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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偷听我心声吓瘫了前文+后续

专业养猪二十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孩子出身寒门,就算命格富贵,做皇家的孩子,恐怕他还没有这个命承受。”楚终南忍着怒气道。旁观许久的徐正清突然站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询问,“一尘大师,您觉得太子殿下命格如何呢?”问完徐正清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根本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刚才一尘大师刚说了那孩子命格非凡,他现在又询问一尘大师太子的命格,倘若太子殿下的命格不如那个孩子,那太子殿下将被置于何地?“这......”一尘大师犹豫片刻道,“老衲昨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暗淡,天皇星显现,自太子殿下出生,帝星就被压制,这说明太子殿下身负神格,连帝星都不能与其争锋。那孩子若是寻常命格还好,可偏偏是大富大贵命格,这会冲撞了太子殿下!”一尘大师此话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虽然因为那个“神器”的...

主角:徐正清楚临   更新:2025-02-28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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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正清楚临的现代都市小说《满朝文武偷听我心声吓瘫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专业养猪二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孩子出身寒门,就算命格富贵,做皇家的孩子,恐怕他还没有这个命承受。”楚终南忍着怒气道。旁观许久的徐正清突然站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询问,“一尘大师,您觉得太子殿下命格如何呢?”问完徐正清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根本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刚才一尘大师刚说了那孩子命格非凡,他现在又询问一尘大师太子的命格,倘若太子殿下的命格不如那个孩子,那太子殿下将被置于何地?“这......”一尘大师犹豫片刻道,“老衲昨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暗淡,天皇星显现,自太子殿下出生,帝星就被压制,这说明太子殿下身负神格,连帝星都不能与其争锋。那孩子若是寻常命格还好,可偏偏是大富大贵命格,这会冲撞了太子殿下!”一尘大师此话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虽然因为那个“神器”的...

《满朝文武偷听我心声吓瘫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孩子出身寒门,就算命格富贵,做皇家的孩子,恐怕他还没有这个命承受。”
楚终南忍着怒气道。
旁观许久的徐正清突然站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询问,“一尘大师,您觉得太子殿下命格如何呢?”
问完徐正清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根本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刚才一尘大师刚说了那孩子命格非凡,他现在又询问一尘大师太子的命格,倘若太子殿下的命格不如那个孩子,那太子殿下将被置于何地?
“这......”一尘大师犹豫片刻道,“老衲昨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暗淡,天皇星显现,自太子殿下出生,帝星就被压制,这说明太子殿下身负神格,连帝星都不能与其争锋。那孩子若是寻常命格还好,可偏偏是大富大贵命格,这会冲撞了太子殿下!”
一尘大师此话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
虽然因为那个“神器”的缘故,大臣们或多或少都意识到了楚临的不凡,可也没想到他们的太子竟然真的身负神格。
楚终南也没想到楚临拥有这么尊贵的命格,先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太子是国之根本,自然不能有丝毫差池,既然那孩子的命格冲撞了临儿,不如就杀了吧。”
“陛下不可!”皇后双目通红的站了起来。
那孩子可是她的亲儿子!
可她明明请大师替换了命格,为什么......
皇后看向楚临,骇然想到,莫非启儿原本拥有更尊贵的命格?
想到这层,皇后悔恨的肠子都要青了,费尽波折,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倒是不用,只需把那孩子过继给一纯阴之人,就不会再冲撞到太子殿下了。”一尘大师道。
楚终南也知道,有高卓在,他一时还杀不了这孩子,只好退一步道:“那就在宫里找个太监,把这孩子过继过去吧。”
“陛下,这孩子身体里有高家的血脉。”皇后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可他会冲撞到太子啊,大乾有一位太子就够了,皇后就当是为了大乾,稍稍做一下牺牲吧。”
皇后牙都要咬碎了,也没想出半句反驳的话,楚终南把这么大的帽子扣了过来,这让她如何反驳?
可她的儿子,怎么能去给太监当儿子!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算了,只能暂时应下,以后再找个机会把人带出来,反正如今高家大权在握,大乾的天下,迟早都是高家的,他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好,那朕便好好为他挑选一番。”楚终南皮笑肉不笑道。
高皇后看着面前一排排的太监,脸色黑成了锅底。
就在她思量着如何改变楚终南的决定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鸟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天际乌压压一片,数百只鸟儿成群结队地朝皇宫飞来,在御花园上空盘旋不散,正好聚集在高启的头顶。
大殿内外,不断传来惊呼之声。
“百鸟朝凤,这是天降祥瑞啊!”
“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奇景啊!”
“快看,这些鸟儿都向着那个孩子的方向飞去了,莫非此子果真乃天命所归?”
人群骚动不安,大臣们一齐涌向广场,想要一探究竟。
高皇后见状,脸上浮现出狂喜神色,“陛下,您看到了吧?神灵已经做出了指引,启儿乃是天命之人,这些瑞鸟正是受神灵所召,降临为他祝福!还请陛下三思,不可让天命之子受辱!”
楚终南微微眯起双眼,望着那群飞鸟,他不相信,这些鸟儿是为了高启而来。
见楚终南迟迟未表态,高皇后陡然迈步,抱着高启走向了广场上的高台。
这是皇家祭祀时使用的仪式台,比寻常宫殿还要高出数丈。
“既然陛下犹疑,那就请神灵亲自见证吧!”
她站在高台之上,高高举起高启,声音响彻四方。
“请神灵降下神迹,让世人见证,启儿,才是天命所归!”
说来也怪,高皇后刚一登上高台,那些飞鸟竟真的如听懂了她的话一般,轰然翻涌着朝着高台扑去。
乌压压的一片,围绕着高启不断盘旋。
有些鸟儿落在高台的雕栏之上,仿佛在朝拜。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
“天啊!难道真的是神迹?”
“百年难遇的景象......难道那孩子真的是天命所归?”
“陛下,这可是天赐祥瑞啊!不可违逆天命!”
高皇后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志得意满,声音激昂,“今日神灵降临,赐福于大乾,诸位大臣皆是朝堂栋梁,不如一同登上高台,接受神灵赐福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偏眸挑衅地看向楚终南,仿佛在说,
你若敢阻拦,便是逆天而行!
就在众大臣迟疑着是否要上台时,楚临突然打了个哈欠,他本来还沉浸在梦里,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皇后作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呵呵,这些鸟才不是被高启召来的呢......
反正谁上去谁倒霉,我看看哪个倒霉蛋主动送上门......
众臣脸色顿变。
原本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不过仅限于那些能听到楚临心声的大臣。
楚终南也听得真切,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群臣,发现不少人已经后退了半步,显然是听到了楚临的心声,不愿趟这趟浑水。
于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高皇后以为自己的一番话会引得大臣们争相上台,迎接神灵赐福。
可截然相反是,大部分大臣脸色微妙地后退了一步,只有少部分大臣面露痴狂,跃跃欲试地踏上了高台。
高皇后扫视台下,发现大多数人竟然无动于衷,顿时惊疑。

“那臣妾现在就带着这国宝出宫去见舅舅,舅舅知道陛下这么关心他,身体一定会很快痊愈的。”
“现在?”楚终南皱了皱眉,“明日要办临儿的满月宴,皇后你可是临儿的生身母亲,怎么能不出席呢?”
皇后脸色一变,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明天楚临正好满月。
就在这时,睡着的楚临忽然醒了过来,楚终南的脑海中立即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自言自语。
今天皇后会借口探望生病的舅舅,实际上是去陪她那个儿子过生辰,她舅舅根本就没生病。
倒是蛮符合皇后的人设的,她心里不是只有她那个宝贝儿子吗?我就是根草啊。
楚终南美搞懂楚临说的“人设”是什么意思,不过别的话倒是听明白了。
果然和他猜得不错,高文根本就没有生病。
“既然舅舅也没病重到那种程度,不如就把他接进宫吧,宫里有太医,也省得皇后出宫了。”他微微一笑,挽起皇后的手,温柔地道。
皇后顿时露出一抹笑容,小鸟依人地缩进了他的怀中,娇滴滴地道,“谢陛下!”
但在楚终南看不到的地方,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悄然变成了嫌恶。
要不是为了启儿,她才懒得对楚终南露一个笑脸!
还有,把舅舅接进宫的话,她的谎言不就被戳破了吗!
可是这种情形下,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否则一定会露出破绽的!
天明之后,高文就拿着圣旨进了宫。
“陛下,高文带了一个孩子一起进宫,看着身体很健康,不像是生病了,现在已经进了皇后宫中。”黑木将探查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楚终南。“陛下要去看看吗?”
以往,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他对她的家人也是格外的好。
要是以前,他一定会亲自去皇后宫中看望高文的,可现在,他已经完全没了那心思。
“朕......”
要去要去要去!不去你一定会后悔的!
楚终南立即转了话头:“你与朕同去,不要惊动旁人。”
楚终南当即赶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儿子了,现在正抱着儿子和高文说着话。
“湘莲,你交代我的差事可真不好干啊,我替你养了这么久的儿子,我这钱袋子都空了。”高文撇着嘴,苦哈哈地道。
皇后刚想逗逗儿子,冷不丁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冷色。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启儿就是个小孩子,能花你多少钱?”
“诶呦,你又要我给他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就连伺候他的下人都得是最懂事最老实的,恨不得吃饭的碗都是金子做的,我哪有那么多钱啊!”高文拍着大腿,愁眉苦脸地哀嚎起来。
外面,楚终南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心里也一阵阵抽痛。
那边高文还在假哭,只是他的眼泪还没挤出来,楚终南就抱着楚临走了进来,“舅舅,朕听说你病的很严重,特地抽空来看看你。”
高文做贼心虚,差点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以往楚终南过来的都是前呼后拥,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悄无声息的,不过看他这反应应该是没听到刚才那些话......
还是皇后反应快,立即把孩子交到心腹宫女的手上,笑意吟吟地道,“陛下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忙着给临儿办满月宴吗?”
“再忙,你的家人病了,我都是要挤出时间来看看的。”楚终南故作宠溺地道,他一挥手,一排太医就从外面整整齐齐地走了进来。
“给高卿好好诊脉,他可是皇后的舅舅,那就是朕的舅舅,不管他生了什么病,朕都要他尽快康复,要是办不到,朕砍了你们的脑袋。”他转过头,对着那一排太医命令道。
太医们立即点头称是,个个抢着上前要给高文诊脉。
高文面色难看,他最近身体好得不得了,哪有什么病啊?
现在太医们都急着给他诊脉,要是真的什么都诊断不出来,他不就死定了吗?
“这…”他慌乱地转过头,心虚地看向皇后。
皇后也有些慌乱,“陛下,舅舅虽然病了,但家里的大夫尚且可以医治,不用劳动太医的,要是传出去,外人又该说陛下过分偏爱臣妾了。”
她越这么说,楚终南的态度越坚决,“你是朕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朕不偏爱你,那应该偏爱谁?太医,还不赶紧给舅舅诊脉!”
此话一出,一众太医立即蜂拥而上,很快就给高文诊完了脉。
只是他们跪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先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太医院的院首先站了出来,“陛下,高大人除了有些肾亏气虚外,身体并没有什么其他病症,臣开两副药吃了调理一下即可。”
“只是肾虚?”楚终南虽然早就知道了真相,但此时还是爆发出了惊人的演技,他先是疑惑,而后是古怪地打量高文和皇后,最终脸上浮现出一抹极力压抑的愠怒,对着皇后质问道。
“皇后,你不是和朕说,舅舅忽然之间病得很重吗?”
皇后心里一颤,帝王之怒所带来的威压,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承受的,她当即跪在了地上,高文也跟着她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陛下,是…是臣妾在宫中实在烦闷,想念家人,才撒了个谎,臣妾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就扑簌簌地掉起了眼泪,一双眼睛半是可怜半是温情地望向楚终南。
只要她一哭,楚终南肯定就什么也不跟她计较了。
果然,原本还怒气冲冲的楚终南在犹豫了片刻后,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皇后,你想念家人,直接和我说就是了,何必撒谎呢?”
“陛下,臣妾知错了。”皇后垂着眸,柔柔弱弱地道,心里却已经骂了楚终南一万遍,要不是他多管闲事,现在她就能好好陪启儿过生辰了。
楚终心里的怒气当然一点也没消散,但要是表现得太生气,肯定会引起皇后的怀疑。
“朕不舍得罚你,可欺君之罪,按照律法是要诛九族的,今天来了这么多的太医、宫女和太监,朕如果不罚你,会让人说朕是昏君,朕就小惩大诫,罚你和高卿一年的俸禄,以儆效尤。”
“啊?”本来还在心里抱怨的皇后顿时着急了。
但楚终南一句“我也是为你好”,就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借机打压了皇后和高文,楚终南的心里刚有几分畅快,眼神一扫,就注意到了高文带来的那个孩子。
“这孩子长得挺可爱的,我怎么没听说舅舅这两年喜得贵子啊?这么大的事,皇后怎么也不和我说说?”他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问道。
皇后和高文对视一眼,高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那时候他正好缺粮,又不想花银子去买,于是便故意放火,趁着大火偷走了村子里所有的粮食,等天灾降临,你们快要饿死了,他再施舍一些回来,你们反倒感恩戴德,真是可悲啊。
其实这张邵安也是个人才,他天生力气就比旁人大,如果能稍加训练,日后一定是个好将军,怪不得他以后会帮高卓打赢那么多仗,不过可惜咯,打仗再厉害也免不了兔死狗烹的下场。
张绍安猛地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抬头。
怎么回事?!这声音......
他浑身发抖,错愕地看向楚终南,却发现楚终南没有张口。
目光下移,落到楚终南怀里的太子身上,他才确定了这声音的来源。
确认之后,就是无与伦比的震惊。
他慌乱地低下头,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三月前。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整个村子的粮仓,许多村民在火灾中失去了家人。
他们本以为自己也性命难保,直到高卓送了一批粮食过来,并承诺日后还会继续接济他们。
村民们感激不尽,将他奉若神明,对他言听计从,任他驱使。
可是,如果这一切,是高卓一手策划的呢?
想到这里,张绍安呼吸变得急促,脸色也微微发白。
楚终南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后再好好想想。”
“若你愿意归顺朕,朕定不亏待你。”
张绍安狠狠地咬住嘴唇,他低头磕了个头,“......小人告退。”
张绍安回到清河村后,立即带上几个信得过的村民,前往发生火灾的粮仓遗址。
那片地方已经荒废许久,杂草丛生,破败不堪。
张绍安蹲下身,仔细在残存的灰烬中翻找。
终于,在一堆陈旧的木料下,找到了一个焦黑的火折子。
当他捡起火折子时,透过灰烬,清晰地看到了火折子上刻着一个模糊的“高”字!
刹那间,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太子殿下说的......是真的!
这场大火,果然是高卓一手策划的!
他们全村的人,都被骗了!
可恨那些因为高卓而家破人亡的人,竟然还对高卓奉若神明,愿意为他出生入死。
他浑身颤抖,指尖发白,怒火如同惊涛骇浪般翻滚。
“高卓......你这个畜生!”他嘶吼出声。
三日后,张绍安再度跪在金銮殿上,整个人气势截然不同。
他猛地叩首,声音铿锵有力:“陛下,小人查明了真相,确实是高卓派人纵火,偷走了我村子所有的粮食!”
“小人先前愚昧无知,险些被奸臣所骗,如今悔悟,愿誓死效忠陛下,绝不背叛!”
楚终南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既然如此,朕便留你在身边,待日后任用。”
张绍安激动地磕头:“臣,誓死效忠陛下!”
而襁褓中的楚临轻轻地哼了一声。
爹爹,留着他吧,以后会有大用处的!
张绍安抬头看向楚临,眼神比望向楚终南时还要狂热。
最后刘姮还是被处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上了晦气,刘姮死后,高启也病了,高皇后担忧的几天几天睡不着。
片刻后,丫鬟来到高湘莲跟前,“皇后娘娘,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奴婢已经买通守门的侍卫,正是出宫的好时机。”
高皇后满意的点点头,难得脸上露出笑意,“做得好。”
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高皇后赶在天亮前到了护国寺,抱着稚子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舍不得撒手。
“启儿两日重了,精神看着也好,想来是病好了。”
高湘莲慈爱的看向怀里的稚子,那温和的神色是楚临不曾拥有过的。
“都是皇后娘娘虔心祈福,为小公子积攒福缘的缘故。”
丫鬟的话让高湘莲忍不住唇角上扬,“本宫听说护国寺新修了一尊佛像,你去安排一下,本宫要去参拜,为启儿祈福。”
“皇后娘娘,一切都安排妥当,今日午时就能去参拜,您是否要去沐浴更衣?”
高湘莲将儿子交给了一旁的奶娘,沐浴更衣之后,起身跟着净心进了佛堂。
她褪下披风,虔诚的跪在佛像前三叩首。
“请佛祖保佑我儿一生顺遂平安,身体安康,信女愿意终生礼佛朝拜。”
跪拜完,高湘莲站起身来,走到案前,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线香将其点燃,又对着佛像拜了拜。
啪嗒一声,耳坠掉在了地上,可她手中的香还没插好,不敢蹲下去捡。
“净心你进来。”
听见殿内高湘莲呼喊,净心赶忙走进来询问。
“娘娘怎么了?”
“本宫耳坠掉在了地上,你帮本宫找找,那可是本宫最喜欢的耳坠。”
高湘莲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恼,她又对着佛像郑重的拜了拜,然后将手中的线香插上,默念心中祈祷。
净心在地上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竟是不知不觉绕到了佛像背后。
她感觉脚下有一凸起,移开一看果然是耳坠,连忙捡起来仔细擦了擦,抬头却发现佛像背后刻了几个字。
净心疑惑上前查看,这一看却是将她吓一跳,上面赫然镌刻着楚临的名字!
“皇后娘娘,这佛像......好像有点问题。”
净心小声叫嚷了一句,高湘莲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放肆!佛家重地,岂是你能够胡言乱语!”
“本宫正在给启儿许愿,要是因为导致神佛降怒给启儿,砍你十个脑袋都不够!
净心感觉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可还是忍着委屈,“不是啊皇后娘娘,奴婢是看到,看到这佛像上有字,所以才感觉惊讶的。”
“你这蠢奴才!佛像是信徒供奉,当然要刻上神佛的名字了!”高皇后更加生气。
“可是,可是上面刻的是太子殿下的名字啊......”净心战战兢兢道。
高湘莲一听面色刷的一下阴沉下来,她哪里相信,跨步绕到了佛像后,定睛一看,果然如净心所言。
“啊!怎么会刻上他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高湘莲一想到自己对着这佛像又跪又拜,只觉得耻辱不堪,愤怒之下也不顾及其他,拿起一旁的果盘就砸向佛像。
殿内顿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净心害怕惹人过来,连忙压低声音劝说。
“皇后娘娘不可啊!万万不可!”
正在气头上的高湘莲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劝说,她不解气拿起一旁的烛台,重重敲打在佛像上。
殿内的动静不小,将外头看守的僧人吸引了进来。
“住手!你个疯妇,快住手!”
僧人被高湘莲这一举动吓唬得不轻,厉声呵斥,其他两人上前将她拉扯开。
“放手!你们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放肆!”
净心不敢暴露高湘莲的真实身份,只能大声责骂想要吓唬住僧人。
可是僧人却不买账,冷眼相待,出声嘲讽。
“天子脚下,皇家护国寺岂容你们这些疯妇撒野!将她俩给我乱棍打出去,竟然敢损坏陛下亲自让修建的佛像,简直是胆大包天!”
僧人怒斥高湘莲,可她还不依不饶着想要上前继续毁坏。
“我要砸了它,砸了它!”

如果任由楚临把他房里那点事见不得人的事全部抖出来,不仅这张老脸保不住了,弄不好老命都要丢掉。
钦天监说的果然没错,这就是个灾星,彻头彻尾的灾星!
无奈他实在是惹不起,不敢惹。
武王将李御史的态度变化看在眼里,又看了眼怀里的婴儿,诧异之感油然而生。
这孩子......有些与众不同啊。
皇后生产前一晚,他曾梦到九条金龙在自己的寝殿上空盘旋,明明是祥瑞之兆,不想生产当日天煞孤星现世。
他一时也分不清,自己这儿子究竟是上天赐给大乾的祥瑞,还是臣子口中那个必须要处死,否则就会祸国祸民的灾星。
但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儿孩子,他必定会善待,将江山社稷交付给他。
现在看来,天煞孤星才是谬言,这孩子就是天降的祥瑞!
激动之下,抱着襁褓的那只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武王平复了心情,朗声道:“今日立朕的长子楚临为太子,诸卿可还有异议?”
楚临眨了眨眼,原来他这辈子也叫楚临啊。
堂下的大臣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一向和李御史不对付的首辅大人站了出来。
立储事关大乾国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立一个灾星为太子?
新出生的小皇子和寻常孩童有些不同,竟能让满朝文武听见他的心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了李御史那些腌臜事......
不过李御史怕了,他可不怕。
他一生为官清正,推行政法,精简机构,裁革冗员,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做人做事都无愧于心。
只不过,他效忠的并非是武王,而是大将军高卓。
当年,他寒窗苦读十年,进京赶考,却意外落榜,却不想又遭遇了强盗,穷的连回程的盘缠都没有了,只能一路乞讨,饿了就啃啃树皮,喝点阴沟里的脏水。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时,是大将军出现,救下了他。
此后,他受高家人照拂,为官入仕,才一步步坐到了今天这个位子。
大恩无以为报,他只能用毕生所学,助高家的子嗣坐上那巅峰龙椅,即使自己会被史书工笔记为佞臣,遗臭万年,也在所不惜。
更何况,那个孩子他见过,瞅着可比眼前这个更适合做大乾的太子。
“陛下,臣——”
这位就是大乾的第一首辅徐正清么,长的倒是一表人才的,就是命太惨了......
徐正清一顿,还以为楚临也觉得他仕途多舛,不免心生悲戚。
是啊,他的命的确不好。
当年在进京赶考的学子中,无论是才学还是武艺,他都是数一数二,可那么多不如他的人都封官进爵了,只有他惨遭落榜。
幸好,遇到了大将军。
其实论才华,满京的学子加一起也不如他半分,当年他写的那篇文章也让考官大为惊艳。
只可惜,这篇文章没被我爹爹看到,反而落到了高卓手里。
高卓早就想要夺大乾江山,不希望我爹爹招募到如此人才,便设计调换了他的文章。
至于后来的强盗,那都是安排好的。
可怜徐正清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被高家人利用了,一门心思帮高家人做事,殊不知高卓上位之后,第一个宰的就是他。
高卓为了让他闭嘴,还割了他的舌头呢,真是可怜啊......
徐正清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色也涨成了猪肝色。
满朝文武也向他投来了怜悯的目光。
“臣有事,请陛下恩准臣提前退朝。”
他要去找当年的考官核实一趟,看看楚临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嗯。”武王垂下了半边眼眸,“既然无人反对,那就退朝吧。”
他心里也有些异样。
高家人......
高家满门忠烈,他最爱的皇后也是出身高家,怎么可能会如临儿所说的那般,做出谋逆犯上之事?
不,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一定是哪个奸臣胡说八道,被临儿听了去。
临儿毕竟是个孩子,总不可能事事都通晓,偶尔说错也是正常。
*
下朝之后,徐正清拉住了当年负责监考的翰林院林大人。
对方知道徐正清来意,也不磨叽,直接带着他去了户部,调取了当年的考题出来。
“徐大人,要不是今日听到太子殿下的心声,我还真不知道您有这等才华呢。”
林大人神情莫名,凑近他低声道:“你可知大家私下里都怎么说你?大家都说你名不副实,是沽名钓誉之徒。”
“毕竟当年你的文章写得有多烂同僚们都看在眼里,没成想还有这个隐情在啊......”
徐正清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份泛黄的文章,纸张虽已旧,却仍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字迹不是他的,文章立意也极为拙劣,与他当年所写的简直天差地别。
这什么东西,简直狗屁不通!
徐正清喉头发紧,仿佛被巨石压住,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这......这不可能......”他喃喃道,眼神发直。
林大人淡然地看着他,摇头叹息道:“徐大人,纵然你当年真的才学斐然,可这篇文章,实在是糟糕至极。若非你当年就此落榜,或许今日,你早已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而非受高家控制的一介臣子。”
徐正清双目赤红,狠狠地咬着牙,泪水一滴滴砸在纸上。
他捧起文章,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字迹,像是在抚摸曾经的自己。
“......我竟然被高家耍得团团转......”他声音沙哑,痛苦万分。
他一直以为高家人是他的恩人,他愿用一生的忠诚去回报高家,却不曾想,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枚棋子。
愤怒、痛苦、不甘......种种情绪翻涌在心头。
他抱住大树,像个孩童一般痛哭起来,肩膀不停颤抖。
楚终南站在回廊尽头,目睹了这一切。
他没想到高卓竟然真的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不过他也相信,这件事一定和皇后无关。
“徐卿。”
徐正清猛地回头,就见楚终南缓步走出。
他身披龙袍,抱着楚临,目光幽深。
徐正清呆滞了一瞬,旋即慌忙跪地。
楚终南沉声道:“现在悔悟,还不算晚。”
徐正清苦笑一声,眼神绝望:“晚了......我独子娶了高卓表妹为妻,二人感情深厚,夫妻恩爱,我不能为了我自己毁了我儿子啊。”

只一眼徐婉就放下了心。
陛下也听到了,那就一定有应对之法。
徐婉看向高湘莲,眸中一片寒冰。
她曾经最相信的朋友,如今却连她的命都可以随意算计!
楚终南眯起眼睛,目光陡然转向那个船夫,“好一个佛门弟子,竟在朕的船上行凶?”
那船夫脸色惨白,慌乱地跪倒在地:“陛下!我......我冤枉啊!这位大人是自己站不稳,我只是想扶她......”
“扶她?阵看你是想把她送下去!”
楚终南冷笑一声,下一瞬,他猛地抬脚,狠狠一踹!
“噗通——!”
那船夫被直接踹下江水,溅起一片浪花,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汹涌的水流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船上的宫人们吓得扑通跪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自己也落得相同的下场。
徐婉捂住嘴,心脏剧烈跳动。
高湘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内心咒骂着那个没用的船夫,但表面上,她仍然故作关切地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徐婉的肩膀,柔声道:“婉儿,你受惊了吧?......这江水这么冷,万一你真的掉下去,可如何是好?”
徐婉抬头盯着高湘莲,目光里透着一丝探究。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低声道:“多亏陛下相救。”
“无妨。”
众人依次下船,徐婉则被高湘莲亲自带回了宫。
“婉儿,你受惊了,今夜就在本宫这里歇息吧。”高湘莲柔声道,“本宫已经吩咐宫女备了热汤,让你暖暖身子,别让这寒气侵了你的身体。
见高湘莲如此关心自己,徐婉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开始思索今天那件事她到底知不知情。
万一一切都是高启自己设计的呢?
徐婉正想开口问问今天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听到一阵稚嫩童音。
这汤不能喝!
徐婉一惊,美眸转了半圈,发现殿里出了她二人和侍女之外并无外人,只是门缝稍微开了一点,缝隙里露出半片明黄色的衣角。
稍一思索徐婉便明白了,陛下抱着太子殿下站在外面呢。
只是太子殿下为什么说这汤不能喝?
高湘莲总不至于下毒害她吧!
徐婉装作不知,轻轻逗弄着高启,“启儿好可爱,眼睛又黑又亮,将来定然英俊不凡。”
高皇后叹了口气:“是啊,他是可爱。”
她拿起茶盏,低头吹了吹茶水,“但婉妹妹,你不知道,怀胎十月,并不是一件美事。”
徐婉抬眸看向她,眸中闪过一抹不解:“皇后姐姐此话怎讲?”
高皇后将茶盏放回桌上,眼里透着些许疲惫:“当初怀临儿的时候,我整日呕吐,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到了七个月的时候,日日夜夜睡不好觉,腰疼得几乎寸步难行。分娩时,更是痛得死去活来,宫中御医花了整整三日才将他保下来。”
她顿了顿,自嘲道:“生下来后,这小家伙一哭就是整夜,闹得我几个月都没睡好觉。若不是为了生他,我何必受这番罪?所以婉妹妹,听姐姐一句劝,若是能不生,就别生。”
徐婉轻轻拍着楚临的背,“可是,我一直很想生个孩子。”
她低头看向楚临,摸了摸他的头,“可惜,我一直没怀上......”
高皇后垂下眸子,手指轻抚摸着茶盏,指节用力,像是在掩饰什么。
“算了,不说这个了。”高皇后拍了拍徐婉的手,笑道:“妹妹,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姐姐怎么会不替你着想呢,这碗汤是太医院精心熬制的温养汤,能滋补身体,助你早日有孕。”
她示意宫女将汤药端上来,汤色清澈,散发着药香,看起来毫无异样。
徐婉顿时喜笑颜开,方才的嫌隙一扫而光,她端起药碗,正准备一饮而尽,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哼,这女人好歹毒!哪是什么助孕汤,这分明是避子汤!
徐婉的手猛地一顿,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避子汤?!
她最好的姐妹竟然要害她断子绝孙?!
徐婉心脏狂跳,险些将碗摔落在地。
她迅速平复表情,将汤药送入口中,作势轻抿了一口,随即优雅地放下碗。
“多谢皇后姐姐。”她笑道,神色如常。
高皇后嘴角上扬:“妹妹尽管安心,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好消息的。”
徐婉强忍住胸中的怒火,与高皇后寒暄了几句后起身告辞。
一踏出高皇后寝宫,她便立刻转身走向御花园一侧,捂着嘴,将口中的汤药尽数吐出!
她掏出帕子,沾取了一些药汤,小心地包好,随后命心腹婢女悄去请太医院的医师查验。
徐婉焦急地等待着。
太医院的医师仔细查验后,回来向徐婉禀报:“徐大人,这药并非助孕之物,而是避子汤。”
此言一出,徐婉脸色瞬间惨白,指尖冰冷如霜。
她死死咬住嘴唇,拳头攥得极紧。
她自幼与高皇后情同姐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最信任的闺蜜竟然会对她下此毒手!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徐婉声线颤抖。
她不傻,细细一想,便已明白其中缘由。
正是太子殿下说的那样,高皇后是不希望她徐家为大乾效力。
高家已起了反叛之心!
想到这里,徐婉的心彻底冷了。
她猛地站起身,将高皇后曾送她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
玉镯、香囊、金丝绣帕、珠钗......一件件摔得粉碎,碎裂的玉片滚落在地,犹如她们二人多年的情谊,被碾作尘埃。
次日一早,徐婉衣着端庄,进宫求见楚终南。
御书房内,楚终南正在翻阅奏折,见她进来,微微抬眸,示意她上前。
徐婉恭敬地行礼,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本厚厚的书籍,双手奉上:“陛下,这是臣多年研究的纺织术,其中记录了如何用更少的丝线织出更轻暖的布匹,不仅节省时间还能减少百姓劳苦。”
......
得知徐婉进宫献书,高皇后匆匆赶来,不想却遭到了徐婉的冷脸。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姐妹了,你的儿子也另找好人养着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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