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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是网络作家“江若蓁江知念”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全家火葬场】江知念是被世家大族精心培养长大的贵女,精通各艺,手段高明,却在及笄那日得知自己是被抱错的假千金。上一世,她尽心尽力为家族谋划,帮兄长在官场运筹帷幄,为母亲管理庶务,让江家富名流外。江家却用自己挣来的一切,为真千金铺路,给她求名师教导,为她调理养颜,重金为她搏名声,将她推上京城第一才女的位置。人人说江知念功利心强,城府极深。真千金人淡如菊,不染凡尘。世人不知真千金为了抢她亲事,设计她失身,含冤而死。重生回来后,江知念笑了,复杂官场兄长自己闯,宅斗庶务母亲自己管,田庄铺子,她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江家突然发...
主角:江若蓁江知念 更新:2025-02-26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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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蓁江知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由网络作家“昭愿眠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是网络作家“江若蓁江知念”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全家火葬场】江知念是被世家大族精心培养长大的贵女,精通各艺,手段高明,却在及笄那日得知自己是被抱错的假千金。上一世,她尽心尽力为家族谋划,帮兄长在官场运筹帷幄,为母亲管理庶务,让江家富名流外。江家却用自己挣来的一切,为真千金铺路,给她求名师教导,为她调理养颜,重金为她搏名声,将她推上京城第一才女的位置。人人说江知念功利心强,城府极深。真千金人淡如菊,不染凡尘。世人不知真千金为了抢她亲事,设计她失身,含冤而死。重生回来后,江知念笑了,复杂官场兄长自己闯,宅斗庶务母亲自己管,田庄铺子,她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江家突然发...
江知念全然不顾后面发生了什么,躲进马车后就直径回府,没有耽搁片刻。
之所以这么着急回去,原因有二。
一来她的确不愿意白白给江若蓁做嫁衣,所以假意说回府取钱。
二则是这里难民聚集太多,容易发生意外。
上一世她就提醒过江若蓁,这些四面八方逃难过来的难民,身份复杂,难以管理防范。
可惜江若蓁不听她的,后来难民暴乱,她们险些被困,还是自己舍去通身钱财才得以保全!
江知念的马车快马加鞭,夜里也没休息,终于在第二日清晨赶回了江府。
扶着折柳的手下了马车,站在江家大门外,江知念抬头,深深地望着江府的牌匾。
就是在这个位置,她披散着头发,衣衫褴褛,浑身疼痛冰冷,看着爹爹,母亲和阿兄,是如何嫌恶她!诅咒她!诬陷她!没有丝毫怜悯!
她的手微微颤抖,转身看向不远处的街道。
自己就是死在了那里,血染红了雪,雪又盖住了血。
“知念?你怎么回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江知念微微一颤,随即镇定回过头来。
是江母,她表情无比意外,看到江知念脸上探究的神色,连忙换了一副样子,匆匆走了过来,却不是看向江知念。
而是朝江知念马车后寻去,绕了一圈,发现只有这一辆马车后,江母语气变淡,“若蓁呢?你不是去接若蓁,若蓁人呢?”
江知念想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家人那么恨她,想要加害她。
看到江母丝毫不关心自己连夜赶路,只是质问她时,哪怕已经有了前世种种,她仍然心中发酸,鼻尖泛红。
但只是一瞬,她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若蓁留在澄县施粥,银钱不够,让我回府请您取些银钱。”
听到这话,江母才放下心来,这才想起刚才表现得太过激动,于是又关心起江知念来,“知念呀,澄县回京要一日路程,你连夜赶路,累坏了吧?”
江知念扯了扯嘴角,“劳母亲挂心。”
挂心,江母的确挂心女儿,却不是她这个冒牌货。
“快回房休息吧,若蓁那边我会派人去。”
江知念无意与江母多说,回院子之前先去给祖母请安,松鹤院的嬷嬷赶紧禀报江老夫人,老夫人见了她十分欣喜,“念念回来了?不是说还得好些日子才回来吗?”
见到祖母,江知念心中一暖,偌大的江家,恐怕也只有祖母将她视作家人。
“祖母......”她刚压下去的泪意又涌了上来。
眼睛发酸,恍若隔世。
她有无尽委屈,想说却不能言,也不想让祖母担心。
“你回来得正好,后日荣安侯府设宴,你准备准备,一道前去。”
江老夫人叫人拿来自己的妆匣,从中选了几件贵重又雅致的首饰,声音放小了说,“虽说是荣安侯府的宴会,却是借此给太子相看,你可打起精神来!”
后天的宴会?她出发之时,母亲从未告诉她有这件事,上辈子就因为在澄县耽搁而错过了。
难不成母亲早就知道这次相看太子妃的宴会?
难怪母亲非要她去白鹿书院接江若蓁,原是为了让她错过这次宴会。
且换做之前,阿兄早就将接江若蓁的活儿揽下来了。
江知念陪着祖母说了会儿话,江若祁匆匆入内,与祖母请过安后,目光就落到她身上,“念念,你怎么放心把蓁蓁一个人留在澄县?”
江知念再见到阿兄,对他不再有兄妹之情,只记得临死前,他称她贱妇!
她目光淡漠看向江若祁,“江府的侍卫,婢女都留给了她,何来一个人之说?”
江若祁一愣,显然没想到一向听话懂事的知念会这样同他说话,以前的江知念对自己总是笑盈盈的。
也很听他这个阿兄的话。
“那些个蠢货顶什么用?蓁蓁一届女子,澄县又多难民——”
“可是阿兄,我也是女子。”她说得淡然,可语气之中却隐隐透着悲哀。
“你与蓁蓁怎能相提并论!”
江若祁未经思考脱口而出,说完才懊悔自己这话说得不妥。
他连忙去看江知念的表情,以为江知念会无比委屈,甚至会掉眼泪,心中升起一阵无措感,毕竟曾经对江知念也算的上疼爱。
却没想到,江知念只是别开了泛红的眼睛。
“够了!若祁!”江老夫人出声打断二人,自从江若蓁回来后,这个家里似乎就没有了念念的容身之处。
血浓于水,他们偏疼若蓁,想要补偿若蓁,都能够理解。
可是念念也做了他们十几年的女儿,妹妹。
难道就一丝感情都没有吗?
“念念也才回来,她为江家忙碌,又连夜赶路,你这个做阿兄的,没有关心也罢,还上来就质问她,哪有一个做兄长的样子!”
“祖母,就因为她会点商贾之术,你就如此偏疼她吗!”江若祁下意识鸣不平。
“那你呢?是不是也偏疼若蓁?连这种混账话也说得出!”江老夫人突然严厉起来,江若祁再不敢顶撞。
可,祖母转头又对江知念说,“你阿兄说话鲁莽,念念,你也不要把这些话放在心里。连夜赶路,定是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江知念垂下眼,乖巧地点头。她知道,祖母什么都清楚,但却尽力地去维持看上去稳定的局面。只是江家人做的事情,她不能够原谅。
离开松鹤院后,她的眼眸才抬起来,折柳跟在她的身后,语气不满。
“公子只知道心疼二小姐,说话也太伤人了,什么叫就会一点商贾之术?”
“若不是小姐您的商贾之术,公子现在如何能在朝廷上立足?”
“阿兄一向瞧不上沾染了铜臭气的我,你又不是不知。”江知念深吸了一口气,早已习惯。
江若祁的官是江知念花钱买的,每年大把大把的银子往里送,江家看似风光体面,实则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官场交往要钱,后宅维系生活要钱,这一年为了给江若蓁调养身体更是流水般的往外花。
如果不是她将这些年置办的产业所赚的钱拿出来,靠江家的底子,还过不上这样风生水起的日子。
“既然阿兄不需要,我们也不必上赶着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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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怔然,她时常替小姐鸣不平,可小姐一向只是不以为然,难道小姐今日真的听了进去?
两人刚走到琳琅阁,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雪,是今年的初雪。
江知念驻足,从披风中伸出手来接了一片雪花,看着入了神。扶光从屋子里出来,正巧看到了,赶紧上前来拉她。
“小姐,下雪了,多冷啊,快回屋。”
悲然的情绪才漫上心头,微凉的指尖被扶光握住,是啊,下雪了怎么能不冷呢?
他们却不曾心疼自己。
屋子里,扶光早已烧好了炭盆,备好的汤婆子也被塞到了她的手中,折柳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听到江知念声音响起,“今年雪下得早,生意不好做,兵部黄大人那边就不用再送钱去了。”
也该叫阿兄知晓,他如今走到这一步,究竟凭的是他的“尽忠职守”,还是他瞧不上的银钱了。
-
荣安侯府设宴这天,江知念陪着祖母一同前去。
她一身鹅黄暗纹提花的衣裳,披了苏梅色的披风,头上的珠花是祖母才从匣子里给她戴上的,一群人中,一眼就能看到她,明媚娇艳。
“今日虽是相看太子妃,但也不可心急,反倒是弄巧成拙,特别是荣安侯府世子,他有眼疾,你可别说错了话。”江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嘱咐道。
江母道,“母亲同她说这些做什么?”语气不明。
“也是,这满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念念这般知礼聪慧的人了。”江老夫人笑道,仿佛听不出江母的意思。
江知念只是淡淡一笑,掩饰住心寒。
她虽不是江母亲生女儿,可这些年对江家,江母的付出一点不少。
江家没有分家,二房三房虎视眈眈,祖母的身体不可过度操劳,江程房中还有两个妾室。
江母却自恃高傲,不愿与人争斗,自江若蓁回来后,索性把内宅之事一并扔给江知念。
这一年江母之所以能够安心照顾江若蓁,与江若祁一起谋害她,全是因为自己将内宅阴司都摆平了。
到头来却这样害她,罢了,江母既有这份“闲心”,日后便让她自己去操心吧。
-
席间,荣安侯府的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太子殿下来给陆老夫人贺寿,主角本应该是陆老夫人,可在场的人,此刻纷纷将目光投到江知念身上。
正吃了一口点心的江知念一顿,心中隐有预感。
果然——
下一瞬,就听人开口。
“我听人说,太子路过澄县与江家小姐偶遇,还以为是江大小姐你呢。”
“宋姐姐,我怎么听说似乎是遇上了,只是太子殿下只同江二小姐搭话。”
江知念抬眸看去,说话的是宋李两家的姑娘,上次比试输给自己,还没消气吗?
换做上一世的她,恐怕还会有几分气性说两句话奚落回去,可现在的她经历过生死,只是觉得好笑罢了。
“江妹妹在京中样样拔尖儿,可惜花怎么落好像也落不到妹妹头上了......”
江知念语气不辨喜怒,“宋姑娘,妄议太子殿下,这便是你家的规矩?”
“江知念,你也就只能在这里顾影自怜罢了,太子殿下不喜欢你,便是求到圣上面前也没用!”
江知念淡淡一笑,“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但如何也轮不到宋姑娘操心,你说呢?”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
这破花爱落到谁头上就落到谁头上,想想上一世,太子和江若蓁暗通款曲,为了在一起,不择手段!
这朵“花”真落到她们头上,她们又不开心了。
“太子殿下到——”
太子入内这一刻,所有声音都暂时消失,众人起身行礼,就连陆老夫人也不例外。
等到所有人起身时,才看到太子沈怀安身后,还跟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的身上披着太子的披风,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
此人不是江若蓁是谁?
江母见到江若蓁,险些惊讶得起身,还是看到江若蓁朝着她笑着摇摇头,才放下心来。
除此之外,陆老夫人眸光微动,不管这个女子是谁,陆老夫人显然没有好感,荣安侯府的老夫人,无论从辈分还是身份上来说,几乎都能压过在场的人。
也就是皇家的人,可以站着受她的礼。
江若蓁却跟在太子身后,明晃晃接受陆老夫人的大礼......
“孤携寿礼来贺老夫人大寿,祝老夫人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陆老夫人还未来得及接话,江若蓁声音清甜,“若蓁也祝老夫人寿比南山!”
陆老夫人佯装疑惑,“这位是......”
“这是礼部尚书江大人的千金。”沈怀安道。
众人又齐刷刷看向江知念,毕竟沈怀安的太子妃之位,几乎是已经定了她,只差个圣旨罢了。
怎么如今看来,江家二小姐与太子更为亲厚?
正如宋慧所说,江知念在京城的名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江二小姐却鲜少听闻。
话到此处,正是江知念把江若蓁介绍给京城权贵的最好时机。
连江母与江若蓁都将目光递到她身上。
江知念却像是看不到一般,自若地看向众人,眼眸如星,沉淀了十几年的千金气质与江若蓁形成对比。
江若蓁有些尴尬,语气温柔,“姐姐,你也在呀。”
废话,难道此刻站在这里的是鬼吗?
“那日姐姐走得急,才与太子殿下的马车错过了,后来难民暴起,幸得太子殿下相助,姐姐,你不要误会。”
江知念略过江若蓁自责的眼神,却看到了江母听到这话的担忧之色。
沈怀安则道,“若非是她丢下你,你怎么会陷于危险之中?何必与她道歉?”
“殿下,不是的,姐姐有要事在身。”江若蓁连忙解释了个寂寞。
要事?直接说她回去取钱,多这几个字还能累死江若蓁吗?
不过,碍于自己的确没想过取钱回去,对此便不再反驳什么,“臣女知错。”
四个字,不仅让沈怀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是惊掉了宋慧等人的下巴。
要知道以前的江知念好胜心极强,哪怕对面的是太子殿下,也要说出两分理来!
沈怀安只觉得这恐怕是她自知心虚,江若蓁都帮她解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落了一句,“孤看你也不过如此!”
这是人家荣安侯老夫人的大寿,自己家这些破事,有什么必要拿到人家宴会上来说。
江知念不多纠缠,只觉掉价。
“怀安,你在陆老夫人宴上说什么胡话呢?”殿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女声,音色本是柔的,听了却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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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行礼,皇后进来后,瞧了一眼太子身旁的人。
免了众人的礼后,由人扶到主坐,目光泠泠,听不出喜怒,“本宫刚走到外面,就听到你的声音,南下刚回来,还没回宫复命就乱跑,你越发大胆了!”
“母后恕罪,儿臣听闻陆老夫人祝寿,正巧可以把江姑娘送回来,所以——”
“你送知念回京?”皇后看向江知念。
江若蓁连忙上前一步,生怕皇后不知晓是她,“皇后娘娘,是臣女耽搁了太子殿下行程,娘娘恕罪。”
沈怀安微微皱眉,把江若蓁护在身后,“母后,你别怪江姑娘,她在澄县为难民施粥多日,遇到危险,儿臣这才耽搁的。”
皇后在上面,一时没说话。
下面也是鸦雀无声。
她目光在江知念和江若蓁身上来回游走,忽然轻笑一声,“知念,你这孩子打小就懂事,你们在澄县施粥,造福百姓,本宫重重有赏。”
“你们想要什么恩典?”
皇后说的虽然是“你们”可却只叫了江知念,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大家心中想着,看来江知念的地位还是不可撼动啊。
沈怀安和江若蓁都很意外,他觉得施粥的是江若蓁,凭什么江知念也有恩典?
江知念没什么缺的,想了想道,“皇后娘娘,臣女的祖母近来身体欠安,臣女想求皇后娘娘,命宫中御医每个月到江家,请一次平安脉。”
皇后微微点头,正要应下,江若蓁站出来,“皇后娘娘,臣女认为,救济百姓是分内之事,不求回报。”
江知念闻声,侧目看她,随即垂眸。
“江二小姐当真是品节高尚清纯。”
“她与她姐姐倒是不同。”
一个野心写在脸上,一个又如此清高。
留在澄县施粥的人是江若蓁,又不是江知念,还真好意思朝皇后娘娘开口讨这个恩典。
皇后目光耐人寻味,只说一句,“一个恩典,本宫还是给得起的,本宫会命人去太医院一趟,不必算作恩典,你们姐妹二人想好了再说也不迟。”
言罢,扶着红豆的手起身,陆老夫人也连忙跟着起身,“娘娘——”
红豆:“陆老夫人不必送了。”
皇后目不斜视,在路过沈怀安时,停了一下,“怀安,还不走?”
沈怀安只能跟了出去,江若蓁眼底尽是失落,仿佛这两日的相处,像是镜中幻影一般。
她安慰自己,至少太子知道自己与其它女子是不同的。
-
江府。
“给我跪下!”江程怒道,他指着江知念,“让你去接若蓁,你为何江若蓁一人扔在澄县?”
“倘若没有太子殿下,若蓁还能回来吗?!你这个做长姐的,就是这般照顾妹妹的?”
江知念看了一眼江若蓁,又看了看江母,前者欲言又止,后者一言不发。
最后只能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女儿回来时,已经同母亲说过,我们身上银钱已经不够继续施粥,才先回府取钱。”
“啪——”
一杯茶被砸在距江知念很近的地方!滚烫的茶水溅起来,溅到她的手上,迅速泛红!
茶水在地上慢慢打湿了她的衣裙。
冬日里冷风一吹,冷意渐渐入骨。
“这就是你的理由?”
他们好不容易把若蓁找回来,险些又毁在她手里!十六年前,就因为她,他们错过了若蓁!
“我再问你!今日在荣安侯府,你为何要冒领若蓁的功劳?”
声音落地,江知念抬眸看向江程,自己敬爱的爹爹,原来是这般想她的。
此次施粥花的钱尽数都是她给的钱,怎么到头来,就成了冒领江若蓁的功劳?
她将目光转到江若蓁身上,江若蓁果然什么都没给江程说!
江若蓁被看得心虚,赶紧跪到了江知念的身边,“爹爹!您别怪姐姐,姐姐去白鹿书院接我,一路操劳,才没有出面与我一同施粥......”
“况且......这一路来,都是姐姐在采买米粮。”
江程听完脸色稍好一些,语气不自然道,“采买有何辛苦?若蓁,你还在替她解释!要不是有太子殿下,你哪里能这么全头全尾回来?”
江知念终于听不下去,她缓缓直起身子,不卑不亢,“父亲。采买不算出力,但女儿出的银钱可不少!”
十六年来,这是江知念第一次这样同江程说话,礼数上挑不出错处,可整个人仿佛变了一般,像是隐形中带着刺。
江知念是他的女儿,女儿忤逆父亲,像什么样子?他怒不可遏,指着江知念的鼻子,“江知念!你好歹是我江家养大的人,为何满口都是银钱利益!?”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
“士农工商!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做,你跑出去做下等之事!还在皇后娘娘面前做下冒领功劳之事,叫全京城人都在看我江家笑话!”
江知念眼底冷冷一笑,冒领?笑话?下等之事?江家人看不上银钱,那就全都还给她!
“父亲。这些银钱都是从女儿私库中划走,怎么算女儿冒领?”
“不过是一些银钱,从江府库中还给你便是!”江程一恼,也没想这次施粥到底花了多少银钱,就轻易应下。
正中江知念下怀。
可,江程不知道,江若蓁知道啊,她赶紧叫住了他,“爹爹!”
“爹爹,你和姐姐何须如此见外,这番话,姐姐听了该多难过啊......爹爹,姐姐做一切都是为了江家,求爹爹别生气了......”
“是我没听姐姐的话,执意留在澄县的。”
江若蓁红了眼睛,她没料到澄县的场面会失控,若是知晓,什么名声,她都不想要!
许是自己也觉得自己不易,抿唇开始小声呜咽,江母看得揪心,赶紧上前抱住江若蓁,语气埋怨,“够了!够了!若蓁才回来。你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瞧把若蓁吓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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