卧倒,剧烈的爆炸已经在他们身边响起。得势不饶人,陈严大手一挥:“跟我上!”陈严和孙上明横向着拉开距离,手中的步枪同时开火,从左右两面冲上去。镁国佬的侧面就如门户大开一样,暴露在两人的射界下。陈严前冲的身体猛地一个急停,左脚抵地减速,右膝跪下去滑行,顺势把身体的重心放了下去。身体滑行着还未挺稳,却已经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射击姿势。瞄准一个突击小组,陈严猛扣下扳机,一个长点射朝着敌人的侧身袭去。5.8毫米的子弹扎进敌人没有防弹衣保护的侧身,一个镁国佬颓然跌倒。另一个镁国佬终于发现了来袭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据枪瞄准,陈严的侧面却响起一串枪声。孙上明的速度同样很快,他得手了!两人就...
《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共计四枚破片手榴弹飞进敌群,镁国佬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还未来得及卧倒,剧烈的爆炸已经在他们身边响起。
得势不饶人,陈严大手一挥:“跟我上!”
陈严和孙上明横向着拉开距离,手中的步枪同时开火,从左右两面冲上去。
镁国佬的侧面就如门户大开一样,暴露在两人的射界下。
陈严前冲的身体猛地一个急停,左脚抵地减速,右膝跪下去滑行,顺势把身体的重心放了下去。
身体滑行着还未挺稳,却已经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射击姿势。
瞄准一个突击小组,陈严猛扣下扳机,一个长点射朝着敌人的侧身袭去。
5.8毫米的子弹扎进敌人没有防弹衣保护的侧身,一个镁国佬颓然跌倒。
另一个镁国佬终于发现了来袭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据枪瞄准,陈严的侧面却响起一串枪声。
孙上明的速度同样很快,他得手了!
两人就像钢刀一样插 进镁国佬的前后队之中,也将他们的队形分割开来。
前方的镁国佬有点懵,后方的人反应却很快,眼见突然遇袭,不顾前方同伴的死活,毫不犹豫的退回去。
镁国佬的正面进攻还算有板有眼,但一遇上迂回穿插......
不是看不起他们,反正一打一个准!
镁国佬的一个突击小组来不及撤离,此刻却被陈严和孙上明的两支步枪压住,躲在被河水冲刷出来的一道沟壑中,正惶惶不已。
孙上明连投两枚手榴弹,却因距离过远丢失了准头,没有砸进沟壑里。
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炮仗,高爆榴弹,十二点方向,70米,打!”
秦方中闻声,怀抱着191式突击步枪起身,却不放心地询问:“那里什么都没有。”
陈严的位置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沟壑处于一片洼地,秦方中根本看不见。
陈严急得大叫:“让你打就打!”
秦方中不再迟疑,下挂榴弹发射器发出一声闷响,后坐力还未传递到肩膀,一枚高爆榴弹已经被抛射出去。
陈严观察着榴弹的落点,因为秦方中无法目视目标,弹着点并不准确。
——“你他酿的打歪了!”
陈严充当了“眼睛”的作用,按下送话器帮秦方中修正:“距离不变,向左调整十五米,再打。”
秦方中拉动套筒退壳,复再将一枚高爆榴弹塞进弹膛,举高之后略微调整,再一次将榴弹打出去。
高爆榴弹在天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临顶点急速下坠,准确的砸进敌人躲藏的那道沟壑。
剧烈的爆炸声传来,陈严清晰地看到,那道沟壑直接被炸塌了。
就算那两名镁国佬不被炸死,也要被炸塌活埋,管杀还管埋。
一击得手,正面的进攻也顶住了,陈严和孙上明快速退回去,如果咬住就麻烦了。
但是一看到他俩后退,镁国佬的散兵线也同时反应过来,两个突击小组在后方机枪的掩护下,大踏步的追来。
子弹不停地在身边掠过,看到孙上明刚准备转身射击,陈严拼命地拽了他一把:“快走!”
都什么时候了,孙上明还想用自己一支步枪拦阻大股敌人。
随着镁国佬的步步紧逼,陈严突然发现己方的防线上,秦方中举着一根“80筒子”对着自己跪了下去。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秦方中的呼叫:“夜鸮,趴下!”
能要老命的玩意儿,陈严很“听话”的飞身卧倒,顺便送出一句国骂:
——“我可去你酿的......”
刚一趴下,陈严不顾胸口摔的生疼,急忙探出两手捂住头盔。
一股灼 热感擦着陈严裸露的脖颈间掠过,火箭弹呼啸的尾焰掠过他的后背,向着后方的敌群扎去。
而火箭弹飞行产生的爆鸣,几乎将陈严的耳朵给震聋了,脑袋里还在“嗡嗡嗡”作响,耳机里“快撤”的呼叫声也听不到。
还是孙上明紧跑几步将他拽了起来:“队长,快走!”
后方的追兵停下了脚步,还是孙上明将他拖回防线。
这时,秦方中献宝似的凑过来:“队长,我的支援及时吧?”
秦方中的样子,就好像做了“好人好事”,向老师索要表扬的幼儿园小朋友。
可是在陈严看来,秦方中就是“干张嘴不说话”。
陈严的脸上露出疑惑表情:“啊?你说啥?”
沈逸飞举着一个比电脑主机稍小的玩意儿,一声欢呼:“控制器到手了!”
陈严用力的捂紧耳朵,终于缓解了一点耳朵里的爆鸣,欣喜地大叫:“我们撤!”
但是张甘峰指着不远处的镁国佬,兜头一盆凉水泼过来:“就这样撤?”
张甘峰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他们一撤离,镁国佬肯定会蜂拥着上来咬住不放。
陈严点点头:“兽医、冷枪,你俩去把开车过来,我们准备撤离。”
——“雷公,去间谍卫星上布设炸药,确保一根毛也不留给镁国佬。”
——“其余人,随我发起反冲锋,把镁国佬打懵,然后快速脱离!”
镁国佬的散兵线正在快速逼近,但是却发现前方的枪声沉寂下来,他们还以为这群华国佬逃离了呢,于是再次加快了脚步。
沉寂片刻,两翼防线上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并隐隐拉出了交叉火力。
正在急速跃进的镁国佬吃惊不小,立刻趴在地上,仓皇地还击。
镁国佬的散兵线顿时乱套,陈严快速更换上一支满弹匣:“烟鬼,顶到前边去,机枪给我端平了打!”
黄东新跨越而出,大踏步的向前冲锋,怀中的机枪喷出一条死亡的火舌。
而秦方中高举起191式突击步枪,下挂榴弹发射器接连发射,高爆榴弹不停地掠过黄东新的脑袋向前砸去。
陈严长身而起,口中大喝:
——“空降兵,向敌人发起进攻,杀~啊~!”
仅仅五人的空降兵,面对大股敌人,却敢发起反冲锋,这是镁国佬无法想象的。
硬碰硬的冲锋,空降兵的势头就如汹涌的潮水,镁国佬的火力顿时稀疏下来。
连续呼叫三次,陈严扔下对讲机夺路狂奔,用不了多久,“敌人”就会搜索过来。
原本无线电静默,公共频道却突然出现明语呼叫,不亚于响彻大草原的这一声声春雷!
演习场顿时乱成一锅粥,导演总部还没搞清楚状况,红、蓝双方却先一步醒过盹儿来。
满向东肃然惊恐:“不好!”
秦季平拍案而起:“位置?”
行军电脑上,作战参谋十指翻飞,确认之后汇报:“那是一个隐蔽的山坳,跳伞偏离空降场的那个战士,他的定位信号刚刚出现在那里。”
秦季平猛地一拍桌子:“这小子肯定发现目标了,命令,实施火力覆盖!”
“呼号夜鸮?”秦季平咕哝了一句,然后满怀希冀地问:“这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作战参谋一通查询和询问,终于回答:“报告首管,他叫陈严。”
一个连的PCL-171式车载榴弹炮迅速进入发射阵地,炮兵连长抄着送话器大喊:“各炮注意!”
——“103号目标,表尺532,高低减3,方向向右0-01。”
——“高爆榴弹,瞬发引信,复合增程装药,装填。”
——“全连八发急促射,预备~放!”
火力不足恐惧症晚期,全连急促射也不需要基准炮校正,主打一个炮火覆盖。
陈严正在疯狂逃命,以躲避己方炮火,狂奔几百米后,他脚步一踉跄,一头栽倒进泥水里。
就在此时,头顶上传来炮弹“日乌日乌”的掠空声,紧接着砸到山坳里。
发射训练弹,导演总部模拟毁伤效果,很快通报传来:
——蓝军的油料补给站遭到炮火覆盖,判定损毁,责令退出演习。
白天的时候,空降兵的集结地遭到炮火覆盖,一个营的兵力被判退出演习,这下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陈严爬起来哈哈大笑:“也让你们尝尝炮火覆盖的滋味!”
但是他很快就不笑了,大股的“敌人”搜索过来,他继续狼狈逃窜。
打仗,打的就是后勤。
现代战争中,油料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蓝军旅的大批车辆要趴窝了。
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空降兵在演习场上实施了大规模空降,攻击箭头直抵蓝军旅的前沿阵地。
而数架直-20直升机也在夜色中起飞,搭载着多个特战小队,低空飞行躲过了雷达搜索,直扎蓝军旅的后方,他们的目的是“斩首满向东”!
蓝军旅的指挥部里,满向东静下心来,他自持掌握着“天顶星科技”,反败为胜不是没有机会。
一道道命令,从蓝军旅指挥部接连传递出来:
——向空降兵的攻击出发地发射战术核导弹;
——由59改模拟的“艾布拉姆斯”坦克发起反冲锋;
——并呼叫了空中支援,一个蓝军旅竟然配了四个中队的F-22战斗机,甚至还有两个中队的B-2隐形战略轰炸机......
而导演总部再次明目张胆地“偏袒”,直接把空降兵的战术意图传递给蓝军旅。
攻击不顺的消息不停地传来,秦季平咬牙切齿地下了死命令:“哪怕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就算是拼刺刀,也要把蓝军旅的防线给我啃下来!”
空降兵摆出不要命的劲头,蓝军旅的防线终于出现松动,但是攻击部队也付出巨大代价。
如果这是真的战争,每一片土地上都将洒满战士的鲜血!
意识到守不住了,满向东果断下令,放弃第一道防线,收缩防御。
满向东知道,空降兵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自己只要守住这一波次进攻,继而就可以发起反击。
蓝军旅的指挥部也在加紧转移,因为狡猾如狐狸的满向东发现,多支空降兵的特战小队已经渗透到己方腹地。
趁着混乱,陈严再次躲避过追捕,此时他躲藏在一簇灌木丛下,稍事休息。
陈严从背囊中翻找出最后一块压缩干粮,就着雨水咽下去,稍稍缓解了一点腹中饥饿。
草原上的灌木本就低矮,时值春天也未抽出枝丫,为陈严遮挡下的雨水也少的可怜。
陈严裹着雨衣,再次缩缩身子,他抱怨一声:“这场雨怎么还不停?”
疲惫让陈严的脑袋发胀,他强令自己不许睡,如果在这寒冷的雨夜中睡着,闹不好就要出大问题。
捧起一洼雨水泼到脸上,被凉意一激,陈严瞬间清醒了许多。
喘息片刻,陈严艰难地爬起身,他要去找大部队了。
判断好大致方向,陈严沿着草原上的一条便路向前走去,转过一片开阔地带,他隐约中听到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
难道是追捕的“敌人”?
陈严急忙跑下便路卧倒,没一会,一辆“猛士”高机动越野车蹦蹦跳跳的驶来。
为了隐蔽,“猛士”没有开灯,驾驶员只凭借夜视仪驾驶。
“猛士”的速度很快,车上的人应该不是冲自己来的。
轰鸣声由远及近,陈严不想招惹事端,他准备等“猛士”驶过后再行动。
可是事与愿违,驾驶员没看清路,前轮发出“咣当”一声,“猛士”越野车停在了离陈严不远的位置。
车轮继续空转,却越陷越深。
车门打开,跳下来一个蓝军上尉,他抄起一把工兵锹往车轮位置挖了几锹,然后招呼车上的人下来推车。
见没人注意到自己,陈严心里嘟囔着“你们就陷在这儿吧”,倒退着身子向后匍匐。
可是眼光一扫,陈严的夜视仪里发现了些许不寻常。
车顶上搭载着天线,是辆通讯指挥车。
副驾驶上坐着一名大校,他的肩膀上挂着代表“导调员”的黄色臂章,大校是导演部的人。
(注:导调员,相当于演习中的裁判。)
后排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皮肤黝黑、身形高大的中年汉子。
陈严忍不住的瞪大眼睛,这个人的面容好熟悉啊!
而且四十多岁的年纪,竟然挂着“中士”军衔?
陈严的心中狂跳不已,似乎军功章正在向自己招手!
陈严放弃了撤退的打算,匍匐着向正在推车的几个人运动过去。
那名“中士”竟然很警惕,随着陈严的移动,他不自觉的将视线扫了过来。
被发现了,陈严抢先出手!
大雨中,陈严半跪而起,191式突击步枪抵进肩窝的同时就打出一个短点射。
“中士”年龄不小,反应却快的出奇,就在陈严瞄准的瞬间,他抹身躲到车的另一侧。
一击不中,陈严来不及遗憾,微微调转枪口将蓝军上尉“击毙”。
不理会站在旁边看戏的导调员,陈严再次一枪“击毙”没反应过来的驾驶员,掠着车身跑向“中士”躲避的位置。
陈严刚把枪口探过车角,却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道传递到自己的双手,191式突击步枪也脱手而飞。
陈严不退反冲,立掌为刀劈掉对方指过来的手枪,“中士”却再次发难,一脚狠踹向陈严的胸口。
陈严吃力不住,向后踉跄几步,好悬没有仰面摔倒。
陈严狼狈地站稳身形,口中讥笑出声:“这么大年纪了,才一个中士,你咋混的啊?”
“中士”揉着被陈严打痛的手腕,脸上却挂着憨厚的笑,并没有做声。
陈严突然规规矩矩地立正敬礼,并换了一个称呼:“满旅长好!”
(注:番外,也算个人物小传,用少量篇幅,介绍一下小队每个成员的从军经历。)
——我叫黄东新,呼号“烟鬼”。
——我是空降兵,来自雷神突击队。
我出生在祖国大西北的甘陇农村,那里有大片半干旱的荒漠地带,也导致了我的家乡很贫穷。
很遗憾,我也不是个好学生,我的学习成绩很差,座位也常年位于教室的最后一排。
妈妈早早过世,父亲外出务工,我从小就是一个留守儿童。
好不容易混完了初中,普通高中是考不上的,考大学更是连想都不用想,老师好心地推荐我去读职高。
但是我却谢过老师的好意,去读职高,对于贫穷的家庭来说又是一笔巨额开销。
其实我早就不想继续上学了,反正我也不是读书的料。
照目前看来,跟着父亲的步伐,去南方打工才是我的出路。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为此事,父亲专门从南方的工地回来了一趟。
父亲问我:“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这还有什么要考虑的?
我将劳作于某个建筑工地,又或者是累死累活于某个工厂的流水线上。
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娶一个同为“打工妹”的媳妇,生一个势必会成为“打工人”的娃娃。
秋后的塘水,一眼就能看到底,这就是我们一代一代农村人的归宿。
父亲更没有什么文化,他认得字还没我多呢,也没再说什么。
于是,我收拾起行囊,准备南下打工。
这天一大早,父亲就准备出门,去县城买南下的车票。
几十里的山路也不舍得坐车,他打算走着去。
但是一推门,却被老支书迎面给堵回来。
论起来,老支书是我的本家大伯,村支书位置上也早已卸任。
不过为了表示尊敬,村里人依旧会以“老支书”来称呼他。
老支书年轻时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滚过几遭,听说还受过很严重的伤,走路一直佝偻着腰。
但老支书是四里八庄为数不多的“能人”。
国内国外的仗打完了,他转业回到地方,没有要求分配工作,却一头扎进农村。
并放豪言,一定要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可惜自然条件实在是太差,老支书奔波了半辈子,却没能兑现自己的诺言。
以至于卸任多年,老支书还一直耿耿于怀,多次说“自己对不起乡亲们”。
老支书毫不客气,用烟袋锅子指着父亲的鼻子就是质问:“咋?要带着娃娃跟你去打工?”
父亲木讷地回了一声:“书读不出个名堂,地里又刨不出吃食,只有这么个营生。”
似乎老支书很是气愤,转而问我:“东新娃,跟大伯爹说,你真的愿意出去打工?”
(注:大伯爹,西北方言,对父亲哥哥的称呼。)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虽然我年纪尚轻,谁愿意背井离乡的去讨生活?可留在这儿又能怎么样?
老支书猛嘬了几口烟袋锅子,就像命令一样跟我说:“东新娃,听大伯爹的话,咱当兵去!”
——“就算只当两年义务兵,也能开阔你的眼界,到时候随便你去干啥,我不拦你。”
当兵对于农村人来说,是个为数不多的出路,其实我也奢想过。
可是老师曾经说过,部队现在已经开始向“全员高中化”转变,没文化当兵都当不成。
(注:全员高中化,从2000年以后开始推行。)
我苦笑一声:“我只是个初中毕业......”
老支书粗暴地打断我:“又不是不可能?我现在就给你去县里的武装部问一下。”
老支书扭头就走,临了扔下一句话:“哪怕拉下我这张老脸!”
去南方打工的计划暂时耽搁下来,我坐立难安,父亲也多次跑到门口张望。
到了下午老支书才回来,不过我看到,老支书佝偻着的腰更弯了。
一进门,父亲就急忙帮老支书把烟锅子塞满旱烟,他却没顾得上接:“东新娃,明天去县里报名体检。”
老支书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接过烟袋锅子嘬了一大口:“我就盼着村里的后生娃娃们有出息,为你们走后门,我乐意得很!”
看来老支书打好了招呼,体检、政审都很顺利。
没过多长时间,老支书领着两个军 人来到我家,说是家访。
我好奇地打量着两个军 人,一身威风的天蓝色军装,胸前缀着一排排好看的标志,还有一枚伞花式样的徽章。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07式空军冬常服,那枚好看的徽章是“伞兵徽”。
两个年轻军 人显然不认识老支书,但是却很客气,还一口一个“老前辈”、“老班长”的叫着。
我也难得的在老支书脸上看到畅快的笑容。
年轻的军 人问我:“想不想当空降兵?”
我用力的点点头。
我知道,我当兵的事儿,成了。
家访结束后,两个军 人刚一走出门,我父亲“噗嗵”一声给老支书跪了下去。
父亲沧桑的脸上满是沟壑,就像春雨滋润贫瘠的土地一样,此刻泪水纵横。
——“老支书啊,该让我怎么谢你啊?”
又急忙向我招呼:“东新娃,还不快来给老支书磕头!”
我刚准备屈膝下跪,却被老支书一把拽住:“不准跪,你马上就穿军装了,更不能跪!”
老支书带我去县里的武装部领回了军装、被褥,我竟然又不敢相信起来。
我要当兵了,还是空降兵。
不过“空降兵”是个什么兵种?
还是农村娃的我,可听都没听说过。
老支书跟我说:“空降兵啊,其实我也说不明白,只知道是从天而降的兵种。”
随后,老支书得意起来:“不过空降兵的前身是十五军,那可是我的老部队,绰号‘千岁军’,端的是个威风凛凛!”
说着话,老支书轻轻揩了一下眼泪,然后满脸的表情变成骄傲:
——“大名鼎鼎的上-甘-岭战役就是我们打的,那位飞身堵枪眼的英雄是我的老战友......”
我穿上了没有任何标志符号的新军装,在村子敲锣打鼓的送行中,我第一次踏上离家的路。
这是一条难行的土路,也是通往县城唯一的路,一年到头都是尘土飞扬。
祖祖辈辈都从这里走过,可是很难跳出贫穷的家乡。
父亲和老支书把我送上武装部的大巴车,分别在即,我探出脑袋告别:“阿大,老支书,我走了。”
(注:阿大,西北方言,对父亲的口语称呼。)
父亲的嘴唇嗫嚅了良久,似是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剩一句话:“到了部队好好干。”
随即,父亲用力的挥挥手,却突然背过身去,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老支书把二百块钱硬塞到我手里,然后拽着我的手叮嘱:“到了部队要服从上级,和战友们搞好关系,能提干上军校最好,实在不行就转士官,争取留队。”
——“混出个人样来,我和你阿大,都等着你立功受奖的喜报,被县武装部敲锣打鼓的送到家里!”
军用大巴的喇叭声长鸣,前方忽闪着警灯的警车开道,车队也缓缓启动。
我鼓起勇气大喊:“我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
眼见一辆BMP-1步战车被击毁,另外两辆立刻轰鸣着向后加速逃离。
速度再快,却逃不过“双尾蝎”无人机的追逐,一排火箭弹打下去,又一辆BMP-1步战车瘫在了原地。
最后一辆BMP-1步战车已经撤出河床,“双尾蝎”无人机却不依不饶,迎着BMP-1步战车飞过去,再一次将它打爆。
陈严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殉爆声,三个残骸燃烧着,不时从中窜出几团火光,随后漫无目的的飞上天。
秦方中的“火力不足恐惧症”又犯了,他兴奋地低吼:“无人机万岁,再来一个范弗利特!”
范弗利特好歹也算是一代名将,却在这小子的眼里,变成一个计量单位。
三辆BMP-1步战车还没走个正面,就全部报销了,就在这时,陈严听到防御面的后方传来“嗵嗵嗵”的发射声。
间谍卫星旁边响起191式突击步枪不间断的发射声,伍岭云也在大声呼叫:“九点钟方向,接敌!”
陈严急忙转头看去,只见左侧腾起烟雾,镁国佬正用榴弹发射器投掷烟雾弹。
烟雾原本是乳白色的,但是笼罩在黑夜的河床上,刹那间就好像一道恐怖的幕墙。
怪不得没见到伞降救援队呢,原来是让三辆BMP-1步战车在正面送命,自己却绕远搞偷袭。
幸好早有防备,伍岭云的位置得当,第一时间发出预警。
伴随着烟雾升腾,陈严隐约之间看到里边有人影闪动,伞降救援队的人终于摸上来了。
“双尾蝎”无人机在空中掠了一个小角度调头,对准烟雾升腾处打了一条火线。
但是无人机操作员却遗憾地通报:“无人机的热传感器受阻,无法精确瞄准。”
倒不是浓密的烟雾影响了无人机的瞄准,而是由于燃烧产生了大量的热源,一时间阻挡了热红外侦察。
烟雾弹也不仅仅是发烟那么简单,其中填充着黄磷和四氯化锡,燃烧的同时也将河床上干枯的芦苇点燃。
一时间,无人机操作员的屏幕上红彤彤的一片。
看来镁国佬也不傻,趁此机会,一头扎进烟雾中快速跃进。
夜风本就在呼啸,如果是在河床外边,烟雾根本就持续不了多久。
在狭窄的河道里,烟雾竟然一时间消散不去。
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着:“炮仗,发射高爆榴弹,把烟雾炸散!”
秦方中索性把手中的步枪支在地上,就像迫击炮一样,下挂榴弹发射器斜指着天空。
几枚高爆榴弹接憧砸过去,原本浓密的烟雾,在爆炸激波的冲击下开始四散飘荡。
“双尾蝎”无人机急速逼近,使用机炮打了一个短点射,操作员却无奈的通报:“观瞄受限,无法确认杀伤效果。”
无人机不是包打一切的,再先进的武器也有失效的时候。
但是陈严并没有过分担心,决定战争胜负的永远都是军 人!
陈严举起望远镜观察着,烟雾能阻碍无人机的侦察,却挡不住人的眼睛。
只见镁国佬在烟雾中拉开散兵线快速跃进,隐约中好像有两个轻机枪小组运动到两翼,却把中路的几个双人突击暴露出来。
毕竟是老朋友了,陈严研究过类似的战术。
依仗两翼的压制火力,中路快速突破,标准的“二二制楔型攻击队形”!
其实不光是镁国佬,整个西方的特种部队都惯常使用这种战术。
但是,现在的火力优势却不属于镁国佬。
面对着烟雾,张甘峰的位置靠近间谍卫星,在为沈逸飞提供保护的同时,还为众人提供远程火力支援。
陈严和秦方中每人指挥着一个战斗小组,分置于左右两翼。
展开之后,各形成了一个倒三角队形。
同样是标准的“三三制”!
陈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镁国佬,让我们再验证一次,谁才是轻步兵之王!”
来自东西方的两支军队,使用着各自擅长的战术队形,“三三制”对上“二二制”,马上就要如潮水般迎面碰撞在一起。
防线对面的镁国佬正在猫着腰快速跃进,陈严似乎能听到他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而陈严也没有着急开火,他还不想过早的暴露己方火力点。
除了依旧呼啸的夜风声,战场上在一时间之内静的出奇!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嗡嗡嗡”声,陈严可太熟悉这种声音了,是镁国佬的自爆穿越机!
陈严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快速运动,可是“嗡嗡嗡”声却突然停止了。
陈严放下心中的担忧,怕啥,在强大的电子压制面前,镁国佬的自爆穿越机一架也别想飞起来。
“双尾蝎”无人机上挂着先进的电子战吊舱,在战斗中,不仅可以为陈严提供火力支援,还可以提供电子压制。
果然,一个黑色的玩意跌落在陈严身边,看来就是刚才发声的那部自爆穿越机。
再看了一眼穿越机上的标志,陈严不禁哑然失笑:“不愧是财大气粗的镁国佬啊,连最先进的‘DJI’都用上了。”
眼见对面的一个双人突击小组运动过快,陈严悄悄腾起半个脑袋,眼睛凑到目镜上之时,瞄准镜里的分划已经压住其中一人的胸口。
镁国佬还在交替掩护着跃进,陈严轻扣了一下扳机,一个短点射瞬时扎了过去。
清晰可见,子弹准确命中镁国佬的胸口,那小子的身子一栽歪,却立刻趴倒在地上。
这小子肯定穿着高标防弹衣,竟然躲过了子弹的贯穿。
陈严正准备补枪的时候,却发现后方的突击小组上前,接替了攻击箭头的位置。
陈严接连打出两组短点射,正在快速跃进的突击小组立刻慢下来,翻滚着躲避要命的子弹。
但是敌人的散兵线稍微一迟滞,陈严耳畔传来“溜溜溜”的掠空声。
是小口径炮弹,陈严想也不想,横身在河床上翻滚起来。
堪堪躲到一块石头后边,陈严发现刚才的射击位置已经被硝烟笼罩。
同时,他也判断出来,这是美制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打来的40毫米高爆弹。
不得不说镁国佬的战术运用十分娴熟,前方的攻击一受挫,后方的炮火支援立刻砸过来。
你有炮火支援,老子也有!
远处的榴弹发射器还在发射,陈严端起望远镜将其定位,随后按下送话器大吼:“无人机,十一点方向,500米,自动榴弹发射器,给我敲掉它!”
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离开家乡,第一次远赴千里......无数个第一次。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的颠簸了两天两夜,我来到了祖国腹地,荆楚省。
这是一个群山环绕的军营。
山,我见得多了,家乡就有连绵不绝的山。
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树!
刚来到部队,一切都是陌生的,于是一群新兵自发的组成各个小团体。
而我却被排斥在外,因为他们聊的事物我都没见过。
诸如iPhone 4、iPad、I 9000,又或者是IOS系统和Android系统......
不用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第一次班务会上,班长让我们作自我介绍,并说一说从军的目的和理由。
最后一个轮到我,我努力压抑下心中的紧张,尽量让我的普通话标准一点。
——“我叫黄东新,来自甘陇省的一个贫穷农村。离家时,我们老支书对我说,能提干上军校最好,实在不行就转士官,争取留队......”
话还没说完,全班一场爆笑:“哈哈哈,老支书、上军校、转士官......”
我瞬间涨红了脸,班长一声爆喝,这才止住全班的嘲笑。
从刚入部队起,我就陷入无休止的自卑。
训练上也是跟不上趟,每每到了连队会操,我都是拖后腿的一个。
又一次连队会操,我因为紧张,在“向后转”的时候差点摔倒。
下了训练场,班长还没说什么,同班战友却怕打着我的肩膀调笑起来:“黄东新啊,就你这水平,怎么上军校、转士官啊?”
我知道我又丢人现眼了,自卑,让我无法反驳。
哪知对方不依不饶:“我看啊,你要辜负你的老支书期待了,哈哈哈......”
我瞬间火起:“你说什么?”
对方立时心虚起来:“不就是你的老支书吗,你看你,开不起玩笑......”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班长特意强调过“开玩笑”的问题。
两个人都觉得好笑,才是“开玩笑”。
一个人觉得好笑,另一个人却感觉被冒犯,这是“嘲笑”。
自卑,相伴而来的就是可怜的自尊,我再也不想压抑怒火了。
我一拳砸过去,送给对方一个乌眼青。
而对方没意识到,我一个唯唯诺诺的农村兵竟然敢出手打人,反应过来之后和我扭打到一起。
可是,他的个子没我高、力气没我大,在我人生中第一次打架中,竟然稳占上风。
那一天,我和嘲笑我的新兵一起,在班长的床边“蹲姿定型”了两个小时。
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再有人敢嘲笑我,我依旧会揍得他满地找牙。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越来越没信心,看来我要两年义务兵滚蛋了。
在部队过完第一个春节,按照训练计划,连队开始进行投弹训练。
看到同班战友的投弹距离在30米的及格线上打晃晃,我心说,有这么难吗?
我随手抓起木柄手榴弹的铁质弹体,抡圆了膀子扔出去。
远处负责测量的老兵愣了一下,因为他的卷尺都还没有拉到那么远。
队列外边传来一声欣喜地大叫:“谁?这是谁扔的?”
队列如潮水般散开,把我显现出来,也把出声的人显现出来,是新兵连长。
连长欣喜地跑过来:“黄东新,再投一次。”
我顿时局促起来,抓起手榴弹的时候,连长不停地纠正我的动作:“要握木质握把,注意引弹、转体、出手动作......”
我只能别扭的按照要求投了一次,虽然远远超过及格线,但是相比于刚才的一投,相差甚远。
连长纳闷地问:“你刚才是怎么投的?”
我紧张地解释不清楚,索性比划起来:“这样投不得劲儿......”
连长索性不去理会动作要领,还学着我的方言说:“行,再投一次,怎么得劲儿怎么来!”
连长应该没有生气,我复再抓住手榴弹的铁质弹体,反正什么动作要领也没记清,抡圆了膀子就是使力气。
在战友们的惊呼声中,手榴弹在半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掠过表示距离的一长溜小红旗。
远处的老兵大喊:“71米!”
连长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讲一下,怎么做到的?”
我用蚊子哼哼的声音说:“小时候在家放羊,就是靠着扔石头圈羊的,我甚至能把石头准确的砸到头羊的羊角上。”
——“好小子!”
连长突然一声大喝,转头向我的班长说:“好好培养,这就是手榴弹投掷训练标兵,最起码一个嘉奖,我再申请一个三等功试试。”
班长也适时的替我说话:“黄东新虽然队列训练稍差,但是体能格外的好,冲个山头连气都不带喘的。”
冲个山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时候,上学放学都是翻越十几里的山路。
更别提去趟县城,为了省钱不坐公共汽车,几十里的山路都靠脚底板磨过去。
咱农村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自小干农活,身上攒着一股子力气!
连长脸上的笑容更深刻了:“下连跟我走!”
随后自顾自的嘟囔:“这么好的体格子,不当机枪手可惜了,先从机枪副射手干起。”
(注:机枪比较沉重,机枪手通常也是人高马大的,体格小的人扛不动,比如《士兵突击》的伍六一就是机枪手。)
第一次被认可,此后的训练一天一个新台阶。
连长还告诫我,我的身体协调性没有问题,队列训练更没有什么蹊跷梁子!
只要大胆做动作,不要紧张,更不要害怕出错,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好兵。
于是,我又收获了自信,稍差的队列动作也迎头赶上去。
在一群战友羡慕的眼神中,我是以“新训标兵”的身份下连的,外加一个三等功。
我记起老支书的话——“县武装部会敲锣打鼓的把我立功受奖的喜报送到家”,于是急忙去找连长询问。
连长像看傻小子一样看着我:“敲锣打鼓,必须是敲锣打鼓!”
下连之后,我当仁不让的成为连队的“尖子兵”。
两年义务期满,顺理成章的转士官,并担任一班班长、机枪手。
我的机枪射术在整个空降兵集团军里都拔尖,我还能压着重机枪,把射界稳稳地打成一条线。
立功受奖无数,村子里敲锣打鼓的次数也多起来,喜报贴满了老家的整面墙壁。
可惜,因为我的初中学历,提干上军校的事永远都落不到我头上。
眨眼间,我已经当兵第八个年头了。
感谢部队对我的培养,我再也不是话都说不利索的农村娃。
这天,我听闻雷神突击队在全空降兵集团军选拔特种兵的消息,急忙跑进营部。
面对老连长,现在的营长,我坚决地说:“老连长,我想参加特种兵选拔!”
老连长说:“兵当老了,好好的老连队日子不过,去什么劳什子雷神突击队?”
老连长多少有些私心,这可以理解,他不想失去一个次次比武都能拿奖的尖子兵。
我恳求道:“咱们当兵的,选择的机会不多,我想更进一步的留在部队,我的家乡太穷了。”
我倒不是想赖在部队不走,而是服役满十年,退伍就会分配工作。
士官,二期转三期是道坎儿,我已经服役八年了。
在基层部队名额有限,可是在雷神突击队这种全军重点建设的部队,晋级士官就跟玩儿一样。
老连长叹了一口气,在我的申请书上签了字。
炼狱般的“雷神”选训队,我咬牙生扛,在高淘汰率下,我终于佩戴上了“雷神突击队”的臂章。
这下,晋级士官,又稳了。
作为一个老士官,其实待遇和军官相差无几了,甚至还远远超过初级军官。
就是不知道,我算不算是老支书口中的“混出一个人样来”。
历经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扛上了两道粗折杠和双枪军衔,一级上士。
我听说,一个战士提干的军校生学成归来,要担任我的新队长。
士兵就是士兵,军官就是军官,好歹要给新队长留个好印象。
宿舍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少尉军官走进来,我急忙起立敬礼:“队长好,我是机枪手黄东新,呼号烟鬼。”
少尉却没有还礼,快步走到我面前,用力地把我敬礼的手按下去。
紧接着,又把一支烟塞到我的嘴角。
少尉一脸真诚的笑容:“分配职务的时候,我听军务科的人说,咱们这个小队有一个老班长,我立马就来了。”
——“黄班长不用客气,我叫陈严,你叫我小陈就行!”
——“你就是小队的老大哥,以后有啥看不过眼的事情,你直接批评我。”
尊敬是相互的,给我脸了,我还能给脸不要脸?
陈严张口闭口的“黄班长”叫的热乎,我如果一口一个“小陈”的叫,那我这十几年的兵可就白当了。
我笑着保证:“以后在训练、生活和任务中,陈队长尽管吩咐,我绝无二话。”
自此,我又在陈严的夜鸮小队里继续服役,历经多次战斗,陈严总会把所有战友活着带回来。
我放心的把后背交给陈严,陈严也极为信赖我的机枪火力。
陈严还给过我极高的评价:“黄班长给人的感觉,就如同泰山一般的稳重踏实。”
不过我年龄大了,跟着小队里的一群小年轻,体能开始慢慢吃力,受过伤的腰也越来越疼。
上次我回家探亲的时候,发现有扶贫干部进驻到我们村庄,还对我伸出了橄榄枝:
——邀请我退伍后去扶贫部门工作。
老支书奔波了一辈子,却未能改变家乡的贫穷面貌。
现在,国家有了扶贫政策,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因此我准备,在这次士官服役期满的时候申请退伍。
回到我那贫穷的家乡,继续完成老支书未尽的事情。
......
——我叫黄东新,呼号“烟鬼”。
——我是空降兵,来自雷神突击队。
——我要在陈严的带领下,继续执行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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