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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年代破茧成蝶顾景林林静秋完结文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八零年代破茧成蝶》是“佚名”的小说。内容精选:做了一辈子贤妻良母的林静秋在临死的前几天,发现了丈夫顾景林尽力隐瞒的真相。她不但看到了丈夫藏起来的一千多封情书,还看到了当年姑姑写来的那封信。信上明明说,“工作是给静秋准备的,请速来鸿城交接,1980年3月12日。”林静秋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给她人做了嫁衣裳,她急于找到顾景林问清楚。为什么自己姑姑寄来的信会在顾景林的手里,为什么信上明明写着让自己去鸿城接替工作,可最后接替工作的却是张雪怡?带着悲愤和不甘,林静秋在顾景林工作单位见到了相携走来的二人。看到林静秋手中的信,顾景林没有任何心虚。“只是一个工作而已,是我做主给了雪怡,难道我陪你的这四十多年还不够偿还的吗?”原来当初那...

主角:顾景林林静秋   更新:2025-05-01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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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林林静秋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八零年代破茧成蝶顾景林林静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八零年代破茧成蝶》是“佚名”的小说。内容精选:做了一辈子贤妻良母的林静秋在临死的前几天,发现了丈夫顾景林尽力隐瞒的真相。她不但看到了丈夫藏起来的一千多封情书,还看到了当年姑姑写来的那封信。信上明明说,“工作是给静秋准备的,请速来鸿城交接,1980年3月12日。”林静秋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给她人做了嫁衣裳,她急于找到顾景林问清楚。为什么自己姑姑寄来的信会在顾景林的手里,为什么信上明明写着让自己去鸿城接替工作,可最后接替工作的却是张雪怡?带着悲愤和不甘,林静秋在顾景林工作单位见到了相携走来的二人。看到林静秋手中的信,顾景林没有任何心虚。“只是一个工作而已,是我做主给了雪怡,难道我陪你的这四十多年还不够偿还的吗?”原来当初那...

《重生八零年代破茧成蝶顾景林林静秋完结文》精彩片段

然而这一声怒吼也没有震慑住林静秋,共同生活了一辈子,林静秋可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景林,“怎么,我说实话,你心疼了?”
“你心疼她,去娶她,正好咱俩退婚,多好。”
顾景林脸色铁青,“你胡说什么?婚姻岂是儿戏,任由你胡来?”
林静秋冷哼一声,“怎么?戳到你心窝子了?这就受不住了?”
张雪怡在一旁拽了拽顾景林的衣袖,低眉顺眼,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张雪怡,心中怜惜更甚,拽着人匆匆走了。
林静秋多看他们一眼都嫌恶心。
没过多久,顾景林又回来了,林静秋看到他去而复返,心里更加厌烦。
他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林静秋,他觉得林静秋变了,这次生病之后,看他的眼神透着不耐烦。
“静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针对雪怡,她好歹还是你的妹妹。”
第五章
林静秋冷嗤,“妹妹,她是我哪门子的妹妹,我娘就生我一个,况且张雪怡姓张。”
“你既然处处维护她,站在她的立场考虑问题,为什么不和我父亲商量定张雪怡呢?”
“我看她对你也有意思,你们正好凑成一对儿,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顾景林眉头紧锁,“静秋,你别无理取闹了,我要娶的人是你,雪怡,我只把她当做是妹妹一样。”
林静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那你这个哥哥做得很称职啊,对妹妹的要求,真是有求必应。”
顾景林被她的话噎住,梗着脖子瞅了她半晌。
“什么有求必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应什么了?”
林静秋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应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也看到我姑姑的来信了吧?那工作明明是给我的,为了给张雪怡铺路,你不惜拿自己的婚姻作筹码,你们真叫人恶心。”
顾景林心里咯噔一声,瞳孔骤然收缩,林静秋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谋算的?
难道是林叔说漏了嘴,照理说不应该啊!
他面皮紧绷,言语上却是极力否认,“没有的事,你都是从哪听来的谣言?”
当时是雪怡想要这个工作机会,他主动和林父提起的婚事。
况且最想自己娶林静秋的就是林叔,没道理他自己又把工作的事情透漏给林静秋,再生波折啊。
那她又是从哪听说了工作的事情?
看着顾景林不断变换的神色,更加印证了林静秋心中的猜想,果然姑姑早就寄来了信。
正是这封信,让张雪怡动了取代她的心思,有了继母张凤兰的支持,说动父亲简直是轻而易举。"


林静秋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白。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味道太熟悉了,熟悉得让她心口发疼。
她记得自己躺在病床上,感受着点滴一滴一滴落下,就像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静秋,你醒了?”
一道温润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林静秋浑身一僵。
这个声音,她死都不会忘记。
是顾景林,那个让她辛苦劳碌一辈子的男人。
她猛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了四十多岁的脸。
顾景林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温柔地看着她。他的眼角还没有皱纹,眼神清澈,看起来像个翩翩君子。
可林静秋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虚伪的灵魂。
“我...这是在哪里?”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顾景林伸手想摸她的额头,林静秋下意识地往后躲。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温柔。
“在医院啊,你发烧晕倒了。”
“医生说你是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林静秋心下震惊,她想起来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在医院了。
那是刚过完年没多久,干了一天农活的她和张雪怡起了争执,被她在大冬天泼了一盆冷水,当晚就发起了高热。
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医院,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出院,出院没多久她就和顾景林办了婚事。
第二章
顾景林倒了杯温水递过来,眼神温软,细致又周到。
“静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喝点水?”
林静秋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陷入了回忆。
上一世,她听从父亲的安排,嫁给了顾景林。
两个孩子相继出生之后才发现,顾景林心里一直装着白月光张雪怡。
他们纠缠了一辈子,而她像个傻子一样,守着这段本不该属于她的婚姻,蹉跎了一辈子。
她别过脸,不想看眼前这张虚伪的脸。
“不用了。”"


何况父亲心里一直记着当年顾父救他的恩情。
八年前,两人一起在山上放炮炸山的时候,一块儿飞来的石头眼看要落到父亲的身上,被顾父一把推开了,石头砸中了顾父的肩膀,导致顾父失去一条胳膊。
前两年,人生病走了,父亲心里更愧疚,觉得顾父走这么早,和当年救他受伤脱不开关系,所以这些年一直记着这个恩情。
所有人都想促成这桩婚事,她偏不要它成。
沉吟了几息,林静秋平复了下心中的郁气,冷声开口。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想嫁给你,你去和我父亲说取消婚约。”
顾景林闻言,脸色微变,他没想到林静秋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且态度坚决。
“静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你父亲已经答应了我家,你这样再拒绝,肯定不妥。”
林静秋眼神坚定,丝毫不为所动,“我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你和我父亲说咱们两个都不愿意这桩婚事。”
恰在此时,林父走了进来,听到了林静秋的话,严厉的呵斥声响起。
“你说什么混账话?”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取消婚约。”
“这婚事你说了不算,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林静秋顿时气血上涌,埋在心里一辈子的苦闷瞬间爆发出来。
“你为了报恩,就非得毁了我是吧?”
“我说了,我不愿意嫁,我不想嫁。”
“我姑姑明明写了信过来,要给我安排工作,凭什么要把工作的机会给张雪怡?”
“究竟我是你亲生的还是张雪怡是你亲生的?你还是我亲爸吗?”
林父一听,脸色铁青,怒目圆睁,“你这个不孝女,胡说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林静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为我好?为我好就是让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吗?”
“为我好,就是牺牲我的幸福去报答所谓的恩情吗?”
“为我好,就是罔顾我的意愿吗?”
第六章
林父扬起手来,作势要打林静秋,却被顾景林拦住了。
顾景林劝道,“伯父,您别生气,静秋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我会慢慢开导她的。”
林父瞪了林静秋一眼,气道,“景林哪点不好?在部队里要前途有前途,要样貌有样貌,你有什么?你还嫌弃他?”
“你怎么不找镜子照照自己,你看看你哪点能配上他?”
“景林愿意娶你,那是咱老林家祖坟仙灵了,你还不知足。”
“老想着往外面跑,你一个女娃娃,结婚嫁人才是正事,工作给雪怡怎么了?”"





车厢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汗臭味,过道上也站了人。

林静秋感觉车厢的气味有些难以忍受,在连接处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她靠在冰冷的铁皮厢壁上,才感觉安下心来,不知不觉就打起了瞌睡。

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着,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脆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姑娘,一个人啊?”

林静秋转头,看见一个穿着利落的中年女人正冲她笑。

那笑容让她很不舒服,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她并没有回答中年女人的话,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女人凑得更近了,“这年头,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很不安全的。”

“你到哪里下啊?看看是不是和婶子我顺路?”

林静秋对中年女人的热络很是警惕,八九十年代的人口贩卖猖獗,即便重活一世,芯子不是个小姑娘,她也要有所防备。

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连接处只剩下她和这个中年女人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材瘦高,另一个穿着灰棉袄,身材魁梧。

远处的车厢里,乘客们或坐或站,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她清泠泠的看了中年女人一眼,站起身就要往车厢里走。

一只肥厚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别走啊,婶子是好人”。

林静秋的厌烦的甩着手臂,企图甩开女人,但女人的力气大得惊人。

原本站立的两个男人也凑了过来,穿灰棉袄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嘴里嚷嚷道:

“你这孩子太不省心了,你妈说你两句,你就怄气跑出来,害得我们好找。”

林静秋都震惊了,没想到这几个人胆子这么大,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火车上动手掳劫她。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火车的速度已经慢下来,这是要进站了。

斜对面站立的那个瘦高个此刻正从口袋里往出掏东西。

她奋力挣扎,张嘴就喊‘救命’,瘦高男人见势不好,掏出的手帕眼看就要往她的脸上捂。

就在这时,连接处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几位同志,你们抓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做什么?”

林静秋情急之下,大声喊叫,“救命,救救我。”

来人身穿军绿色大衣,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刚毅,正是公干在外的周泽深。

拽着林静秋的的中年女人看向来人,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这是我闺女,一个人离家出走,我们好容易才找到她,正准备带她回家。”

“同志,你也看到了,这孩子死活不愿意,正在这撕吧呢。”

“让你见笑了。”

林静秋急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就是拐子。”

周泽深把眼前几个人都仔细打量了个来回,指了指中年女人,“你说她是你闺女,那你说说,她叫什么名字?”

中年女人一时语塞,但很快反应过来,“我闺女叫大丫…”

林静秋趁机挣脱两人的钳制,躲到周泽深身后。

“我根本不叫大丫,他们撒谎。”

灰棉袄男人恼羞成怒,一边斥责她,一边伸手要抓她。

“臭丫头!”

“有你这么说亲妈的吗?多大仇多大怨啊?”

“你不愿意嫁根柱,大不了就不嫁,怎么能一个人跑出来,现在外面世道乱得很。”

周泽深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灰棉袄男人惨叫一声,差点儿跪倒在地。

“老实点!话没说清楚之前,人你们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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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秋冷嗤,“妹妹,她是我哪门子的妹妹,我娘就生我一个,况且张雪怡姓张。”

“你既然处处维护她,站在她的立场考虑问题,为什么不和我父亲商量定张雪怡呢?”

“我看她对你也有意思,你们正好凑成一对儿,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顾景林眉头紧锁,“静秋,你别无理取闹了,我要娶的人是你,雪怡,我只把她当做是妹妹一样。”

林静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那你这个哥哥做得很称职啊,对妹妹的要求,真是有求必应。”

顾景林被她的话噎住,梗着脖子瞅了她半晌。

“什么有求必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应什么了?”

林静秋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应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也看到我姑姑的来信了吧?那工作明明是给我的,为了给张雪怡铺路,你不惜拿自己的婚姻作筹码,你们真叫人恶心。”

顾景林心里咯噔一声,瞳孔骤然收缩,林静秋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谋算的?

难道是林叔说漏了嘴,照理说不应该啊!

他面皮紧绷,言语上却是极力否认,“没有的事,你都是从哪听来的谣言?”

当时是雪怡想要这个工作机会,他主动和林父提起的婚事。

况且最想自己娶林静秋的就是林叔,没道理他自己又把工作的事情透漏给林静秋,再生波折啊。

那她又是从哪听说了工作的事情?

看着顾景林不断变换的神色,更加印证了林静秋心中的猜想,果然姑姑早就寄来了信。

正是这封信,让张雪怡动了取代她的心思,有了继母张凤兰的支持,说动父亲简直是轻而易举。

何况父亲心里一直记着当年顾父救他的恩情。

八年前,两人一起在山上放炮炸山的时候,一块儿飞来的石头眼看要落到父亲的身上,被顾父一把推开了,石头砸中了顾父的肩膀,导致顾父失去一条胳膊。

前两年,人生病走了,父亲心里更愧疚,觉得顾父走这么早,和当年救他受伤脱不开关系,所以这些年一直记着这个恩情。

所有人都想促成这桩婚事,她偏不要它成。

沉吟了几息,林静秋平复了下心中的郁气,冷声开口。

“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想嫁给你,你去和我父亲说取消婚约。”

顾景林闻言,脸色微变,他没想到林静秋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且态度坚决。

“静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你父亲已经答应了我家,你这样再拒绝,肯定不妥。”

林静秋眼神坚定,丝毫不为所动,“我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你和我父亲说咱们两个都不愿意这桩婚事。”

恰在此时,林父走了进来,听到了林静秋的话,严厉的呵斥声响起。

“你说什么混账话?”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取消婚约。”

“这婚事你说了不算,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林静秋顿时气血上涌,埋在心里一辈子的苦闷瞬间爆发出来。

“你为了报恩,就非得毁了我是吧?”

“我说了,我不愿意嫁,我不想嫁。”

“我姑姑明明写了信过来,要给我安排工作,凭什么要把工作的机会给张雪怡?”

“究竟我是你亲生的还是张雪怡是你亲生的?你还是我亲爸吗?”

林父一听,脸色铁青,怒目圆睁,“你这个不孝女,胡说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林静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为我好?为我好就是让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吗?”

“为我好,就是牺牲我的幸福去报答所谓的恩情吗?”

“为我好,就是罔顾我的意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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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脸色顿时变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

林静秋听到声音,猛地站起来。

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父亲,身后还跟着顾景林和张雪怡。

林静秋的心往下沉了沉,脸色也有些难看。

“爸....”

林父大步走进来,目光在周泽深身上扫过。

抬手一巴掌打向林静秋,被眼疾手快的周泽深拦住了。

“放手,我打自家闺女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泽深稳稳地抓住林父的手臂,眼神坚定而不失礼貌。

“伯父,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动手打人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林父怒目圆睁,气喘吁吁地看着周泽深。

“你算哪根葱?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周泽深微微皱眉,但语气依然平和,“我是林静秋的朋友,她的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姑姑这时也急忙上前劝阻,“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林父瞪了姑姑一眼,“你别管!这个死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敢逃婚!”

顾景林站在门口,脸上都是愤怒,张雪怡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林静秋看着突然到来的几个人,只觉得无比的窒息,那种命运被掌控,无法逃脱的桎梏感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

看来她逃的还是不够远啊!

顾景林走上前,强压着怒气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想去拽林静秋。

“静秋,你怎么能一声不响的就跑出来?我和林叔都很担心你。”

林静秋猛地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滚开!你别碰我!”

惯性让她后退一步,腿磕到了茶几上。

周泽深立刻上前扶住林静秋。

“小心!”

顾景林皱眉看着周泽深。

“你谁啊?”

“放开我的未婚妻。”

林静秋冷冷的看着顾景林,“谁是你未婚妻?”

“我从来就没答应过这门亲事,都是你和我爸一厢情愿的。”

林父气得脸色铁青,“林静秋,你别不知好歹。”

“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跟景林把婚给结了!”

林静秋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我不会回去的,更不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

周泽深轻轻拍了拍林静秋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目光冷冽地看向林父和顾景林。

“两位,强迫婚姻可是违法的。”

顾景林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却仍保持着冷静与高傲。

“你算哪根葱?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周泽深无所谓的笑笑,“我还真不算哪根葱?”

“但是你们如果用强的话,帮忙报个公安我还是很乐意的。”

林父瞪大了眼,“公安还管这事,你怕不是诓我们的吧!”

姑姑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家哥哥的所作所为。

“你们要是再强迫小秋结婚,他不去报公安,我都要去。”

“哪有你这样当人家爸的,怎么能强迫孩子嫁人呢?”

林父被姑姑这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顾景林见状,缓了语气,“姑姑,您别这么说,我和静秋的事,我们可以自己解决的。”

“你们自己解决?”姑姑冷哼一声,“就带着她爸上门来逼她?”

顾景林一时语塞,可是他又不甘心被林静秋这样打脸,她一个乡下姑娘,凭什么看不上他,他有哪点儿不好?

周泽深心中庆幸林静秋有这样一个明事理的姑姑。

林静秋感激地看向姑姑,眼中闪烁着泪光。

姑姑心疼地拍了拍她,“傻孩子,你不想嫁没有人能逼你嫁,咱们不受这委屈。”

林静秋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林父和顾景林。

“你们不想我和顾景林同归于尽,就继续逼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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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一看眼前情形,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嗫嚅着不敢再向前一步。她身旁的瘦高男人也面露怯色,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衡量眼前的局势。

周泽深目光如炬,扫视着他们,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秘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拿这些瞎话糊弄人。”

中年女人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同志,这真是一场误会,我们…我们真的是她爸妈啊。”

林静秋站在周泽深身后,大声怒喝,“他们才不是我爸妈,他们就是人贩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有介绍信,刚才那个瘦高的男人还想用手帕迷晕我。”

三人闻言,皆是一慌,尤其是灰棉袄男人和瘦高男人,眼睛轱辘乱转,伺机而逃。

因为闹的动静太大再加上到站停车,连接处已经围了很多人,火车马上就要停了,乘务员带着乘警也挤了过来。

周泽深示意林静秋站到自己身旁,然后对着赶来的乘警说道:“这姑娘指认他们三个人是人贩子,说她有介绍信。”

乘警闻言,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然后命令道:“都别动,我们先调查清楚。”

随即,乘警开始询问林静秋具体情况,并要求查看她的介绍信。

林静秋迅速从口包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介绍信,递给乘警。

中年女人见状,急忙又往前挪了几步,几乎要跪到在乘警面前。

“同志,我们真的是她爸妈啊,这孩子不懂事,这么闹腾就是不想我们带她回去,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

瘦高男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是她表哥。”

周泽深冷哼一声,“是不是亲戚,调查清楚就知道了,急什么?”

此时,火车缓缓停下,围在两边的乘客开始准备下车。

乘务员见状,急忙呼吁大家不要围观,要下车的旅客从两边车厢下车,以免影响火车正常发车。

在乘警核实的时候,人贩子想趁乱逃走,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根本无路可逃。

周泽深和乘警合力,将三个人制服了,在众人的注视下,人贩子被带往了另一节车厢,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和处理。

林静秋眼中满是感激,她转向周泽深,连忙道谢。

“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被他们带走了。”

“不知道您是哪个单位的,我一定写信到你们单位表示感谢。”

周泽深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围观的乘客们也纷纷对周泽深的勇敢和果断表示赞赏。

“这小伙子真是好样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是啊,要不是他,这姑娘可就遭殃了。”

火车重新启动,逐渐驶离站台,车轮与铁轨的碰撞声规律地响着。

乘务员给周泽深和林静秋安排了两个靠窗的位置。

看到林静秋没有带行李,周泽深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多问,只以为她是短途乘车,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一问才知道,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

林静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小包的边缘,可能是出于对救命恩人的信任,和周泽深自带一身正气的好感,她才说起自己。

“家里给我安排了婚事,我不同意,从家里逃了出来。”

周泽深闻言,心中不禁对林静秋的有些同情和佩服。

在这样一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时代,能够勇敢地反抗家里安排的婚事,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周泽深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对林静秋决定的尊重。

“那你现在打算去哪儿?”

“去鸿城投奔我姑姑。”

周泽深点了点头,“那咱们正好顺路,路上也有个照应。”

火车的轰鸣声中,两人的对话显得尤为温馨,仿佛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建立起了一座临时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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